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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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一直和他在一起,她感染了他會不知道? 何況她身上也沒有皰疹。 是他想太多了嗎? 第79章 致命病毒17 凌晨四點的別墅區(qū),有一棟別墅里還有幾個不曾入睡的人。 他們的名字在這一刻失去了原本的意義,只有人才有名字,他們沒有。 “媽的,真是晦氣,咱們不就從工地上溜出來喝個酒么,就碰見了這種破事兒!” “我去隔壁看過了,吃的全被那幾個小兔崽子糟蹋了?!?/br> “一點沒剩?” “全他媽死了,你敢吃?” “死了?之前不還好好的鬧騰嗎?” “誰知道,這病來得蹊蹺,我從沒見過死那么快的病,你見過嗎?” “聽都沒有聽過?!?/br> “這病那么嚇人,指不定咱們什么時候也就死了,真不甘心。” “誰甘心?這么多錢,現(xiàn)在都沒地方花!” “說起來,這婆娘家里可真有錢啊,要是能出去,就能娶老婆了,你們是不知道,我們村現(xiàn)在娶個媳婦沒有8萬根本討不來,一個個就知道錢!” “就是,我們辛辛苦苦掙上一年都沒個一萬塊,這臭婆娘隨便一件衣服就不止這個價了吧,是吧?”問話的人踢了踢縮在墻角的女人。 那個女人又餓又渴,啞著嗓子說:“錢都給你們了,你們還想怎么樣?” “無聊,上你?!蹦莻€男人解開了褲腰帶。 其他三個男人已經(jīng)從興致勃勃地加入到無趣地扭過頭,有一個說:“這娘們太松了,沒什么勁兒。” 又有一人說:“我今天在那邊看到兩個漂亮的小姑娘,那是真好看,胸大腰細(xì)。” 還有一人便提議:“既然早晚都是個死,要我說,我們就干一票大的,死了也過癮?!?/br> 這句話說進(jìn)了其他人的心坎兒里,從偷溜喝酒,到入室行竊,到被主人發(fā)現(xiàn)后強(qiáng)暴搶劫,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無法滿足這一點樂趣了,一個年過四十的女人,怎么比得上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呢? 反正都是個死,不如死得痛痛快快,讓他們也享受享受。 目標(biāo)很快就定了下來。 “那家的女人我知道,是個集團(tuán)的老總,女強(qiáng)人啊?!?/br> “嘿嘿,我見過她女兒,那閨女可漂亮了?!?/br> “好像還有一個女人,年輕的,胸大,我喜歡這個?!?/br> 他們準(zhǔn)備好了作案工具,趁著天色未亮,闖進(jìn)了田今家里。 凌晨四點多,正是人一天中最疲憊的時刻,滿懷心事的田今失眠了一整夜,現(xiàn)在也迷迷糊糊睡著了。 直到她在睡夢里被人突然捂住了嘴巴,她猛然睜大眼睛,看見有個男人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還有一個把魔爪伸向了田巧。 “mama!”田巧被嚇醒,放聲大哭。 梁霄也被驚醒了,他開門出去,聽見樓上有響動,然后砰地一聲,狄雅房間的門開了,她冷著臉走了出來:“有人夜襲?!彼块g地板上有一個暈過去的人影。 然后她也聽見了田巧的哭聲,臉色一變,“巧巧!田姐!”她飛奔上樓。 兩個歹徒一人挾持田今,一人挾持田巧,田今勉強(qiáng)保持鎮(zhèn)定:“錢和卡、存折都在保險箱里,你們?nèi)寄萌?,不要傷害我的女兒。?/br> 要是還是在原來的社會環(huán)境里,說不定他們就拿了錢直接走了,可現(xiàn)在不一樣,沒有警察,沒有法律,什么都沒有,他們?yōu)槭裁催€要走呢? 挾持田今的人松開了她,指使她走到一邊:“過去把衣服脫了,不然就殺了你女兒?!?/br> 田今被松開了也不敢反抗,顫巍巍地開始脫衣服:“我愿意做任何事,你們不要傷害我女兒?!?/br> “媽——”田巧被一個人掐住脖子,哭也不敢哭,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的母親。 田今不愿意女兒看到自己被人糟蹋的樣子,忍著淚說道:“巧巧別怕,把眼睛閉上?!?/br> 那個歹徒也不急著拿錢和珠寶,這些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想看到的是這個女強(qiáng)人在自己胯下婉轉(zhuǎn)呻吟的樣子。 門沒有被關(guān)上,梁霄和狄雅聽見了里面的動靜,兩個人對視一眼,神情凝重。 狄雅示意:“我去?!?/br> “小心?!?/br> 狄雅點了點頭,裝作很急的樣子:“田姐……”她沖了進(jìn)去,訝異地停下了腳步。 田今沖她喊:“快跑!” “不許動。”挾持田巧的男人示威似的揚了揚手里的刀,“過來我就殺了她?!?/br> 狄雅放柔了神情:“這位大哥,她還只是一個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我來代替她好不好?” 那個歹徒有點猶豫,狄雅慢慢靠近他,一顆顆解自己衣服的扣子,柔聲說:“我們愿意做任何事,只希望你放過孩子,孩子是最無辜的,求求你了……”她在靠近他的一瞬間,立刻出手制服了他。 與此同時,梁霄從門后竄出來,瞬間制服了另一個欲對田今不軌的歹徒。 田今劫后余生,抱著女兒大哭起來:“巧巧,巧巧你沒事吧。” “mama我沒事。”田巧很懂事地抱著母親,給她擦掉眼淚,“mama你別哭?!?/br> 狄雅看著這一幕松了口氣,沒想到被她制服的男人突然抓起旁邊的刀,反手刺到了她的手腕,狄雅吃痛,手上的力氣一松,他就掙脫她逃跑了。 梁霄想起海百合還在樓下,可他沒有手銬,無法控制住另一個歹徒,只能對田今說:“有沒有繩子?” 狄雅立刻說:“我去追?!?/br> 田今如夢初醒,這才翻箱倒柜找出了繩子,梁霄把人綁在了床腿上:“你們走,別留在這里。” 剛離開房間,他就聽見狄雅的聲音:“你放開她,不然我開槍了。” 梁霄一聽就知道不好,他趕忙下樓,發(fā)現(xiàn)居然還有第四名歹徒,他和剛才僥幸逃走的男人挾持了昏迷的海百合,刀刃已經(jīng)在她脖子上劃出了血線。 他們慌不擇路,逃到了花園里,這一次,狄雅的美人計再也沒用了,她只能拔槍對準(zhǔn)他們:“放開她,不然我就開槍了?!?/br> “你別嚇唬人了,哪來的……”話音未落,狄雅立刻朝地上開了一槍,子彈射入泥土里,濺起了幾點泥土。 那個膽小的說:“他們居然有槍啊,怎么辦?” “不怕?!绷硪粋€把海百合豎起來當(dāng)擋箭牌,“你要開槍就開吧,大家一起死?!?/br> 狄雅投鼠忌器,轉(zhuǎn)頭看著梁霄,這種情況下,她沒有把握可以不傷害到海百合的同時把人救出來。 “人放下,你們走?!绷合霭崔嘧】裉男呐K,勉力冷靜。 “我們又不傻?!彼麄冎廊堑搅思秩宋铮瑘詻Q不肯松手放人,笑話,他們敢殺人,他們就不敢了?都死了那么多人了,誰知道是怎么死的,把人放了他們再開槍怎么辦? 就在僵持時,海百合突然醒了過來。 她非常,非常,非常不高興。 就好像是你在天上飛,然后哐嘰一下,有人把你從天上拽了下來,就好像是靈魂瞬間回到了沉重的rou身里,總之非常不爽。 更讓她不爽的是,居然有人拿了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excuse me? 她捏住了那個人的腕骨,咔嚓咔嚓,那個歹徒握著自己碎掉的腕骨哀嚎起來。 另一個眼看不好要去幫忙,被她一個后肘擊擊中了太陽xue,死了。 海百合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她懶洋洋地看了地上的人一眼,人類真是脆弱的生物,這樣的生物怎么能夠活下來呢? 內(nèi)心深處,她又為自己的想法而覺得奇怪,她沒有殺過人,怎么可以用這樣云清風(fēng)淡的態(tài)度看待這件事呢? 梁霄什么也不知道,三步并作兩步走過來:“你沒事吧?” “沒事?!焙0俸喜[著眼睛看著他,隨著他的靠近,她聞到他身上自己的味道……哦,沒有危險,她打了個哈欠,覺得腦袋昏昏沉沉起來。 梁霄一把把她抱住,摸了摸發(fā)現(xiàn)安然無恙后才長舒了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br> 他身上的味道令她覺得安穩(wěn)放松,海百合把身體的重量壓在他身上,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咳咳?!钡已徘辶饲迳ぷ樱艾F(xiàn)在這個情況,我們是不是先下手為強(qiáng)?” 剛才開槍是為了震懾歹徒,迫不得已,雖然裝了消音器,但難保嚴(yán)以成不會聽見,動靜那么響,要瞞就很難了。 雖然和計劃中的接近不一樣,但現(xiàn)在大家都被困在這里,反而給他們提供了一個逮捕的好機(jī)會。 只可惜,嚴(yán)以成也是那么想的。 狄雅的話剛剛說完,嚴(yán)以成就從角落里走了出來,他的手上,拿著一把霰彈槍:“真巧,我也是那么想的,你們偽裝地可真不錯?!?/br> 梁霄下意識地把海百合擋在了身后,他看著嚴(yán)以成,突然笑了:“你才是,crow?!?/br> “把槍放下?!彼噶酥傅已牛叭缓?,告訴我你的名字?!?/br> 狄雅慢慢把槍放在了地上:“嚴(yán)以成,你逃不掉的?!?/br> “知道我是誰的,也就是你們而已?!眹?yán)以成漫不經(jīng)心地說,“何況我逃不掉,你們難道能出去?” 梁霄把海百合藏在身后,低聲說:“百合,醒醒,一會兒情況不對你就跑?!?/br> 海百合就覺得有什么聲音在耳邊吵,可是隔得太遠(yuǎn)了,她的意識繼續(xù)往下沉,什么都沒有聽見。 “說吧,你們是什么人?”嚴(yán)以成走近了一點,仔細(xì)端詳著她,“你是特地為我找來的,我知道,你和她真的很像?!?/br> 狄雅笑了笑,被槍指著依舊神色自若:“想要你死的人那么多,你猜我是誰?” “噢,那我先來猜猜他是誰吧?!彼粗合?,“你的眼睛,和你母親一模一樣,我記得很清楚,那是我第一次殺人,她那雙眼睛看著我的時候,我還有點不忍心,聽說她以前是香港的艷星,真是名不虛傳?!?/br> 梁霄只覺得喉嚨干澀:“為什么要殺他們?”他從前對那個探員的說辭深信不疑,若非是重要的名單,怎么會殺他們滅口?可是后來他思來想去,都想不明白是不是真的有那份名單,因為他從沒有見過。 這導(dǎo)致了他家破人亡的東西,真的存在嗎? “原來你一直不知道,你母親偷了勞爾的東西,”嚴(yán)以成笑了笑,渾然不在意那是兩條人命,“勞爾非常生氣,讓我把人處理掉。” 那個時候,他剛剛開始加入那個幫派做事,只不過是個跑腿的小嘍啰,而勞爾已經(jīng)是被警方重點關(guān)注的對象了。 他要往上爬,就必須拿出自己的價值來,所以,他主動請纓,要為勞爾把這件事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