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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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時候,蕭冷找到衛(wèi)方,將錦盒丟給他,“把這個入藥?!?/br> 衛(wèi)方打開錦盒,一支通體發(fā)亮的人形何首烏靜靜的躺在盒子里,何首烏整體呈一個小孩的形狀,衛(wèi)方拿在手上掂了掂,眼睛閃著亮光,“主子,您這是哪來的?”這樣稀有的形狀年份,必然是十分珍貴,而且這株何首烏重量也比之前看到過的一些重的多。 “皇上賞的,把這個盡快入藥,給夫人吃了。還有祖父那里,你看著配藥?!?/br> “屬下明白?!毙l(wèi)方將何首烏拿在手上愛不釋手。 蕭冷沒有再理會衛(wèi)方,一個人去書房看書。半夜的時候,他回到房間替慕容安意蓋好被子,又輕手輕腳的回到書房。 當天夜里,蕭冷制定了幾套可行的方案專門抓捕天道軍。第二日一早,劍五將問出的結(jié)果報告蕭冷。 “主子,這段日子他們一直潛伏在城南的一個小胡同里,咱們要不要現(xiàn)在去抓人?”劍五很興奮,想要立馬將天道軍抓捕起來。 “不必,狡兔三窟,他們現(xiàn)在未必還在那,對于這種人,最好的辦法便是引蛇出洞,然后守株待兔?!?/br> 梅寒那個人頗有幾分狡猾,既然知道人落在他手上,自然會有防備,再者在淮南的時候,梅寒應該聽說過暗劍的審訊手段,所以蕭冷相信他一定明白他的住處在自己眼里不是秘密。 072 二十四 果不其然,梅寒早在刺殺那人落在蕭冷手中時便組織底下的人換了一個藏身之處,他小心翼翼的等著蕭冷派人來抓他,卻沒想到丞相府根本沒有動靜,蕭冷根本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 蕭冷沒有派人去抓梅寒,而是去了府上暗劍的刑堂。 暗劍的住處在丞相府最北邊一道大鐵門后面,那里綠樹紅花,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一定還以為是哪個女孩家的院子,不過一進入那片紅花地,便有一股股血腥味飄來。 若是仔細看去,便會發(fā)現(xiàn)那些花紅的有些不均勻,分明是上面被濺上血跡。 蕭冷一路來到刑堂,看了一眼掛在鐵架上的人,面色嚴肅。 那人臉白如紙,額部的頭發(fā)被汗水浸濕,嘴唇干裂,好似遭受了最嚴重的酷刑。 然而看他身上,卻并沒有什么鞭打受刑的痕跡,甚至干凈的連血跡都少有。 蕭冷將眼光落在那人的雙手之上,只見他原本正常的兩只手已然沒有一塊好皮。他十指的指甲被人用小鉗子生生拔下,卻并沒有完全脫落,而是連著一絲皮rou,只要他稍有動作就會牽扯的皮rou劇痛。 再看手指,是被劍五用最鋒利的薄刃將外三分之一的rou一片片的片下,然后里面的嫩rou用一種攪動的工具如同現(xiàn)代絞rou餡一般攪動,將rou攪的模糊。 感覺到有人看自己,那人緩緩睜開眼睛,他看到面前的蕭冷,有些迷蒙。直到看到他身后的劍五,才瞳孔驟縮。 “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們了,求求你們放了我吧?!?/br> “放了你?放你回去通風報信?”劍五嘖嘖的搖搖頭,似乎不滿他提出個這么蠢的要求。 那人一陣絕望,一雙痛苦的眼睛直直注視著蕭冷,面帶懇求,“這位大人,我把我知道都告訴你,求求你放過我吧?!?/br> 蕭冷不為所動,涼薄的看著刑架上的人,“你不該傷她?!?/br> 那人聽的云里霧里不知道蕭冷說些什么,劍五卻是聽明白了,夫人是主子的命,誰若是動了夫人,就等于想要主子的命,主子自然不會手軟。 “給他個痛快,本相的時間要留給那條更大的魚?!?/br> “是。” 劍五手起刀落,那人便了無聲息的離開了人世,連叫喊的機會都沒有,不過在死之前,劍五發(fā)現(xiàn)他的神情不是害怕,而是解脫。 接下來的兩天,慕容安意忍著沒有去問蕭冷的事,蕭冷便也沒有出現(xiàn)在她面前,慕容安意終于有些坐不住,前往書房去找蕭冷,卻撲了個空。 衛(wèi)方來送藥的時候,慕容安意便抓住他問,“蕭冷最近干什么呢,怎么好幾天沒見他了?!?/br> 慕容安意表示:蕭冷不在,慕容凌云也回了翟府,她的日子著實好無聊。 衛(wèi)方也不知道蕭冷具體是做什么,只隱約聽他們說是抓什么天道軍,便對慕容安意道:“主子這幾日大概是忙于公務,夫人不必擔憂,等主子回府您就可以見到他了?!?/br>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br> 073 二十五 慕容安意懨懨的喝過藥,有些想去店鋪看看受災情況,卻又顧忌著怕再惹蕭冷不悅而猶豫不決。 佟氏聽說慕容安意被人砍傷十分高興,“那個喪門星怎么沒被人砍死,真是命大。” “誰命大???”蕭尋從外面進來便聽到佟氏惡狠狠的詛咒,隨口一問。 卻不料佟氏立馬露出心虛的神情,“還不是慕容安意,聽說她被天道軍砍傷了,我正慶幸她沒事命大呢?!?/br> 這話蕭尋卻是不會信的,佟氏有多恨慕容安意,他還能不知道,佟氏會慶幸,想她快點死還差不多。 蕭尋從蕭冷那得到試題后,便一直在院子里答題,好不容易結(jié)束了,想找蕭冷替他看看,卻不料蕭冷事忙,如今聽到慕容安意受傷了,蕭尋便匆匆告別了佟氏,往蕭冷的院子去。 慕容安意在偏廳接待了蕭尋,“二弟過來有何事?” “聽說大嫂受傷了,我特地過來看看,如今見大嫂沒事,我就放心了?!笔拰ぱ壑新冻鲫P切的神色。 慕容安意溫和一笑,生病沒有使她臉色灰白,反而更加紅潤精神奕奕,想來是那株何首烏的功勞。 “多謝二弟關心,我沒什么事,我還要去吃藥,就不留二弟多坐了。”慕容安意找了個借口把蕭尋打發(fā)走,她現(xiàn)在實在沒心情應付蕭尋。 蕭尋見慕容安意不想再多說,識趣的提出自己還有事先告辭了。蕭尋走后不久,蕭老太爺便帶了一株野山參來看慕容安意。 “你這丫頭就是不聽話,如今吃到苦頭了,這是我從鄉(xiāng)下帶來的,晚些你讓人拿去燉了,補補身子吧?!笔捓咸珷斅裨箽w埋怨,還是更心疼慕容安意。 “謝謝祖父,讓祖父cao心了。”慕容安意甜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