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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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冷聞言瞇起一雙鳳眸,眸底閃著危險的碎光。等到慕容安意反應過來時,已經(jīng)被蕭冷握住腳踝,結(jié)果可想而知。 慕容安意氣息不穩(wěn)的倒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蕭冷也沒好到哪去,簡直要被自己緊繃的欲望燃燒殆盡。 “蕭冷,你這個臭變態(tài),猥瑣男,你老牛吃嫩草…”慕容安意將所有能想到的詞匯通通說了一遍。 蕭冷伸手撫上自己的臉,笑容明艷到詭異,“本相很老嗎?” 慕容安意知道這位又要變身了,趕緊好一頓安撫外加拍馬屁,終于將這位傲嬌炸毛的貓捋順。 蕭冷滿意而歸,當天晚上便派人將時大從刑部大牢提到丞相府。而那些審訊手段,暗劍的成員剛用了兩樣最下層的,時大便忍不住了,加上知道自己的親人落到對方手中,馬上招供了。 供詞沒什么新鮮的,無非就是慕容破派他去燒毀做宮裝用的衣料,以陷害慕容雋。 至于后續(xù)作證的事,時大也答應了,不過為了多挖點料出來,蕭冷還是將人送了回去,結(jié)果當天夜里便有人闖進刑部大牢意圖殺人滅口,當然,來人自然被蕭冷的人解決了。 這也讓時大徹底下定決心,這些年他幫著慕容破做了那么多事,沒想到一有事他就要舍棄自己,還連自己的家人都保不住。 慕容破,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 ------題外話------ 嚶嚶嚶,繼續(xù)求票中。 049 慕容破被貶媚懷孕 蕭冷將時大送回的次日,時大便要求見任答,任答得知時大的這個要求,頗有些意外,之前他也不是沒有用過刑,但時大就是不招,因此這會兒一聽說時大要見他,任答趕緊讓人準備提審時大。 時大要求單獨見任答,慕容破便知道事情不好,以人身安全為由勸阻任答。結(jié)果任答不為所動,只命人給時大灌了有麻痹性的藥。 慕容破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任答與時大單獨進了小屋。 沒人知道任答與時大說了什么,任答出來的時候交代人看好時大不準任何人靠近,然后一個人匆匆去了宮里。 圣帝看著任答呈上的時大的供詞,龍顏大怒,命任答暗中查探調(diào)查,務(wù)必要做到證據(jù)確鑿。 任答領(lǐng)命退下,心里波濤翻滾。有些證據(jù)他本不欲交給圣帝,因為那會顯得他治下不嚴。但他更不想惹惱蕭冷。 任答心里有數(shù),他之所以能這么順利的讓時大開口,其中必然有蕭冷的功勞在,也就是說蕭冷已經(jīng)先他一步知道了所有的事。 他若不全呈上去,等到蕭冷出手,他會變得被動,還不如他主動將證據(jù)呈上去,圣上念他為人誠實,說不定不會追究他的責任。 再說,他也不敢陽奉陰違,去招惹蕭冷這尊殺神。雖然這兩年蕭冷的手段溫和了許多,但以前他的種種手段還沒有被人忘卻。 且說這頭任答領(lǐng)了圣帝的命令,加上有人暗中相助,很快便核實了時大提供的那些證詞,有九成有據(jù)可查。 三日后的早朝,圣帝將時大的證詞團成一團砸到慕容破臉上,慕容破便知道東窗事發(fā)。 他拿起那幾張薄薄的紙,快速看了一遍,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大半,面容陰寒。這上面有他兩次指使人縱火,還有他在任職期間收受賄賂抹滅證據(jù),制造冤假錯案等等。 “皇上,臣冤枉?!蹦饺萜撇恢朗サ鄣降撞樽C了多少,一味的喊冤。 殊不知此舉落在圣帝眼中更加可恨,圣帝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臣子竟然利用皇室作為爭斗的籌碼就怒氣沖天。 “朕已經(jīng)派人查實,你還敢說冤枉?!笔サ叟淖腊?,嚇的下方大臣雙股一顫。 他不苛責家族爭斗,就連皇室也避免不了兄弟骨rou相殘,慕容破錯就錯在他想利用損壞皇室用品來達到搞垮慕容雋的目的,這就觸犯了皇室威嚴。更何況他還有收受賄賂,徇私舞弊的問題存在。 之前劉喜就是因為收受賄賂,制造冤獄,已經(jīng)被圣帝抄家流放到千里之外。如今慕容破雖然沒有劉喜那么貪得無厭,情節(jié)嚴重,但他藐視皇室尊嚴,也是大罪。 不過是看在慕容剛一味的為他求情的份上,還有忠王也在圣帝面前進言,圣帝才從輕處罰。 “慕容破藐視天威,收受賄賂,從即日起,免去刑部侍郎一職,就去城門替京城的百姓守門去吧,另外,慕容破縱仆放火,打五十大板,以后非召不得入宮,拖下去。” 侍衛(wèi)很快將慕容破拖下去,打板子。五十大板雖不足以要命,但在這樣的嚴寒下,只著中衣,慕容破覺得自己的血液都被凝固。 行刑的侍衛(wèi)一點不摻水,那一板子下去簡直疼的人肝顫。慕容破死死咬著牙,一聲不吭,硬生生握拳挺著,直將手心都摳破了。 五十大板打完,慕容破癱成一團,慕容剛只得讓人抬著慕容破回府。慕容破看著來來往往對他指指點點的人,又一想到今后他就是個不起眼的守城兵,終于忍不住暈了過去。 消息第一時間傳到了慕容安意耳中,慕容安意正在喝茶,聽到消息,忙放下茶杯,她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慕容雋。 “進度怎么樣了?”慕容安意先問了正事。 “放心吧,我讓人分作兩批不眠不休的趕工,還有六七天就該做完了,趕的及?!?/br> “那就好,慕容破被皇上下令打了五十大板,貶去城門看大門了?!?/br> “嗯?!蹦饺蓦h愣了一瞬,眼中閃過一絲復雜,隨即笑開,“如此也算是對他的懲罰了?!?/br> “小舅舅,我們回去看看外祖母吧?!?/br> “怎么這么突然…” “他們肯定會將這件事算在你頭上,我擔心慕容剛對外祖母不利?!痹跊]有外人的時候慕容安意從來不叫慕容剛外祖父。 “好,你等我一下,我交待一聲,咱們回去。” 再說另一邊,慕容剛讓人將慕容破抬回房間,二少奶奶嚴氏見慕容破被打的血rou模糊,哭哭啼啼的詢問慕容剛。 慕容剛心頭愈發(fā)煩躁,他能說是慕容破想對付自己弟弟,卻被自己弟弟反算計一道。 “行了,別哭了,破兒還沒死呢,讓大夫先好好看看。”慕容剛不耐煩的低吼了一句,嚴氏止了哭聲,站到一旁。 嚴氏是個吏部尚書嚴嵩的嫡次女,長相一般,為人能說會道,尖酸刻薄,但是很受嚴嵩夫婦的疼愛,慕容剛這才替慕容破求娶,現(xiàn)在卻是有些膩味嚴氏這種狼哭鬼號的作風。 梅氏聽說唯一的兒子被打了,急急忙忙趕來,在看到慕容破趴在床上不省人事時,也是淚落不止。 但梅氏的哭法顯然比嚴氏高明許多,她只是默默掉淚,而且哭的柔美,不知道是不是特意練過。這不,慕容剛一看到梅氏強裝堅強卻忍不住眼淚的模樣更加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