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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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把衣服脫了 可是,當(dāng)視線落在米婭緊閉著眼睛卻仍在本能吞咽著鮮血的動作時,好看的柳眉還是忍不住緊緊蹙了起來,喉嚨里涌上一股惡心感: “燁,你有問過米婭的感受嗎?如果她想吐怎么辦?” 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這男人的岳知畫,順從的將后背靠在結(jié)實的懷里沒有掙扎,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仰頭看那張楞角分明的側(cè)臉。 “如果她不能醒來會更可怕?!?/br> 堅實的手臂從身后伸過來,將嬌小的人兒困住不讓她走上前,卻并沒有阻止她留在房間里。 冷燁的磁性的嗓音透出抑制不住的擔(dān)憂,亦如當(dāng)初他在得知米婭出事時,急匆匆趕去法國時的樣子。 被他攬在懷里的岳知畫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對米婭的關(guān)切之情。 那不是普通的在乎,是令人嫉妒的非常在乎! “她到底得了什么病?為什么會突然發(fā)狂又昏迷不醒?” 見冷燁沒有心思跟自己發(fā)脾氣,岳知畫大著膽子問他。 “……” 沒給她任何回答,涔冷的男人似乎陷入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里不能回神。 ——那是一個怎樣的回憶? 岳知畫想要知道,卻無從猜測。 瑪麗管家喂完了一碗溫?zé)岬孽r血,把掛滿血跡的空碗放在床邊的柜子上,拿起碗邊的一塊手帕來替米婭擦著嘴角。 好看的歐式面孔仍在昏迷中,可是臉色卻稍微有了一些緩和,但她嘴角上殘留的血跡仍然刺眼,配合那張蒼白的面孔,讓人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覺到一陣透骨的寒意。 “二少爺,小姐這次的情況發(fā)生的太突然了,我希望您能查清事情真相,嚴(yán)厲處置與這件事有關(guān)的人,不要讓她白白承受這些痛苦?!?/br> 瑪麗管家把仍在昏迷中的米婭輕輕放在床上,調(diào)整好躺臥的位置又替她蓋好被子,目光十分不友好的瞥了一眼靠在男人懷里的岳知畫,臉色陰沉的對冷燁欠身說道。 她服侍了米婭十幾年,一直把她當(dāng)成是自己的孩子般疼愛著。 早上還活蹦亂跳的一個女生,帶著岳知畫出去一趟就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出于護(hù)主的心里,她也無法原諒面前的女人。 更何況,她還是二少爺和米婭小姐婚約間最令人討厭的擋路人,瑪麗管家從見到她的第一天起,就非常不滿意她的存在。 特別是二少爺對她的態(tài)度。 明明他跟自家小姐是未婚夫妻,卻跟那個女人睡在一起,如今還讓她大了肚子! 這件事,做為米婭的娘家人,是無論如何也看不下去的。 剛好借著今天的事情,瑪麗管家要為自己的主人討回一個公道,看他冷家二少爺?shù)降赘诤跄膫€女人? 她只是微微表示尊敬的欠身說完,站起身來看著窗外燦爛的陽光,不卑不亢的表情繼續(xù)用法語道: “如果二少爺覺得為難,瑪麗可以通知我們小姐的幾位哥哥出面,想必他們一定不會眼看著小姐受了這樣的傷害而不管的?!?/br> “你在威脅我?” 冷燁懷里仍然緊摟著岳知畫嬌小的身子,目光陰冷的看著瑪麗管家,聲音不高,卻讓人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到害怕。 他的話很短,靠在他懷里的女人聽懂了,意外的將目光落在瑪麗管家臉上。 她不明白一個管家而已,會用什么來威脅冷燁? 可她聽不懂瑪麗管家地道而快速的長篇法語,只能根據(jù)她臉上的表情加以猜測。 “瑪麗不敢對二少爺不敬,可是我們小姐今天受了這么大的刺激,瑪麗只想請求您要為她做主,不能讓這件事的始作甬者消遙自在的看熱鬧,更不能因為她懷著孩子就只顧委屈我們小姐。 您別忘記了,米婭除了是您的未婚妻以外,她還是法國王室公主斯蒂芬·蘭開斯的女兒。 如果二少爺不是一再拖延婚期,我們小姐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給您生下不止一個孩子了!” 瑪麗管家義正辭嚴(yán)的微微昂起頭,那神情完全沒有了一個下人在主人面前的恭順。 在她眼里,主人永遠(yuǎn)都是米婭小姐,如果有人敢冒犯她的主人,便是敵人,不值得她再多加恭敬。 “唔?依著你的意思,我應(yīng)該怎么做?” 冷燁不動聲色,看不出他翻涌著烏云的眸子里究竟蘊藏著怎樣的心思。但他的法語是簡單的日常用語范疇,岳知畫再一次聽明白了。 她更加想不通管家在說些什么,但直覺那一定不是件好事。 “請二少爺把這個女人趕出去,不要讓她再有機(jī)會欺負(fù)我們家小姐。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要讓她打掉!一個有著如此惡毒心腸的女人,怎么配得上給二少爺您生下孩子? 還有,就是我們家公主和您母親一再催促的事,請二少爺辦一場盛大的婚禮,早日迎娶米婭小姐?!?/br> 中年女管家滿臉嚴(yán)肅,整個過程都不看一眼岳知畫,就像她本來只是空氣,根本沒在這個房間里似的。 “這是米婭的意思?” 冷燁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岳知畫能聽出他語氣里透出的隱隱不悅。她不知道管家是怎么惹惱了他,但她明白一點,如果再繼續(xù)下去,他的脾氣會越來越壞。 “不,是我想要出去的,不是米婭的想法?!?/br> 想到接下去將會發(fā)生的可怕后果,岳知畫打斷了管家的話,在冷燁懷里抬頭看著他。 她聽懂了冷燁的那句話,以為他是在追究今天偷偷跑出去玩的主意是誰出的,便主動站出來想替米婭承擔(dān)下來,希望這樣能夠幫到她不至于受到嚴(yán)厲的責(zé)罰。 “小東西,你的事,我回頭再跟你算賬?!?/br> 冷燁語氣嚴(yán)苛,可是聲音卻透出一絲寵溺,說得岳知畫沒頭沒腦,分不清楚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她以為自己主動承擔(dān)責(zé)任,他會像從前一樣生氣然后拉著自己回去,再次叫人把她關(guān)起來…… ——然而他卻沒有那樣做?! 威嚴(yán)的男人定定的看著瑪麗管家,再次用法語重重的說道: “這件事應(yīng)該怎么處理我自有分寸,看在你護(hù)主心切的份兒上饒你一回,下次,如果再敢說出讓我的女人墮胎這種話,別怪我不給姨母面子?!?/br> 說完,大手抱起懷里的小可人兒大踏步走出房門。 她們想要看到他傷害岳知畫,他偏要讓世人親眼看著他有多寵愛這個女人! 冷燁就是掌管世間的神,不是區(qū)區(qū)一個歐洲王室能夠左右的。 被他結(jié)實的胸膛抱著,岳知畫心里突然流過一陣悸動,這和被他抱出咖啡廳時的感覺完全不同,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那種強(qiáng)烈的情愫,還來自男人的溺愛。 這種感覺的變化極快,在她還沒弄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時,他仿佛就開啟了另外一種模式,完全沒有從咖啡廳出來時的盛怒了。 而她的心就在此時完全臣服于了這個男人,那是一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激動,心甘情愿的為他沉淪。 不知道將來的結(jié)果會是怎樣,但她此刻就是感覺到塌實,他的懷抱讓人非常有安全感。 小腦袋靠著男人堅硬的胸膛上聽他有力的心跳,隔著薄薄的襯衫感受久違了的溫度,岳知畫心里突然很怕失去他,如果他今天沒有及時趕到,自己是不是已經(jīng)坐上去邊遠(yuǎn)省份的航班了呢? 這個想法讓她用力閉上眼睛,像是在逃避一個不敢面對的結(jié)局。 冷燁有力的長腿一路走回主別墅,將她穩(wěn)穩(wěn)的放在臥室高背的歐式沙發(fā)里。 深陷的眸子看不出情緒,大手一把扯開岳知畫肩頭的背帶扣,空寂的房間里傳出一鋼制扣子掉在地上的蹦跳聲音。 “燁——” 岳知畫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傻了,小手捂住肩頭滑落的牛仔布帶子,水眸里略帶驚恐的看著他。 “我們的孩子,已經(jīng)會動了……” 她語氣柔弱,像一只受了驚的小奶貓般可憐兮兮的望著男人一雙黑矅石樣的眼瞳。 聽了她的話,冷燁一雙駭人的眸子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已經(jīng)有胎動了嗎?” 像是在問自己,男人低沉的嗓音里隱藏著什么讓人隱約害怕的東西。 “嗯!” 岳知畫認(rèn)真的點點頭,臉上現(xiàn)出一抹會心的笑,卻掩不住一絲膽怯。 她仍在擔(dān)心這個男人會因為今天的事情而懲罰自己,可他的懲罰方式……萬一傷到孩子怎么辦? 高大的男人彎下腰,大手展開想要覆上她的腹部,可是就在即將觸到那里時又停下來了,僵在空中一動不動。 兩人的呼吸離得很近,岳知畫能聽見自己的吸氣聲和著他有力的心跳,肺里充斥著他特有的氣息,讓她亂了方寸。 水眸定定的看著他寬厚的手掌,希望他能落下去,輕輕撫摸屬于他們的小生命。 然而下一秒,男人昴藏的身形卻站起來,居高臨下的落下五個字:“把衣服脫了!” “燁,你……你不能這樣……” 她緊張極了,用力吞一口唾沫,緩緩從沙發(fā)里站起來,臉上帶著掩不住的羞澀和擔(dān)憂。 “別讓我重復(fù)說過的話!” 第269章 你要輕點兒啊 他的樣子看不出喜怒,很久沒見面了,令人更是無從猜測他到底想要怎樣。 “好……好吧,那你要輕點啊,只能從后面……別,別壓在我身上……” 她吞一下口水,話說得極為艱難,幾乎每一個字都要把她的身體燃燒一次,磕磕吧吧的說完一句話,整個人已經(jīng)紅透了。 全身都燥熱的難受。 冷燁好看的鷹眉微蹙,繼而唇畔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大手執(zhí)起她尖巧的下頜,戲謔的注視那雙似水的眸子: “女人,你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大白天的就等不及了?嗯?” “???你不是想要那個……那個什么嗎?” 岳知畫懵了,臉上的陀紅又加深幾分,神色徹底慌亂了。 “我要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受傷,用得著那么復(fù)雜嗎?嗯?” 冷燁的聲音不但沒有絲毫怒意,倒意外的充滿了戲謔,好笑似的打量著這張許久沒有近距離看過的小臉兒。 “沒受傷,一點兒也沒有!” 只要他不是有那方面的想法就好,她趕緊忙不跌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