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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北記】第一卷 北原無樂 第二十四章

    2020年6月21日第一卷·北原無樂第二十四章何謂“化境者,化境之下不可敵”?

    初窺破雨劍勢控雨門徑的女郎一直非常期待了解其實情,然而十年前闞黃嶺一役,師傅師無路蹤跡飄渺,裝腔作勢的掌門師禪云淡然解釋說師傅因創(chuàng)傷過重而不得不隱修養(yǎng)傷數(shù)年,可而今十數(shù)年已過,師傅仍然影蹤全無,無數(shù)次夢中驚醒時,均被夢境中隱隱暗示的師傅仙去所驚恐不已。

    十年前,豐神俊朗的師傅,執(zhí)掌天脈峰峰主一職,武功卓然,乃梵音靜殿上代掌門卜算子的得意門生。曾被傳為化境之下第一人之稱,可見時人對師無路的贊譽及認可。

    師無路適逢梵音靜殿近兩百年歷史中難得的男女同徒之期,資質優(yōu)異的小小少年,早早就被靜殿收入外門弟子,賜姓師無,原本應該順順利利的經(jīng)過考校進入內門,而后逐步升遷,或外放分院執(zhí)掌要職,或左遷成為尊貴供奉長老,絕不會發(fā)生中途改道成為皇脈一系,又因功勞逐步升遷,最終成為皇脈一系實權最大、身份最為顯赫的天脈峰峰主等驚人事跡。

    天脈峰峰主,原本出自后族一系,大興朝建國初期,司寇武娶開國功臣葉氏女,葉氏草莽出身,家室不彰,多年征戰(zhàn)身子早已垮掉,拼命吊著半口氣,就是擔心心愛的女兒嫁入皇族受盡委屈而無人撐腰,為打消重用前朝大臣以圖盡快收復江山而帶來的人心不穩(wěn),同樣也是存了平衡潛邸一干臣子的人心,武帝遂賜旨一道,令堅定支持司寇家打天下的佛脈首席梵音靜殿,在原內外門的傳承體系中另立一系,是為皇脈,本意是作為后族外戚的依仗,與后族一同治理后宮。而靜殿皇脈一系與世俗連接的專職,即為天脈峰峰主。

    天脈峰峰主,主帝皇一族的祭祀、宗祠、婚嫁、祈福、傳習皇子。峰主者的權勢、前程、實權已然貴不可言,又因梵音靜殿超然地位,多年演變后遂成為帝皇平衡諸朝廷權臣、封疆大吏、兵鎮(zhèn)將領的有力手段。

    一百多年來,梵音靜殿恪守傳承,只招女弟子,天脈峰峰主多以佛法精深的資深長老擔任,歷來多以超然身份名望平息干戈,更不以干預凡塵俗世為主旨,對世俗皇權基本無感,亦深得皇家及朝廷禮敬。

    然而上代掌門人因故招納男弟子,一時間天下嘩然。在梵音靜殿內部,反抗聲浪最為嚴重,以至于達到即將宗門分裂的程度。萬分無奈之下,當時的掌門人卜算子不得不讓最為出色的男弟子師無路轉換門庭,由內門弟子轉為皇脈一系。

    而后師無路不孚眾望,短時間內累積奇功,適逢前代天脈峰峰主因故離世,遂成就了師無路的傳奇人生路。

    新任天脈峰峰主既握有出世超然的身份,又掌管俗世朝廷的相關權柄,左右騰挪間,不僅各臣工服服帖帖,連皇權也受到頗多限制,在天脈峰的制衡下,四海自是生平一片,萬民咸服。

    而峰主師無路更是享盡世間的豐沃財貨,又實得名望權柄,乃是人世間一等一的美差。

    正值青春鼎盛師無路武學、功績、名望、權柄無一不是達到了頂峰,直至遇到了林蘇林老魔。

    具體經(jīng)過情形已然被知情人封鎖的嚴嚴實實,外人絕難了解只字片語,然而女郎唯一能堅信的是,師傅絕對還活著。

    “五典通習”的荀琉璃算得了什么,要知道師傅師無路早已將破雨劍勢練至混控萬雨的傳說境界,僅憑這一點,便超越了師無輩的所有同門。若不是上代掌門卜算子偏心,最有望接替掌門人的,絕不會是師禪云,而是師傅師無路。

    最大的轉折發(fā)生闞黃嶺一役,萬人難敵的師無路落敗,功力稍遜的師禪云卻勝利歸來,憑借逼迫林老魔退隱北境十年的豐功偉績,忝列內門最為年輕的供奉長老,更在不久后卜算子仙去,順利繼任梵音靜殿掌門。

    而鋒芒萬丈的師無路,卻又最終落了一個身敗明裂、影蹤絕跡的悲慘下場。

    或許一個占著天脈峰峰主大位,卻不見人影的天脈峰峰主,才最符合梵音靜殿、朝廷、皇族的最大利益吧!

    葉依春內心有太多的不甘、委屈和心痛,卻在皇脈一系無一人可傾訴。這一切只因女郎與師傅之間存在一個天大的秘密。不管如何,葉依春都會堅定的站在師傅這邊,哪怕師無路這個曾經(jīng)光芒萬丈的名字,已經(jīng)被一干師姐師妹、師叔師伯逐漸遺忘。

    落雨劍除卻是皇脈天脈峰權柄象征的含義外,更是師傅與女郎十數(shù)年朝夕相處的師徒情誼見證。持有落雨劍,女郎總是感覺師傅并未遠去,一直陪伴在自己身旁,如往常一般含笑而立,諄諄教誨,指引自己不斷提升明皇破雨劍的修行境界。

    只需手握落雨劍,這柄由師傅無數(shù)次拿性命拼來的靜殿名劍,女郎就不會孤單,而師傅的“混控萬雨”之境,便是自己最高奮斗目標。

    人生無悔,至死不渝。

    只是此刻,女郎一生中珍逾生命的落雨劍,卻落在那個該死的林老魔手中。

    昔日往事如走馬觀花一般一幕幕回溯,女郎不經(jīng)意間已是淚流滿面。

    十年來,女郎兩耳不聞窗外事,滿門心思只為習劍,未必不是打心底藏著無法接受師傅失蹤的心思。

    今日落雨劍被奪,十年來心死如灰的嬌軀,從無一刻被他人如此褻弄撩撥,更哪堪下手的還是頭號仇敵。最為悲哀的是,女郎發(fā)現(xiàn)被侵犯的臀股胸乳處,持續(xù)酸麻甘爽,下體花徑處更是yin液橫飛,顯是情動之至。

    原來一切竟是無用功!

    苦修十載的功力毫無用處,十年來不曾有一絲春意放縱的嬌軀亦如是。

    一朝夢醒,前程往事如夢幻泡影般紛紛碎去。

    女郎凄然一笑,感覺人生再無值得留戀之處,抬起右掌便往自己的腦門拍去。

    一旁侍立已久的師明心見此驚呼出聲,若是葉執(zhí)事今日隕命在事,怕是道玄宗與梵音靜殿又得再起干戈,十年前席卷大半個武林的正道魔教之爭,給參與方帶來的慘痛瘡痍至今仍在舐犢療傷、尚未恢復元氣者比比皆是,更時有傳聞某門派中堅力量死絕,就此衰敗消亡被江湖除名,實在是無法想象再來一次紛爭會是什么后果。

    然而葉依春終究未能自戕,林蘇情急之下一把拍落女郎決絕的掌力,又不得不一手懷抱住搖搖欲倒的溫潤嬌軀。

    “你瘋啦,葉依春,”林蘇氣急罵道:“打不贏就要自殺?打不贏我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更何況天底下高手多了去了,敗一次就想死,有幾條命夠你揮霍的?”

    葉依春美眸中眼淚止不住的流淌,便如同在男子強烈的好聞氣息熏陶下,嬌軀愈發(fā)春情難抑一般。女郎想不通的是,明明心如灰死,怎生嬌軀春意卻是難以控制的紛涌勃發(fā),似是恨不得讓眼前可惡的男子狠狠的侮辱褻弄、就地歡好一番。

    “你殺了我吧,死在你手里,我不后悔?!比~依春任命的閉上雙眸,放棄用內力鎮(zhèn)壓難抑的春情。失去壓制的嬌軀仿佛饑渴到無以復加的曠世怨婦,全身柔嫩肌膚歡叫著緊緊貼上男子熊軀,并借助輕微的顫抖與男子做著細密的接觸。

    更為夸張的是,十數(shù)年來從未產生絲毫綺念情動的下腹處,分明已是yin欲全開,花徑秘處的水液海量流出,將整條褻褲浸潤成濕布,幽洞處麻癢難耐,恨不得有立刻有根堅硬粗大的棍子捅進來,消磨掉些許yuhuo焚身般的歡愉盛念。

    “若我告訴你,我可能有你師傅下落的線索,你可還會尋死嗎?”男子壞壞的笑道。

    葉依春聞言大驚,滿腔的春情亦難得被“師傅”二字所壓抑,驚喜交加的女郎不由脫口而出:“真的嗎?你有我?guī)煾档木€索,快說!”

    語音未落,女郎迅速反應過來:“不對,你今日奪我落雨劍,又數(shù)次提起我?guī)煾得枺闶枪室馊绱嗽O計,對不對?林老魔,你到底意欲何為?”

    女郎仍然渾身酥軟、腹股相貼,大半個嬌軀都偎依在男子的懷抱中,然而螓首后仰,一對遠山肅眉?起,俏臉緊繃,怒意盎然躍然欲出,好一副麗人嗔怒宜人的絕美畫像。

    “三日后,你隨我去一個地方,到達目的地后我就告知你師傅線索,如何?”

    林老魔笑道。

    女郎內心如焚,既覺得林老魔怕是挖了一個天大的坑讓自己往里跳,又覺得如果真能得到師傅線索,即便再大的坑,自己怕也是愿意往下跳的。

    心思如有千千結,思來想去一時難有決斷,葉依春索性掙脫男子的環(huán)抱,雖然臀股抖索的難以站立,卻勉強硬挺著身子,微一束手,眼眸深深看了林蘇一眼,緩言道:“林老魔,既如此,那便三日后見?!闭f罷嬌軀微縱,竟不待林蘇回復,施展輕功往遠處投去。

    林蘇沖著樹蔭間閃動的華服麗影喊道:“葉仙子記得回去后換條褲子哈,穿濕褲子容易著涼!”

    余音渺渺,遠處漸不可見的華服麗影仿佛從半空中掉了下來,驚起蛙聲一片。

    林蘇見之哈哈大笑,得意的沖侍立一旁的俏麗佳人師明心笑道:“我看這回葉仙子應該是不會尋死了吧!”

    誰料到卻看到師明心一雙泫然欲滴的美眸正幽怨的看著自己。

    林蘇摸摸鼻子,問道:“怎么啦,明心,你這是?”

    師明心猛然如乳燕投林般,縱身投入林蘇的懷中,纖細雙臂緊緊懷抱著男子寬敞的腰間,幽幽啜泣的說道:“林師叔,大壞蛋,連葉執(zhí)事你也要調戲!”

    此刻林蘇卻不敢像方才占葉依春便宜一般亂動,唯有無奈的回道:“你真誤會我了,我不是有意調戲于她,實在是只想驗證幾個設想?!?/br>
    師明心氣笑道:“如今師叔臉皮薄了哈,連調戲別人都要找個堂皇的理由!”

    “說啥呢,說啥呢!”林蘇氣急敗壞,不由伸出手掌,在因緊緊貼在自己身上而益發(fā)顯得隆起的女郎嬌臀處,輕輕的拍了一記。女郎臀rou綿軟如面,偏又臀型豐滿,渾圓似月。被掌擊處臀rou綿柔翻滾,頗為彈手。

    師明心“嗯嚶”一聲,滿臉紅暈,螓首深深埋入男子的胸膛內,說什么也不肯抬離片刻。只余蚊子般細微的嬌喘呻吟聲哼唧出聲:“嗯嗯,師叔就是大壞蛋!”

    美人情重,林蘇又如何不知,只是林蘇心中憂慮更盛,不得不解釋道:“明心,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你也知道的,我已經(jīng)對不起明月了,我不能再對不起你了,一次孽緣,換來無數(shù)人尸首分離,多少家庭支離破碎,我并不害怕與梵音靜殿再戰(zhàn)一場,我只是怕你陷入左右為難,難以自處的境地,你明白么?”

    師明心貪心的深深嗅吸著男子動人的陽剛氣息,用nongnong的鼻音嬌憨的問道:“師叔,請認真的回道我,你喜歡明心不?”

    林蘇嘆氣道:“我喜歡你,但——!”

    師明心用嬌唇封住男子后面的話語,不讓男子再說出只字片語。

    緩慢流淌的護城河水,知趣的升騰起遠方火山溫泉帶來溫熱水汽,將一對緊緊相貼的璧人,遮掩在漫天的昭昭霧氣中。

    遠方隱約傳來“邦邦”的幾聲木邦子聲響,卻是坊間差人按時點報時。

    “五更天啰——!”“邦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