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節(jié)
“喂喂!別看人家年輕,可也不是你能用那小子稱呼的存在,被他聽到可就慘了?!?/br> “我知道啦!” …… 外太空戰(zhàn)場: 手心下炙熱的體溫和瘋狂心跳讓古月,本能的想要抽回手,卻在剛一動手指的瞬間被緊緊握住按在心口,這跨過師徒界限的舉動讓她心中慌亂,不由參照他的舉動去思考方才的話語,那番話不想還好,一想?yún)s是讓人更加混亂。 古月不自在地別開頭,不敢去看于宗的眼睛,同時掙扎著想要離開他的懷抱,但于宗執(zhí)著的擁住她,不肯松手,明顯等待著答案,見狀她只能裝傻道:“我也很喜歡你?。『美?!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周圍還有殘局沒有收拾呢!” “那你的喜歡和我的喜歡是一樣的嗎?我現(xiàn)在無法用徒弟敬愛師傅的感情喜歡你?!痹谠捳f出口的瞬間就猜到自家?guī)煾禃龀鍪裁捶磻?yīng),于宗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抱有期待,直到聽到古月的回答,紅寶石般的雙眼不由閃過失落之色。 但他心里已經(jīng)決定,哪怕會讓師傅覺得為難,也決不讓她繼續(xù)裝傻,所以直率的道:“因為我早已經(jīng)用男女之情的感情戀慕著你,你呢?是否對我也是這種喜歡?” “我……我也不知道,今天之前,我從沒有認(rèn)真考慮過這個問題?!敝皇桥紶栆蛞恍┳児剩a(chǎn)生過幾次相關(guān)的胡思亂想,卻又因徒弟比自己年齡小、不符合自己對未來男朋友的期待等理由,很快就把這個思緒排除了,畢竟是比自己小,又是由自己一手養(yǎng)大的少年。 感覺只是想一想自己就很變態(tài),可此時此刻她明明只要直接說不,直接拒絕就好,卻無論如何說不出口,反而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的想法說出口:“我們是師徒啊!我可是親手把你從兒童時期養(yǎng)到成年,我如果去想這樣……的話,你不覺得很變態(tài)嗎?” “我一點也不覺得有變態(tài)的地方,女大男小也沒有任何問題?!庇H耳聽到師傅一點也不扭捏,直接坦率的話語,于宗心里很高興,果然是師傅的性格,裝傻混不過去了,就直接坦白自己的心情,是想讓自己知難而退?還是用這個理由束縛她自己? 算了,不管哪個理由都無所謂,反正在把話說出口的那一刻,在更久之前,明白自己心情的那瞬間,他就從沒想過離開師傅身邊這回事,無論師傅態(tài)度如何,此刻答案如何,最后他都會讓師傅回應(yīng)這份心意的,就算忽悠、對師傅使用計謀也無所謂。 只要能夠讓師傅心中有他,他可以不擇手段,現(xiàn)在師傅的答案比他預(yù)期中好很多,或許他不用做一些不可讓她知道的事情,來達到目的了……想到這于宗望著古月認(rèn)真說道:“所以,從今天開始,你能不能開始考慮一下,由我來做您的婚約者是否合格?!?/br> 如果這是動畫片的話,自己的下巴一定給驚掉了,聽到于宗竟然這么回應(yīng),古月簡直震驚之極,望著他不可思議的道:“喂!宗兒,我怎么從沒發(fā)覺你這么狡猾?咦!不對,你本來就夠聰明的,應(yīng)該說你把話歪到天外合適嗎?我不明白咱們的話題怎么就扯到婚約者的程度了。” “咦!師傅不要欺負我無知,您國家的文化我都有認(rèn)真學(xué),記得您的國家有這么一個說法,不以結(jié)婚為前提的交往都是耍流氓,我可不想對師傅耍流氓,所以自然是婚約者了。”于宗一臉我很冤枉的表情看著古月。 這番話說的古月無言以對,完全沒注意到于宗這會兒又把對她的稱呼由‘你’變成‘您’了,顯然這個稱呼上表明了于宗說話時的某種心態(tài),可惜最該發(fā)覺的人完全沒發(fā)覺,還在糾結(jié)的道辯解道:“那也不對啊!咱們剛剛是怎么說的來著,怎么好好扯到交往上去了,我可沒答應(yīng)你。” “嗨嗨!所以才讓你來考驗我做婚約者是不是合格嘛!”看來師傅犯傻的好處更多一些,于宗心里這么想著,卻故意岔開話題道:“好了師傅,婚約者這件事以后再說,現(xiàn)在還是把這里的后續(xù)事件處理完比較好?!?/br> “你可真是丟太陰的臉,竟然誘拐自己的師傅,真沒想到有一天我轉(zhuǎn)世后會變成這樣的人。”連太陰之主都看不過去于宗忽悠古月的行為,當(dāng)即刺了他一句。 于宗嘴角微揚,默默在神識內(nèi)回道:“誘拐什么的太難聽了,不過這無所謂,對我來說只要能夠獲取師傅的喜歡,讓我得到能夠永遠陪伴在她身邊,守護著她的資格,其他都不重要,我沒有閑心去在意師傅之外的事情?!?/br> “報仇的事你能不在意?”太陰之主平靜的道。 于宗輕笑一聲:“嗤!你應(yīng)該比我更在意吧!” 太陰之主立刻不說話了。 不知道徒弟腦中隨時會開小劇場的古月,想到現(xiàn)在的情況,哪里還有心情思考那些問題,當(dāng)即邊放開感知邊道:“說的也是,那么現(xiàn)在狀況如何?敵人全滅殺了嗎?虛蟲們有沒有逃掉的,那玩意可不能遺漏一個,要不然等它緩過氣來,遭殃的必然是所有生靈?!?/br> …… 地球內(nèi)部論壇: “哎!我們的女戰(zhàn)神有點笨,竟然這么容易被忽悠。” “連婚約者都出來了,看來咱們的女戰(zhàn)神被套路了。” “于宗大人也太狡猾了,竟然歪曲古月大人的意思,真是個壞蛋。” “果然經(jīng)歷過艱苦的戰(zhàn)斗,人的感情就會不由自主的爆發(fā)出來?!?/br> “電影里的一些發(fā)展確實挺有道理的?!?/br> “就是沒料到古月大人竟然喜歡師徒梗!” “聽起來還是養(yǎng)成的那一種。” “咳咳!不知道咱們的女武神什么時候舉辦婚禮?” “啊喂!女戰(zhàn)神可不能用在這里,她和于宗大人可是拯救了地球的英雄?!?/br> “那就女英雄!” “話說你們忘記了嗎?主腦媧皇可是說過,古月大人是咱們的造物主!” “哈哈……那種傻話你也信,主腦媧皇確實是由古月大人親手制造,說她是主腦的造物主也沒錯,可咱們都是父母生、父母養(yǎng),關(guān)造物主什么事??!” “呃!也是!” “真沒想到一切剛剛好轉(zhuǎn),咱們即將跨出末世陰影時,竟然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br> “幸好有古月大人、于宗大人在!” “嘛!打起精神來吧!兩位大人和主腦媧皇已經(jīng)把敵人解決了,以后不會再有危險了。” “若是再有敵人來呢!” …… 外太空戰(zhàn)場: “師傅放心吧!在九天墜血月的威力下,像他們這種存在是不可能逃脫的,就算有一點遺漏,您制造的菌體可不是吃素的。”于宗說完視線一動,看向血色半月所在的方向,額頭中間藍色道紋一閃而沒,同時血色半月周圍空間微微扭曲,瞬間消失不見。 聽著于宗的話語,古月同時也感知到了整個戰(zhàn)場的情形,虛蟲母蟲、和虛蟲雄蟲的生命氣息、靈魂氣息確實都消失了,那些無數(shù)虛蟲們已經(jīng)盡數(shù)不見,不!應(yīng)該說整個藍若號和其周圍,無論敵方的各種類型戰(zhàn)艦、還是虛蟲等,連同這片區(qū)域內(nèi)的星辰天體……都盡數(shù)消失了。 戰(zhàn)斗過程中散播的異種能量,也就是冰藍能量正由菌體們快速吞噬,沒留意到菌體們對先前被她用異能防御,合成制造后形成的冰藍色晶體并不感興趣,現(xiàn)在正往銀河底部不停墜落的古月,看著從中心少了一大塊的銀河,無奈嘆了口氣道:“看來確實不用擔(dān)心了?!?/br> “嗯!剩下那些臨近太陽系的敵方戰(zhàn)艦都已經(jīng)被媧皇擊毀,里面的復(fù)制體菌體們會解決,太陽系內(nèi)被擊毀的己方戰(zhàn)艦殘骸,就由媧皇cao控其他戰(zhàn)艦打撈……現(xiàn)在您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一會兒,一切閑雜諸事都有我呢!我會處理好的?!庇谧隗w貼的道,他可沒忘記師傅身上還有傷。 剛剛的戰(zhàn)斗掏空了她的靈氣和心神,無論靈力、通力、異能都空蕩蕩的,精氣也消耗殆盡,讓她十分疲倦,被冰藍能量沖擊造成的內(nèi)傷也需要好好修復(fù)…… 反正敵人已經(jīng)解決了,其他的事慢慢來也不要緊,考慮到這些,古月點點頭道:“那就休息一下再處理這些事,宗兒你也一起休息,剛剛使用那么厲害的能力,你也一定累壞了?!?/br> “嗯!我聽師傅的?!北还旁玛P(guān)心,于宗很高興,他知道自家?guī)煾等缃竦奶撊酰匀徊粫砰_她,讓她獨自在太空移動,所以當(dāng)即使用瞬移能力,帶著她一起瞬移到太陽系內(nèi),又由太陽系瞬移向地球內(nèi)部的古月基地。 第248章 時空長河 只是意外往往發(fā)生在人們措手不及的時刻,古月、于宗兩人怎么也沒想到,就在他們剛剛瞬移至地球,穿透大氣層時,一座火山口忽然對他們發(fā)出至強吸力,擾亂了空間粒子,突如其來的強烈吸力,混亂的空間粒子,使兩人完全來不及反應(yīng),就墜入火山口內(nèi)部深處。 …… 古月基地內(nèi): “警報:主腦媧皇掃描到本基地基地長和副基地長同時失去蹤跡,符合第三設(shè)定,現(xiàn)立刻開始第三設(shè)定指令,改變原定計劃,開始執(zhí)行新的指令,立刻溝通京城總基地,全面移交古月基地管理權(quán)限,授權(quán)京城總基地管理古月基地,各基地公民請放心,此次授權(quán)只是代理,原定基地規(guī)則不變……” “主腦媧皇,這是什么意思?好好的古月大人、于宗大人怎么會失蹤?” “為何會有第三設(shè)定,難道基地長大人早就預(yù)料到會有這種狀況?” “授權(quán)京城總基地管理,也就是說咱們以后又要歸京城總基地管理了嗎?” “以后基地會變成什么樣???” “古月大人、于宗大人您二位在哪?我不想接受您二位之外的人管理??!” “為什么會失蹤?權(quán)限又轉(zhuǎn)移至京城總基地,難道京城總基地做了什么?” “不會吧!基地長、副基地長那么厲害?!?/br> “世界上的事沒有絕對的!” ……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古月于宗兩人大吃一驚,立刻凝聚靈氣防御周圍,并感知周圍發(fā)生了什么?這一放開感知他們兩人立刻發(fā)現(xiàn),自身正被一股異常濃郁的時間粒子包裹,帶著他們?nèi)缌餍且话悴煌嬄?,而他們自身的狀況卻是能調(diào)動靈力護體。 但似乎無法干涉那些時間粒子,感知的瞬間,古月用靈力、異能、精神力、通力等力量都試過,于宗也用自己的靈氣、晚發(fā)皆禁的神桂樹能量、吞噬一切的血月能量、異能等試了一遍,都無法對這些時間粒子產(chǎn)生影響。 仿佛這些時間粒子并不存在于這個世界的時間內(nèi),任何力量都無法傳遞到一樣,這使得兩人根本無法御氣、或者使用別的手段從這股強勢霸道異常的時間粒子內(nèi)掙出來,只能任由自身從上方入口處向下不停墜落,下方似乎深不見底一般,一直沒落到腳踏實地的地方。 只從感知中傳來,所過之處巖漿冷卻后形成的奇形怪狀樣巖石到處都是,各處寸早不生的漆黑景象,感知到這一幕,一種強烈的預(yù)感讓古月脫口而出道:“難道這里是噴出古怪黑霧的那座火山——日本的富士山內(nèi)嗎?” “情報不足的狀況下,我們無從判斷,不過我覺得有這個可能,畢竟那座火山能夠噴出使核粒子異變的黑霧,本身就不符合普通火山噴發(fā)煙霧、巖漿的常理,而且先前菌體們的行動,把目前地球已知的神秘之處都跑了一遍?!庇谧诰璧耐車?,在如此異常的環(huán)境下,仍條理清楚。 思維敏銳的道:“確定了那些地方的異常都跟一種能量有關(guān),只有明明也有異常的富士山?jīng)]被菌體光臨,顯然富士山的異常跟異種們無關(guān),它噴發(fā)的黑霧又能引發(fā)天地生物異變,顯然也是一種非同尋常的存在……咦!竟然還不落地,這里面是無底洞嗎?” 于宗不提處于緊張中的古月自然注意不到,他這一說,古月才意識到他們雖然才說了短短幾句話,可聲音的速度跟降落的時間一對比,就讓人感覺太異常了,一般降落的速度取決于下方的重力,地球的重力可不是月球那樣。 基本沒有落不下去的狀況發(fā)生,所以他們應(yīng)該不是飄著,而是繼續(xù)垂直墜落,卻這么一會兒了仍沒有到達火山內(nèi)部的盡頭,富士山內(nèi)部有這么深嗎?古月心中不由上過這個疑問,拉緊于宗緊張的道:“宗兒小心,有點不對勁!” “嗯!師傅別怕,無論有多危險,我都會保護你的!”于宗望著古月認(rèn)真說道,一雙星目在黑暗中褶褶生輝,可有時候無論是誰?地位如何?能力如何?時機到了,就總會受到命運的玩弄,讓單薄的話語變得可笑,當(dāng)于宗說完這番話后,古月剛要說話。 兩人忽然感知到下方有實際存在物質(zhì),但都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就被時間粒子包裹著沖了過去,古月感覺仿佛穿透了什么,不能感知清楚,卻覺精神一默,在措手不及的下一刻失去了意識,同時與徒弟緊緊交握的雙手之間被一股莫名力量沖開,落入一條銀色長河內(nèi),各自漂流而過…… 這是一條充滿銀色光輝、沒有源頭、沒有尾部、不存在支流、也沒有入海的磅礴河流,寬廣到無邊無際的河面上空,突然出現(xiàn)一個銀色圓形蟲洞樣物體,隨即兩道身影從里面掉落出來,在落入河面的一瞬間,兩只緊緊交握的手就被銀色河水沖開。 同時上方的銀色圓形蟲洞消失,兩道身影一左一右,眼看著就要分別被銀色河流沖擊到不知何處,就在這時兩道身影中高大的那一個,全身明月光輝涌動著,將銀色河水排斥到自己護體靈光之外,努力伸手去抓向另一個人。 卻就在這時,銀色河水中一道激流涌過,瞬間將另一道身影沖的不見蹤跡,一旁高大的身影在這無法使用時間粒子以外力量,連明月光輝也只能護體的狀況下,氣恨擔(dān)憂的大喊一聲:“師傅,快醒過來,等我……” 但這里卻是一個連聲音都無法傳達的地方,他的怒喊根本沒有傳達出一點聲音,這個結(jié)果讓于宗恨得狠狠捶了一下銀色河面,可以往一下就能夠驚天動地的拳頭,此刻卻連一個小小水花都濺不起來,銀色河水就如他本體神桂樹散發(fā)的能量一般。 不允許其他任何能量干涉,看到這一幕,于宗心中更狠,忙使用秘術(shù)去感知師傅身上佩戴的那枚,由他本體制造而成的指環(huán),但是以往從未失效過的本體部分,此時此刻卻全無響應(yīng),仿佛這銀色河流連他本體的力量都限制了。 這樣的結(jié)果更是激怒了于宗,使他想立刻召喚出本體血月,破壞掉這里的禁制,找到被這可惡河流沖走的師傅,識海內(nèi)卻忽然傳來太陰之主的意識:“不要亂來,這里可是時空長河,破壞了這里,時空會發(fā)生大混亂。” “大混亂又如何,只要能夠找到師傅……”于宗對太陰之主傳出這道意識的同時,就要釋放本體。 “你被強烈感情沖擊的失去了理智了嗎?時空混亂的后果以你的思維能力,難道會想象不出來,不說那些可能,只有一點,如果時空長河混亂的話,你的寶貝師傅很可能無法出生,又或者出生后也沒機會與你相遇,這是你要的嗎?”見狀淡定如太陰之主也不由打破平靜法相。 語氣微急的說完,感知到于宗的動作停止了,才恢復(fù)平靜語氣道:“再說這時空長河同屬世界一角之一,受世界之主的支配,就算你的寶貝師傅沒有完全覺醒,不記得如何支配此處,時空長河也不會傷害她絲毫,也傷不到她絲毫?!?/br> “傷不到?你以為我會相信這種鬼話?如果傷不到,師傅剛剛怎么會失去意識,松開我的手的?再說,你不是說只要師傅身上有你我的本體,就算阻隔一個世界,也能夠感知、并通過本體轉(zhuǎn)移過去嗎?現(xiàn)在為什么不行?”于宗氣急的說道。 聞言太陰之主不慌不忙的道:“剛剛使你的寶貝師傅失去意識的并非時空長河的力量,而是將你們傳送至?xí)r空長河的力量……那股力量沒有惡意這一點我是能夠感知清楚的,也就沒有出手阻止?!?/br> “為什么不阻止?你是不是覺得看我跟師傅分離,師傅生死不明很有趣,樂得袖旁觀?你說與我是一體,你只是太陰之主意識的一部分,但跟我不一樣,我作為太陰之主核心意識的部分,與本體一起進行了轉(zhuǎn)生,重新喚醒生機。”于宗說到此處依然是氣急。 再也忍受不住以往壓抑住的質(zhì)疑低吼道:“而你只是太陰之主殘留在過去的執(zhí)念意識,是無源之水、無根之木,只會隨著時間過去越來越衰弱,只要完成太陰之主的執(zhí)念,這份意識就會自動散去,與我融為一體,為了取信我還把你自身的記憶對我開放,但你的行為,我可絲毫看不出你的誠意。” “你真的生氣了呢?不用做無謂的擔(dān)心,我不阻止跟我的誠心與否無關(guān),而是剛剛那股力量是獲得你師傅認(rèn)可的力量,你以為在這個世界的時空長河內(nèi),沒有你師傅的允許,又有誰能夠涉足,無論哪個世界,時空可都是第一法則,只有獲得世界之主認(rèn)可的存在才可獲得影響時空長河的能力?!碧幹鞯恼Z氣依舊平淡。 于宗聽到,基本可以確定師傅在這時空長河內(nèi)應(yīng)該不會受傷,也沒有性命之危,這暴怒、焦躁的心情才稍微緩解了幾分,卻半信半疑的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愚蠢!既然是世界之主認(rèn)可的存在,所作所為又沒有惡意,那他的行為很可能源自世界之主的授意,為了完成什么目的之類,如果我擾亂了那股力量的行動,也許會擾亂你師傅的安排,這樣你還要繼續(xù)嗎?”太陰之主說完。 在于宗識海內(nèi)無奈扶額道:“我轉(zhuǎn)生后怎么會變成這么一個愚笨,感情用事,一點也不冷靜的性格,果真是……命運弄人嗎?不過,剛剛那股力量似乎與神桂樹用某種關(guān)聯(lián),不是神桂樹的碎片,倒像是……難道……這怎么可能?” “你嘀嘀咕咕的又想隱藏什么?想到了什么,你倒是說啊!跟神桂樹有何關(guān)系?”半說半隱的話語令于宗十分不愉快,在他的面前要么不說,要么全說,若是說一半藏一半,那可真是最令他生氣的事情。 對于宗如此性格,太陰之主倒不意外,應(yīng)該說他也不喜歡別人在他面前如此表現(xiàn),所以聽于宗這么說,太陰之主認(rèn)真回答道:“并不是想要隱藏,只是如今我的記憶并不完整,很多事情也無法確定,只是隱約記得傳承中,我們的本體是太陰與神桂樹合二為一,是有特別的原因的?!?/br> “什么原因?我也一直覺得奇怪,作為本體來說,兩種完全不同的力量融為一體,缺一不可,這種模式跟師傅世界內(nèi)的太陰完全不同,我沒見過其他世界,但無論師傅的世界、還是盤古世界,都是陰就是陰、陽就是陽,不會摻雜其他力量?!甭犔幹髡f出這句話。 于宗立刻想起曾經(jīng)的疑惑:“就算盤古世界太陽星上有扶桑木,那扶桑木的屬性和太陽星也是完全相同,并不存在其他力量,師傅的世界,我沒感知到太陰本體上有其他存在,只感知到一團純粹至極的‘陰’之力,這兩種狀況都跟太陰本體完全不同?!?/br> “盤古的傳承你都看到了,可還記得傳承中提到,盤古因被仇敵襲擊,創(chuàng)世失敗,為了保住他創(chuàng)造的世界,舍身化為盤古世界萬物的事嗎?”太陰之主對于宗輕輕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