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jié)
“慕容安意,你還不走在這等什么,一會落了鑰,你要跳墻出去嗎?”蕭冷不知從什么地方走出來,臉色黑的跟鍋底灰一樣。 慕容安意暗暗翻了個白眼,不知道這貨突然發(fā)什么神經(jīng)。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不高興了。 蕭冷不理會慕容安意的猜測,徑自走過兩人身邊,齊琢跟他打招呼,也就嗯了一聲,然后不悅的開口,“還不快跟上。” 慕容安意雖然不明白蕭冷又抽什么風(fēng),但還是乖乖的跟著蕭冷走了。 出了宮門,康安伯府的馬車還在,慕容安意就告別了蕭冷。 “三meimei好大的架子,竟然讓父親母親等這么久?!崩钐祢溦Z氣含酸。 慕容安意也不跟她計較,反正自己有李天驕的把柄,她馬上就要三振出局了。 “父親,剛才人太多,安意走散了,問了宮人才找到路,父親莫怪?!蹦饺莅惨怆y得的乖巧,李長昭交待了兩句,一行人便回府去了。 回到府內(nèi),李長昭將慕容安意單獨留下,先是稱贊了她今日的表現(xiàn),隨后又舊事重提。不同的是,以往他提這件事的時候,慕容安意總是各種應(yīng)付,這次卻表示一定會找機會跟翟永說。 李長昭得到這個承諾滿意極了,又交代了幾句,便讓她回去歇著了。 “小姐沒事吧,老爺這么晚叫您去做什么?” “沒事,舊事重提而已?!?/br> “那您答應(yīng)了?” 秋月、晚晴也都一臉緊張的看著慕容安意,在小姐身邊這么久,她們也算看出來了,老爺對小姐根本沒什么父女之情。所以她們私心里并不希望李長昭官運順暢,李長昭官運順暢只會給大小姐和大少爺帶來好處,于她們小姐可是一點好處撈不著。 不過她們到底只是個丫鬟,所以也只能眼巴巴的等著慕容安意的回答。 “我答應(yīng)了。” 經(jīng)過這么久的相處,春花、秋月雖然比不上晚晴在慕容安意心里的地位,但也算是心腹之人,所以慕容安意也不瞞著她們。 “小姐你糊涂了啊,老爺升了官得勢的還不是大小姐。”這么淺顯的道理即便是晚晴也知道。 慕容安意笑著賣了個關(guān)子,“放心吧,你小姐我自有打算?!?/br> 她就是要許李長昭點甜頭,等他摔下來的時候才會更慘。有些東西,沒有得到過尚好,如果得到了又失去了,那才是痛不欲生。況且李長昭一直得不到重用,接觸不到什么要務(wù),怎么能抓到把柄。 她就讓他先得意一陣子,還有李天驕,先讓她做做太子側(cè)妃的夢,總有一天夢會醒。 再說蕭冷,回到府內(nèi),就將自己關(guān)進(jìn)書房。惹的府上一干人等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觸了霉頭。 蕭冷筆直的坐在桌案前,一想起今日在宮里看到的,他就惱火不已。 慕容安意一對著他就橫挑鼻子豎挑眼,今天跟齊琢在一起就笑的那么開心,還吟什么詩經(jīng),蕭冷一想起來就覺得肺疼。 他決定不再等了,慕容安意太招風(fēng),尤其是今天出了這么大的風(fēng)頭,接下來還指不定有多少人惦記呢,所以還是先下手為強。于是他一聲不響的走出書房,風(fēng)一般的消失在丞相府。 “主子這是干什么去?”暗處的黑影只覺得一陣風(fēng)吹過,若不是看見書房開著的門,他們真的以為剛才只是刮陣風(fēng)。 不過就是這樣才奇怪,有什么要緊的事連書房門都不關(guān)就走了。要知道許多公文都在書房,雖然有他們看著,但主子您要不要這么放心。 話說,蕭冷出府后,便直奔記憶中的路線而行,冬天的風(fēng)刮在臉上火辣辣的如刀割,他卻完全感覺不到,心里只一個想法,再不出手,媳婦就沒了。 而慕容安意對于這一切全然不知,今日折騰一天也累了,慕容安意早早便洗漱睡下。 蕭冷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到慕容安意呼呼大睡,一張嫣紅小嘴微微張著,誘人前去品嘗。 蕭冷出府前還激蕩惱火的心在看到慕容安意這一刻竟意外的平靜下來,只余淡淡的甜,又有些澀。 慕容安意騎住被子,舒服的翻了個身,滾到床邊,蕭冷怕她掉下來忙扶了一把,就是這一把,將慕容安意驚醒。 “大半夜不睡覺,你要干什么?”慕容安意嘟嘟囔囔,聲音中帶著未醒的綿軟,很是不滿。 蕭冷沒有說話,徑自走到床邊坐下,慕容安意一下子精神不少,鑒于以往的經(jīng)驗,蕭冷這貨往這一坐準(zhǔn)沒好事。 這下慕容安意清醒了,滿臉嫌棄的看著蕭冷,那目光將蕭冷原本平息的惱火又勾了出來。 “以后離齊琢遠(yuǎn)點?!?/br> “為什么?我憑什么聽你的?”慕容安意也來了脾氣,這大晚上的不讓人睡覺,上來就說這個,精神病啊。 “不為什么,那些人都是因為你的身份對你有所企圖。” “那是別人,齊琢不是那樣的人?!蹦饺莅惨鈱嵲拰嵳f。 不料蕭冷卻十分惱怒,“你就那么相信他,你才認(rèn)識他多久?” 這下慕容安意就更生氣了,你丫精神病吧,大半夜跑到我房間無理取鬧,還敢發(fā)火。 “你出去?!蹦饺莅惨庖矏懒?,她不伺候了。 蕭冷見慕容安意生氣,聲音軟了下來,“我只是希望你離齊琢遠(yuǎn)些。” 慕容安意這才發(fā)現(xiàn)蕭冷今天有些不對勁,試探著問,“怎么,齊琢得罪你了?” “沒有,我就是希望你離他遠(yuǎn)些,還有其他男人?!?/br>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慕容安意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她不去想不代表她真的什么都不懂,其實她早就有所感覺,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她輕咬下唇,猶豫了半天,終于鼓起勇氣,探究的看著蕭冷。 “蕭冷,我有話問你?!?/br> “你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