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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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喝了茶,氣總算順了些,皺著眉頭緩緩道來,“現(xiàn)在外面到處在傳小姐不想嫁給楊分,巧計退親的事。” 慕容安意秀眉緊鎖,“你仔細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奴婢也是聽人說的,今日府上一個與我素有交情的小丫鬟對我說的,說是現(xiàn)在京城都傳遍了,康安伯府三小姐不欲嫁給惡霸,巧施計策退親,大家都傳您有勇有謀呢?!?/br> 慕容安意揉了揉太陽xue,都傳遍了?那也就是說楊分也該知道了。這回真是麻煩,雖然她并不怕他,但被他那樣的人盯上著實讓人煩悶。 從游船那天的事情來看,楊分此人十分不喜別人耍他,不將他放在眼里。若讓他知道那日的事都是她有意安排,到時候為了面子,楊分也會糾纏不休,當真麻煩。 晚晴見慕容安意眉頭深鎖,也跟著著急,“小姐,你好不容易擺脫了那個楊分,如今這該怎么辦,怎么會傳出去呢!” 春花看了看慕容安意的臉色,低聲開口,“小姐,那個楊分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小姐今后還要多加防范才好?!?/br> 慕容安意聞言冷了一張凈臉,“我那好姨娘真是煞費苦心,生怕我嫁不出去,看來她是急著要喝喜酒了,也不怕嗆著?!?/br> “那小姐,我們?” “不必理會,我還有更重要的事,再說我只要不出了康安伯府,那楊分也沒辦法,難道還能上門找我算賬不成。” 春花還是有些擔憂,“話雖如此,但這總不是長久之計。” 慕容安意點點頭,聲音平靜,“春花,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等我處理完眼下的事,再想法子?!?/br> 想到此,慕容安意的杏眸鍍了一層冰,那個楊分如若識趣不來惹她,她也不想找麻煩,若是他不識趣,到時就別怪她心狠手辣。 來到這個異世越久,慕容安意就越明白,若想生存下去,少不得要心狠一些。有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如那次遇刺,如若不奮起反抗,就只有死路一條。 現(xiàn)在她雖然不能做到如同蕭冷一般不眨眼的取人性命,但也是心硬如鐵。 慕容安意舉起自己白嫩的手,這雙手現(xiàn)在已經沾染一條人命,以后可能還會沾染更多,但她并不害怕,她只是想好好的生存下去而已,若有人威脅到她的安全,她一定會取那人性命。 幾個丫鬟面面相覷,眼前這個一臉冷意盯著自己雙手的小姐,無端讓人膽寒。 慕容安意回過神,見幾人噤聲不語,臉色緩和下來,“好了,你們先出去吧。花影?!?/br> “屬下在”花影不知從何處飄落,雙手抱拳站到慕容安意面前。 “一會兒我出去一趟,你在暗處跟著我,我不叫你不用出來?!?/br> “是”說完如一陣風消失在慕容安意眼前。 慕容安意無聲笑了笑,這個花影不會多話,一心照吩咐辦事,讓她很滿意。這次她倒是欠了蕭冷一個大人情。 不久,一個俊俏公子哥從康安伯府出來,穿過正街向著京城最貴的地段走去。 “三小姐,你又來了?!笔亻T小哥笑嘻嘻的與慕容安意打招呼。慕容安意經常出入丞相府,府內上下都認識她了。加上慕容安意性子活泛,一來二去,就與眾人都混熟了。 “怎么,不歡迎?那我走了?!?/br> “三小姐就會開我們玩笑,快進去吧?!笔亻T小哥嗔了慕容安意一眼,一張白皙小臉讓慕容安意覺得自己又做了一回負心漢。 “呵呵”慕容安意干笑兩聲,暗自腹誹:這丞相府的主子跟個大冰山一樣,屬下倒是都很活泛。 “慕容”慕容安意剛一踏進正院,一道低沉悅耳的男聲從空氣中傳來。 慕容安意聞聲抬頭,心跳漏了一拍。面前男子一襲黑色錦衣,顯得尊貴而神秘,他衣襟微敞,露出優(yōu)雅而雪白的頸子。流暢的剪裁使錦衣極其貼合他的腰身,襯的他本就頎長的身姿愈發(fā)挺拔,一根黑色錦帶將他身材的完美比例很好的分割出來,再細看去,他的衣領、袖口都繡有暗紅云紋,胸口和下擺則綻放著朵朵曼珠沙華,妖冶異常。 他今日沒有像往常一樣束發(fā),任憑墨發(fā)隨風輕揚,根根飄起,如同最密的蛛網(wǎng),綿柔卻致命,只待獵物靠近便會收緊包裹,將獵物糾纏致死。 此刻,他那雙溫柔鳳眸正泛著不尋常的幽光,深邃而神秘,仿佛能勘破世間人心。 在那樣一雙眸子的注視下,任誰都會被其迷惑,甘愿沉淪成為那雙眸眼的俘虜。 慕容安意立時錯開視線,“丞相大人,我今日來拿銀子的?!?/br> 蕭冷聞言卻并沒有讓慕容安意去取,溫柔而不滿的道:“我以為我們共過患難,該算是朋友的,慕容怎么還如此客套?” 慕容安意驚訝抬頭,卻在那雙眼眸里看到一些嗔怪,只好中規(guī)中矩道:“多謝丞相大人厚愛,只是安意不敢高攀?!蹦饺莅惨庹f不上為什么,只覺得跟他同處一方院落都令她呼吸不暢,所以下意識想要用客氣做疏遠。 蕭冷見慕容安意似乎鐵了心的躲避他,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啊,本相明白了,慕容不想與本相做朋友,莫不是想與本相……”蕭冷沒有說完,卻越發(fā)讓人浮想聯(lián)翩。 慕容安意一下子想起山洞中那個輕薄,惱了起來,“蕭冷,你夠了,你丫一大男人還有公主病,你以為你是銀子???人見人愛?!?/br> 蕭冷全然不在意慕容安意的不敬,輕笑道:“像這樣叫我名字就好,就像你叫齊夙那樣,何必厚此薄彼,難道本相這張臉不如齊夙?” 慕容安意見鬼的一樣看著蕭冷,剛才那話她怎么覺得蕭丞相在……嫉妒!沒錯,就是嫉妒! 蕭冷似乎會讀心術一般,慕容安意剛看向他,就出口道:“本相大概有點嫉妒。” 慕容安意狐疑的盯著蕭冷,“你是誰,蕭丞相在哪?” 蕭冷愣了一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本相第一次發(fā)現(xiàn)慕容這么……嗯,可愛?!?/br> “可愛你妹啊,你確定不是前些日子把腦袋燒壞了。”今日的蕭冷讓慕容安意覺得他是齊夙上身了,滿滿的sao氣。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以后還是少跟齊夙一起吧。” “為什么不能跟我一起,安意,你講我壞話?!饼R夙桃花眼忽閃忽閃的,明顯不滿慕容安意損他。 “呵呵,你來的正好,我有點事要與你說,走,咱們一邊說去?!蹦饺莅惨獠挥煞终f的將齊夙拽走了。 蕭冷默默的看著慕容安意拉著齊夙的手腕走遠了,收起了臉上的笑意。 “爺,這是給慕容姑娘的銀票。”席嶺拿著從老管家那取來的一疊銀票遞給蕭冷。 蕭冷接過銀票,拿出十張給席嶺,“這些送回去。” “可是爺,您不是讓我取兩萬兩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