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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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有事跟我說嗎?”好不容易鎮(zhèn)定下來,岳知畫開岔開話題。 “我現(xiàn)在要給你重新上藥?!?/br> “不用了,還是先說什么事吧。” “邊涂藥邊談?!?/br> “先談。” “那我做完再談……”男人寬闊的肩頭向前俯下,做勢要將她推倒在身后的床上。 “先上藥!” 情急之下,小手下意識伸出,堅定的說出他首先提出的方案。 岳知畫投降了,她發(fā)現(xiàn)跟這個男人講條件,他永遠會比自己多贏一步,真不愧是商界奇才,每一點小事都要考慮到盈利。 “這還差不多?!崩錈顫M意的勾唇,大手打開藥箱放在床邊,定定的看著她吃力的往床上爬。 “坐好,把腿伸過來?!彼呐淖约河辛Φ拈L腿,示意她將受傷的部分擱在上面。 “還是放在床上吧?!彼÷曁嶙h。 “不聽話?”深眸里凝著審視,透出一股危險的意味。 “……”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她還是將小腿放在他的腿上了。 隔著纖薄的西裝褲,她能感受到男人的體溫和他腿上結實的肌rou。 不敢看他的眼睛,岳知畫默默低下頭,讓發(fā)絲擋住尷尬的小臉任他在傷口上涂藥。 清涼的感覺很舒服,沒有剛剛在水里時的刺痛,她卻覺得兩條小腿正放在蒸籠上炙烤。 冷燁倒沒有為難她,非常小心的一點點替她擦完藥膏,再拿起醫(yī)用紗布幫她纏好,仍然用心的打了兩只美美噠蝴蝶結,這才放她坐到床里,順手拉過被子蓋在光祼的小腿上。 任由他像對待一個孩子似的做完這些,岳知畫把對著他的一邊發(fā)絲別到耳后,微微低下眸子看著被子上刺繡的暗紋問:“你不是說有事嗎?” “嗯?!蹦腥撕斫Y滑動,輕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大手把藥箱收拾好,整齊的擺在床頭柜上,轉身坐在她身邊,西裝褲包裹的長腿放在床上,很親密的靠著她的肩。 “我想……” “冷燁,剛才在浴室里,我的話還沒說完?!?/br> 他剛開口,岳知畫就搶先打斷他,決定把那件事一次跟他說清楚,不要讓他再對兩人間的關系抱有任何幻想。 “你不用說,我什么都知道?!边@次他沒發(fā)火,也沒有氣惱,口氣十分平靜淡然。 “你知道?”柳眉蹙起,疑惑的轉頭望著這個男人。 “是的?!崩錈罱o她一個肯定的回答,大手拉過柔若無骨小手,握在掌中細細的揉捻把玩著。 “你知道我跟正滄是夫妻?”漂亮的眸子張大,她歪著頭繼續(xù)追問。 “是云正滄!” 他微微不悅,嚴厲的提醒她應該連名帶姓的叫那個男人名字,而不是在自己面前那么親昵的稱呼他。 第92章 為道德堅守 “你怎么知道我們是夫妻的?什么時候知道的?”她更加奇怪了,他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對自己做出那么多親昵的舉動?! “應該是……第三次見你以后。”粗礪的指節(jié)把她柔軟的十指一根根分開,再握成不同開狀,口氣卻淡然的好似無心。 “第三次見我?那是什么時候?”她好像有太多不知道的事情了,這個男人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就是你打跑了我的女人,然后自稱是我太太以后,我就覺得你很有趣。當時開始叫人調查你,結果,不久之后我們在宴會上又見到了,從那天云正滄看你的眼神中,我就知道你們的關系一定非同一般。 誰知,隨后shirley查到的事情和我觀察到的一樣?!?/br> 他的口氣里有一抹若有似無的憂傷。 “你總說我打跑了你的女人,還自稱是你太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沒記得自己做過這樣的事?!?/br> 岳知畫的思緒都沉浸到了在國內時茫然的回憶里,沒有推開他越靠越近的身體。 “真不記得了?”他把玩著纖纖細指問。 “……”沒說話,滿眼疑惑的女人微微搖頭,順滑的長直發(fā)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漾起光澤。 男人高挺的鼻梁穿進發(fā)絲里,深深嗅著發(fā)香:“那天你好像喝了很多酒,我們剛進房間你就沖進來了,不知道怎么會有那么大的力氣,直接把我推倒在地上……” 他說到這里,稍微停頓,好像在回憶那時見到的小女人的樣子,唇邊勾起一抹好笑繼續(xù)說:“我第一時間的想法是把你抓住碎尸萬段!” 岳知畫猛然轉頭看他。 “呵……可惜,當我看見你的臉時,就馬上不舍得了?!?/br> 大手抬起來似憐惜般輕撫過滑嫩的臉龐:“你的樣子叫人心疼,我突然就想到了一張需要我保護的、這世上最可愛的臉,她和你當時的神情那么像……” 冷燁的語氣悠長,眼里閃動著從未有過的溫情。 岳知畫心里隱隱觸痛,有一種叫做嫉妒的東西正在蠢蠢欲動。 “所以,我放任了你的行為?!蹦腥说拇笫蛛x開她滑膩的小臉兒,繼續(xù)把玩著那只白皙的手:“看著你自稱是我太太,以我老婆的名義對我剛剛認識不久的床伴大打出手,最后我還幫你把她趕了出去。” “然后呢?”這才是岳知畫最擔心的,她在害怕自己真的會因為醉酒而做出出軌的行為。 “你希望然后會怎么樣?”男人噙著壞壞的笑紋睨她。 “我離開了,是不是這樣?”她越來越緊張,握在大手里的指尖也開始變涼。 冷燁沒有回答,就那么定定的望著她。 小心臟沉重的跳動著,一瞬不瞬的盯住眼前的男人等他告訴自己結果。 良久,他才略有失望的“嗯。”了一聲。 “是我放了你,你當時很想留下來,因為你把我當成了云正滄??墒俏业尿湴敛荒茉试S一個女人跟我在一起時,心里想的卻是別人,所以,我把你也趕了出去。” 冷燁眉間籠上不悅,還有些許黯然。 如果時光重來,他還會選擇把那個醉酒的小女人扔出去的。而他心里,卻是多么多么想馬上就擁有她的全部。 “呼……”聽到這里,岳知畫長出一口氣,心里壓著的一塊石頭也落了地,認真的看著身邊的男人:“那件事,我要認真的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放了我,我就會終生背負這個婚內出軌的道德負累。” “你要謝謝自己,如果不是你不知道我是誰,我也不會放了你?!彼瑯诱J真的望著她:“這也是我今天要跟你談的話題——跟他離婚吧,我不想你跟著我一生都不快樂!” 男人語氣堅定深沉,一點兒都不像他平時那種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 跟他離婚吧,我不想你跟著我一生都不快樂! 跟他離婚吧,我不想你跟著我一生都不快樂! 跟他離婚吧,我不想你跟著我一生都不快樂! 這句話好像一座巨大的山石從高空落下,重重砸在岳知畫心上——他是在開玩笑的吧?他憑什么對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 水眸疑惑的看了他好一會兒,想要從他臉上找到一點兒開玩笑的意思,可最后卻不免深深的失望。 “冷燁,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離不離婚不會受到任何外人的干擾,希望你能夠明白這一點?!彼穆曇艉茌p,卻透著一抹捍衛(wèi)家庭的勇敢。 “你敢說我是外人?!” 他的口氣立刻變得嚴厲起來,剛剛還靠在小女人肩頭的身體猛然坐起,深陷的眼眸瞇著,隱含野性的怒意:“我對你的用心你難道不明白?竟然一點都沒有感覺嗎!” “對不起……” “我不想聽道謙的話,我要做的事從來就沒有落空的,你也一樣,注定要一生跟著我,沒有權利說no!” “……” 他的霸道讓岳知畫很無語,不反駁也不贊同,就那么靜靜的與他對視著。 突然,冷燁像一頭狂怒的雄獅,直接撲倒嬌弱的女人死死壓在身下,比以往更加瘋狂的親吻鋪天蓋地襲來。 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在自己眼前卻放她完好的離開,他不是云正滄,哪怕沒有換來真心對待,也要先吃干抹凈了再說其它事情。 呼吸被堵,岳知畫一點兒反抗的能力都沒有,腿被他用紗布纏得很緊,膝蓋想要彎曲本來就相當困難,現(xiàn)在又承受著他結實的體重…… 小心臟開始感覺到恐懼,盡管意識在慢慢渙散,她仍強撐著一遍遍提醒自己千萬不能沉迷。 呼吸間都是他特有男性氣息,隔著兩人的衣衫,岳知畫能清晰感受到他蓬勃的力量還在快速膨脹著。 抵死也反抗不過,眼看著睡衣就要被他扯開了,岳知畫反而閉上眼睛一動不動。 像一只失去生命的大號布娃娃,柔軟的身體不見絲毫力氣,緊閉的眸里有兩顆大大的淚滴溢出來,掛在纖長的睫毛間,反射著壁燈溫暖的光芒。 感受到她的變化,肆虐的男人也停下來,支起上半身死死的盯著好看的長睫上那兩顆淚水。 語氣帶著痛恨:“你在哭泣?!” 威嚴的男人有一瞬間挫敗,這是他睡過的所有女人中,唯一掉淚的一個。以往那些女人,沒有一個要他費這么多力氣還推三阻四的,只要他勾一勾手指頭,無不對他趨之若騖。 “該死!”大手鉗住尖巧的下頜,惡狠狠的瞪著她:“把自己給我,就讓你這么痛苦嗎??。俊?/br> 下頜上的吃痛讓她張開雙眼,俊俏的小臉兒已經(jīng)被他有力的大手捏得變了形狀,難忍的痛楚使她微微發(fā)抖:“冷燁……我……是……有、夫、之、婦……” 她艱難的解釋自己為什么不能如他心愿,水眸里的堅定生生刺痛了男人黯瞌的眼底。 “那又如何?” 他的張狂不可一世,在他眼里完全沒有世俗的任何束縛,可以阻止他做想做的事。 “你要是……真的……做了……我,沒臉……活下去……” 由于大手在不斷加重力道,岳知畫的吃痛在也加深,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很不順暢。 “你就是寧死也不愿意給我?嗯?” 他像一頭憤怒的獵豹,一只手扣住小小的下頜,一只手卻憐惜的摩挲著優(yōu)雅如白天鵝般的粉頸。只要他在這里用力,不消幾分鐘,美好如仙子的女人就會香消玉殞。 “只要,我……沒離婚,就是……云少奶奶……”她仍不肯讓步,固守著中國人的傳統(tǒng)觀念,堅決不做婚內出軌的女人。 “該死的女人——!”冷燁看著她眼里的篤定,說不出心中有多么難受。 他嫉妒!他痛恨??! 為什么他碰過的女人沒有一個這么堅貞不渝的?為什么云正滄就能得到女人如此的至死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