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你放心吧,孤會接你進(jìn)府,給你個名分,不過得等一段時間,現(xiàn)在西榮來訪,正是多事之秋,孤若要接你進(jìn)府,必會惹父皇不快,驕兒為了孤可否先委屈一段時日?!?/br> 李天驕知道齊銳說的有道理,況且齊銳說接她入府,給她個名分,她也就放心了。不過,她不能時時同齊銳見面,自然要拴住他的心才行。 如此想著,李天驕一雙小手在齊銳胸膛輕輕游走了幾下,將齊銳已經(jīng)平息的yuhuo又勾了上來,一個翻身將李天驕壓在身下。 李天驕也沒有害怕,剛才的事雖有藥物作祟,但李天驕也確實(shí)體會到了情事的樂趣,這會子還有些回味,當(dāng)下便主動環(huán)住齊銳的脖子,送上紅唇。 事后,齊銳簡單的處理好自己,穿上衣衫,安撫的在李天驕唇上啄了一口,大步走出大殿。 他活動了一下疲倦的身體,一臉饜足。他好久沒有這么盡興過,他的表妹太子妃云氏,雖然美麗,卻因?yàn)樘渝奈恢貌坏貌粫r刻注意儀態(tài),就連在床上也循規(guī)蹈矩的沒趣。 再說他的侍妾,雖然夠sao夠浪,卻沒有太子妃那樣的好顏色。 而李天驕,既有明艷嬌媚的容顏,又夠風(fēng)sao,在床上也主動,是以齊銳對李天驕還是滿意的,而人們都說食髓知味,尤其是這男女情事,嘗到一次腥,就會想第二次、第三次。 齊銳舒暢的長舒了一口氣,朝著前殿的方向走去。其實(shí)齊銳也不是沒發(fā)現(xiàn)不對勁,不過對于他來說他并沒有失去理智,這都是在他清醒的時候發(fā)生的,所以齊銳也不會想到慕容安意對他下藥。 而齊銳走后,李天驕一個人也不會在廢棄的宮殿多待,匆匆穿好衣裳,在外面轉(zhuǎn)了一大圈,才回到人群中。 慕容安意眼尖的發(fā)現(xiàn)李天驕走路時腿有些拐,意味不明的笑著上前,“大jiejie腿上的傷全好了嗎?meimei怎么看著大jiejie走路好像有些別扭???” 李天驕臉上閃過慌亂,又有些嬌羞,“我已經(jīng)好了,多謝meimei關(guān)心?!?/br> 慕容安意意味深長的盯著李天驕的腿,直將李天驕盯的心頭發(fā)毛,才放過她,自己走掉了。 李天驕不穩(wěn)的后退了一步,花好忙攙扶住她。 “小姐,您剛才去哪了?奴婢找了您好久?!?/br> 李天驕剛才為了與齊銳單獨(dú)相處,自然將花好支開,如今她與齊銳做了那檔子事,自然更不能讓花好知道。 “沒事,剛才到處走走,可是皇宮太大了,一時迷路,轉(zhuǎn)了好久才轉(zhuǎn)回來?!?/br> 花好心里有些奇怪,小姐竟然迷路一個多時辰,不過李天驕如此說,花好便也只能聽著。 “小姐,晚宴一會兒就要開始了,我們過去吧?!?/br> “走吧?!崩钐祢溎樕珪灱t,聲音愈發(fā)嬌媚動人,看的花好神色一怔,這大小姐怎么出去了一趟變的不一樣了。不過眼看著晚宴快開始了,花好只好壓下心頭的感覺,扶著李天驕朝前殿去。 “春花,我們也走吧?!蹦饺莅惨庾旖菕熘宓男?。 慕容安意到達(dá)前殿時,西榮的人早就到了,尹流觴站在殿中,眉眼如畫,身姿雋雅,一身金黃色太子裝顯得貴不可言,他臉上掛著淺淡適宜的笑意,在一眾男子中有些鶴立雞群之感,生生將幾位皇子比了下去。 皇室之中,唯有齊夙在顏色上可與這位西榮太子一較,不過齊夙向來散漫,比之尹流觴倒是少了兩分矜貴之氣。 尹流觴旁邊站著兩個蒙著面紗的年輕女子,慕容安意只知道其中一個就是傳聞中國色天香的西榮公主,而另一個應(yīng)該也是身份非凡。 “安意,來的挺早啊?!?/br> 慕容安意回過頭,有些驚訝。齊夙一改平日的衣風(fēng),穿了件大黑攢金線的蟒袍,頭發(fā)全部束起,明眸玉面,尊貴俊俏,完全沒有平日的隨意。 還別說,齊夙穿成這樣還挺唬人的,若不是他的語調(diào)依舊那么漫不經(jīng)心,慕容安意幾乎以為換了個人。 齊夙見慕容安意不說話,只盯著他看,調(diào)侃道:“怎么,本殿太俊朗,勾了你的魂了?” 慕容安意面無表情,朝他身后看了一眼,“冷哥來了?!?/br> 齊夙瞬間變了一副臉色,諂媚回頭,“冷,你來了。”卻發(fā)現(xiàn)后面根本沒人。 “臭丫頭。”齊夙狠狠瞪了慕容安意一眼,眼光飄向大殿中央,頗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那個粉紅色衣裳的是西榮公主尹輕靈,那個穿藍(lán)色的是西榮南相的嫡女南弦月,據(jù)我所知,她們兩個是西榮皇派來和親的,而她們惦記的對象嘛…”齊夙給了慕容安意一個眼神,意思是你懂的。 慕容安意順著齊夙的目光看過去,雖然兩人蒙著面紗,看不清面容,但只看兩人露在外面的一雙妙目,就可知是一對佳人。 “呵,蕭冷艷福不淺啊。”慕容安意冷嘲了一句,心口有些說不出的憋悶。 齊夙聽她語氣生冷,眸子閃了閃,看來安意對冷也不是完全無心。 許是兩人的視線太過灼熱,尹輕靈朝這邊看過來,尹流觴應(yīng)付了幾句,見尹輕靈看向這邊,也順著她的視線看過來。 這一看,尹流觴一向清貴的面容變得陰鷙了兩分,是她,這個女人和蕭冷連起伙搶了鐵礦,如今竟然又出現(xiàn)在這。 尹流觴撇下自家meimei,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徑自向慕容安意走來。慕容安意依舊掛著淡淡的笑,眸子清幽的看著一步步走來的尹流觴。 “慕容姑娘,沒想到竟然在這見面了。” 慕容安意本想裝作不認(rèn)識他,但轉(zhuǎn)念一想尹流觴此人的人品,覺得否認(rèn)也沒什么用。 “見過西榮太子殿下,正所謂人生何處不相逢,太子殿下不必太過驚訝?!?/br> 尹流觴沒想到慕容安意從當(dāng)日的一個小村姑,變成了如今的大家小姐,看她裝的像模像樣的,完全沒有當(dāng)日的村姑做派,尹流觴就忍不住想出言諷刺她。 “慕容姑娘怎么在這,莫不是大雍皇上壽辰,請你來說書的?不過想來在京城說書總比在鄉(xiāng)下地方賺的多?!?/br> 此言一出,大殿內(nèi)立馬爆出一陣陣驚疑之聲。 “原來慕容安意真的是從鄉(xiāng)下來的,還是個說書先生?!?/br> “天啊,怪不得她那么粗魯,原來成天拋頭露面,不知跟什么人在一起。” 一時之間,眾人看向慕容安意的眼光就有些微妙了。 慕容安意看了一眼誠心來找茬的尹流觴,嘲諷一笑,“西榮太子殿下對我大雍當(dāng)真友愛,事無巨細(xì)都這么了解,連臣女在鄉(xiāng)下住過這樣的小事都知道,大雍還有什么事是太子殿下不知道的?” 慕容安意這話說的可有些誅心了,你一個別國的太子對大雍這么了解,莫不是有心刺探大雍機(jī)密。 不過尹流觴能穩(wěn)坐太子之位多年,將一眾兄弟壓下,也并非泛泛之輩,當(dāng)下便半開玩笑道:“慕容姑娘果然是伶牙俐齒,怪不得慕容姑娘是講故事的,而孤只能是個聽故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