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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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惜珩被她氣笑了,“我要的是這個嗎?” 她拉趙瑾起來,湊近了說:“你要是比我矮一個輩分,那我該叫你什么呢?” “得寸進尺?!壁w瑾瞥了一眼遮擋住門的屏風(fēng),在她額頭上輕輕一戳,又說,“以前只要我抱你,你就說的?!?/br> “那是以前?!鼻叵х裨谒壬献?,壓下頭來親了趙瑾一下,說道:“現(xiàn)在至少得是這樣?!?/br> 趙瑾跟上去啄了她一下,耳鬢廝磨之際喊道:“七娘?!?/br> 秦惜珩在這聲溫柔的稱喊中微醺。 屋檐下的風(fēng)鐸振振而響,回蕩在整個院落上空,秋風(fēng)將梁州吹染成刺眼的黃,整個庭院飄滿了清秋落葉。 她徐徐應(yīng)道:“嗯?!?/br> 趙瑾笑問:“這次想要多久?” 秦惜珩道:“一輩子。” “好?!壁w瑾與她貼著鼻梁,挨得極近,“一輩子?!?/br> 范芮練箭練到胳膊有些發(fā)酸,他放下弓,左右看了一圈也沒見著秦惜珩,倒是看到路伯正往這邊過來。 “我聽說侯爺已經(jīng)回來了,在東院嗎?”路伯問他。 “沒見著?!狈盾菗u頭,猜道:“會不會是在北院?” 路伯便又往北院去,直接敲了敲書房的門,喊問:“侯爺,你在嗎?” 門過了片刻才開,趙瑾問:“什么事?” 秦惜珩跟在后面過來,見路伯遞給趙瑾一封信,說道:“這個,是剛剛來的一位訪客留下的,說一定要交給侯爺?!?/br> 趙瑾問:“是個什么訪客?” 路伯搖頭,“我沒親眼見著,侯爺要不直接看看?” 趙瑾便低頭拆信,秦惜珩也靠過來同看。路伯看著她們二人,注意到趙瑾唇上有一抹不合唇色的胭脂紅,與秦惜珩涂染的唇脂色度極近。 他頓時不敢多看,趕緊避開了視線。 兩人看完信,趙瑾道:“沒事了,路伯您先去忙吧?!?/br> “哎哎?!甭凡吡藥撞剑滩蛔』仡^看了一眼,就見趙瑾再次將書房的門緊緊閉上。 秦惜珩從趙瑾手中抽過信紙又看一遍,問道:“會有假嗎?” 趙瑾指著信紙落款的那枚章印道:“前不久朔方的來信上也有這樣的印記,這封倒不像是假的?!?/br> 秦惜珩又問:“你要去嗎?” 趙瑾道:“我大概能夠猜到他為何找我,不過他既然大老遠(yuǎn)地來了,我還是去見一見吧?!?/br> 秦惜珩給她理了理衣領(lǐng),有些不放心道:“當(dāng)心些?!?/br> “放心。”趙瑾抓著她的手貼到心口處,“這兒還裝著個人,當(dāng)然得全身而退?!?/br> 秦惜珩仰起頭在她唇上又加重了些胭脂紅,笑道:“早去早回?!?/br> “好?!壁w瑾抿住唇,將溫?zé)岬拇街▌蛄恕?/br> 信上約定的酒樓就在人來人往的市集上,趙瑾沒騎馬,只是讓車夫?qū)ⅠR車停靠在一處不起眼的巷子口,然后下車過來。 她數(shù)著路經(jīng)的包廂,在第十二間前停了下來,敲門時說道:“有客遠(yuǎn)來,失迎?!?/br> 里面便傳來聲音:“客隨主便,無妨?!?/br> 趙瑾推門進去,在順手將門再次關(guān)上的同時,對等候在此的人說道:“小程將軍真是稀客?!?/br> 程新忌起身,“冒昧前來,叨擾了?!?/br> 趙瑾在他對面坐下,并不著急問他此行的目的,先寒暄道:“鎮(zhèn)北王近來可好?” 盡管在此之前從未見過程新忌,但趙瑾的語氣輕松平常,好似與對面的遠(yuǎn)客很是熟識,此番初遇不過是久別重逢。 程新忌道:“大哥一切都好,勞趙侯掛懷。” “那便好?!壁w瑾給他和自己各添了茶水,這模樣看上去顯得她才是做東的人。 程新忌端起剛剛斟滿的茶水,道:“這次大哥能速戰(zhàn)速決,多虧了趙侯,我以茶代酒,謝過趙侯?!?/br> 他一飲而盡,又對趙瑾客氣地笑了笑。 趙瑾道:“那是鎮(zhèn)北王本事好,與我有什么干系?小程將軍是不是謝錯了人?” 程新忌道:“若非是劍西暫時分給朔北的那三成軍餉,這場仗不會打得這么快?!?/br> 趙瑾道:“不必言謝,只不過是暫時撥給朔北而已,劍西本來也沒有什么損失。倒是有些話,小程將軍還是直說吧,鎮(zhèn)北王這次讓你來,恐怕不僅僅是找我寒暄道謝這么簡單。” 程新忌問:“趙侯怎么不猜是我自己決定要來?” 趙瑾道:“年初的時候,我與鎮(zhèn)北王在邑京見過一次,他當(dāng)時對我提了點有意思的東西。不過聽你剛才這話,鎮(zhèn)北王并不知道你要來?” 程新忌道:“此次前來,確實不是我大哥的意思,實話告訴趙侯,我就是偷偷來的?!?/br> “直接點吧?!壁w瑾道,“你千里迢迢來一趟,總不會是為了與我閑話家常?!?/br> “趙侯既然這么爽快,那我就直說了。”程新忌看著她,眼中有些深意,“劍西最近,有著不小的動靜啊?!?/br> “動靜?”趙瑾直覺便想到近幾個月來自淮安的供糧,她按捺住失措,坐直著身子沒動,就連杯盞中的茶水也沒晃出一點漣漪,看著極為深沉,像是留了一整套的后手。 “嗯?!背绦录牲c頭。 “小程將軍此話怎講?”趙瑾輕輕地擱下杯盞,目光還算柔和。 “我既然都開口了,趙侯還要跟我打馬虎眼嗎?”程新忌頓了一會兒,見她不接話,于是又說,“朔方軍這么多年駐立北疆不倒,有一部分的原因是,我們有幾個百里挑一的斥候。他們耳聽八方,前不久讓我知道了一件與淮安有關(guān)的稀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