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節(jié)
“你敢,為了防止你有精力出墻,本相這兩天是不是應(yīng)該好好喂飽你。嗯?” “不用了,我開玩笑的,蕭冷…混蛋…唔” 114 六十六 蕭冷走的這天,慕容安意站在高高的宮墻上,紅著眼圈看他在馬背上挺拔的身影。 成親幾個月了,這是他第一次要離開她這么久,她的心里說不出的酸澀。 蕭冷回過頭,準(zhǔn)確的攫住高墻上那一道白色,慕容安意聽到耳邊傳來他的聲音,他說等我。 這么遠的距離,慕容安意沒有蕭冷的功力可以傳音入密,便輕輕動了動嘴唇。 蕭冷溫柔一笑,然后拍打了一下馬背,一溜煙消失在長長的街道上。慕容安意看著已經(jīng)渺小到看不見的人影,良久還不舍得收回目光,怔怔的看著蕭冷離開的大路。 “蕭丞相走了,meimei恐怕要一嘗冷清滋味了?!崩钐祢湅尚χ_口,她還記恨慕容安意不肯答應(yīng)她幫助李天奇。 慕容安意也明白李天驕的想法,冷冷一笑,她又不是腦子壞掉了,怎么會去幫李長昭和慕容媚兒的兒子。 “meimei怎么不說話,莫不是傷心的失語了?”成親以來,慕容安意備受蕭冷疼愛,可謂是招到所有的人羨慕或嫉妒,如今蕭冷走了,李天驕自然不肯放過這個奚落慕容安意的機會。 慕容安意心情不好,本不想理會李天驕,奈何她非要撞上來,她正愁找不到撒氣呢。 “本夫人自然比不得李庶妃日子過的滋潤,月事不來,合不攏腿;月事來了,合不攏嘴。” 慕容安意說這話的時候,齊銳正往這邊過來,聽到之后,臉色閃過難堪的尷尬。 “慕容安意…”李天驕尖銳的叫了一聲。 慕容安意嫌棄的掏了掏耳朵,“我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不用你提醒我,李庶妃若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拜拜?!蹦饺莅惨庾隽税莅莸氖謩?,瀟灑的在李天驕憤恨的目光中慢悠悠的走了。 路過齊銳身邊時,慕容安意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直看的他兩腿一緊,莫名想起曾經(jīng)被慕容安意踢中那個部位的事情。 慕容安意惡心了齊銳和李天驕,心情倒是比最開始輕松了不少。 不過慕容安意為了不觸景生情,還是提出自己要回娘家住幾天。蕭老太爺知道蕭冷和慕容安意的感情,也知道慕容安意現(xiàn)在心里必然難受,便十分痛快的同意了,還交待她可以多住兩天,不必急著回來,家里他會幫著照看。 慕容安意十分感激蕭老太爺,帶著晚晴、春花、秋月回翟府去了。本以為回到翟府可以不去想蕭冷的事,可是當(dāng)慕容安意看到她閨房的門窗,突然想起那日蕭冷被她關(guān)在門外卻不知用何方法進來的事情。 慕容安意甩甩頭,推開門走進房間,房間很干凈,翟府的下人每日都來打掃,但是擺設(shè)卻一應(yīng)不變,還是她離開時的樣子。 慕容安意坐到床上,腦中不受控制的閃過蕭冷在這張床上磋磨自己的樣子,他光滑的胸膛,強有力的手臂,他看她時足以融化她的眼神。 慕容安意無力的摔在床上,她覺得自己是中毒了,中了名叫蕭冷的毒。 115 六十七 “小姐,你又想大人了,大人很快就會回來的,你不必擔(dān)心。”晚晴在慕容安意身邊勸她。 慕容安意不雅的翻了個白眼,“誰說我想他了?” 晚晴默默無語的看著慕容安意,臉上的表情卻是小姐又口是心非了。慕容安意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真的有這么明顯嗎?” 晚晴點點頭,摸著自己的臉頰對慕容安意解釋道:“小姐的臉上就差明白的寫著幾個大字了,我想冷哥。”晚晴說完春花和秋月都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晚晴的形容簡直太形象了。 慕容安意拉下臉子,“好啊,晚晴,連你也敢笑話我了,看我不收拾你?!闭f完沖過去用手撓晚晴的腰。 晚晴受不住癢,只好求饒,“小姐,我錯了,好小姐,饒了我吧。” 慕容安意卻不依不饒,“郝小姐是誰?我是壞小姐。”說著手還不停,一直搔晚晴的軟rou。 晚晴被撓的嬌笑連連,直到她笑的快岔了氣,慕容安意才放過她。 “晚晴,你以前不這樣的,是不是都跟秋月學(xué)壞了?”三個丫鬟里,最屬秋月嘴利。 秋月不滿的撅起嘴,“關(guān)我什么事,小姐冤枉人家?!?/br> 慕容安意點了點秋月的嘴兒,又損了她兩句,弄的大家都笑了,慕容安意總算暫時忘卻蕭冷。 這邊,蕭冷離開京城便直奔小路走,走大路相對安全些,但他家有嬌妻,歸心似箭,恨不得馬上就能飛到北邊,解決完事情,立馬回京。 那塊住了幾年的地方,第一次讓他如此難舍難分。 蕭冷此次走,只帶了席嶺和暗劍的幾個人,圣帝要給他帶侍衛(wèi),卻被蕭冷拒絕。人在精而不在多,帶那么多人真有危險不見得有用,還會拖慢行程。 這一路上,蕭冷一行人晝夜趕路,累了就在路上扎營休息,半個多月的路程愣是讓他們縮減了不少。 蕭冷看了眼天色,對席嶺等人交待,“前面有客棧,今晚在此休息一下再走?!?/br> 席嶺高興的點點頭,連續(xù)趕了這么多天路,雖然他們挨得住,但能休息還是最好不過,更何況就算他們受的了,馬也受不了啊。 客棧建在黃沙堆旁,很有些關(guān)外小店的感覺,不過來來往往的人卻不少,這里是方圓幾里唯一的一家店,所以來投宿的人還是很多的。 “掌柜的,給我們來十個饅頭,幾個小菜?!毕瘞X對著一個中年男人招呼道。 “喲,客官,您不來點酒,咱們這的酒在這十里八鄉(xiāng)都是有名的?!?/br> “不必,白水就行,快去。”別看席嶺平日里好像少根筋的樣子,到了外面還是很內(nèi)斂沉穩(wěn)的,嚴(yán)肅起來頗有些蕭冷的款,這大概就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兩個人都是看起來高冷實際中二的蛇精病。 過了不久,中年男人將饅頭端了上來,還有幾碟普通的炒素菜。 席嶺拿出銀針試了一下,沒有變黑,剛要動筷子,卻被蕭冷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