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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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這就是一個很不錯的開始。 深沉難測的男人在心里暗暗思忖。 美好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他們就在山谷間飛行了一個小時之久,眼看著在山頂時見到的那片金黃色草場就在眼前了,岳知畫竟然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 剛剛還身處零下二三十度的雪峰頂上,好像只用了一剎那就滑翔到山腳下的樹林邊了。這種極限運動真是有它迷人的地方! “準備好,我們就要著陸了?!崩錈钤谒蟮偷驼f著,大手努力控制滑翔的方向。 岳知畫看見他們來時乘坐的直升機,正停在一處房子外面的停機坪上,她知道這里就是他安排好的降落點了。 只有一點微風的草地上陽光明媚,照在身上暖暖的,枯黃的草地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撲通! “啊~” 這個著陸可不怎么漂亮,冷燁高大的身軀直接壓在嬌小的人兒身上,姿勢相當尷尬。后面落下的彩虹傘衣罩住他們,就像兩個躲在這里偷偷約會的情人一般。 “快起來啊?!迸吭谧钕旅?,岳知畫小臉兒貼著草坪,吃力的想要支起身子。 周圍光線都是暗淡的,傘衣遮住了溫暖的陽光。 “這樣不是更好,讓我們多親近一會兒。”男人卻一點兒也不著急,似享受般伏在她身上嗅著粉頸間的體香。 “你太重啦!我快要……呼吸不上來……”她的聲音顯得有些費力,看來這個負重確實不輕。 “女人,這樣就讓你呼吸不暢?要是以后我天天要你幾次,怎么承受得住!” 冷燁邪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口里噴薄著灼熱的氣息熨燙在小臉兒上。岳知畫莫名的感覺有一股暖流自小腹內(nèi)升起,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姣美的容顏倏地紅了。 不知道她的反應,冷燁在用力扯著超大的傘翼,想要快點兒從下面爬出來。 以往的落地不是這樣的,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都是先就著下降的勢頭向前跑一段,等傘完全落下來了再站定。 可今天懷里多了一個人,讓他在落地時沒有辦法奔跑起來,就直接跟地面接觸了,所以才弄得有些束手無策。 “咳咳……”沒精神應付他的戲弄,岳知畫發(fā)出幾聲憋氣的咳嗽。 “先生,你們沒事吧?” 眼前一亮,shirley邊拉走他們身上的傘翼,邊不無擔心的問。 見蓋在身上的障礙物不在了,冷燁就地翻個身,把剛剛還壓住的小可人兒放在自己身上,等著助手來替他們解開繩索。 “沒事。”若無其事的回答一句,雙手放在腦后問:“馬場準備好了嗎?” 他很從容的躺在草地上看著天空里翱翔的一只雄鷹。 岳知畫卻一點也無法淡定,這樣的姿勢還要等著shirley來解開繩索,真是讓人要多難堪有多難堪,幸虧寬寬的滑雪鏡擋住了眼睛,她借著抬手遮擋陽光的動作,悄悄掩藏一下尷尬的窘態(tài)。 “都準備好了,給您牽出來的還是上次那匹阿拉伯純血馬?!?/br> shirley的聲音平淡,臉上冷冰冰的利落干著手上的活兒,好像她正在解開的并不是綁在一起的人,而是一堆干草什么的。 ——他還要去騎馬? 這是岳知畫剛剛反應過來的一件事。 剛從天上掉下來,馬不停蹄的就要去馬場?這節(jié)奏也太快了吧! 終于從五花大綁中被解放了出來,站在金色的草地上,她還有點戀戀不舍的抬頭看看剛才飛過的天空。從這里望上去,白雪皚皚的阿爾卑斯山就像一幅畫,高高的掛在藍天之下。 而她此時正站的地方,卻已距離他們出發(fā)的地方不知遠了幾十公里?竟然已是剛進入冬季的山下農(nóng)場。 ——難怪他喜歡這項運動,真的像他說的一樣,只要玩兒過一次,就會深深的愛上。 ——那種自由飛翔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可是她接下來不想去騎馬,這個男人應該不會強迫自己去吧? 冷燁也成功解開繩索,從地上站起來撣撣身上的灰,摘掉專用手套,把手圈成o型放進嘴里,長長的打了個響哨兒。 岳知畫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聽到一陣清脆的馬蹄聲。 抬眼看去,遠遠的黑松林里沖出兩匹純種寶馬,一匹毛色純黑,一匹棗紅。 同樣的,兩匹馬都油亮高大,只是棗紅色的略微慢了一點。兩匹馬一前一后迎著風雄姿颯颯的向這邊跑來,長長的馬鬃隨著它們的步伐起伏晃動,四周的高山松林都成了為它們陪襯的壯闊背景。 那畫面太美了,如果能及時抓拍下來,一定會成為攝影作品中獲獎的一幅! 黑馬跑到冷燁面前,高高抬起兩只前蹄,向著天空嘶鳴一聲停住,好像跟他們很熟悉似的,在他面前踏著碎步頻頻低頭。 棗紅馬跟在它身后,也停了下來,突突的打著響鼻。 陽光照在它們打理很好的皮毛上,泛著耀眼的光澤。 ——他是有多喜歡黑色?。繋缀跏撬玫臇|西大多都是黑的,就連保鏢助手都不放過,明明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卻叫人天天穿黑衣! 岳知畫看著眼前的馬匹在心里暗暗腹誹。 “這匹馬歸你,只要保證不從馬背上掉下來,我就答應你剛才在山頂提出的要求?!?/br> 冷燁一指那匹看上去相對溫和的棗紅馬,摘掉自己的滑雪鏡對岳知畫說。 “可我不會騎馬。”她表面假做淡定,其實已經(jīng)開始害怕了。學著冷燁的樣子把滑雪鏡摘下來,向后退去一步。 “知道你不會才給你這么寬松的條件,要是會的話,咱們還要來一場山地賽馬吶?!?/br> 冷燁說著,伸手撫摸著他面前的高頭大馬。 動作是那么輕柔,就像溫熱的手掌正輕輕撫在女人柔滑的肌膚上。 第66章 不騎它就騎你 看著他這個動作,岳知畫身體突然莫名的燥熱起來,小手向下拉一拉束得很緊的衣領(lǐng),想要更透氣一些。 “我會摔下來的……”她看一眼面前的棗紅馬,誠實的說道。 她明明就是不會騎馬,這個男人非叫她騎,還說只要她不掉下來就答應她的條件。 這不是明擺著在耍她嘛!怎么可能不掉下來?哪有初次騎馬就表現(xiàn)很好的人? 冷燁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走到她身后,低頭在小巧的耳畔輕聲低語:“如果你不騎它,那我來騎你如何?” 岳知畫的臉唰得一下紅透了,沒防備他竟然說出如此大膽的話,整個人都僵在那里。 突然,兩只有力的大手卡住不盈一握的纖纖細腰,沒有預兆的用力上舉,她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身體就騰空被抱到了馬上。 忍不住好奇的回頭看他,心里暗暗感嘆——這個男人的力量真是大得驚人,從來只在電影里看見過種畫面,沒想到真的有人能做到,今天竟讓她也體驗了一次被人抱上馬的感覺。 岳知畫看著陽光下的男人: 利落而性感的短發(fā),發(fā)梢有幾縷搭在光潔的額頭上,五官立體而完美,體型修長健碩,周身都散發(fā)著迷一樣的王者味道。 “抓住韁繩就不會掉下來了!” 冷燁說著話,把兩條手工編制的牛皮馬韁遞給她,兩只小剛剛抓穩(wěn),他就抬起巴掌在馬屁股上重重一拍。 啪的一聲響,棗紅馬四蹄奮起朝著山林里奔跑過去。 嬌小的人影嚇得不輕,本能得匍匐在馬背上,兩只小手死死攥著冷燁遞給她的馬韁,只聽見耳邊有呼呼的風聲在響,意識里已經(jīng)空白了。 偶爾有枯枝從耳邊掠過,發(fā)出一聲嗚嗚的低鳴,讓她驚懼加重。 還站在原地的冷燁看著她的樣子勾唇,邪魅的深眸里透出男人對女人的欣賞。 大手拉住馬韁,高大的身形一躍而起,翻身騎上馬背,手里的馬鞭高高揚起,催馬向前面追去。 黑馬似乎耐力更好,跑起來像風一樣快,背上馱著一身紅衣的男人,就像征戰(zhàn)沙場的帝王,帶著一股君臨天下般的威武氣勢。 …… 在他前面不遠的地方,棗紅馬已經(jīng)轉(zhuǎn)過彎進入了森林。 閉著眼睛任由棗紅馬不停向前飛奔,也不知道跑了多遠,它會跑向哪里?岳知畫害怕的連喊救命都不會了。 這里是一大片望不到邊際的莊園,森林里也有相對平整的小路,看來是有人專門在這里打理的結(jié)果。 黑馬很快就追了上來,不遠不近的在她后面尾隨。 跑過一處濃密的松林,前面又是一片開闊地,同樣柔軟的草坪上面偶爾有幾頭奶牛在悠閑的吃草。 岳知畫也不會馭馬,眼看著一頭牛緩緩的向前走著,就要撞上她的馬頭了,小手越發(fā)死死的攥住馬韁往懷里拉,誰知在這千筠一發(fā)之際,棗紅馬突然抬起兩只前蹄仰天長嘯。 ——嘶…… 緊接著,落下的前蹄就踏中了那頭牛的腦門。 ——哞…… 本性純良溫和的動物發(fā)火了,奶牛分不清方向的四處亂撞,而棗紅馬也受了驚嚇,撩開四蹄發(fā)瘋的狂奔起來。 這下更不知道方向了,只能任它像一團火般飛跑。 “救命……”坐在馬上的小女人感覺自己快要抓不住了,身子正被它甩得左右搖晃,劇烈的奔跑將她顛簸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身后是瘋狂的奶牛在追,身下是無法駕馭的怒馬,她覺得自己這不到一百斤的體重,就要交待在阿爾卑斯山下了。 ——嘶…… 又是一聲馬匹長長的嘶鳴聲,已經(jīng)不知道哪里是哪里的岳知畫感覺有一股力道從旁邊沖來,裹挾著她掉下馬去。 就地翻滾好幾圈,她難受的整個人都癱軟了。 “你沒事吧?”緊張而關(guān)切的話語在耳邊響起,一只大手溫熱,帶著讓人安定的力道撫上臉頰。 小心臟撲通撲通狂跳著,忘記了掙扎,而是本能的一頭扎進那個帶著淡淡果木清香的懷抱里,小手用力抱緊有力的勁腰,身體還在快速發(fā)抖。 她太害怕了,腦子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要活下去! “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有我在呢,乖啊……” 緊緊摟著她,一只大手在柔順的頭頂輕輕撫摸著安慰懷里的小可人兒,那語氣就像在哄一個孩子,生怕她會因此留下后遺癥般。 周圍都安靜下來,受驚的棗紅馬和奶牛都不知道跑向哪里去了?只有那匹黑色的純血馬還站在他們身邊不遠的地方,偶爾悠閑的低下頭啃一口枯草。 良久以后,岳知畫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慢慢緩過神來,從他寬闊的懷里抬起頭,驚懼的看看四周,令她恐慌的事物都不見了,而她正曖昧非常的趴在他懷里。 這是眾多山谷中的一個支線,們早就偏離了主要路線,究竟繞了多遠誰也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