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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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安意趕緊上前,果然見土里有個精致的小木盒,慕容安意將小木盒拿起,撣干凈上面的土,輕輕打開。 最上面有一張票據(jù),是一家叫寶金當鋪的當票,只不過這當票內(nèi)容與一般當票不同。上面的當期是二十年,也就是說二十年之內(nèi)慕容婉兒都可以贖回來,一般當東西的當期不過一年半載,而這張二十年的當票明顯不同。 慕容安意拿起當票,下面是一些首飾,看起來應該是慕容婉兒經(jīng)常戴的一些,看起來雖然精致,但不是當下流行的樣式,不過這些首飾即便在現(xiàn)在再戴也不會顯得老氣失禮,慕容婉兒的東西與她的人一樣,帶著一種淡淡的柔和,清新雅致,所以到什么時候都不會顯得不合時宜。 慕容安意將盒子合上,轉(zhuǎn)頭對幾人交待,“今日的事就當沒有發(fā)生過,誰也不許說出去?!?/br> “是?!贝夯ê桶⑽陌⑽涠际切诺倪^的人,但慕容安意直覺事關重大,還是不放心的交待了一句。 慕容安意拿著木盒匆匆回到自己房間,換回女裝,將當票帶在身上,帶著晚晴出府去了。 如果真的有什么事要發(fā)生,慕容安意第一個要帶的只有晚晴,慕容安意最信任的也只有晚晴。 不過為防意外,慕容安意還是交待了花影暗中跟著,但僅限于保護她的安全。 慕容安意跟許多人打聽了寶金當鋪,只不過知道的人不多,最后還是跟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婦打聽出來的。 慕容安意穿過正街,來到與正街隔兩條路的后巷,心中愈發(fā)疑惑起來。這里看起來有些偏僻,生意自然也不會太好,慕容婉兒為何選了這樣的小店。 慕容安意走進一間看起來上了年頭的鋪子,鋪子有些陳舊,木窗后面有一位老頭在那候著,不過可惜并沒有客人。至少慕容安意進來的時候,鋪內(nèi)空無一人。 “這位小姐是想要當東西,還是想要贖東西?”老頭聲如沉鐘,有些黯啞。 慕容安意從懷里掏出當票遞給老頭,“老人家,我想要贖東西。” 老頭接過當票,靠近細細看了半晌,“沒錯,是咱們鋪里的當票,只不過這年頭太久了,老頭子記不清了,還請小姐稍坐,我去翻翻當本。” 015 身世婉永往事 慕容安意雖然心里有些焦急,還是坐下來安靜的等著。過了大約兩刻鐘,老頭才走出來,看著慕容安意,開口詢問,“敢問小姐與這當東西之人是何關系?” 慕容安意走到木窗前,“正是家母。” 老頭聞言仔細看了看慕容安意的臉,點點頭,“那不知小姐是哪年生人?” 慕容安意雖然有些疑惑老頭的問題,還是誠實答道:“我是雍和八年生人?!?/br> 雍和是上任皇帝在位時的年號,上任皇帝一共在位十年,現(xiàn)在的圣帝到今年是在位十二年,慕容安意今年十四,便是雍和八年生人。 老頭聽了點點頭,從身后拿出一個小木匣交給慕容安意,“小姐,這是令堂寄放在這的東西,您拿好了,另外令堂交了二十年的寄放費,如今還有五年,一共一百兩,待我找給小姐?!?/br> 慕容安意現(xiàn)在有些明白,慕容婉兒為何會挑這家鋪子寄放東西,這家的主家為人正直,幫慕容婉兒保管了這么多年東西,還想著將剩下的錢找給自己。 慕容安意將小木匣交給晚晴,笑著拒絕了,“不必了,你們?yōu)榧夷副4娲宋镞@么多年,小女感激不盡,那點銀子就當是利息了,告辭?!?/br> 說罷不等老頭反應過來,帶著晚晴翩然而去。 慕容安意將小匣子帶回府后,將眾人全都遣了出去,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里研究小木匣的打開方式。 這小木匣看起來普通,實則內(nèi)含乾坤,直接打開是行不通的,慕容安意又沒有鑰匙,而且看那孔眼的樣子也不像正常的鎖孔,定是需要專門的物件才能打開。 慕容安意研究了許久,將慕容婉兒留下的首飾試了個遍,也沒能打開。不過她相信,慕容婉兒既然留了這個給她,定然不會讓她打不開,只是她現(xiàn)在尚未找到辦法而已。 “小姐,你已經(jīng)在房間里待了幾個時辰了,用點飯吧!”晚晴、春花、秋月都候在門外,等慕容安意出來。 幾人知道慕容安意有重要的事做,不敢打擾,只能一直候在外面,就等慕容安意一發(fā)話隨時伺候在側(cè),結果慕容安意一進去就是幾個時辰,幾個丫鬟終于忍不住了,這才出聲打擾慕容安意。 慕容安意看了眼有些昏暗的天色,站起身松了松筋骨,打開了房門。 “小姐,你在里面幾個時辰不出一聲,擔心死人了。”晚晴不滿的抱怨慕容安意。 慕容安意捏了捏晚晴的臉,“喲,你這么嘮叨,除了我也沒人要你?!?/br> 晚晴羞紅了臉,躲到春花、秋月身后,“小姐,你真壞,人家擔心你,你倒好,就會拿人家開玩笑。” 慕容安意也不在意,對著晚晴揶揄道:“晴晴小美人,你若是不從,我可要選春花了。” 晚晴看了眼慕容安意,不甘心的上前。 慕容安意摟過晚晴的肩膀,“這就對了嘛,好了,我餓了,快給我拿點吃的?!?/br> 幾人匆匆去小廚房端來一早準備好的食物,晚晴怕慕容安意餓,一直擱小火煨著。 秋月擺了飯,半開玩笑半認真,“如今我是服氣了,論對小姐的心,沒有誰能比的上晚晴jiejie,怪不得小姐對晚晴jiejie如此好?!?/br> 慕容安意放下筷子,笑看秋月,“喲,這酸味,本大爺對秋月小美人不好嗎?” 秋月嗔了慕容安意一眼,并不接話。 慕容安意收起玩笑,正色開口,“春花、秋月,我知道你們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想法,不過正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我和晚晴共過的患難你們難以明白,所以我也不騙你們,若論在我心里的分量,誰也比不過晚晴,不過你們?nèi)羰且恍臑槲?,我自然會明白,也會對你們好,你們也不必擔心我有了晚晴就會看不見你們的好?!?/br> 慕容安意十分坦蕩的承認了她確實偏心,但春花、秋月能被慕容安意看中選作大丫鬟自然有過人之處,兩個人也明白這點。 春花微笑著開口,表情和聲音都很柔和細膩,“小姐不說奴婢也明白,奴婢并不想跟晚晴jiejie爭長短,十指尚且不同,何況是人,晚晴jiejie自有晚晴jiejie的好處,可奴婢也有奴婢的好處,奴婢相信小姐是個識人的主子,自然不會薄待了奴婢?!?/br> 慕容安意滿意的點頭,又看向秋月,秋月雖然沒有春花通透,但也不是心胸狹窄的人,何況她能從一個灑掃丫鬟一躍成為寫意院的大丫鬟,已經(jīng)是人人羨慕不來的好事。 見慕容安意看著自己,當下便表態(tài),“奴婢不敢說從來不嫉妒,但奴婢跟在小姐身邊不是一日兩日,自然明白些道理,奴婢知道什么叫人心不足蛇吞象,小姐放心吧?!?/br> 慕容安意溫柔的笑了,“秋月我信的過你,春花也是一樣,你們兩個和晚晴是我最親近的人,晚晴的情緒我在乎,你們的情緒我也一樣關心。以后你們也不必在我面前老稱奴婢,跟晚晴一樣就可以,但是在外面可不能沒規(guī)矩,晚晴也是,別讓人挑出錯處,知道嗎?” “我們曉得了?!比水惪谕暎浜夏醯乃藕蚰饺莅惨庥蔑?、洗漱、寬衣。 晚上,慕容安意將三人打發(fā)下去后,又坐到一旁研究她的小木匣,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突然降臨的蕭冷。 蕭冷徑自坐到一旁,神情專注的看著慕容安意的側(cè)臉,燈光將她的側(cè)臉映的忽明忽暗,曖昧不清的線條有種格外的溫柔。 慕容安意研究半天無果,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一旁的蕭冷,嚇的從椅子上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