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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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她不受寵也不想爭什么了,那她也還有娘家哥哥和母親安氏給她撐腰,怎么著也淪落不到任人這般羞辱的地步。 上官羽本來就在氣頭上,此時見這個在她身邊最久的妃子,竟然出手推開了上前要把脈的御醫(yī),并且還這樣憤怒的瞪著他,他心里的火氣不由得更大,一揮手便無情下令道:“將她拖下去仔細(xì)查?!?/br> 宋夫人見上官羽竟然要讓穩(wěn)婆查她的身子,她羞憤欲絕的拔下金簪,抵著自己的脖子,悲傷落淚道:“皇上,想素素伴你身邊多年,從你還是王爺時,素素便陪著你,多少年過去了,為了你,素素放下了所有的驕傲,和眾多女子侍一夫,更因此失去了孩子,自此再不能孕。可就算如此,我恨遍了所有人,甚至是送我為你側(cè)妃的父母,可唯獨不曾恨過你,因為……當(dāng)年少女情懷,我最不該的便是動心。呵呵……你要我死,真的是何其簡單?真的大可不必這般羞辱于我。而我宋素,也絕不接受這樣的侮辱?!?/br> “不要!”上官羽已被剛才宋夫人一番話說的心軟了,可沒想到這個對他柔情溫婉多年的女子,性子竟然是這般的剛烈,寧死不辱。 宋夫人一根金簪了結(jié)了自己這可悲的一生,當(dāng)她倒下的那一瞬間,她感覺天地都在旋轉(zhuǎn),耳邊最后傳來的……是那個她錯愛了一生的男子,那也有一絲驚恐后悔的聲音。 太后也被這突發(fā)事件嚇到了,這位宋夫人性子自來的溫婉,對她這婆婆從不忤逆,對她兒子也永遠(yuǎn)都是柔情似水的,待宮人也都寬容,可說是宮里最性柔和善的一個人。 可今日,她卻寧死也不受辱,這般剛烈的性子,讓她想起了宋夫人的母親安氏,安氏可是太后的娘家侄女,當(dāng)年寧愿嫁給一個五品小官,也不愿入宮為妃。 而她的女兒,就算不像她一樣性子剛強(qiáng),那也絕不可能是個逆來順受之人。 宋夫人這一生自認(rèn)活的很悲哀,她為了這個無情的男人,將一身的刺都一根根的拔掉,害得自己遍體鱗傷,也只是想守著他一輩子。 可最終,她守著的男人,卻這樣逼死了她。 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她就不該因父親愚孝,聽從祖父的話,嫁給上官羽這個無情人。 上官羽望著宋夫人倒在血泊之中,那般悲傷的至死都在流淚。紅顏易碎,這個默默以真心待他的女子,終是被他逼死了。 在這個宮里,也許只有這個默默等著他的女子,才是唯一真正對他好的人吧? 回想曾經(jīng),她是那樣的似水柔情,笑是那樣的莞爾羞澀,說話是輕聲細(xì)語的,舉止是溫婉動人的,一切都是那樣的柔軟好似一朵云花,輕飄而軟綿。 而他一直不珍惜她,認(rèn)為這樣柔性的她太令人乏味了,就像是在喝淡水,沒滋沒味的。 可而今他才懂得,人渴了的時候,也之后白水最能解渴。 烈酒入喉,只會灼燥,而不會有任何的通體舒暢。 因為宋夫人的死,今日在場的妃嬪全逃過了一劫。 上官羽因為宋夫人的死,而受的刺激不小。 太后也因此被嚇得不輕,畢竟宋夫人的兄長是中將軍,她的母親又是安家的女兒,她一死倒是了之,留下來的爛攤子,她可不好收拾了。 本來之前就失去了玉家這個娘家做后山,而后皇后的事一出,江家也不怎么支持他們母子了。 而今若是宋家因為宋夫人的事而要追究,那到了最后,他們母子便又會失去一股勢力支持。 唉!真是世事難料,人心難測。這個平素軟性子的人,怎么突然發(fā)起狠來,便能狠成這樣呢? 秦夫人也暗松了口氣,若是她今日受此大辱,那以后她兒子還怎么坐上太子之位? 夏夫人是最感到慶幸的,因為那個死去的男子,竟然是她請進(jìn)宮來的那人。 真不知道,到底是誰殺了他? 是夜 當(dāng)所有人以為出了白天的事后,上官羽便會因為宋夫人之死,便多少會傷心個幾日,好讓她們心里有鬼的人,能做點準(zhǔn)備,清理下證據(jù)之類的事的。 可誰曾想,上官羽在宋夫人死后,不止沒傷心的沉痛幾日,反而在當(dāng)夜讓人突襲搜了個個妃嬪的住處。 而所搜出來的人,和所審問出來的事,都?xì)獾纳瞎儆鹜铝艘豢谘?/br> 太后也震怒的下令殺了那群賤人,真是全都該死,竟然將宮里變成了養(yǎng)野男人的污穢之地,該死真是該死??! 夏夫人很害怕這事會查到她身上來,可好歹是沒事的,因為她養(yǎng)得男人已經(jīng)死了,而且都泡浮腫了,誰還能認(rèn)出他是誰來?。?/br> 秦夫人聽聞楚良人,惠美人,常長使,劉良使等等多人,有的是養(yǎng)男人,有的是與殿前侍衛(wèi)有染,甚至還有一位剛封的夫人,竟然不知和那個野漢子珠胎暗結(jié)了。 而將她拖進(jìn)掖庭去審訊后,兩個多月的孩子都流掉了,她也還說不出孩子的父親是誰。 最終的審訊結(jié)果,被上呈給了上官羽過目。 上官羽看完后,便大怒的打死了一個小宦者,掐死了兩名無辜的宮女。 因為審訊的口供上寫著,那位新封的小夫人,竟然是扮作宮女與男人偷情的,而她偷情也只是為了聊解寂寞罷了,并沒有去管那些男人都是誰。 而這位新封的小夫人,便是南忌初次獻(xiàn)給上官羽兩名女子之一。出身自然不高,乃為歌舞坊的花魁。 只不過,進(jìn)了宮后,便無人認(rèn)識她們,她們才能憑借一身媚功,哄得上官羽封了她們姐妹名分。 上官羽在一通發(fā)泄后,便怒紅著眼睛吩咐道:“去把另一個賤人帶來?!?/br> “喏!”高遠(yuǎn)低頭小心翼翼應(yīng)一聲,便退著要下去,可這剛一轉(zhuǎn)身要,便看到了南忌,他拱手行一禮道:“見過南公子?!?/br> “請且稍等?!蹦霞晌⑿Ω哌h(yuǎn)說一句,而后便舉步走過去行禮道:“草民見過皇上!皇上若是生氣,將她打發(fā)去軍營便是,何必再多見她一面糟心呢?” 上官羽此時正坐在地上,背倚靠在柱子上,抬頭看向南忌,看著對方良久,他揮了下手道:“就按南公子所說的,將那賤人給朕送去犒賞三軍。還有那群沒死透的賤人,全給朕送去犒賞三軍,他們既然那么想男人,朕便讓她們一個個的全死在男人身下,賤人!賤人,全都一個個的背叛朕,該死!南忌,她們都該死!該死!” 高遠(yuǎn)已被這樣的上官羽嚇的腿都軟了,見南忌背后面的手示意他快走,他心里感激一番南忌,便忙轉(zhuǎn)身退下去辦事了。 上官羽此時用雙手抓著南忌的衣領(lǐng),將本來拱手行禮的南忌,已經(jīng)是拉跪在了地上,當(dāng)見南忌微皺下眉心,他便好似一瞬間清醒了般,忙關(guān)心的問道:“你沒事吧?膝蓋是不是受傷了?” 南忌拒絕了上官羽要為他檢查傷勢的好心,他緩緩站起身來,后退了幾步,才又重新雙膝跪坐下,望著對面形容狼狽的君王,他微笑淡然道:“草民無礙。” 上官羽望著那永遠(yuǎn)都神情平靜的南忌,縱然是諂媚贊揚(yáng)他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微笑淡然,讓人瞧著便心里舒服。 南忌見上官羽盯著他瞧,他便拱手俯身道:“皇上若是心情不好,不如便去九華殿吧!在哪里,草民為您準(zhǔn)備了一位特殊的美人?!?/br> “美人?”上官羽雖然是有點想要南忌,可他卻也不敢去要,因為南忌若是成了他的人,說不定因為爭寵,便不會為他搜刮各色美人了。 南忌行一禮后,便起身來,伸手請道:“皇上,請!” 上官羽伸手出去,意思是讓南忌拉他起來。 南忌雖然很厭惡接近這個昏君,不過,他還是走了過去,拉起來了上官羽,不等對方對他放肆,他便退開三步,伸手再次請道:“皇上,您請!” 上官羽看了南忌一眼,便向著內(nèi)殿走去,沐浴更衣。 南忌隨之退下,出了宣室殿后,他便給一個宦者使了眼色,讓對方先走一步,去看看初夏的藥勁兒上來了沒有。 說起來,在酈邑大長公主府買的那兩個男子,還是惜文比較識時務(wù)。 而那個叫初夏……唉!實在是太倔強(qiáng)不聽話,非得逼他用藥。 上官羽沐浴更衣好后,便坐著垂紗羊車去了九華殿。 南忌在將上官羽送到九華殿后,便伸手請對方進(jìn)去,而他卻止步在了殿外。 上官羽覺得南忌今兒有點神神秘秘的,說不定,這九華殿里,南忌還真為他尋了一個妙人呢! 初夏被下了藥,他深知自己中的是什么藥,以往在那種腌臜之地中,對付不聽話的公子姑娘,那些個老虔婆,從來常用的便是下藥。 當(dāng)人身不由己的時候,就算再不甘愿接客,也會在藥勁兒上來后,yin蕩不堪的投懷送抱讓男人去玩弄。 上官羽剛進(jìn)來內(nèi)殿后的寢宮中,便聽到一聲又一聲壓抑的呻吟…… 當(dāng)看到那幔帳掛起的床榻上,一名只穿著件寬松衣袍的少年,正在身子扭曲的呻吟著,因他過分的掙扎而衣袍半褪,這半遮半掩的風(fēng)景,可比脫光了誘人多了。 初夏還有一絲理智尚存,當(dāng)看到那名身著龍袍的男子到來時,他便想要立刻咬舌自盡,也絕不再受辱第二次,這次被下藥,又讓他想起了當(dāng)年被羅言欺辱的事。 回憶如潮水,可卻沒有一件美好的,全都是骯臟不堪,全都是令人生不如死的…… 上官羽已在那初夏要咬舌自盡時,便一個箭步上去,單手捏住了對方的下頷,低頭瞧著他懷里媚色誘人,且羞憤落淚的人兒,他勾唇冷笑道:“你都到了這兒了,難不成還想逃脫朕的手掌心不成?小美人兒,放聰明些吧!你想死不容易,想生不如死……朕倒是可以成全你?!?/br> 當(dāng)時的皇后可比這少年強(qiáng)硬多了,還不是被他糟踐成那樣,都沒能咬舌自盡死掉嗎? 初夏是想推開對方,那怕是奮力一搏,他也要試著能不能一頭撞死。 可南忌給他下的藥太厲害了,他清醒了一瞬間,便徹底被藥物所控制了。 上官羽對于這個藥勁兒上來的少年,他一點不在意對方不是自愿的迎合,他只要對方乖乖聽話就好。 南忌不知何時已入了殿內(nèi),不過,他沒有靠近去看什么春宮圖,而是站在一根柱子后,聽著那些不堪入耳的*之聲。 他就是要讓初夏恨,等初夏變成一個心中充滿毒汁的魔鬼后,那便是上官羽的死期了。 而上官羽死于酈邑大長公主的男寵手里,藍(lán)田郡主又和上官淺韻走的很近,這樣一引人深思來,那便是大將軍府聯(lián)合酈邑大長公主府,一同謀害了一國之君。 如此絕妙的計劃,也只有他那位狠毒的jiejie能想到。 而他……被逼無奈,一切不過也只是為了生存罷了。 上官羽還在瘋狂的暴虐著被下了藥的初夏,而南忌卻已是不忍的離去。 他做下這么多的罪孽,將來死后,定然會下十八層地獄吧? 將軍府 鳳儀閣 上官淺韻派持珠去找花鏡月,可花鏡月卻被他父親急召回唐氏了。 這下好了,沒人可以保護(hù)洛妃舞了。 展君魅對此事本就不想管,可他家媳婦兒總這樣溫聲軟語安慰洛妃舞,把他丟在一邊可都將近一日了。他受不了了,所以,他出了個好主意道:“不如,讓墨曲保護(hù)藍(lán)田郡主吧?!?/br> “墨曲?這個……似乎也行?!鄙瞎贉\韻雖然覺得墨曲很不靠譜,不過,那人武功還不錯,保護(hù)洛妃舞應(yīng)是綽綽有余的。 既然已決定讓墨曲保護(hù)洛妃舞了,小氣的展大將軍,自然是要趕緊派人去請墨曲來了。 墨曲被持珠再次毫不溫柔的拎來,沒進(jìn)門他便有怨氣頗深道:“持珠,姑奶奶,祖宗,下回能不拎著我嗎?我有腳,自己會走。” “進(jìn)去!”持珠才不和他廢話啰嗦,直接伸手將他推了進(jìn)去。 墨曲被推的差點栽一個大跟頭,進(jìn)去后見到洛妃舞在,他這習(xí)慣在美人面前風(fēng)度翩翩的墨君,倒還不忘整理下衣服,而后才搖扇很風(fēng)流倜儻的走了過去。 持珠在后面很想給墨曲一腳,都什么時候了,他還有心情招蜂引蝶。 墨曲過去坐下后,便發(fā)現(xiàn)他們?nèi)齻€的神情都很凝重,好似發(fā)生了天大的事情一般,不由好奇問:“出什么事了?那昏君駕崩了嗎?” 他們?nèi)丝戳四谎郏麄兊故窍肷瞎儆瘃{崩,可……人家現(xiàn)在恣意快活著呢!難死! 上官淺韻搖頭嘆聲氣,望著墨曲,神情極其凝重道:“明渠死了個男人,那男人是后宮妃嬪養(yǎng)的,現(xiàn)而今除了我們幾個,其他王爺公主,全被扣在宮里出不來了?!?/br> “什么?上官羽當(dāng)了綠王八?好事?。∧銈冊趺催€一臉不高興的???”墨曲一合扇子高興道,可話說一半,就發(fā)現(xiàn)他們幾個有點不對勁了。 上官淺韻也不打算瞞著墨曲什么,直言對他說道:“上官羽瞧上了洛表姐,這次若不是我?guī)е灞斫汴J宮,恐怕洛表姐……我雖然有父皇的旨意做免死令,可凡事也不能做的太過分,畢竟我是公主,他是君王,我總不能一次次的公然違抗圣旨吧?” 墨曲懂這個,就是擺明官大一級壓死人。不過,上官羽要真非是皇室血脈,上官淺韻這個正經(jīng)的嫡長公主在其下,的確是挺憋屈的。 “那件事已有了點眉目,不過……要找到人,并非是一兩日就能辦到的。而要廢帝另立,也不是說說那般容易的。”上官淺韻一直為此顧慮太多,所以做事便顯得很畏手畏腳了。 她不能因為太后一人的罪,便害得她父皇被天下人恥笑,人已死,她如何也要保住她父皇的圣明。 展君魅看出了她的顧慮,他伸手?jǐn)堉?,對她溫柔笑說道:“其實,這事不用我們親自去辦。南露華,可已開始部署,更是在摧毀著上官羽的身體,只要我們耐心的等待,不用多久,上官羽便會死在南忌的手里?!?/br> “對!君魅說的對,我們現(xiàn)在該擔(dān)心的是另一件事?!蹦蒙茸右慌念^,才想起來一件大事,看著展君魅便是一臉嚴(yán)肅道:“君魅,南忌買走了酈邑大長公主府的初夏,想利用藍(lán)田郡主與將軍府走的很近的事,來栽贓你們夫妻一個謀害君上的罪名。” 上官淺韻之前真被墨曲一臉嚴(yán)肅唬住了,可當(dāng)聽了墨曲說的事后,她便一副興致缺缺的轉(zhuǎn)過頭去,問著洛妃舞明早想吃點什么?她好讓人提前準(zhǔn)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