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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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惜珩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趙瑾能夠感受到她的氣息較之方才加重了,這位公主殿下一生氣就是這副模樣。 “我今天給儀安公主正個名,”秦惜珩貼著趙瑾的嘴唇說,“她雖然驕傲跋扈,時不時還喜歡發(fā)脾氣,但她絕對不是隨意放縱的浪/蕩之輩,她只有一顆心,許給了一個叫趙懷玉的人。就沖你方才的那一聲‘阿珩’,我這一生都愿意冠以趙姓。” “好?!壁w瑾的喉嚨有些澀滯,秦惜珩卻露出了爽朗的笑容。這一笑,她的一雙杏眼都瞇成了一對月牙兒,看得趙瑾的耳垂微微泛紅,連目光都直了。 “懷玉,”秦惜珩輕輕一捏她左耳的耳垂,有意逗弄,“我當(dāng)你萬花叢中過,早就身經(jīng)百戰(zhàn),不會害羞?!?/br> 趙瑾下意識地反駁,“誰萬花叢中過了?那些傳言都是空xue來風(fēng),不要理會。” 秦惜珩故作驚訝,“哎呀,我怎么記得有人跟我說什么……生平就喜歡男人,府中侍妾也有,但是相較之下更喜歡男人?還有攬芳樓的那誰,趙侯當(dāng)初還說要給人家贖身來著?” 趙瑾這時連臉頰都紅了,還不承認(rèn),“什……什么時候的事?!?/br> 秦惜珩笑吟吟地抬起她的下頜,趁之不備快速地又親一下,“我還以為你不會在我面前澄清這些。明明是童子身,非要裝成風(fēng)月老手?!?/br> “風(fēng)月老手?!壁w瑾喉間溢出一聲輕笑,當(dāng)下就挾住她的一雙手腕背于其后,“你忘了我在什么地方長大的?軍中的兵痞子只多不少,我就算沒做過,聽到的也少不到哪里去,你確定要我用那套風(fēng)月之術(shù)來對付你?阿珩,我有的是法子取悅你,可我要是真那么做了,你下不來床可怎么辦啊。” 秦惜珩臉上一紅,但依然嘴硬,“我才不信。” 趙瑾二話不說,直接將她扛了起來,秦惜珩小聲一道驚呼,拍著她的后背道:“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不信嗎?”趙瑾將她扛進(jìn)屋放在床上,傾身跟著上去,就這么雙膝跪撐在她的身體兩側(cè),將人逼在了自己居高臨下的視線里。 第080章 訴衷 秦惜珩只在大婚前聽教習(xí)嬤嬤說過一點,她那時候無意與趙瑾同舟,聽的時候也是有耳無心,實際上并不清楚鴛鴦帳子里的那些細(xì)節(jié)。她看著趙瑾,心跳劇烈之下隱隱生出了一絲怕意。 “懷玉?!彼沤辛艘宦暎w瑾就道:“我記得我之前對你說過,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是正人君子。阿珩,大漠里的人若是渴得狠了,能喝多少水他自己也不清楚。你知道我壓抑了很久,如果真要做出點什么,我可不能保證后果。你確定你還要繼續(xù)撩撥我嗎?” 秦惜珩想到方才在外面時,趙瑾那窮追不舍又熾熱躁動的吻,身體好似哆嗦了一下,抓著她的手說道:“那你有過嗎?” 趙瑾在她鼻梁上一刮,說道:“沒有。不過聽得多了,早就無師自通了?!?/br> 秦惜珩趕緊避開了視線,不敢再看她。 趙瑾的喉腔里就此發(fā)出一陣輕笑,她慢慢地退身下去,在床沿上坐了,說道:“算了,在你面前,我還是做一做正人君子吧。” 秦惜珩也隨之坐起,問道:“那你以后真的不會推開我了?” 趙瑾道:“除非你主動后退。” “我才不會?!鼻叵х矜倘恍Φ溃拔易妨诉@么久才追到的人,為什么要放手?” 趙瑾揉揉她的頭,“我不會走,哪里也不去,就這么寸步不離?!?/br> 秦惜珩靠進(jìn)她的懷里,“那我就這樣陪著你,我們一起守著梁州?!?/br> 趙瑾想到自己與秦佑的那一言盟約,猶豫之后還是對秦惜珩坦白道:“我其實并不是你想象得那么光明磊落,我做了一個與你期望甚遠(yuǎn)的選擇?!?/br> 秦惜珩好似猜到了什么,問她:“和傅玄柄一樣的選擇?” “我沒得選。”趙瑾道,“對不起,即便你怨我罵我,我還是會這樣選?!?/br> 秦惜珩撫平她高皺著的眉,語聲平靜道:“我為什么要怨你,又為什么要罵你?我親眼看到你在這里過得這樣難,事事都要親力親為。懷玉,是朝廷對不起你?!?/br> 趙瑾問:“你不會為難嗎?” 秦惜珩道:“我只是擔(dān)心你會為難?!?/br> 趙瑾覺得胸腔里一悶,一股梗塞的氣正堵在嗓子口。她抱住秦惜珩,聲音有些發(fā)啞,“我從不知道上蒼原來對我這樣仁慈?!?/br> 秦惜珩仰起頭吻她一下,又問:“是誰?” 趙瑾道:“燕王?!?/br> 秦惜珩眼瞳微大,這答案遠(yuǎn)在她的意料之外。 趙瑾道:“我知道他一直在韜光養(yǎng)晦時,也很驚訝。” “可是太難了?!鼻叵х竦?,“我雖然從不過問朝事,但是很清楚和寧家作對會有什么下場。如今他們有嶺南的兵,就更加肆無忌憚了?!?/br> 趙瑾道:“還在邑京的時候,程新禾探過我一次,只是那時候我一心想著避開這一切,直接就回絕了他。” 秦惜珩閉目可見這將會有怎樣的腥風(fēng)血雨,但她并不說半個“不”字,而是把弄著趙瑾的手指,說道:“無妨的,即便你與朝廷一刀兩斷,我也會扶住淮安的糧路。” 趙瑾眸露濕潤,噙著鼻間的酸意對她一笑,“好。” 秦惜珩道:“淮安那邊,我在宗政康身邊插了一個人。聽那邊說,宗政康每日都很勤勉,單獨管理一份賬冊已經(jīng)不成問題。我打算讓他以譚興這個化名正式接近柳玄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