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齊夙笑著看向慕容安意,雖然她毒舌貪財,但他覺得她的小算計非但不讓人討厭,反而有那么一點可愛。 或許是因為她有什么都擺在明面上,不像別人那樣費盡心機、玩弄詭計。 蕭冷這些年見過多少形形色色的人,卻從沒見過像慕容安意這樣的。說話能氣死你,但是看她蹦跶又覺得理所當(dāng)然。這次的臨邊之行,有了她,倒是比想象中有趣多了。 齊夙從懷中掏出兩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慕容安意,慕容安意笑的大眼睛都小了一半,沒想到齊夙這么有錢,隨隨便便就拿出二百兩,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慕容安意眼冒紅心,當(dāng)然這紅心顯然是給齊夙懷中的銀票的。她默默的上前拉住齊夙的衣袖,“土豪,我們做朋友吧!” 齊夙被慕容安意一臉渴望的表情討好到了,大笑,“安意,我們不已經(jīng)是朋友了嗎?” 蕭冷一把拎起慕容安意的衣領(lǐng),將她甩到一邊,“拿了銀子就去做飯吧,我餓了?!?/br> 慕容安意不滿的嘟囔,“單身二十年了不起???本姑娘也一直單身呢,也沒像你這么拽!” 眾人無語:姑奶奶你還不拽,莫非想上天不成? 倒是席嶺一臉崇拜的看著慕容安意,“慕容姑娘,你怎么知道主子單身一人?”席嶺表示:不用掐指一算就知道別人單身的技能簡直太膩害,他也想學(xué)。 蕭冷一個眼刀飛過去,席嶺縮了縮脖子。 慕容安意對這位勇于發(fā)問的小盆友神秘的笑了笑,“同學(xué),難道你不知道‘單身二十年,練就麒麟臂’嗎?” “麒麟臂是什么?”席嶺不敢問,可是齊夙敢。 慕容安意嫌棄的看了一眼齊夙,“真是笨,單身男人的女朋友自然是五指姑娘與十meimei??!”說著伸出白嫩的小手。 026 扎到手就不好了 這下齊夙明白了,不過同樣身為男人的他實在不知道怎么接話。 倒是蕭冷冷靜如常,“我不用五指姑娘,也不用十meimei,所以麒麟臂這個東西我沒有?!?/br> 慕容安意難得的沒有與蕭冷爭辯,點頭同意蕭冷的話,“嗯是” 就在齊夙驚訝,慕容安意竟然如此輕易的揭過此事時,慕容安意又接了一句,“你說的是,五指姑娘怎么能輕易使用呢?萬一扎到手就不好了!” 扎到手……即便強大如蕭冷,臉色也瞬間變的難看起來,鳳眸迸射精芒。 席嶺盡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結(jié)合初次相見慕容安意說的暈針,席嶺很快便明白了。 明白之后恨不得鉆進地縫里,主子如此丟臉的一幕讓自己知道了,自己會不會被主子滅口? 而齊夙則是幸災(zāi)樂禍,他就知道安意絕對不會讓他失望,一想到慕容安意竟然說蕭冷是針,齊夙就控制不住的偷笑。 蕭冷面如濃墨,鎏金鳳眸閃爍點點寒星,不過他心堅如壘,須臾便轉(zhuǎn)怒為笑,“扎不扎手,慕容姑娘還是要親自試過才能下定論?!?/br> 慕容安意沒想到蕭冷竟然公然耍流氓,忙向后退,躲到齊夙后面,與蕭冷玩起了老鷹捉小雞。 然而蕭老鷹只用了一招就將齊母雞請走了,慕容安意看著越來越近的蕭冷,退無可退。 蕭冷沒有傷人之心,所以不用內(nèi)力,只用招數(shù)。然而沒想到,慕容安意竟然輕松躲過蕭冷的大掌。 慕容安意上學(xué)時,可是省級青少年格斗冠軍,蕭冷勝在武功高強,而慕容安意則是靠著近身格斗的刁鉆。 蕭冷右手成鷹爪向慕容安意頸部抓去,慕容安意低頭從蕭冷腋下鉆過,出拳攻向蕭冷的右側(cè)肋骨。 然而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花拳繡腿都顯得蒼白無力。雖然慕容安意不算是花拳繡腿,但遇上武功高強的蕭冷還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蕭冷一個右側(cè)翻,來到慕容安意身后,揪住慕容安意頸部衣襟,將慕容安意向后一拉,慕容安意就變成一條斜線向后仰去。 慕容安意雙手揮動,試圖抓住什么,然而蕭冷只用一只手拉著慕容安意的衣領(lǐng),就使她掙脫不得。 還說不是麒麟臂,這臂力簡直沒誰了,此刻慕容安意多半的體重都是靠蕭冷支撐。 “哎呀,我的腰要斷了,我水蛇般的小蠻腰呀,你快扶我起來?!蹦饺莅惨庵蓝凡贿^蕭冷,只好作罷。 蕭冷不為所動,依舊幫慕容安意練習(xí)下腰,慕容安意見蕭冷沒反應(yīng),漸漸支撐不住,終于一屁股坐在地上。 蕭冷見慕容安意倒在地上,松了修長玉潤的手。然而,慕容安意迅速竄起,一個掃堂腿橫向蕭冷的下盤,蕭冷輕松躲過,閃到幾米之外。 眾人這才知道慕容安意剛才的堅持不住是假的。 “慕容姑娘,你竟然耍詐!”席嶺有些意不平。 “那又怎么樣?你沒聽說過兵不厭詐嗎?”慕容安意一點不覺理虧,一臉理所應(yīng)當(dāng)。 席嶺被慕容安意堵的說不出話,只能用眼神發(fā)泄心中的不滿。 慕容安意不理會席嶺,走進廚房準(zhǔn)備早飯。晚晴見自家小姐進去做飯,也跟進去幫忙。 “冷夙茶樓怎么樣?有沒有人懷疑到你?”蕭冷有些不放心,昨日尹流觴的出現(xiàn)讓蕭冷有些意外。 “暫時還沒有,我聽說西榮太子尹流觴親自來了?” “是,昨晚我們已經(jīng)交過手了?!?/br> “真沒想到尹流觴竟然親自出馬,看來你蕭丞相的面子不是一般的大?。≡捳f,動起手來,你和尹流觴究竟誰更勝一籌?”齊夙好奇的事情永遠跟人家不一樣。 蕭冷淡淡的瞟了齊夙一眼,長睫如羽,在雪膚上投出一道冷肅陰影,似不滿他問出如此白癡的問題。 “若動起手來,死的只會是他,不過尹流觴也不是泛泛之輩,武功、心計,在西榮皇室中算是翹楚。” 尹流觴比之蕭冷確實略有不及,不過蕭冷想要殺死尹流觴也不是那么容易,很有可能會他死他傷。 這邊兩個男人在討論著國家大事,廚房里,慕容安意忙前忙后準(zhǔn)備早飯。 慕容安意煮了白米粥,又煮了六個雞蛋,每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