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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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尸體。按你所說,她應當是被人奪舍了,只是不知為何,她的靈魂沒有被奪舍之人打散,反而寄居到了這具尸體上?!?/br> 薄暮瑤驚訝的不知道說什么好,木輕云穿越之前只是一個普通人,自然想不到要把對方的靈魂打散。或許她只是無意識的擠走了木青青的靈魂,陰差陽錯這才留了木青青一命,不,一魂。 薄暮瑤驀地想起自己,她也是穿越的,會不會原身的靈魂也沒死,或許跟木青青一樣,正在哪個地方受苦。這樣一想,薄暮瑤突然愧疚起來,她鳩占鵲巢這么久,竟然就這么心安理得,從沒想過原主的遭遇。 “她也是運氣,竟然以尸身修煉到了煉氣一層,有靈氣護體,才讓尸身不腐,不過她靈氣畢竟有限,也不會支撐太久,到時候……” 到時候怎樣,大白沒有細說,但薄暮瑤和木青青都能想到,只要是尸體自然會腐爛,一具移動的腐尸……光是想想那畫面就讓人不寒而栗。 木青青的噤言時間到了,哇的一聲哭出來,“嗚嗚怎么辦?我不想變成腐尸??!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丑了,如果變成腐尸我爹肯定不要我了!師兄也會嫌棄我!嗚嗚……” 木青青扯著嗓子干嚎,薄暮瑤剛才的情緒一下子被打散了,沒空胡思亂想,趕緊去安慰她,“你別哭??!總會有辦法解決的?!?/br> 薄暮瑤雖然已經(jīng)結(jié)丹了,但不代表她不是女人了!一想到她跟一具尸體同行了那么久,還是覺得頭皮發(fā)麻,雖然這具尸體里頭裝的是人的靈魂,但……還是尸體。 木青青更加委屈了,“看看,看看,連你都嫌棄我,我怎么去見我爹和師兄?。鑶?,我討厭搶我身體的那個女人!我一定要弄死她!” 這動靜連凌虛都驚動了,黑著臉過來問,“嚎什么呢?老道還沒死你們就急著哭喪了!” 待看到木青青,不由一驚,“尸體成精了?!” 薄暮瑤白他一眼,師父您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果然,木青青聽到后,更是放開嗓子干嚎,“我不活了!你們一個兩個的都能看出來我是尸體。臭女人你為什么不早點提醒我?害我丟了那么久的人!” 薄暮瑤覺得自己很冤枉,她真的沒想到木青青是尸體啊!她哪有師父和大白的眼力,系統(tǒng)也沒提醒她,雖然她一路上確實聞到一些奇怪的味道,但她以為那是木青青身上臟亂的衣服所致。 好不容易安撫了木青青,哄她去修煉維持身體不腐,薄暮瑤與凌虛、大白大眼瞪小眼。 還是大白先打破了平靜,“她是天玄宗元嬰修士的女兒,被奪舍了竟然沒人發(fā)現(xiàn)嗎?” 凌虛道,“上古時期確實有些秘術(shù)奪舍之后讓人很難發(fā)現(xiàn)。只是這些秘術(shù)早已失傳,或許那人是機緣巧合恰巧得了這么一項秘術(shù)吧?!?/br> 薄暮瑤心跳停了半拍,“你們的意思是,只要奪舍就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凌虛奇怪的看她一眼,“這個自然,奪舍之人神魂與身體不契合,不管是修煉還是進階都會露出痕跡。所以,除非是遠離人群,否則一定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br> 薄暮瑤愣了一下,神魂與身體不契合?為什么她沒有這種感覺?不僅如此,反而覺得身體與神魂契合完美,沒有絲毫滯澀。 “會不會有奪舍之人,卻意外的與身體契合的情況?”薄暮瑤試探著問。 “不會?!绷杼摂蒯斀罔F的回答,“奪舍是被天地不容的,神魂與身體不契合這是天道對他們的懲罰,不會有人例外。即便他用秘術(shù)掩飾的再完美,但是騙不了自己,更騙不了天道。” 薄暮瑤愣了,心中莫名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卻被突然打斷。 “凌虛師祖,掌門有請?!?/br> 來人是蔣臣乾身邊的大童子,能拿著蔣臣乾的令牌強行闖進霧隱峰,必然是發(fā)生了大事。 凌虛面色凝重,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天玄來客?!?/br> 第54章 “來的是誰?所為何事?”凌虛問道。來人必定非同一般, 若只是一般人,也不會驚動他了! “回師祖,來的是半山道人。他因何而來掌門沒說,只讓師祖過去。” “余半山?他來干什么?”凌虛想了一會兒,實在想不出余半山突然拜訪太一宗的原因, 轉(zhuǎn)頭對薄暮瑤和大白道,“不管余半山因何而來, 我都要去一趟。” 這是修真界的規(guī)矩。修士以實力為尊,余半山是化神修士, 他來太一宗拜訪, 合該同為化神修士的凌虛出面才是。 凌虛走后, 薄暮瑤與大白說了會兒話,也回去修煉了。 此時的她, 無論如何也沒想到, 天玄宗來人竟然與她有關。 奉清殿,余半山坐在客座上, 端著茶盞,一下一下的撥著茶葉。他半倚著靠背, 身體放松, 瞇著眼睛, 闔目養(yǎng)神??此齐S意, 那一下一下的茶蓋卻似敲在了蔣臣乾心口,讓他出了一頭冷汗。 在化神修士面前,雖然他貴為一宗之主, 但也不敢坐在對方上首,因此選了下首的位置。他還沒落座,剛寒暄了幾句,就被驚的忘了坐下。 余半山剛才問他,“紅蓮仙子還安好吧?” 蔣臣乾心中驚懼,他這樣問,莫非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還是瑤瑤露出了什么馬腳? 他面上故作鎮(zhèn)定,哈哈一笑,“前輩這話是什么意思?紅蓮仙子已經(jīng)飛升,我怎么知道她現(xiàn)在如何?不過我雖然不知道仙界情況如何,但我相信憑她的本事,必然不會有事?!?/br> 余半山睜開眼睛,目光銳利的掃視蔣臣乾。蔣臣乾被他的氣勢壓迫,動彈不得,身上似乎有千斤之重在碾壓。他雖然是元嬰期修為,又是劍修,但面對高他一個大境界的化神修士,還是毫無抵抗之力! 他全身都在向地面彎曲,馬上就要俯首貼地,卻在咬牙堅持。他畢竟是一宗之主,向一個外宗修士跪拜,傳出去必將讓太一宗遭天下人恥笑,所以他絕不能屈服! 余半山也是夠無恥!以境界壓迫小輩,算什么本事? 蔣臣乾在一邊心中問候余半山祖宗十八輩,一邊祈禱凌虛快來。 凌虛師伯,若你此刻能來,欠宗門的靈石我就不跟你要了…… 他剛想完,就感到一股柔和的力量托起了自己。 凌虛到了。 蔣臣乾松了口氣,同時又懷疑師伯是不是早就到了,就等他許下好處才肯出手? 凌虛沉著臉,面色不善的盯著余半山,“余老頭,你能耐了啊!敢到我太一宗撒野!” 余半山對凌虛的怒視根本不以為意,反而冷哼一聲,用下巴指了指蔣臣乾,“是這小子愚弄我在先,把我當傻子騙,我才出手教訓教訓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