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想紅想瘋了[娛樂圈]、毒手狂妃、論皇后的養(yǎng)成(重生)、每天都在要抱抱、(穿書)每天醒來就要送甜棗、娛樂圈寵婚[重生]、在最好的時光說愛你、李想的前現(xiàn)代穿越、鬼咒、金主他眼瘸
李薇竹小跑上了亭閣,在最好的觀景之處用手帕擦干凈了,等到茜草小心翼翼地把沈逸風放在上面。 “難受嗎?”李薇竹說道,“就是你腹部的傷口?!?/br> “有一點癢有一點疼?!?/br> “癢是在長好?!崩钷敝裾f道,“等到傷口慢慢愈合了就好了,你的腳疼不疼?” 夾在山谷之中的山風吹著,李薇竹便把披風上的兜帽帶上,之后則是給沈逸風打理頭發(fā)替他帶上了浩然巾,“免得吹得頭疼?!崩钷敝裾f道。 她沒有給男子帶頭浩然巾,李薇竹的動作有些笨拙,卻讓沈逸風勾了唇角。 “你笑什么?”李薇竹以為沈逸風在嘲笑他,“我以前又沒有給人帶過浩然巾?!?/br> “我只是笑,我是第一個,今后也當是最后一個罷?!鄙蛞蒿L抬頭看著李薇竹。 李薇竹的手一滑,手中的浩然巾差點飛了出去,李薇竹想也不想就去勾浩然巾,身子便往前傾,沈逸風則是抱住了李薇竹的腰身,“你小心些?!崩钷敝裰讣夤粗迫唤?,感受著沈逸風有力的雙臂,以前也曾這般親密接觸過,卻不若這一次時間來的長。更何況,兩人心底皆有不一般的心思,雖然是秋日,卻恍如那春日,花團簇簇開在心間。 那襄陽城的少女們到了她們平素詩社的聚集場所,就看到這樣一幕了。一襲青衫的男子環(huán)住了身側(cè)的女子,男子的長發(fā)似乎被人勾下了一縷,被風吹著飄蕩起,俊朗之中帶著一絲灑脫不羈,女子的容貌秀美,白凈的面容暈上好了紅,比涂了胭脂還要艷麗無雙,雙目迤邐瀲滟如波。 美好的如同一幅畫,讓這群豆蔻少女,瞧著便覺得面紅心跳,仿佛她們一行攪了他們兩人的好事了。 一個面頰豐潤的姑娘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我們,我們不是成心的?!?/br> 李薇竹漲紅了臉,知道沈逸風有傷在身,“放開我。”只是低低說道,也不敢推開沈逸風。 沈逸風松開了李薇竹,李薇竹連忙站了起來,背對著眾人喘著氣兒,如果地上有縫她都想要鉆進去了。手指還勾著那浩然巾,黑色的浩然巾被吹著。 沈逸風對著眾人微微頷首,表示行禮,見著眾人誤會他與李薇竹,唇角呷著一抹笑,“是我和薇竹兩人擾了你們的詩會了?!鄙蛞蒿L看著一行人的裝扮,手里拿著的是卷軸,身后又有丫鬟過來,顯然是要開詩會的。他在京都之中也曾見過貴女開詩會。 薇竹兩字讓李薇竹的耳根有些發(fā)紅,他怎的如此親昵稱呼與她。聽到沈逸風提到了詩會兩字,調(diào)整好自己,對著眾人說道:“我的丫鬟去取輪椅了,等會她過來了,我們就離開,不擾了小姐們的興致。”是她提議要來這里的,因為撞上了人,這會兒又是她要離開,湊到沈逸風的耳邊,聲音壓得很低,“你要是喜歡,我們再去別的地方轉(zhuǎn)轉(zhuǎn)好不好?” 從未有女子這般貼近附耳與他說話,她的輕柔的呼吸都噴在他的面上,她午后吃過飯曾嚼過薄荷葉子,這會兒說話的時候,他的鼻尖也能夠嗅到她檀口之中的淡淡薄荷清香。 若是攔住她纖細的腰身,能夠一品她的滋味便好了。 “好。”他抬頭。 因為兩人挨得很近,他抬頭的動作,就讓她的紅艷艷的唇兒擦過他的面頰。 李薇竹臉紅了紅,是她先湊近沈逸風的,才出了這樣的事情,看到了茜草來了,救命一般地說道:“茜草來了?!?/br> 最開始說話的少女說道:“不如就留在這里,一塊兒作詩?夏日過后,今個兒還是我們第一次起社呢。” 李薇竹搖搖頭,覺得自己什么都不會真是太好了,也免得留在庭閣之中,被這群少女們有意無意目光覷過,“我想陪他再走走,這里的風景很好。再說了,我也不會詩詞?!?/br> “那你們不如再往底下走?!币粋€個子高挑的人指著山谷里的水面,“旁邊那一處是斜坡,就可以推著這位公子過去了。底下的風景也很好?!?/br> “那里還有一座橋。橋上的風景是極美的。”不知道是多嘴多了一句,那群少女便笑了起來,“是了,公子與姑娘應當都是外地來的,這可是我們襄陽城有名的橋,兩位一定要走一走?!?/br> “過了橋還可以去對面?!薄皟晌灰欢ㄒ粔K兒走那橋啊?!?/br> 李薇竹有些懵懂,不明白為什么都讓他們兩人去走橋,反而是沈逸風猜到了那橋的用意,“薇竹,那我們就下去罷。” 第62章 ^_^1 他又喊她薇竹了,而這一身被茜草聽到了,李薇竹紅著臉,對著茜草開口,“我們走吧。” 茜草安置好了沈逸風,便推著沈逸風離開了庭閣。 兩人剛走兩步,臺階就有人匆匆走了過來,李薇竹回頭的時候,只見著一個穿著火紅色衣裙的女子過來,頭上只是綁著發(fā)帶,“我來遲了?!迸拥穆曇羲剩]有注意到李薇竹,就大跨步走進了庭閣里頭。 “你來遲了就要自罰酒?每次起社的時候,你都特意來的遲了,就是為了吃酒的吧。” 紅衣女子嘿嘿一笑,“我今日里帶著的是夏日我娘釀造的蓮子酒,你若是不想喝,等會就不給喝?!?/br> “誰稀罕你那一點酒?”“我稀罕?!薄拔蚁『薄!薄澳悴幌『蔽蚁『?,一定是孟夫人釀造的,這蓮子酒又是什么花樣?” “一定是從京都那里傳過來的,先前的什么梅花酒、草莓酒、櫻桃酒。都好喝又好看的緊?!?/br> 孟夫人,從京都過來的,還有少女爽朗的聲音,李薇竹想到了那一日見到身材豐腴的孟夫人曾說過她的女兒的性子的活潑。她腳下的步子慢了一些,這位恐怕就是孟夫人的女兒了罷。 “不過,你今天來的遲了當真是可惜。” “怎么可惜了?”紅衣少女問道。 “剛剛出去的一男一女看到了沒有?他們應當是訂了親的,剛剛我們過來的時候抱在一處,畫面比話本里頭描述的還要美好?!?/br> 紅衣少女聽言恨不得想要跑過去,見著李薇竹和沈逸風已經(jīng)走遠,只好放下。 李薇竹從未恨過自己的耳朵如此的靈敏,什么叫做未婚的夫妻?雖然沈逸風稱呼自己為薇竹的時候,她已經(jīng)知道了沈逸風的用意,只是親耳聽到別人將他兩人錯認為未婚的夫妻,還是說不出的害羞。 聽到了這里,也不敢繼續(xù)聽下去,正是羞煞人也。 “靈涵?!鄙蛞蒿L忽然開口。 李薇竹兀自面紅,還有些錯愕,“什么?” “我的字?!鄙蛞蒿L說道。 “怎么寫的?” 沈逸風說了之后,李薇竹在心中記住,就聽著沈逸風說道:“下次若是遇著這般的狀況,你喊我的字就是了?!?/br> 只有親密的人才會稱字,李薇竹的耳又有些發(fā)紅,總覺得她與沈逸風太過于親昵了。 “友人之間便以字相稱。你可有字嗎?”沈逸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