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節(jié)
“主子讓我去領(lǐng)賞。” 其他人是又羨慕又嫉妒,劍五這小子,真有他的,看來三小姐的情報果真值錢,趕明他們?nèi)便y子花了,也要去康安伯府蹲點。 蕭冷越想越坐不住,慕容安意這個不讓人省心的,明知道尹流觴對她有所企圖,竟然還送上門去了。 蕭冷來的時候,慕容安意正坐在桌邊看她的宮裝圖樣,她要好好確認(rèn),不能出現(xiàn)紕漏。 慕容安意看的很認(rèn)真,連蕭冷進(jìn)來也沒有發(fā)現(xiàn),蕭冷想起劍五的稟報,看了一眼桌角的小木匣,輕手輕腳的上前打開。 蕭冷捏著畫軸,似乎將那畫當(dāng)成了尹流觴。慕容安意突然覺得屋內(nèi)的氣氛有些壓抑,轉(zhuǎn)身一看,發(fā)現(xiàn)蕭冷面色陰沉的拿著一幅畫。 “那個,冷哥…唔…”慕容安意剛要開口解釋,就被蕭冷推倒在桌子上,蕭冷的吻熱情中夾著怒意,攪的慕容安意舌頭發(fā)痛。 “唔…放開…” 蕭冷不理會慕容安意,直將她吻的臉頰潮紅,才不舍的將她拉起來抱進(jìn)懷里。 “蕭冷,你又抽什么風(fēng),滾開?!蹦饺莅惨馐箘乓煌疲瑢⑹捓渫齐x身邊,理了理凌亂的頭發(fā)。 蕭冷不悅的看著慕容安意,指著桌上的畫,“這是尹流觴送的?” 慕容安意知道蕭冷這是知道她去見尹流觴的事了,笑道:“丞相大人這是…吃醋了?” 蕭冷眼中閃過危險的光,“慕容?!?/br> 慕容安意舉手投降,“好吧好吧,我不說了,我是去見尹流觴了,我去見他是想告訴他別扯些沒用的。” 蕭冷神色柔和了些,語氣仍然不悅,“尹流觴那種人,你少接觸為好?!?/br> “是,小女子遵命。”慕容安意知道今日是自己莽撞,于是乖乖聽話。 蕭冷很滿意慕容安意的識相,拿起桌子上的畫軸放進(jìn)袖中。慕容安意有些不解,“你拿這個做什么?” 蕭冷抬眼涼涼的瞥了她一眼,“怎么,不舍得?” 慕容安意是覺得那畫不錯,但蕭冷今日顯然是從醋壇子里出來的,慕容安意哪能刺激他,連連擺手,“哪能,我才不稀罕,你要喜歡拿走好了?!?/br> 蕭冷給了慕容安意一個‘這還差不多’的眼神,帶著畫匆匆走了,倒叫慕容安意有些莫名其妙。 直到第三日一早,席嶺送來一個匣子,慕容安意這才知道這位蕭丞相的心眼有多小。 “三小姐,主子說,那幅畫水平太差,根本不能表達(dá)您風(fēng)姿的十分之一,故而讓我送來了這個。” 席嶺走后,慕容安意打開匣子,里面靜靜的躺著一個畫軸。 畫中人目視前方,靜靜而立,她妖嬈嫵媚,眉梢眼角風(fēng)情流露,黑色的舞衣在昏黃的光線下格外神秘,那大紅的玫瑰花使整幅畫看起來妖冶奪目。 最讓人稱奇的是,無論從哪個方向看過去,畫中人都是一種含情凝睇的感覺,似乎在注視著看畫的人,與達(dá)芬奇的蒙娜麗莎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幅畫赫然正是圣帝壽宴那天,慕容安意身穿黑色舞衣的樣子。 慕容安意抬手輕輕撫摸畫作,暖意在指尖流淌,她能夠感覺到蕭冷在畫這幅畫時的用心,若不是對她全神關(guān)注,怎么可能描繪的這么細(xì)致,連她發(fā)上細(xì)小的頭飾都不差分毫。 “小姐,蕭丞相對你可真有心。”晚晴笑著打趣,仿佛比慕容安意還要高興。 “好了,收起來吧。”慕容安意小心翼翼的將畫放好。 “小姐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收著的。”晚晴笑的促狹,直笑的慕容安意頭皮發(fā)麻才作罷。 傍晚的時候,慕容雋派人送來消息,浮光錦已經(jīng)送到,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 ------題外話------ 二更來到,看在人家這么乖的份上,還不快快將票票端上來。 048 捉拿縱火犯 “這些人都信的過嗎?”慕容安意看著后堂內(nèi)的工人,有些不放心的問慕容雋。 “放心吧,這些人都是我親自挑選的,而且接下來的日子,我會親自監(jiān)督他們?!?/br> “嗯,那就好,圖樣都在這,今天就可以開始。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有件事要辦。” “你是說…” “對,我們要把那個放火的人揪出來,打他們個措手不及,為我們贏得點時間。百密尚有一疏,光是防范不是辦法?!?/br> “好,需要我怎么做,你盡管說。”慕容雋眸中閃過戾氣,既然你們不仁,就休怪我不義。 慕容安意附在慕容雋耳邊嘀嘀咕咕了半晌,慕容雋了然微笑,眸子里火光跳躍。 ……*……*……*…… “母親,出來走走有沒有覺得舒爽一些,雖然天氣冷了,也不能成日悶在房里?!蹦饺蓦h攙扶著裴氏在花園里踱步。 “雋兒,你最近不是忙著給宮里準(zhǔn)備年衣嗎?今兒怎么有空陪母親出來散步?”裴氏臉上掛著慈愛的笑容,人也比之前慕容安意剛回京時精神了兩分。 “再忙也不能妨礙盡孝不是。”慕容雋語氣輕快,頗有些調(diào)皮的味道。 裴氏伸手點了點他的腦門,“你啊,母親只要你好好的,早日娶妻生子,母親就滿足了,宮里用的東西馬虎不得,你要是忙就不用抽空回來陪我了。” “好,風(fēng)大了,兒子陪您回去吧?!?/br> “阿白哥,您最近跟著三少爺早出晚歸的可真辛苦?!币粋€家丁打扮的人對阿白感嘆道。 被叫做阿白的小廝嘆息了一口,“唉,誰說不是呢,咱們做奴才的不就是這樣嗎,主子去哪少不得跟著伺候,原本也不用如此,還不都是那起子缺德的賊人…”阿白說到這突然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