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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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郭展翊心里,常星現(xiàn)在雖然名義上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但以前長久以來形成的心理定式讓他覺得常星就該是歸他所有的,加上他清楚地知道常星對他的感情,更加確信了自己在對方心里的地位。 他不是想玩弄常星的感情,只是覺得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他想著辦法對常星好,以后常星有了別的喜歡的人,自己再放手好了。 但現(xiàn)在不行,因為他知道常星不喜歡沈河。 郭展翊自覺這樣有點兒管得太寬了,但他控制不了自己,一看到常星,就恨不得在這個小崽子身上貼滿自己的標簽。 “我可以自己開車?!鄙蚝有χ鴮ΤP钦f,“星星坐我的車吧,我們跟在他后面開就行?!?/br> “憑什么他坐你的車?”郭展翊轉(zhuǎn)過來,冷著臉跟沈河對峙。 常星本來就煩,他們一鬧,更煩了。 他推開郭展翊,喪著臉說:“我不去了,你們倆去吧!” 郭展翊還沒來得及抓住他,他就跑進了廁所里。 “那你自己去吧。”沈河轉(zhuǎn)身就進屋了。 郭展翊覺得這幫人簡直就是傻逼,氣急敗壞地出門了。 這個生日沒有往常那么隆重那么熱鬧,但最好的朋友和唯一的愛人就在身邊,杜何其竟然感動得有點想哭。 他吹熄了蠟燭之后,抬手蹭了蹭鼻子,不好意思地說:“有點兒想哭?!?/br> 他說完,沈河就拿起了手機對準了他:“哭吧,我給你錄小視頻,最好你一邊哭聞淮一邊親你,藍色基佬戀啊,真感人?!?/br> “……”杜何其那點兒感動的因子全都被沈河給吹跑了,架著拐,在聞淮的幫助下開始切蛋糕。 他給每個人都切了特別大的一塊兒,而自己就只有別人的三分之一大小。 “你怎么吃那么少?”沈河看著杜何其面前可憐兮兮的一塊兒小蛋糕,不解地問。 杜何其沒說話,哼哼唧唧地吃著。 聞淮替他解釋說道:“因為他最近太胖了,在減肥?!?/br> 生日過得溫馨又風(fēng)平浪靜,沈河一直期待著的事情竟然直到晚上他們要離開也沒發(fā)生。 他把常星拉到陽臺,小聲兒問:“聞淮怎么還不求婚?” “哎?”常星驚訝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對哦,怎么還沒求啊!” 沈河覺得常星這孩子多少有點兒傻,這么重要的事兒竟然能忘了:“他該不會是忘了吧?” “應(yīng)該不能?!背P侨粲兴嫉卣f,“不過我老大并沒說要在今天求婚,他可能還沒做好心里準備?!?/br> “這要什么心理準備啊!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jiān)!” 常星下意識地瞄了一眼沈河的下半身,然后有點兒臉紅地說:“你又不是太監(jiān),他也不是皇上,這么說不合適吧……” 郭展翊從廁所出來,一看見常星跟沈河單獨在陽臺,瞬間就不淡定了,他壓著怒火過去,一把拉開門,結(jié)果就聽見了“求婚”兩個字。 心頭一驚,沒想到這倆人進展得這么快。 常星看到他,又看了一眼沈河,灰溜溜地跑走了。 他覺得自己真是慫到家了,生怕這兩人杠起來,他也不知道沈河怎么回事兒,明明都說清楚了,可今天突然就跟郭展翊較起勁來,太奇怪了。 常星跑去廁所躲著,照著鏡子看著自己的小臉蛋兒想:莫非他們都愛我? 晚上,那三個家伙都走了。 聞淮照例伺候著杜何其洗澡,看著他一天天好起來,覺得自己就像終于把兒子養(yǎng)大了一樣。 “我聽沈河說,你們那個什么學(xué)校已經(jīng)準備得差不多了?”聞淮一邊給杜何其洗頭發(fā)一邊問。 杜何其閉著眼睛,生怕洗發(fā)水鉆進眼睛里,他“嗯”了一聲,抬手摟著聞淮的腰,說:“我快好了,得準備開始干活了?!?/br> “行,等下周去復(fù)查看看。”聞淮沉默了一下,又問,“你真的要隱退?可是……” 杜何其咧嘴笑了,結(jié)果一笑,洗發(fā)水的泡沫就跑進了嘴里。 他“呸呸”地吐了一會兒,然后說:“真的啊,我玩夠了,想去打別的副本了?!?/br> “真夠了?”聞淮還是有些不相信,他特別害怕因為自己影響了杜何其的計劃。 “你別亂想。”杜何其說,“我沒那么無私,為愛奉獻之類的,你也不要覺得我是為了你所以才做的這種決定,你得這么想,要不是因為你,我可能最開始也不會那么有勁頭往娛樂圈里扎,不會這么努力想出頭,不會到現(xiàn)在總是被人拿著跟你對比,不過想想挺爽的,以前他們動不動就喜歡把咱們倆往一塊兒放,對比這兒對比那兒的,結(jié)果萬萬沒想到咱倆成了一家的!哈哈哈完美!” 杜何其越是說得輕松,聞淮就越是擔(dān)心。 “老聞啊,你別跟個老頭兒似的,咱們還年輕,想要什么就去做才是硬道理,你想當(dāng)影帝,就去當(dāng)啊,我想過幾天消停日子相夫教子,這也是我自己的選擇啊?!?/br> 聞淮被一本正經(jīng)在這兒說教的杜何其給逗笑了,他俯身親了對方嘴唇一下,滿嘴都是洗發(fā)水兒的味兒,笑著說:“你要相夫教子?可是你還沒懷上呢?!?/br> 杜何其被他氣笑了,抬手對著聞淮的屁股就打了一巴掌,然后劈開腿說:“來啊,我能不能懷上就看你的本事了!” 倆人在浴室又左摸右親搞了好一會兒,最后杜何其紅著臉心跳加速地靠著聞淮讓對方給他擦身上的水,下巴搭在聞淮肩膀上說:“我真的好想跟你干壞事兒啊……” 他已經(jīng)難受得不行了,倆人從復(fù)合到現(xiàn)在,忍了這么久,在今天這個日子,聞淮除了給他做了頓飯買了個蛋糕之外竟然沒有給他任何其他的生日禮物,他總覺得這家伙不夠意思,必須rou償一下來彌補他了。 聞淮聽了,偏頭吻了吻他的側(cè)臉,柔聲問:“你確定?” “嗯?!倍藕纹涞氖衷诼劵春蟊硜砘負崦?,最后還使勁兒掐了他一下,說,“必須確定啊,有首歌怎么唱的來著‘等了好久終于等到今天’,我都等了這么久了,不管怎么樣,也該守得云開見明月了吧?!?/br> 苦等多時的人豈止是杜何其一個,他們倆這些日子都沒好過過。 聞淮一聽,也不管那么多了,一把將人抱起,直奔臥室。 在復(fù)合后的第三個月,杜何其先生生日這天,他們終于能把自己身體里的小野獸放出來遛遛了。 聞淮生怕傷到他,全程溫柔又體貼,杜何其趴在床上,激動得抱著對方親吻不止。 不知道做了幾次,到了后來杜何其覺得渾身哪兒都疼,才算是結(jié)束了這場“別開生面”的“戰(zhàn)斗”。 聞淮給杜何其擦了擦,倆人稀里糊涂地說了幾句話,然后就摟著人心滿意足地睡覺了。 夢里有個小人兒,身上重要部位蓋著朵兒大菊花兒,手里還揮舞著一棵向日葵,對著杜何其大喊:“開啦,開啦,可美啦!” 第50章 聞淮說 杜何其一晚上沒怎么睡好, 一方面是興奮, 另一方面是不舍得睡。 他跟聞淮這是糟了多少罪才迎來的解放區(qū)的天啊! 杜何其哪兒哪兒都疼,但忍不住不笑, 禁欲了這么多年, 最后還能醉倒在在這人的溫柔鄉(xiāng)里, 真是太美妙不過了。 他睡得斷斷續(xù)續(xù),各種夢穿插著做, 醒了就看一會兒聞淮, 看著看著,困了繼續(xù)做夢。 杜何其徹底睡夠了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中午, 全身上下像是被卡車碾過, 讓他想起了自己當(dāng)年跟聞淮“初夜”后的那個早上, 也是這種感覺,這回真的是昨日重現(xiàn)了。 他身上沒穿衣服,伸手去抓手機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手臂上被咬了個深深的牙印。 杜何其突然冒出個想法, 趕緊拿過手機, 對著那個牙印就拍了張照片, 調(diào)了下顏色之后發(fā)了微博。 他的本意是秀恩愛,結(jié)果因為忘了修圖,rou呼呼的胳膊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杜何其特別絕望,抓過龍貓照著人家的肚子就一頓捶,捶著捶著,發(fā)現(xiàn)有點兒不對勁。 他抬起自己的左手, 無名指上竟然戴著一枚戒指。 杜何其覺得自己此刻心跳加速呼吸紊亂,端詳了半天,發(fā)出一聲吼:“聞淮!老子愛你!” 他卯足了力氣表白,圓了一圈的臉漲得通紅,喊完之后還把臉埋到了龍貓的肚子上。 然而等了半天,根本沒人回應(yīng)他。 他覺得奇怪,抬頭往門口看,臥室外面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杜何其有點不高興,扭頭一看床頭柜,上面放著一張紙條。 他覺得自己大概能猜到聞淮去哪兒了,那家伙最近忙著拍戲,每次都要隔上兩三天才能回家一趟,杜何其都快寂寞得凋零了。 他躺在床上,看著那張紙,壓根兒就不想拿過來看。 但盯著瞅了一會兒,杜何其還是認輸?shù)靥鹗帜眠^了聞淮留給他的字條。 【再一次破處的小胖子,早上好,你老公出門賺錢去了,你醒了之后要是想吃飯就給常星打電話,他今天沒跟著我去片場,在家隨時待命,等你差遣。老公愛你,后天回來補償你。】rou麻兮兮的一段話,看得杜何其心情大好,看了兩遍才反應(yīng)過來,瞪著“小胖子”三個字氣到爆炸。 聞淮沒有解釋戒指的事兒,杜何其對此耿耿于懷。 他不知道是聞淮隨便買了個戒指哄他開心,還是真的像他想象得那樣,意味著兩人的關(guān)系更近了一步。 他給聞淮發(fā)了個信息,讓對方休息的時候給他回電話,這件事兒必須得問清楚了,不然杜何其覺得自己可能吃一斤米飯也無法釋懷。 聞淮的電話打過來時,杜何其跟常星正在打撲克。 因為輸了好幾次,紙條貼得滿臉都是。 一看來電人是聞淮,杜何其立馬扯掉了臉上的紙條,還把常星給趕了出去。 可憐的常星只能去廚房找零食,決定把他何其哥的零食全吃了,以此來報復(fù)他重色輕友。 “干嘛呢?”聞淮剛結(jié)束一場拍攝,剛才那場戲他精神高度緊張,這會兒覺得有點兒頭疼。 “打撲克。”杜何其抓過龍貓抱著,然后看著自己手指頭上的戒指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兒沒跟我交代?。俊?/br> “嗯?”聞淮詫異了一下,隨即笑著說,“沒有啊,我能有什么事兒啊。” 杜何其翻了個白眼,知道聞淮又在逗他,于是也故意不好好聊天地說:“那我知道了,估計這戒指是別人送我的,我得問問去,誰送的我跟誰結(jié)婚啊得,不能不負責(zé)任?!?/br> “甭問了?!甭劵凑f,“你也不動腦子想想,除了我誰還要你?!?/br> “……聞淮,”杜何其瞇起眼睛,做出一副兇狠的樣子,厲聲說,“我給你記了好幾筆賬了,等你回來,咱們倆好好算算?!?/br> 兩人互相擠兌了一會兒,聞淮得去換衣服準備下一場戲,他得趕緊掛了電話了。 “寶貝兒,我得去忙了,本來想一邊兒那什么一邊兒跟你求婚的,但是覺得畫面太詭異,沒好意思做,就趁著你睡著給你戴上了,反正你也不可能拒絕?!?/br> 杜何其聽他這么一說,心里的蜜罐子徹底打翻了,但還是嘴硬地說他:“你怎么知道我不會拒絕?誰給你的自信?” “你啊?!甭劵葱α诵φf,“行了,我要去忙了,等我回去?!?/br> 杜何其有些舍不得,但又不能拖他后腿,只好哼哼唧唧超級小聲兒地說了句:“想你。” 然后趕緊掛了電話。 他燒得臉通紅,摸著自己的戒指,心都飛去了聞淮拍戲的現(xiàn)場。 常星抱著零食一邊吃一邊站在門口大大方方的偷聽人家談戀愛,喪著一張臉想:我不羨慕,我一點兒都不想談戀愛,我只想發(fā)財。 然而仔細想想,人家杜何其跟聞淮,既談著戀愛又有錢,而他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