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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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瑾想到這里的時候,自己都是一愣,她為什么會憑一張臉就覺得譚興不像尋常白衣? “侯爺在嗎?” 凝香在院外的叩門聲突然打斷了趙瑾的回想,她順聲而望,就見院門被人從外側(cè)推開,本該在皇宮休養(yǎng)的秦惜珩竟然出現(xiàn)在了院門口。 趙瑾看到她,腦中驟然一空,脫口就問:“公主怎么回來了?” 秦惜珩寒著臉走過來問:“章御醫(yī)是我叫來的,你怎么不讓他看看?” “臣這里只有圣上賜的君山銀針,公主要嘗嘗嗎?”趙瑾訕訕一笑,試圖轉(zhuǎn)移話題。 “別在我面前答非所問。”秦惜珩拖著她進屋。 趙瑾只得道:“公主的好意,臣謝過。不過是點皮rou擦傷,涂點藥膏就行了,不必那么興師動眾。” 秦惜珩盯著她纏了繃帶的左手,說道:“你手上都磨得見骨了,這叫皮rou傷?還有背上,我不信你背上沒有任何瘀傷?!?/br> 趙瑾尷尬地笑笑,“臣是個粗人,糙慣了,不用養(yǎng)得那么金貴,這點傷實在是無足掛齒。公主不用專程過來,你的腳還需要好好靜養(yǎng)?!?/br> “我的腳早就好了?!鼻叵х耦D了頓,又補了一句,“御醫(yī)說,若不是你及時為我揉開淤處,只怕還要臥床幾日?!?/br> 趙瑾吶吶地“嗯”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秦惜珩忽然又說:“昨夜太亂了,也就只有你在擔(dān)心我的安危。于情于理,我該謝謝你?!?/br> 趙瑾道:“公主愿意幫臣,已經(jīng)是莫大的感激了?!?/br> 秦惜珩看著她,欲言又止,但直到最后,也什么都沒有再說。離開之際,她無意瞥到架子上掛的氅衣,頓時注目。 說是氅衣,其實也不過是一件厚實一點的披風(fēng),因為洗的次數(shù)過多,原本的紺青色已經(jīng)褪成了淺青色,若是再看得細致些,衣擺處有好幾處針腳都脫了線。 趙瑾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有些奇怪道:“這件氅衣怎么了嗎?” 秦惜珩只是看了一會兒,淡淡道:“沒什么?!?/br> 此后一連數(shù)日,秦惜珩日日都是親自來看她,一同跟來的還有各式各樣的補品。趙瑾推辭了好幾次,可等到第二日時,這些補品還是照來不誤。 堂堂儀安公主,就這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日日守著梁淵侯補身。趙瑾苦不堪言,好幾次想問她為何不去看看谷懷璧,卻又不好開口。 沒幾日,宮里說皇后染了風(fēng)寒。趙瑾聽后眼睛一亮,心想公主肯定是要入宮侍疾的,這樣一來,就沒人逼著她吃補品了。 然而她眼中的慶幸還沒來得及落下,秦惜珩便撥來了好幾個下人,更是將自己身邊一位老資歷的嬤嬤留下,替她守著趙瑾吃補品。 這嬤嬤比公主還難伺候。 趙瑾稍有不愿之態(tài),嬤嬤就跟念經(jīng)似的嘮叨,先是吹捧一番公主的苦心與關(guān)懷,然后從“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說到“齊家修身治國平天下”。 這么好的口才,不拿去朝堂上與群官理辯,真是可惜了。 趙瑾忽然覺得奶娘孫嬸平日里的念叨很是親切。她望著眼前這碗燒鹿血,苦著臉不愿再吃。這玩意兒不論如何做都是腥味太重,她聞著就想吐。 嬤嬤剛剛開口:“侯爺……” “打??!”趙瑾真是受夠了,揉著太陽xue問道:“公主可說何日回府?” 與其日日這樣擔(dān)驚受怕,又飽受補品的折磨,倒不如一勞永逸,讓她把話再說得清楚些。 一個機靈的丫頭趁機回話:“侯爺是念想公主了?聽說皇后的風(fēng)寒已經(jīng)好了許多,婢子這就派人去接公主?!?/br> “等等……”她的話沒說完,丫頭就跑遠了。 “誰念想她了?!壁w瑾嘀咕完自己的心聲,也不顧嬤嬤的嘮叨,扔下燒鹿血就走了。 半個時辰后,秦惜珩就回了公主府。她連披風(fēng)都沒來得及解下,徑直就往趙瑾房中來。 “你找我?” 趙瑾不料她這么快就回來了,心中尚且還有些猶豫,但轉(zhuǎn)念一想,有些話還是早些說清楚更好。 秦惜珩先問:“今日的補食吃了嗎?” 趙瑾拋開之前的一切踟躕,放平了心對她道:“公主,有些話,臣就直說了?!?/br> 秦惜珩道:“你想說什么直說便是?!?/br> 趙瑾道:“公主以后不必給臣送補食了。臣知道公主是因為獵場的事才這樣,但是公主,你不用放在心上,臣也是為了自己的私心。臣若是奉主不周,圣上會盛怒。臣現(xiàn)在挺好的,補品補藥都不需要,公主的好意,臣心領(lǐng)了?!?/br> 秦惜珩平靜地看著她,并不見惱,而是搖頭道:“不是?!?/br> 趙瑾摸不透她的意思,問道:“不是什么?” 秦惜珩卻沒有解釋,只是問:“我對你好一些,你不愿意?” 趙瑾愣住,一時之間反而無話可說。 秦惜珩道:“你放心,給你送補食的都是我的心腹,王嬤嬤是我的乳娘,他們不會對外透露任何事情。外面的人不知道我對你好,母后和太子哥哥也不知道?!?/br> 趙瑾無奈,只好實話實說:“臣吃不慣這些,公主以后不必派人送了?!?/br> 秦惜珩毫不罷休又問:“那你有什么想吃的想要的,直接跟我說就好?!?/br> 趙瑾一心記掛著受傅玄柄所連累的傅家,更擔(dān)心傅玄化的生死,可案子現(xiàn)在正在三司會審,她即便是再著急,也無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