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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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不上朝的三天,朝廷的風向好像稍微有些變動。這幾日太子一派的人陸續(xù)出來彈劾他,好在之前蕭冷與圣帝談過,早有準備,倒是掀不起大風浪。 慕容安意也從近一個星期的姨媽期解放出來。她好好的洗了一個熱水澡,又用了一碗冰碗,覺得整個人清爽了許多。 衛(wèi)方前兩天替慕容安意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之前確實有些虧損,但近一年來慕容安意營養(yǎng)好了,她又練習武功,因此倒也沒什么大礙。 衛(wèi)方給她開了些溫補的藥,喝上一年半載就好了。至于孩子,衛(wèi)方也同意了年紀太小要孩子危險系數(shù)高的說法,所以即便慕容安意身體沒問題,蕭冷也決定按照之前的打算,短期內(nèi)不要小孩。 一想起自己連慕容安意的邊都沒挨著,蕭冷就有些好笑。他真是杞人憂天了,他和容兒至今都沒洞房呢,哪來的孩子。 這天,蕭冷聽說慕容安意洗了澡又用了冰碗,十分激動,他的洞房花燭,真是等的花都謝了。 為了防止再出變故,蕭冷在天剛黑的時候便一個人草草的梳洗好。他將劍一叫到身邊,特意囑咐他,如果不是生死大事,不準任何人打擾他。 劍一接到命令的時候有些不明白,這種工作一向都是身為貼身侍衛(wèi)的席嶺去辦,為何這次主子交給他。 其實這是蕭冷為了萬無一失。上次就是席嶺打擾他,壞了他的好事,所以這次蕭冷不打算告訴席嶺。 席嶺聽說后,十分傷心,爺這是不相信自己了嗎?難道他以后就要坐冷板凳了? 蕭冷才沒心情管席嶺怎么想,他只知道今日如果再出差錯,誰打擾的他,他就讓誰以后的日子都難過。 蕭冷回房的時候,慕容安意已經(jīng)換好自制的睡衣躺在床上。 夏天悶熱,慕容安意特地叫人做了一套短袖短褲的睡衣。睡衣用上好的純白絲綢制成,清涼不沾身。慕容安意躺在被子上,翹起二郎腿,十分愜意。 蕭冷看著只到慕容安意大腿根的睡褲,眸子暗了一個顏色,顯得越發(fā)幽黑。 隨著慕容安意抖動白嫩的長腿,他甚至能通過寬松的褲管看到她粉嫩的三角小短褲。 慕容安意回過頭見蕭冷直直的盯著自己,有些不自在的坐了起來,雖然這些天兩人一直同床而眠,但因為有姨媽在身,慕容安意十分放心,也不覺得太害羞。可如今,她已經(jīng)過了生理期,面對蕭冷如有實質(zhì)的目光,她真的有些招架不住。 蕭冷手指快速的穿梭,很快便只剩白色中褲。慕容安意看著他*的上身,濡濕的黑發(fā),悄悄的咽了口口水。 蕭冷笑意更深了,拿掉束發(fā)的玉冠,如緞的長發(fā)散落開,落在他胸前、肩頭,愈發(fā)妖冶惑人。 “冷哥,你…我…”慕容安意一向口齒伶俐,此刻卻緊張的連話都說不溜。 蕭冷快速的竄上床,將慕容安意壓在身下,眼眸幽深,“容兒,我想要你,想要的發(fā)瘋,你今日可沒有理由再從推脫了?!?/br> 慕容安意很清楚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有些緊張的攬住蕭冷的肩膀,囁嚅道:“冷哥,我有點怕,你一會兒輕點?!?/br> “好?!笔捓渫纯斓膽?,在慕容安意額頭上印下一個輕柔的吻。 接下來便是洪水一般的激情,不過蕭冷激情之余也沒忘了答應過慕容安意的請求,他的動作溫柔纏綿,仿佛將一腔愛意全都融化在他的唇邊指尖,以行動帶給慕容安意。 瑰麗的唇瓣在一片羊脂白玉上流連忘返,蕭冷賣力的在身下人兒的身上印上一個個屬于自己的印記。 慕容安意死死咬著唇瓣不讓自己發(fā)出羞人的聲音,蕭冷捏開她的下頜,指尖輕撫她帶有齒痕的唇瓣。 他抬起另一只手,與慕容安意一起看著修長玉指上的晶瑩花蜜,然后…在慕容安意的注視下,伸出粉紅舌尖將白皙手指上透明晶亮的花蜜舔舐干凈。 慕容安意轟的紅了臉兒,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吃那種東西。蕭冷不在意的淺笑,在慕容安意驚訝害羞的目光中舔了一下唇角遺留的晶瑩。 “容兒,真甜。”蕭冷愉悅的輕笑出聲,趁慕容安意失神的片刻又將手指探了進去。 慕容安意忍不住叫了一聲,手指緊緊攥住大紅鴛鴦被,反應過來后將臉兒別到一邊,不敢再看蕭冷輕快的笑容。 直到撕心的劇痛順著下面?zhèn)鱽?,慕容安意才猛的轉(zhuǎn)頭。 “蕭冷,你給我滾出去?!蹦饺莅惨饴曇艏怃J,額頭沁出薄汗,這種疼到腳趾頭都抽抽的事簡直就是酷刑。 蕭冷一動不動,居高臨下的看著慕容安意含水的杏眸,溫柔的吻她眼睛,“容兒,對不起,對不起,你忍一忍,一會兒就不疼了。” 慕容安意根本聽不進去他的話,使勁推他,卻不見成效。蕭冷額頭上的汗水晃落,滴到慕容安意的鎖骨上,他的手臂青筋暴起,顯然在忍受極大的折磨。 慕容安意突然心軟了,主動抱上蕭冷的腰,將他拉向自己,卻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然而她的臉上卻是笑著,雖然笑的比哭還糾結(jié)。 慕容安意抬手擦了擦眼角,神情很堅定,為有些人疼她義無反顧。 蕭冷先是愣了一下,隨后抬手擦掉慕容安意眼角的水珠,鳳眸有星光跳動。 “容兒,你太莽撞了?!笔捓溆行┎毁澩目粗饺莅惨?,在她委屈的目光中緩緩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補充,“可是我愛你的莽撞,容兒,我愛你,我要你。” 蕭冷親吻慕容安意的耳朵,挑逗著她的神經(jīng),直到她再次情動,才又前進了一些。 兩人就這樣一點點糾纏著,試探著,直到完全契合。 “啊…冷…嗯”慕容安意的聲音被蕭冷攪的支離破碎。 “容兒…容兒…”蕭冷伸手扣住慕容安意的手,與她五指相扣,將她的手臂拉到頭頂,使她的曲線更好的暴露在自己眼前。 慕容安意扭動著想要避開蕭冷灼人的眼神,卻不料這舉動更加勾動了蕭冷的躁動。 慕容安意看著床頂,卻因為劇烈的晃動視線模糊。紅色床幔中,一只白嫩的腳艱難的伸了出來,卻被一只冰肌玉骨的大手握住腳踝迅速拉了回去。 慕容安意如同一只蛛網(wǎng)上的蜻蜓,怎么扇動翅膀也逃不脫那細細密密的絲網(wǎng),最終難逃被大蜘蛛吞食入腹的命運。 直到天色見亮,蕭冷才意猶未盡的放慕容安意睡覺。慕容安意已經(jīng)神志不清,在昏睡前的最后一刻,她下定決心,半年之內(nèi)絕不讓蕭冷再上床睡覺。不,進房都不行。 蕭冷替慕容安意清理時,也有些后悔自己的狂野??墒沁@真的不怪他,他已經(jīng)連續(xù)一個星期看得見吃不著,如今突然可以開葷,他忍不住多吃了一些而已。不過就是這一些,將他未來一段日子的性福斷送了。 慕容安意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中午??吹綕嵃资直凵厦媲嗉t交錯的痕跡,她咬牙的避開眼。 她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身體整個如同被鏟車徹底碾壓過一般。她無力的倒在床上,張開干澀的嘴唇,“晚晴…春花…”她的嗓音啞的不成樣子,仿佛十多年不用的破鑼一般。 不過晚晴還是聽到了,與春花、秋月進房伺候慕容安意穿衣洗漱,整個過程慕容安意都是坐在床上完成的。 不是她不想下地,而是她根本站不穩(wěn)沒有力氣,兩只腿兒也疼的不像話。為了防止摔倒在三個丫鬟面前丟臉,慕容安意干脆稱身體不舒服賴在床上讓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