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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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seven你說什么?你的助理在暗戀你!”mary夸張的捂住嘴巴,貌似無法相信一般做作。 她的話引來身后人群的一陣議論: “哈哈……烏雞還想做鳳凰!” “怎么有這么不要臉的女人?” “太不自量力了吧?以為做個助理就能勾引總經(jīng)理?” 第13章 比你更痛 “這真是今天晚上最好笑的笑話……” …… 再也呆不下去了,這種感覺比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扒光了衣服還要可怕。不再做任何停留,小女人堅定的抬腳走出花園,扔下身后一陣哄然的嘲笑。 如果說從前的冷遇都是云正滄一個人給的,那么今天,她的不幸就是突然加倍了,苦難像一棵大樹,不但沒有因為她的委屈求全而減少,反而越長越大,遮天蔽日。 纖薄的身子無力的依靠在房門上,好像從花園走回來,已經(jīng)耗盡了她全部力氣。 沒有眼淚,沒有痛哭,錐心刺骨的痛已經(jīng)麻痹了全身的神經(jīng)。 蒼白的小手抬起,視線沒有焦聚的扯著裙子拉鏈,剛剛在花園里的一幕幕,清晰在眼前放映著…… 痛,快要窒息的痛在胸腔里沖撞,讓她呼吸困難,好像心臟被人絞扭著撕扯似的,向四肢百骸蔓延。 砰! 房門被人從外面重重推開,慣性把嬌弱的小女人撞倒在地,臉朝下趴在冰冷的地上,尖巧下頜硌著大理石地面,她竟然沒感覺到身體上傳來疼痛。 “為什么不聽話?我叫你走了嗎?”男人聲音帶著怒氣,憤然從頭頂落下,堅硬的皮鞋挑起她的下頜質(zhì)問。 “我回來換衣服……”忍著痛楚,她的聲音保持淡然的冷漠。 “換衣服?你覺得別人穿過的衣服很臟?”云正滄蹲下身,湊近她緩慢問道:“比你的身子,還、臟、嗎?” “……”岳知畫沉默,像一只失去靈魂的木雕,不悲不喜的茫然無神。 看著這樣的她,云正滄突然有些煩躁,大手一把將纖瘦的身子拖起來摟進(jìn)懷里,緊緊的抱著了無生氣的人兒:“畫兒,你是不是很痛苦?這幾年我讓你過得不幸福,是嗎?” 似怒非怒的眸子望著巴掌大的臉兒,掌心摩挲著她剛剛受傷的下頜。 他的話引來小女人心底一陣酸楚,閃動著水霧的眸子有了一絲反應(yīng),轉(zhuǎn)向他好看的臉龐。 不需要多余的言語,她的心意已經(jīng)表露無遺。 “你、也、會、痛?”云正滄聲音冷冽,露出鄙夷的神色嘲諷:“你所感受到的,只是我痛苦的一部分,永遠(yuǎn)也不會比我更痛!” 近乎咆哮的聲音像在控訴,震得岳知畫耳膜生疼。 蒙了一層水霧的眸子,凄然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他更痛嗎?他真的知道這幾年來自己心有多痛? 她的眼神那么揪心,看得云正滄胸口處悶得發(fā)慌。 薄涼的唇?jīng)]有預(yù)兆的俯下,帶著怒氣的含住她的,懲罰般瘋狂撕咬、碾磨。 “唔……唔……”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小女人本能的掙扎,口腔里是女人淡淡的唇膏香味,混合著男人掠奪的氣息。 并不是她專用的口紅,是屬于剛剛那個嫩模mary的。 想到云正滄剛才也這樣吻過那個女人,岳知畫突然有點想吐。 可是力量不如他大,再怎么努力掙扎也無法脫身,小女人情急之下狠狠的合上了貝齒。 第14章 碰你,我嫌臟 云正滄唇角一痛,一股血液的腥甜立刻彌漫在兩人的唇齒之間。 大手果斷推開嬌小的人兒,憤怒的眸里染上兩團火焰:“你敢咬我!”男人好看的眉毛緊蹙,眉間含滿厭惡。 被他大力一甩,小身子在地面上翻滾兩圈撞上床腳,發(fā)出咚的一聲響。 男人頎長的身軀站起來,緩步走上前,從容不迫的蹲在她面前,臉上似笑非笑的審視著因痛楚糾結(jié)的小臉,大手揪住已被她松開了拉鏈的裙子,聲音森然: “能告訴我,你見到這條裙子時的想法嗎?嗯?你是不是以為這是我送給你的?你穿上它,就是想勾引我對嗎?別說你沒想過今天晚上要睡到我的床上!” “沒……我沒有……”脖子被他扭得生疼,強忍著不讓淚水流下來,小女人低低的否認(rèn)。 不等她把話說完,一道黑影帶著強勢迅速壓下,男人的手臂把小女人困在地板和胸膛之間: “你撒謊!你是深愛著我的,只要我給你一點點暗示,你就會為我做所有事情。就像今天,主動穿上別人的衣服想要討好我……接下來,如果我要,你是不是還會表現(xiàn)得像一個****?” “……”難以言喻的羞恥感瞬間自心頭蔓延至指尖,岳知畫臉色緋然。 “這幾年,你是不是很寂寞?”男人陰柔的臉上似笑非笑的說著,大手掀起長裙探了進(jìn)去。 感受到手掌的溫度,嬌小的身子不自覺顫抖一下。 “不要這樣對我,我不是妓女!”被他的行為激怒,岳知畫伸出小手用力推拒著他的胸膛。 大手拉起她反抗的小手固定在頭頂,鄙夷的口氣噴薄而下:“別侮辱妓女,她們比你干凈!” “……” “妓女還知道收了工會回家,而你呢?要不是我手術(shù)后活了過來,你是不是就直接跟著別的男人跑啦?!” 云正滄頸間青筋暴突,怒氣讓他的眼睛發(fā)紅,死死盯著小女人溢滿悲傷的眸子,雙手用力一扯,嘶啦—— 那條她想脫去的長裙,沿著松開的拉鏈被撕裂了,接著,又是嘶啦一聲,紫紅色面料徹底離開了她的身體。 “不要——!”小女人本能的抱住自己,蜷縮在床邊地上。 “不要什么?你以為我想碰你?”云正滄無限鄙夷的俯視著她:“哼……背叛過我的身子,碰你,我、嫌、臟!” 說完,怒不可遏的轉(zhuǎn)身,一秒不停,快步走出去,甚至連門都沒給她關(guān)上。 他的話,就像無數(shù)鋒利的尖刀,剎那間將她傷得體無完膚。回來時,所有美好的幻想都化為了烏有—— 她以為堅守了這么多年的東西,終于要回來了;她想要的幸福,就在今晚復(fù)活。她和幸福的距離,曾經(jīng)那么近、那么近,近得看似唾手可得,卻在一剎那被狠狠擊碎! 岳知畫木然的,保持著倒在地上的資勢,像被丟進(jìn)大海的一只人偶,控制不住侵入骨髓的冰冷海水,從四面八方涌來…… 這么久了,他對她的恨還是一點都沒有減少。 第15章 只想要個家 他不能原諒她曾經(jīng)的離開,在他腦瘤手術(shù)最關(guān)鍵的時候,她沒陪在他身邊,而是消失了大半年去給別人生孩子。這種背叛的恥辱,是男人永遠(yuǎn)無法放下的。 “少奶奶……” 蜷縮在地上的岳知畫沒留意,不知道門外的女傭是什么時候來的。她像受了嚴(yán)重的責(zé)罵似的站在那里,也不敢抬頭看人,低著頭怯怯的解釋: “是我不好,那條裙子是我掛在這里的,讓少奶奶誤會,以為是少爺送給你的。其實,今天中午mary小姐在這里午休過,她起床的時候就換了衣服。我收拾房間時忘記拿走了……” “算了,你回去吧?!甭牪幌氯チ耍乐嬢p輕打斷她:“幫我關(guān)上門,我要換衣服?!?/br> “少奶奶,你不要生氣啊?!迸畟蛘f著,上前關(guān)上房門。 ——那個女人在自己房間里午睡…… ——整棟別墅里,就連這么一點小小的,屬于自己的地方也被他們占了。 ——自己一直堅持維系的家,還有自己的容身之處嗎? …… 越想下去,越顯得她很多余,好像諾大的世界,竟然連一個孤獨長大的小女人都容不下了。 身體僵硬的從地上爬起來,機械的穿好衣服,像行尸走rou一樣離開房間,走過寬大的花園,里面的人們都離開了,只有傭人在默默打掃。 云正滄嫌她掃興,已經(jīng)帶著賓客們出去外面嗨了。 …… 音樂喧囂的金色皇朝娛樂會所。 這是一家只接待商、政兩界名人的地方,只有會員才能進(jìn)來消費。 幾乎從來都不喝酒的岳知畫喝醉了,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她感覺到心口處悶悶的痛著。 小手舉起酒杯在眼前晃晃,透過金色酒液看到一抹火紅的身影從門口向她走來,帶著一身秋風(fēng)的寒意,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田秋辰肩上披著一件駝色毛呢披肩,長卷發(fā)攏到一側(cè),款款落坐在她對面的卡座里: “這次他又找哪個明星了?” “是模特?!?/br> 聽了她的回答,田秋辰把自己的黑色漆皮手包往桌上一放:“我就說你吧,過個生日也不能消停,這樣的男人還不肯放棄,難道真是天生喜歡找虐?” “他只是還在生我的氣,氣過了就會回頭的?!痹乐嬚Z氣很輕,眼光茫然的注視著酒杯,像是在輕輕的安慰自己。 她始終堅信云正滄不過是受到的打擊太多了,他還是愛著自己的。 “就這樣等他回頭?你忍了他五年,他還不是一樣瀟灑的像個鉆石單身漢?而你呢,默默無聞的賢妻?”田秋辰的話很直接,一點不給她留余地。 “是啊,都五年了……”岳知畫凄然,聲音低得像一縷游絲。舉起酒杯來喝上一口,心里苦澀的如同喝下一杯毒藥。 “真不知道你還要堅持什么?竟然能答應(yīng)隱婚這么久。難道還要一直堅持到年華老去?!” 田秋辰怒其不爭的望著她蒼白的小臉,痛罵之后又不免有些心疼。 第16章 比云正滄有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