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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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忌當回到房間后,便準備躺一會兒,畢竟今晚的事,對于他而言,實在是太無法接受了。 如果不是為了他母親,他一定不會幫著南露華做這些惡心的事。 崇嚴到來時如一陣風,當見到南忌被他嚇的猛然坐起身來,他便笑著走了過去道:“南公子,好久不見?!?/br> 南忌一見崇嚴,他便暗松了口氣,神色淡冷問:“jiejie還有什么事要我辦?” “沒什么事需要南公子親自去辦了,只不過……”崇嚴舉步走過去,居高臨下低頭看著南忌冷笑道:“南公子,你的心腸可真軟,竟然偷梁換柱來哄騙你jiejie,難道,你就不怕你jiejie大事成功后,會來找你算賬嗎?” 南忌知道他做的那些事瞞不過南露華,而他也沒想做隱瞞過。 崇嚴見南忌一副冷然的樣子,他便撩袍坐在床邊,好似打算要和好好對方敘舊一番那般。 南忌眉心蹙了下,對于崇嚴身上歡愛后的氣味兒,顯然是很嫌惡。 崇嚴見南忌皺眉,他便輕笑了聲:“南公子,你不會而今也沒嘗過魚水之歡吧?” 南忌面色冷然看向別處,淡冷問:“你接下來要做什么?” 崇嚴見南忌這般一副不茍言笑的樣子,便也嚴肅了神色道:“接下來的事,由我接手。至于會發(fā)生什么事,南公子便不必知道了。你只要記住一點,初夏不能是殺上官羽的人,凝香長公主誰也不可害。她若是受了一點委屈,你和你jiejie都會活不到明天。更甚者,你們整個南家,都會為惹到她而付出無比慘痛的代價?!?/br> “凝香長公主?你家主子這是要保護她?”南忌是知道的,崇嚴不是他jiejie的屬下,對方的背后有一個神秘的主人。 “這些事,可不是你該問的?!背鐕勒f過這句話后,便起身離開了,他對南忌說的這句話,也恰好是他主人的原話。 他其實也有很多疑惑不解,為何他家主人會如此保護上官淺韻? 而當廣月要去殺上官淺韻時,他家主人又不去管呢? 到現在,他已經糊涂了,到底是廣月在主人的心里重要?還是上官淺韻在主人的心里重要? 南忌望著崇嚴離開的背影,良久失神,崇嚴的主人到底要做什么?為什么他會有種崇嚴的主人,在寵著上官淺韻的感覺呢? 似乎從一開始,只要是上官淺韻想做的事,崇嚴的主人便會暗中幫助上官淺韻達成心愿。 包括,此次廢帝另立的大事,崇嚴的主人也一直在暗中沒少推波助瀾。 翌日 上官淺韻睡醒剛睜開眼睛,便看到身邊的男人,一雙深邃的鳳眸,正在炯炯有神的看著她,看的她忽然覺得好冷。 展君魅將那張俊美到神人共憤的臉龐湊近她,永遠都那樣紅潤的薄唇微啟,很是似水溫柔的道:“龍兒,你昨晚做夢了?!?/br> “做夢?”上官淺韻以為她又做噩夢了,而這個男人擔心她,才會一早醒來就這樣奇怪的看著她的。 展君魅見她皺著眉頭,便伸手穿過她脖頸后,將她摟入懷中,另一只手扯開了他的衣衫,那衣衫下的胸膛上,全是一些曖昧的抓痕。 上官淺韻被眼前的這個太美的畫面嚇呆了,這是怎么回事?他身上哪來的這些傷? 展君魅抱著他家媳婦兒,笑的喜滋滋道:“昨晚你睡到半夜,便翻身來纏著我,我還以為你是怕冷呢,誰知你……” 昨夜她做夢纏著他?然后呢?上官淺韻盯著展君魅胸膛上的那些曖昧痕跡,她是不想歪想都不成。 “龍兒,你昨夜很熱情,為夫都被你纏的筋疲力盡了?!闭咕茸焐想m然這樣說,可心里卻想著,最好她能多夜夜纏著他,他會很樂意夜夜累的筋疲力盡。 上官淺韻很想抱著頭尖叫一聲,她昨夜做了什么夢?竟然在夢里纏的展君魅這頭狼都筋疲力盡了? 展君魅見他懷里的人兒,一副想死的樣子,他忙抱著她笑哄道:“這事可不羞人,而是……龍兒,你不喜歡為夫嗎?” 上官淺韻對于他這個問題,她沒有矯情的去說不喜歡,而是很誠實的道:“我心悅你。” 展君魅聽到她說心悅他,他內心無比的開心,抱著她便是一記深吻,吻罷后,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眸中滿是深情的輕說一句:“我也心悅你,龍兒。” 上官淺韻在那吻再次落下時,她便仰頭去迎接,心跳在狂跳不止,內心愉悅無比,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腦海里的畫面很清晰,她昨夜的確纏了這男人很久很久,也不知為何會那樣的緊緊擁抱她,那種渴望,就如同…… 展君魅正吻的漸入佳境,手也不老實的撫摸著她……可忽然被推開是怎么回事? 上官淺韻雙手抵在他胸膛上,臉色緋紅的微喘息道:“是火尋恨他……他給我下了毒?!?/br> “火尋恨?”展君魅皺眉回想昨晚的事,難道是龍兒打了火尋恨那一巴掌,所以才會中了類似催情的毒? 上官淺韻也想起來,火尋恨雖然身上是遍體鱗傷,可臉卻是完好無損的,可見飛鳶也是個憐香惜玉的,并沒有去碰火尋恨的臉。 而她昨晚卻給了火尋恨一巴掌,也許就是那時候,沾染上了火尋恨抹在臉上的毒。 “一會兒讓持珠去問問小秀,如果小秀沒事,那毒便不是在火尋恨臉上,如果小秀有事……”展君魅一說到小秀有事此處,他們夫妻二人便是同時瞪大了雙眼,小秀不會是已出事了吧? 上官淺韻皺眉一皺,便要起身,可是……嘶!昨晚太瘋狂了,身子似乎有點不適,感覺腰酸背痛腿發(fā)軟,這下可真是下不了床了。 展君魅一見她要發(fā)火,他便沖外面喊道:“持珠,立刻去看看小秀?!?/br> “是!”持珠冷冰冰的聲音,自門口傳來,而后便是領命離去的腳步聲。 展君魅回過頭來,便又拍著她背,寬慰她道:“火尋恨雖然看著有些猖狂,可畢竟小秀是他喜歡的女子,怎么著,他也不會那樣要了小秀的,你就放寬心吧?!?/br> 上官淺韻還是很擔心,雖然小秀不會如一般的女子那樣,在失去貞潔后,便會尋死覓活的。 可畢竟,小秀也是個姑娘家,一個姑娘家在被藥物控制下,被一個男人奪了清白,這事……讓誰都無法接受。 展君魅見她一副憂愁的樣子,他心疼啊,所以,小秀的事,他是不想管也得管到底。 白鷺洲 持珠很快的來到這里,進去后,遇上了楊宸那個酒鬼,她很不客氣的和對方過了幾招,而后便向著上官思容的住處而去。 上官思容還沒有起床,白蘭正在院中修剪梅花枝,見一位提劍的紅衣姑娘到來,她便拿著剪刀走了過去,皺眉問:“你是何人?” 持珠只看了白蘭一眼,便提劍向著那排屋子走去。 白蘭想阻攔對方,可卻被人自后搭了肩頭,她轉頭看去,便看到楊宸,轉身低頭行了一禮道:“楊公子真是起的好早?!?/br> 楊宸喝了口酒,望著推門走進去的持珠,他勾唇道:“這姑娘,她是認識的,你不必管,管多了可沒你好事的?!?/br> 白蘭聞言微微一愣,而后便是謝道:“多謝楊公子提醒。” 楊宸沒有看白蘭一眼,一手拎著酒葫蘆,便轉身離開了。 上官思容因門忽然被人踹開,她便驚醒了,見來人是持珠,她抬手先懶懶打個哈欠,而后問道:“這是出什么事了?一大早的……啊哈!就擾人清夢啊。” 持珠進屋后,便冷冰冰直言道:“駙馬讓我來看看小秀?!?/br> “看小秀?那丫頭不是在照顧火尋恨嗎?”上官思容對于小秀只一點印象,一個辦事很僅僅有條的可靠好姑娘。 持珠只盯著上官思容看,抿著嘴,不打算多廢話與對方解釋。 上官思容望著這樣的持珠,她搖頭笑說道:“真是還和以前一樣,冷冰冰的不怎么愛說話?!?/br> 持珠站在原地手里提著劍,等上官思容穿好衣服。 上官思容穿好衣服后,見持珠眉頭緊皺,便心里有不好的預感,那便是小秀可能出什么事了。 持珠見上官思容拿了件斗篷披上,便去打開了機關,她先飛身下了去。 上官思容揮袖刮關上了房門,吩咐了聲:“白蘭,好好守著,不許任何人進來。” “是!”白蘭在外應了聲。 上官思容跳下了密道,落地后,便帶著持珠急忙忙向前走。 持珠腳下步子也很急,顯然也擔心小秀會被火尋恨欺負了。 上官思容來到那間密室前,開啟機關門后,便疾步走了進去,結果…… 火尋恨被鎖在架子上,而飛鳶正坐在軟榻邊,軟榻上躺著的是昏睡的小秀,臉色是不正常的潮紅。 持珠走過去后,便取了身上一瓶藥,倒出一顆藥丸,便塞進了小秀的嘴里。 飛鳶忙端了碗,用小勺,喂了小秀幾口水。 小秀服了解藥后,便難受的仰頭呻吟了聲,眉心緊皺,睫毛微顫,眸子便緩緩的睜了開,入目的是飛鳶擔憂的臉,和……持珠怎么會在這里? 飛鳶長舒了口氣道:“你可算醒來了,臨近天亮的時候,也不知你是怎么了,竟然像變了個人一樣……唉!不說了,沒事就好?!?/br> 持珠手里還握著去墨苑要的解藥,也不知墨曲天天都在搗鼓什么,竟然連催情藥的解藥也有。 小秀捂著頭坐起身來,皺眉回憶著昨晚的事。昨晚,她睡的好好的,忽然感覺身子很熱,而后…… 火尋恨見小秀看向他,他很是無辜的笑說道:“這事可和我沒關系,這臉可是曾傷過的,在被人修復好后,殘留了點毒,所以……你們就不該輕易碰一個男人的臉,因為這是很危險的事。” 小秀想起了昨晚的事,是她渾身發(fā)熱的跑去找了火尋恨,而火尋恨也想趁人之危對她……要不是飛鳶及時醒來,她而今一定是清白不在了。 飛鳶瞪了火尋恨一眼咬牙道:“你這個企圖趁人之危的小人,難怪公主沒瞧上你,就你這樣的人,我們能放心把小秀交給你才怪?!?/br> 火尋恨聞言不悅皺眉道:“我喜歡她,自然便無時無刻都想要她,那像你們中原人,如此的虛偽。” 飛鳶聽火尋恨這樣說,她便來了火,起身走過去,伸手就去戳他未愈合的傷口,戳的他鮮血直流,她才收回手,怒瞪他道:“我們虛偽,也比你們強取豪奪要好得多?!?/br> 火尋恨倒是個真能忍的,飛鳶戳的他胸前傷口鮮血直流,他也還能面不改色勾唇笑:“只要能得到我想要的,強取豪奪又如何?” 他心里其實也有點后悔,他不該趁人之危想去奪取小秀的清白,可他用兇狠偽裝的太久了,一時還真不好卸下面具呢。 小秀見飛鳶又要去對火尋恨動刑,她忙跑過去阻止了飛鳶,對方飛鳶不解的眼神,她只是搖頭道:“別傷他了,他身上的傷已經夠多了?!?/br> 飛鳶被小秀氣的說不出話來,真是不懂這傻姑娘在想什么?竟然這樣護著一個差點欺負了她的臭男人。 小秀轉身去伸手為火尋恨解開鎖鏈,一手摟著對方的腰,扶著對方走向了那邊的軟榻上。 火尋恨坐下后,便見小秀找了藥來,手下輕柔的為他處理流血的傷口,他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歉意的說了句:“對不起,我之前也是一時沖動,沒想真?zhèn)δ??!?/br> 小秀為他上藥的手微微一頓,而后,又如沒事人一樣,輕柔的為他處理好了傷口。 火尋恨見小秀低頭不理他,他便有些急了,一把抓住小秀的手,望著她再次鄭重的道歉:“我對不起你,你不要再生氣了,要不然……你也戳一下這傷口,讓我疼了后,也好記住這次的教訓,以后斷然不敢再對你趁人之危了?!?/br> 小秀沒糊涂,她的任務是套出火尋恨與夏江的密謀計劃,至于火尋恨對她有沒有怎樣,她根本不會在意。 上官思容有些看不明白了,她拉著持珠,叫上了飛鳶出去,想要問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火尋恨就這么怕小秀生氣了? 飛鳶是知道火尋恨喜歡小秀,可小秀……總覺的她今日反應怪怪的? 持珠對于上官思容的問話,她只是抿嘴不言語,任上官思容怎么瞪她都沒用。 上官思容是想拉著持珠不讓她走的,可持珠卻轉身瀟灑的離開了。 上官思容因怕持珠半道會觸動機關,便和飛鳶打了聲招呼,就去追持珠這個臭脾氣丫頭了。 飛鳶因不放心小秀,也沒敢在外站太久,便轉身進了密室。 小秀此時正在喂火尋恨喝水,雖然依舊嚴肅的面無表情,可卻極其溫柔的一小勺一小勺,喂著火尋恨喝水。 火尋恨望著小秀,恍惚一笑道:“知道嗎?自我母親亡故后,這世上再無人這樣照顧過我,而你……你讓我覺得心很暖,血似乎也溫熱了,不似以前那般冷血無情,只知道用鮮血去鋪我未來要走的路?!?/br> 小秀抬頭看向他,在他的眼底看到了哀傷之色,她伸手撫摸上他脖頸,似在無聲的安慰著他。 火尋恨眼底閃出光亮,抬手握住小秀的手腕,極其小心翼翼的問一句:“愿意跟我走嗎?” 小秀望著他搖了搖頭,而后又低下了頭,讓人再看不到她臉上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