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服務員接過菜單,說了句:“好的宋總?!?/br> 聽得宋之漫笑的更歡,揶揄了一下:“宋總?” “得了” “嗯?”宋斯南很受用的接下了這個稱呼,“叫本總經(jīng)理有什么事嗎?” 宋之漫:“哎喲喂你這臉大的。” “大嗎?” “大?!彼沃c頭,又補充,“不僅大,還厚。” 宋斯南壞笑:“有個地方更大、更厚,小宋醫(yī)生你要看看嗎?” 宋之漫和他也是負距離接觸過好幾次的了,怎么會不知道他說的是哪個地方啊,她滿臉通紅的“呸”了一聲,轉過頭去不看他。 兩個人吵吵鬧鬧的吃著飯,中途宋斯南說去個洗手間,沒一會兒工夫,宋之漫就聽到外面鬧哄哄的聲音。 她循聲走出去,便看到一群人圍著宋斯南,點頭哈腰的,一口一個宋總。 宋斯南如眾星捧月般站在人群最中央,只是他的表情不怎么好看。 宋之漫知道,他這是不耐煩呢! 沒忍住,她伸手敲了敲包廂的門,周圍的人噤聲,往她這邊看了過來。 宋之漫的眼神一一掃過眾人,最后落在了宋斯南的身上,淡笑道:“好了嗎?” 宋斯南心領神會,和眾人說:“抱歉,我這邊確實有事。和女朋友出來吃頓飯不容易,就不談公事了?!?/br> 那些人還想挽留,畢竟難得遇到這位商業(yè)新貴,只是宋斯南動作迅速,大步走到宋之漫身邊,一把拉住她進包廂,關門。 兩個人靠在門板上,對視著。 一起咧嘴笑。 而那群人,回到原先的包廂,嘰嘰喳喳的討論:“這宋四少還真是不常見,不過沒聽說有女朋友啊,那真是他女朋友嗎?” “那倆人手握著手,不是女朋友還能是什么。” “不過話說兩人真的蠻有夫妻相的?!?/br> “嘿你別說,還真是?!?/br> …… 坐在首位的封嗣,默默的收緊了拳頭。 作者有話要說: 啊……突然發(fā)現(xiàn)這本書,它不怎么甜。 不過幸好,下本書超級甜。 就是《姜糖》。 無虐,這次是真的無虐,一路甜到底。估計應該會是我寫的最甜的一本書了吧。 大家快去收藏吧!么么噠! ☆、第60章 夏天最熱的時候, 封嗣的母親住院了。 宋之漫想了想某人的醋意,最后還是讓梁昭昭接手。 關于封嗣,她一直都抱著很復雜的心態(tài)。因為他真的曾在她生命中驚鴻一瞥的出現(xiàn),她也曾為他心動。但她也真的清楚, 她喜歡的人, 不是他。 以前沒有辦法拒絕他,那是因為,他甚至連一句正式的表白都沒有, 除了十年前的那一次。宋之漫總不可能直愣愣的對著他說:“封嗣我不喜歡你?!?/br> 他要是表白了, 她倒好說,直接說自己喜歡的是宋斯南。 可問題的關鍵就是,他一句話都不說。 正當她為這件事煩惱的時候,梁昭昭就走了進來。 往四周看了看, 見沒人注意到她們,八卦兮兮的湊近她, 說:“喂, 你別說, 這封嗣還真是一優(yōu)質男?!?/br> “嗯?!彼沃醒笱蟮膽?,她一直都知道封嗣是一個很好的人, 談吐大方、文質彬彬、家教涵養(yǎng)好到了極致。 至少比那誰好了不止八個度。 “放棄這么一個男人,你不覺得可惜嗎?” 宋之漫:“……”她無語的看向梁昭昭, “無不無聊啊你,需要我和你哥說一聲,讓你值班嗎?” 一搬出梁亦封, 梁昭昭就驚恐的縮了下身子,“不不不,我很忙我很忙?!彼呎f邊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還用余光觀察了下梁亦封,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么的,總覺得梁亦封往這邊看,她怕的正整個人一縮,躲在椅子里。 目睹了全過程的宋之漫:“……”還是無語。 …… 自從封嗣的母親住院以來,封嗣就總往醫(yī)院跑。宋之漫有時候查房會遇到他,站在外面看到他和他的母親,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氛圍似乎有些奇怪。 她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正在啃薯片的梁昭昭向她勾了勾手指。 宋之漫好奇的湊過去。 梁昭昭:“我聽說封嗣他家特有錢,就那封氏是他家的???” “……”宋之漫很想敲開她的腦袋,看看那里面到底裝了什么,明明不是一件事,怎么就被她扯到了一塊兒,“你能有重點嗎?” “這就是重點!”梁昭昭說,“有錢人都一樣,愛在天上飛。聽說封嗣他爸媽在封嗣小時候一年沒幾天在家的,封嗣還因此得了自閉癥好伐?” 自閉癥……這三個字著實令宋之漫驚住了。 她抓住梁昭昭的手,“你從哪兒知道的?” “哎輕點輕點!” 宋之漫放下手,急迫:“你是從哪兒知道的???” “賈醫(yī)生那兒。” 宋之漫是知道這位“賈醫(yī)生”的,因為全院上下就這么一位姓賈的醫(yī)生,當時聽到的時候,她和梁昭昭還調侃過這個名字。 而這位賈醫(yī)生,就是專注兒童自閉癥研究的。 她又問:“賈醫(yī)生怎么知道的?” 梁昭昭咔嚓咔嚓的咬著薯片,含糊不清道:“我在樓梯間聽到的,賈醫(yī)生還是他的主治醫(yī)生吶!”說完,她渾身一僵,“我不是故意偷聽的,我沒有違背我的職業(yè)道德!” 宋之漫胡亂的點了下頭。 她覺得現(xiàn)在自己的腦子亂成一團了。 封嗣、自閉癥。 很……不可思議。 可又不像是假的。 她腦子里亂糟糟的。 一直到晚上宋斯南出現(xiàn),依舊如此。 …… 宋之漫今晚值班,宋斯南下了班就趕了過來。 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到宋之漫值班的時候,他就過來。 詹言僑嘲笑:“初戀嗎,這猴急的?” 宋斯南笑:“你別說,還真是!” 詹言僑:“……”他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蘇合歡也過來了,四個人難得齊聚一堂。 宋斯南捋著袖子,嚷嚷著:“打牌打牌一起打牌!” 宋之漫和詹言僑今晚的工作都完成的差不多了,也沒什么拒絕的理由,就和宋斯南一起打牌了。 四個人打的是雙扣,兩副牌,四個人,對家是一組,很顯然,兩隊情侶之間的智商pk。 蘇合歡輸?shù)淖疃?,哪怕詹言僑這位奧賽獲得者,也沒能力挽狂瀾。 畢竟宋之漫和宋斯南,可是當年高考的全市第三第四。 蘇合歡一直輸一直輸,最后耍賴把牌一扔,磨著詹言僑說要喝奶茶。 詹言僑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臉,把牌一扔,說了句“我陪她買杯奶茶”就緩緩離去了。 宋斯南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躺在沙發(fā)上,看了眼手表,“喲,十一點了啊?!?/br> “嗯,怎么了?”洗牌收拾殘局的宋之漫問道。 “餓了沒?” “還好。” 他摸了摸肚子,“我晚上沒吃多少,現(xiàn)在有點餓了。” 宋之漫立馬說:“我?guī)湍闳ベI點吃的吧?” “得了?!彼聪滤募?,說:“你給我買東西去,你這兒要是突然發(fā)生了什么事,可沒人負責。我這談生意可以,上手術臺……我爸要是知道非得把我生吞活剝不可?!?/br> 宋之漫被他逗笑,擺手:“那你快去吧!” …… 出了辦公室,宋斯南拿出手機,找到通話記錄,撥了最近通話的那個號碼。 “我出來了,你人呢?” “天臺吧,她不去那兒?!?/br> 掛了電話,宋斯南就去天臺。 他拉開天臺的鐵門,月光傾瀉而下,照的天臺上站著的那人影子頎長。 宋斯南拉鐵門的聲響很大,背對著他的人聽到了聲音,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