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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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管家說你想學習幾門外語?” 身體還在熱烈糾纏當中,男人紋理分明的肌膚上沾著薄薄一層細汗,卻低頭睨住眼神迷離的女人問起與此無關(guān)的話題。 “嗯……” 說不清是回答還是申吟,岳知畫小手絞著自己的發(fā)絲長嗯一聲。 “那就從這里開始吧?!眲叛昧ν扑蛶紫?,唇邊勾著壞壞的笑紋:“jetiensàhaute!”(法語:我要高朝) 男人邪惡的教她一句。 小女人直覺這不會是什么好話,緊閉著雙唇不肯回答。 “小東西,又不聽話了?” 魅惑的嗓音問完,加劇了腰上的動作,嘴里重復著那句法語:“jetiensàhaute!” “燁……讓我休息一下吧?!?/br> 岳知畫把頭偏到一邊,似難受般的求饒。 “乖,學會了我就放過你??煺fjetiensàhaute!” “jetiensàhaute!” 像狂風巨浪中的一葉輕舟,快要被搖晃散架了的小女人終于還是妥協(xié)了,雙眸微張的看著有些模糊的人影: “je……tiensà……h(huán)aute……!” 第171章 回憶還在卻人去樓空 語息不穩(wěn)的聲音帶著顫音,在這樣的夜色中聽了更加妖冶生姿,令人浮想聯(lián)翩。 “好,我這就給你!” 冷燁壞壞的勾起得意,健碩有力的蜂腰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加快速的聳動起來。 到這時方知上當?shù)脑乐?,只有在心里哀嚎的份兒了?/br> …… 這樣的夜晚總是過得很快,溫婉的女人每每都是被折騰得筋疲力盡最后不知不覺睡去的。 而如同電動馬達一樣的男人卻還在樂此不疲。 同樣的夜晚,在云家卻是不一樣的光景。 史風菲已經(jīng)是很晚了才回來,而房間里卻還沒有云正滄的身影。 客廳里看電視的云老爺子早就睡覺去了,只有云暢還在擺弄著一臺平板電腦,不知道在跟誰視頻聊天。見到史風菲進來,她故意把音量調(diào)得很大,放肆的對著屏幕大笑。 莊慈心本來就沒有興趣在看電視和跟誰聊天上,此時已經(jīng)回房間去休息了。 史風菲回到三樓的主臥后,趁著云正滄沒回來,趕緊再洗了一遍澡,生怕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留有其他男人的香水味兒。 可當她收拾停當很長時間也不見人回來。 再過一天就是他們婚禮的日子了,兩人說好了明天一起去領(lǐng)結(jié)婚證的,圖個正月初九,長長久久的吉利。 ——可是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午夜,云正滄怎么還不回家? ——他不會在結(jié)婚前就對自己劈腿吧? 想到有這種可能性,史風菲氣得咬牙切齒,穿著睡衣從床上跳下來,拿起窗前小藤桌上的電話就打過去。 可云正滄的手機通了卻沒人接,悅耳的鈴聲一直響到自動停下來,電話里提示:暫時無人接聽后掛斷了。 以往她跟云正滄背著岳知畫偷偷約會時,他也是這樣的,任憑多少電話打進來也不會停止正在做的事…… 史風菲越回憶越生氣,沒好氣的重復撥打了好幾次他的電話,可都是沒人接聽。 她突然想起了張秘書。雖說是行政秘書,主要幫他處理工作上的事情,但如果他有應酬,肯定也能知道的。 史風菲從手機里調(diào)出了她的電話,這是自從跟云正滄好上以后她就存在手機里的,只是一直沒有打過,今天剛好派上用場。 電話鈴聲響了兩遍對方就接通了,里面?zhèn)鞒鰪埫貢诖笮Φ穆曇?,好像她正在哪里玩兒,背景有點嘈雜: “喂?誰呀?” “我是云太太,你們在哪兒呢?” 史風菲臉皮比腳鞋底還厚,已經(jīng)十分不客氣的自稱云正滄太太了。 “云太太?”正玩兒得高興,張秘書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她是誰,隨口重復了一遍之后才有些恍然: “哦哦,總經(jīng)理夫人您好,這么晚了您找我有事吩咐嗎?” “你們現(xiàn)在在哪兒?”史風菲的口氣極差,她言語間認定了張秘書就是跟云正滄在一起的。 “我跟朋友在ktv玩呢,總經(jīng)理夫人要找我朋友嗎?” 張秘書很奇怪,她不明白史風菲所說的你們是什么含義,只知道這個女人絕對不能得罪是真的。 “我問你云總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電話那頭的女人極為不悅,聲音嚴厲的透過電話線傳過來。 “云總?他……”張秘書卡住了。 ——他明明是晚上下班就獨自離開了,好像今天并沒有什么應酬?。?/br> ——過完年的上班第一天,一般都沒有人會這么積極的愿意犧牲跟家人在一起的時間而去參加飯局的。 可是聽史風菲的口氣,張秘書判斷云總是沒有回家,那自己要不要幫他圓這個謊話呢? 想來想去,還是跟云正滄接觸的時間長,她本能的選擇了幫他:“他今天晚上有個應酬,是市規(guī)劃局的領(lǐng)導們,可能會比較晚回去吧?!?/br> “誰陪他一起去的?”史風菲不依不饒,一定要問個明白。 “這……”張秘書口氣猶豫,害怕她回頭再找人家核實怎么辦?眼珠一轉(zhuǎn)想到一個辦法:“他沒帶人去,領(lǐng)導們說有重要的事情,不想讓外人傳出去。” 說完這句話,張秘書已經(jīng)滿身是汗了。 她發(fā)現(xiàn)要對付史風菲這樣的女人實在很累,比起跟著云總加班還要難。 咔嗒。 電話很沒禮貌的掛斷了。 把手機拿到眼前,張秘書長長的松了一口氣,趕緊把剛剛的手機號碼存進電話簿里。 而此時的云正滄卻并沒有什么應酬,他只是喝醉了酒,一個人把車開進了已人去樓空的別墅。 這里曾是他跟岳知畫共同生活了五年的地方,雖然有一段時間她消失了,可是自從她回來,就一生住在這里。 自從他們搬進來,從沒有哪一天熄滅過燈光,至少草坪燈也是徹夜不亮著的。 然而今夜,這里就像死一般沉寂。 坐在車里看著曾經(jīng)打理整齊的院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厚厚的積雪覆蓋了,他感覺胸腔里悶悶的發(fā)疼。 醉酒后的身體靠在駕駛座上,關(guān)閉了車里所有照明,他就這么靜靜的感受著繁華過后的黑暗,想起上大學時兩人間的一點一滴。 放在副駕的手機一遍遍響著,他卻不接,因為那悠揚的鈴聲是岳知畫喜歡的,如果他接了電話,音樂聲就會停止。 大手煩燥的扯開領(lǐng)帶,頭發(fā)也被他抓得有些微亂。 那是因為他的頭疼最近越來越明顯,特別是喝了酒之后,不用大手揪著頭發(fā),他就覺得那顆頭顱要裂開了似的。 舒緩的音樂聲讓他好受一些,可是音樂很快就停了,并且再沒有響起。 頎長的身形推開車門,跌跌撞撞的走出來,車門也沒關(guān)就趟進深雪里,積雪沒過他腳上的皮鞋,灌進只穿了薄襪子的腳踝處刺骨般冰涼,可他像沒有感受似的,一步一步走向房門。 大廳的門上了鎖,大手顫抖著掏出一直沒舍得丟棄的鑰匙打開門,里面早已關(guān)閉了暖氣的溫度很冷,黑乎乎的房間看不見一絲光線。 大手在開關(guān)上按了幾下,房間里傳出咔咔聲卻沒有亮起來。 他這才想起電源已經(jīng)切斷了。 陰郁的臉上帶著苦澀的笑,憑借記憶里的方向他朝著岳知畫一直住著的下人房間走去。 房門打開,空寂的別墅里吱呀一聲響。 房間是他親自叫人裝修的,所有的一切還保持著全新的樣子,在窗外透進來的暗淡夜色中模糊的可以分辨。 也不脫衣脫鞋,男人透著悲傷的身形直直倒在床上。 床面很軟,將了的身體彈起來又落下去。身下壓著沒有取走的被子上面,是陳姨在離開前蓋上的白色防塵罩。 “知畫……你為什么不肯告訴我五前到底跟了誰?為什么現(xiàn)在又要跟冷燁那個可惡的男人?!” 痛苦糾纏上眉梢,云正滄難過得用大手捂住胸口位置。 “我唯一愛過的女人……我心疼你……連碰一指頭都不舍得,你卻給別的男人碰!” 黑暗中,醉了的雙眼狹長而血紅,里面蓄滿了惋惜、不舍、痛恨、還有無法割舍的深愛…… 男人翻身蜷起身體,穿著皮鞋的雙腳勾起搭在床邊的被子,腳底的積雪化成水,污染了一床好被。 夜里,他凍醒了一次,胡亂掀開被子鉆進去,微醒了的宿醉讓他清醒,緊裹著被子還是感覺到了寒冷。 ——難怪知畫會冷,這樣沒有愛的夜晚,即使是他一個大男人縮在這里竟然也是冷的! …… 早晨。 度假區(qū)別墅的主臥里。 岳知畫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一切好像還在晃動,仿佛大腦已經(jīng)被搖得有些不正常了。 窗外的晨光明媚,照在樓下空地上的冰堡里,晶瑩剔透如夢似幻。 “如果太累了就繼續(xù)睡吧,我叫那些教授把上課時間改改?!?/br> 冷燁結(jié)實的長腿已經(jīng)穿好了西裝褲,精致的手工制作使他的腿形顯得格外修長。 此時,正站在床邊睨住慵懶的女人往自己身上穿著襯衫。 “不!不用麻煩老師們,我沒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