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節(jié)
眾人驚詫,暗劍的人更是大汗,作為大雍朝堂上的第一人,您這么沒原則真的好嗎? 蕭冷不理會眾人的反應(yīng),臉色陰沉的看著連馨,“連小姐,本相希望這是最后一次,如若再有人敢對本相的夫人無理,本相一定不與他善罷甘休?!?/br> 連馨被蕭冷嫌惡的目光刺的踉蹌后退了一大步,原本就蒼白的臉更加慘白如紙。 她癡癡的看著蕭冷,這個男人是她一眼就喜歡上的人,她喜歡他兩年,卻比不上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村姑,這讓她怎么能甘心。 慕容安意十分討厭連馨那種癡情不悔的眼神,上前一步擋住她看向蕭冷的視線,輕聲問蕭冷,“冷哥,你不是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慕容安意笑的溫柔,語氣親昵,但她絕不承認(rèn)她是故意如此。 蕭冷見她笑的分外甜美,便已洞悉她的想法,十分配合的遞給她一個小食盒,“回來給你送這個?!?/br> 慕容安意接過盒子,沒有打開,笑著道:“讓我猜猜,是紅豆糕?” 蕭冷沒有回答,而是說了一句不相及的話,“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蕭冷聲音本就雋永動聽,如今他刻意壓低聲音,更是營造出一種醉人的溫柔,配上他語氣里的繾綣,任憑誰都要忍不住為他心折。 好在慕容安意見慣了各種時候的蕭冷,還能維持幾分冷靜,“官字兩個口,果然說的好聽。” 蕭冷沒有言語,用傳音入密對慕容安意道:“本相這兩個口可比不上容兒的兩張嘴兒?!?/br> 兩張嘴兒?慕容安意有些詫異,難道是說自己太伶牙俐齒? 直到蕭冷似笑非笑的目光在她身上某處掃視而過,慕容安意才倏地爆紅了臉兒:這個臭流氓,真是越來越?jīng)]下限了。 蕭冷最愛慕容安意這種又羞又惱卻無可奈何的小模樣,真想把她給吃進(jìn)肚子里。 一直被當(dāng)做透明人的齊夙無奈的站出來,他容易嗎?想給安意送個禮物到現(xiàn)在都沒送出去,他看了一眼同樣被兩人無視的連馨,突然有些同病相憐的意味。 “我說你們兩個夠了啊,能不能不要成天花樣虐狗,讓我這個孤家寡人如何活,可別逼我自掛東南枝啊!”跟慕容安意在一起久了,齊夙漸漸也掌握了許多慕容氏語錄。 蕭冷不為所動,淡淡看了一眼齊夙,轉(zhuǎn)頭吩咐劍一,“晚些將刀劍砍不斷的天山金蠶絲送過去?!?/br> 齊夙:“……”算你狠! 最后,齊澈向蕭冷和慕容安意表達(dá)了歉意,派人護(hù)送連馨回了連國公府。 ------題外話------ 這章真的好糾結(jié),感覺用盡言語也不能將心中所想盡數(shù)表達(dá)。 冷哥的深情大概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097 最好的浪漫(下) 晚上的時候,慕容安意跟翟永說自己累了,于是早早便回房休息。然而本該在房內(nèi)好好睡覺的人卻在同一時間出現(xiàn)在京城河畔的畫舫上。 “怎么想起大晚上的游河?”慕容安意看了一眼只有兩人的畫舫,對于蕭冷今天的小情趣很有些笑意。 畫舫不算大,但很精致,粉紅色的遮篷上繡著大朵玫瑰花,在淺黃色的月光下有一種誘人的妖嬈。 蕭冷穿著一身和慕容安意一樣的紫衣,在淺淡的月光下有一種濯濯清華。 他幽深的鳳眸凝視著慕容安意,有一種讓人心悸的專注,“我說了晚上會讓你求我,在府上人太多不方便?!?/br> 慕容安意無語,這語氣好像要干什么壞事的前奏,什么叫不方便。 “冷哥…”慕容安意剛要說些什么,發(fā)現(xiàn)畫舫已經(jīng)離開岸邊,往河畔中心駛?cè)ァ?/br> 撐船的是一個聾啞人,對于兩人的動靜完全聽不見,他一心撐船,眼神落在寬闊的河面上。 慕容安意看了一眼燈光有些昏暗的畫舫,做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冷哥,夜黑風(fēng)高,難不成你想殺人越貨?” 這話一出,先前低沉?xí)崦恋臍夥樟ⅠR消失殆盡。蕭冷有些不滿的凝視著慕容安意,她總是知道如何碰壞興致。 “坐。”蕭冷有些不悅,言簡意賅,徑自坐到畫舫中一個小桌案旁。 接下來蕭冷好似真的生氣了一般,無論慕容安意說什么他都是淡淡的,慕容安意有些委屈,她不就是說了一句話嗎?今天還是她生日呢,他干嘛擺這副臉色給自己看。 于是慕容安意也不再說話,兩人一時無言。 慕容安意不禁有些委屈,偷偷去眼瞄蕭冷,卻見蕭冷比平日嚴(yán)肅,不茍言笑,也不看她。 畫舫漸漸遠(yuǎn)離岸邊,在壓抑的沉默中,慕容安意終于忍不住來了脾氣,她覺得自己一定是有毛病,大晚上的不睡覺就為了來這吹冷風(fēng),而且對面的人還不理自己。 慕容安意騰地站起身,想要告訴船夫?qū)⒋瑒澔匕哆?,卻被人拉住手臂。 “你做什么去?”蕭冷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要回去睡覺,你松手?!蹦饺莅惨馐箘潘κ?,卻掙脫不了蕭冷的鐵臂。 “不行,本相一個大男人自己獨處太無趣了?!笔捓湟琅f嚴(yán)肅。 慕容安意更加惱了,敢情他只是興致來了需要有個人陪而已,并不是非她不可。 “蕭冷你這個死撲克臉,不是有很多女人對你趨之若鶩嗎?你去找她們啊,連馨不是一直惦記著你嗎,你去找她?。 ?/br> 蕭冷突然笑出聲,將人緊緊抱在懷里。 “你還笑,笑笑笑,笑你大爺?!蹦饺莅惨馊滩蛔”挚?,小手用力的敲打著蕭冷的胸膛。 蕭冷任憑她打就是不放手。 就在慕容安意想要狠狠給蕭冷一口的時候,他們所在的畫舫上空突然降下許多花瓣。 慕容安意安靜下來,愣愣的看著滿天的花瓣雨。 蕭冷見狀放開了禁錮慕容安意的手,慕容安意走到船頭伸出素手輕輕接住落下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