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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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太后道:“我不知道阿瑜又做了什么畫蛇添足的事,總之,外面已經(jīng)有人知道宮內(nèi)的事了,既然這樣……” 她還沒說完,就被外面匆忙而來的宮人打斷,“太后,不好了!太子殿下失蹤了!” 屈十九受驚的臉再次一白,愈發(fā)將頭壓了下去。 寧太后問那宮人:“失蹤了?” 宮人急道:“是,到處都找遍了,就是沒有?!?/br> 寧太后道:“一個(gè)還不會走路的孩子,怎會無故失蹤?看守太子的奶娘和宮人呢?都是死的嗎?” 宮人跪下道:“景云宮那邊說,太子殿下已經(jīng)失蹤有幾日了,他們唯恐太后發(fā)怒,想著不如先私下找一找,或許就找到了。” 屈十九聽到這一句,險(xiǎn)些兩眼一白暈過去。他連日里只注意了海晏殿,全然忽略了景云宮還有一個(gè)更為要緊的主子。 “荒謬!”寧太后拍桌起身,氣得眼都是紅的,喝道:“嚴(yán)加盤問值守的宮人,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太子找出來!” 宮人趕緊就去,寧太后注意到屈十九,繼續(xù)方才的話對他說道:“宮外想必都要傳開了,該怎么做,明白嗎?” 屈十九看她這樣動(dòng)怒,愈加不敢將之前的事情講出,只是連連點(diǎn)頭,“臣、臣知道?!?/br> 他走之后,寧太后扶額嘆氣,“一群廢物?!?/br> 俞恩道:“萬幸太后還留了這一手棄軍保帥,只是……長公主怕是不會就這么認(rèn)了?!?/br> 寧太后道:“她甘愿出這個(gè)頭,便該想到事跡敗露要承擔(dān)的后果,有屈十九指證,她不想認(rèn),也得認(rèn)?!?/br> 秦照瑜為防引人注目,近日刻意都留宿在宮外的公主府里。不及巳時(shí),越九修就著人來府上傳話,言說逼宮的消息已經(jīng)走漏了,南衙即將出兵圍宮。 她當(dāng)時(shí)便是一愣,傳話的人又說:“長公主別急,逼宮一事,現(xiàn)在都指向太后而去,沒人懷疑到長公主身上?!?/br> 秦照瑜才松懈下來,又心道一聲不好。 她已經(jīng)在秦績面前將話說得那樣絕,倘若內(nèi)宮危機(jī)可解,秦績只怕第一個(gè)不會放過她。 “備車。”她按捺住狂跳不止的胸口,說話都在顫抖,“快,我要進(jìn)宮?!?/br> “公主,不好了!”下人大步跑來,邊喘邊道,“禁軍……外面來了好多禁軍!” 秦照瑜立刻看向那傳話的人,“怎么回事?” 這人大力地?fù)u頭,“小人也不知?!?/br> 秦照瑜推開他便往前院去,才進(jìn)廊下便看到英王站在百步之外。 她沉吸一口氣,走過去問道:“皇伯父,您這是什么意思?” 英王道:“威逼內(nèi)侍官用兵,封鎖內(nèi)宮逼著圣上傳位給太子。阿瑜,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br> 秦照瑜眼中短暫地慌了一下,很快又硬氣道:“皇伯父從哪里聽來的這些瘋言瘋語?我怎么方才得知,這些都是太后做的呢?” 英王雙指夾住一張紙?jiān)谒媲盎瘟嘶危f道:“這可是內(nèi)侍官屈十九的證詞,你若是覺得冤枉,不如自己看看?” 秦照瑜從他手中搶了來,越看越是心中發(fā)涼。 屈十九這狗東西,竟然背著她腳踏兩條船,縮在寧太后的身后將她拋了出來。 秦照瑜看完最后一個(gè)字,面色慘白如雪,她將紙捏成了團(tuán),終于明白了寧太后為何一直避而不出。 “原來如此?!彼猿暗匦α藘陕?,看著英王道,“皇伯父好算計(jì)啊,原來早就料定了太后會走這步棋,卻還故意在我面前裝作不知,引得我一步一步往下走?!?/br> 英王淡淡道:“本王聽不明白你在說什么?!?/br> 秦照瑜始知自己被擺弄著做了替罪羊,心中僅余的那點(diǎn)希望全都成了空,她這時(shí)再想到秦績的勸說,只覺諷刺至極,又哭又笑道:“好,你們狠。你們一個(gè)一個(gè)的,都那么狠。” 英王道:“你好歹也是皇家公主,本王給你個(gè)臉面,暫且只圍住你這府邸,一切后話,就等圣上來說?!?/br> 秦照瑜怨懟地盯著他,英王則從容淡然,廊外這時(shí)忽來了喊聲:“王爺!王爺不好了!” “本王好得很!”英王不快地看了過去,問道:“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趙、趙、趙……”這士卒緩了好幾陣之后,才將后面的話說完,“趙瑾帶著數(shù)萬劍西軍,已經(jīng)到邑京城外了?!?/br> “什么?”英王徒然色變。 秦照瑜卻放聲大笑起來,拍著掌說道:“好好好,這出戲可真是精彩,我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后?!?/br> 英王沒空理會她,問道:“他什么時(shí)候來的?前面的州郡為何沒有任何差報(bào)?平安火呢?平安火也沒有嗎?” 士卒道:“屬下也不知,只是方才城門處來說,他帶著宜國公主,就在城門外不到三里了?!?/br> 英王驚問:“你說誰?宜國公主?她不是在韃合嗎?” 秦照瑜在旁涼生生地說道:“是我一人有反心嗎?生在這皇族之中,誰甘愿俯首臣服?” 英王顧不得與她多說了,快步就奔城門的方向去,然而路及一半,就聽到了前方震耳欲聾的馬蹄聲。 “是誰開了城門?”他驚恐地掀了車簾出來,透過禁軍的層層背影,看到了對面那個(gè)高坐于馬背上的人。 秦惜珩無畏地策馬走在最前方,她在一干禁軍警惕的目光中尋著了英王的面孔,喊道:“皇伯父,許久不見,貴體可還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