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真的不用勉強,你不用因為對我愧疚,所以才……”言曦依然低著頭,拿著一個小小的頭顱對著他。 “我怎么可能會因為愧疚而結(jié)婚……不管,總之,你就是我妻子,這輩子,下輩子,你嫁不嫁都是我的妻子?!庇駰麟y得用如此霸道的語氣對楊言曦說話,臉上的表情嚴(yán)肅認(rèn)真到不行,抬起言曦的下巴,卻發(fā)現(xiàn)她的唇角微揚,那神情分明是在笑,愕然道:“你……” “就許你騙我,不許我騙你嗎?”言曦理直氣壯地說道,她這小小的把戲萬不及他的萬分之一呢,他有膽子生氣看看。 “許許許,你是一家之主,你說了算。”玉楓絕對是寵妻一族,要叫蕭揚見著,必定要狠狠唾棄他一番。其實他何嘗看不出方才言曦是要故意惹他著急,無緣無故的,言曦怎么可能會以為他不愿娶她呢,不過她既然要玩,他自然要奉陪到底,總得讓她出了這口氣。 “那你以后不可以再這樣騙我,這樣嚇我,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個跟我說,不許玩失蹤,不許死在我前頭,不許……不許丟下我一個,以后都要聽我的?!毖躁馗纱嗟么邕M尺提要求。 玉楓除了點頭應(yīng)是,他還要別的選擇嗎?從此,簽定了這個不平等條約,奠定了他在家中的地位以及楊言曦的女王霸權(quán)。 言曦這才滿意一笑,沖上去抱住玉楓,該立的規(guī)矩立完了,自然不必再板著一張臉,其實她并非真那么生氣,能見玉楓回來的喜悅遠(yuǎn)遠(yuǎn)勝過一切,她只是不想再經(jīng)歷同樣的事情一次,再有下一次,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能力能夠承受得住,給玉楓點教訓(xùn)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玉楓沒想到言曦會突然這么熱情撲上來,半點準(zhǔn)備也沒有,硬生生被她撲倒到床上,換在平時,他當(dāng)然樂于這樣的溫香軟玉,投懷送抱了,不過現(xiàn)在…… 玉楓只是輕輕地悶哼了一聲,普通人或許聽不見,而言曦的聽覺卻是異于常人,哪怕再輕微的聲音她也能聽得一清二楚,立刻從他身上爬起來,繞到他的背后去,跪在床上,伸去脫他的玉楓。 “言曦……”玉楓拽住衣服,不讓她脫,微微轉(zhuǎn)過頭看她。 “我要看!”言曦也不放過,淡淡的三個字充滿著堅定,眼神堅定地迎向玉楓,絲毫不肯退讓。 玉楓了解她也許勝過她自己,知道她的執(zhí)著,知道今天不讓她看,她定然不會罷休,只得松開手,任她脫了他的衣服。 孤男寡女,又彼此相悅,脫衣服實在是一個敏感的詞語,但兩人卻都不曾生出半點綺念,一個擔(dān)心他是否受了重傷,一個怕了她見了傷心。 一道疤痕自肩部一直來到腰部,那么長,那么深,好像一塊美玉平白多出了一條裂縫,那樣不協(xié)調(diào),她見過那個尸體,同樣也是傷痕交錯,可是沒有一道比這個深,她不禁想,這該有多痛。 玉楓感受到那道心疼的目光一直縈繞在他的背部,淡淡地開口:“已經(jīng)不疼了,你別難過,如果你實在覺得它太難看了,現(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dá),過些日子把它整掉了也不是難事……”只是一點傷,他確實不怎么在意,人活著就成,男子不比女孩,要那么好看干嘛,不過他這具身體的主人可不是他自己的,而是楊言曦的,除了楊言曦,他不打算給任何人看,所以若是言曦在意,他便去把這道疤痕消去了。 “告訴我,怎么回事?”言曦心疼地?fù)嶂堑纻?,她不想去想像這段日子他是經(jīng)受了怎樣的磨難,玉楓本是天之驕子,應(yīng)當(dāng)是上天的寵兒,怎么舍心將這么的苦難賦予他,她寧可替他承受了的好。 “真的不疼了,你別擔(dān)心,別看它好像很嚴(yán)重似的,其實……”若換在平時,他或許還會裝傻扮癡,引得她幾分心疼,可方才見著了她的眼淚,他卻是萬分不愿意讓她再落淚了。 “告訴我,我想知道?!彼囊磺?,無論是快樂,或是悲傷,她都想與他分甘同味,她太知道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事,無緣無故的,玉楓斷然不是裝死嚇人,明知她會為他傷心欲絕。 玉楓一頓,讓舒非墨把她接到這來,他就做了說明白一切的打算,他何嘗忍心見她惶惶不安,傷心難過。 “其實也沒什么,沒你以為的那么恐怖,那日在回程的路上,遇到了恐怖分子,他們在飛機里裝了炸彈,所有人都死在飛機在,唯有我從飛機上跳了下來?!庇駰髡Z氣平淡,似乎只是在講述一個故事。 “那小五……”她記得小五當(dāng)時也隨同玉楓一起上了飛機。 第163章 “死了?!庇駰鬏p輕地說道,語氣中有著淡淡的哀傷,小五畢竟是跟了他許多年的人,他怎么可能會不傷心。 言曦腦海里不禁浮現(xiàn)起了初次與玉楓、小五相見的畫面,小五總是那樣活潑好動,朝氣蓬勃,跟她講述(少年楊家將)的故事時的神采飛揚,她烤了他珍惜的寶貝魚兒時的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是那樣生動,他還那般年輕,就走完了生命的路程,她與他相處不是很多,卻也覺得如此難過,更何況是與他有多年主仆之情的玉楓,心里必是萬分難過。 玉楓繼續(xù)講明后來的事情,原來那****雖然從飛機上跳了下來,卻是受了重傷,被伊藤寒找到,抓了去。 自然,以他的能力自是有自救的方法,任伊藤寒看得再嚴(yán),他還是逃了出來,甚至借被抓的那段時間在伊藤寒那里拿到了他與劉承國往來的記錄,有些是官方的,有些卻是私人的,甚至涉及金錢交易。 逃出來后,伊藤寒迅速封鎖了整個扶桑國,連信號都進行干擾,玉楓無法聯(lián)系到言曦蕭揚他們,為了躲避伊藤寒的追殺,他便挾持了一個整形醫(yī)生,將醫(yī)院里一具無人認(rèn)領(lǐng),溺水而亡的尸體,整成他的容貌,按照他身上的傷痕去偽裝,偽裝成了失血過火,附入江中的假象,以此瞞過伊藤寒,果然,伊藤寒找到那尸體以信為真,以為我真的死,這才放松了戒嚴(yán),他也才能順利回國來。 “那你既然沒事回國,為什么還現(xiàn)身?”言曦問,他雖然說的云淡風(fēng)清,雖然只是寥寥數(shù)語,但她亦不難想像出那時的驚險。 “我回來的時候才知道你們竟是已經(jīng)找到了那具尸體,并將他下葬,而劉承國也在趁這個機會,拼命打壓我玉家,我便想著將計就計,讓他以為我死了,他必更加無所顧及,屆時我便可暗中尋得他更多的罪證,劉家的勢力在京中根深蒂固,要扳倒劉家,須得一擊擊中才好。”還有一點,他沒跟她說明,回來的日子他一直在養(yǎng)傷,那空襲不是意外,跟劉家總是少不了關(guān)系,若是他貿(mào)貿(mào)然現(xiàn)身,難保劉家不會再來一次。 言曦贊同地點點頭,這段時間跟劉家交手,她多少知道劉家的勢力,玉玄畢竟已經(jīng)退下來這么多年,玉楓的官職位居于他之下,玉家更是人丁單薄,論起實力來還遜劉家一籌。 “你說的有理,但是你是不是還少說了什么?”言曦的聲調(diào)突然下降,有些悶悶的。 “什么?”玉楓想轉(zhuǎn)過身來,看看她的表情。 言曦卻伸手抱住他的腰,不讓他動:“你不出現(xiàn)是因為你受了極大的傷,對不對?你在養(yǎng)傷,如果被劉家知道你重傷,他們保不齊會再對你動一次手對不對?” 玉楓表情一僵,看來娶個老婆太精明也是極難糊弄的。 “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不過沒你想像那么嚴(yán)重,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好了……”玉楓話還沒說完,便感覺到一道溫?zé)岬挠|感貼近他的傷,軟軟糯糯,帶著濕意…… 玉楓高大的身軀一震,感覺到那飽滿小巧的唇在他的傷處游離,滿身火熱瞬間齊涌向某一處,手不自覺地攥緊著床單,他不是圣人,他不過是一個凡夫俗子,一個有七情六欲的男人,與愛人分離那么久,久別重逢,滿腹相思,她又這般主動,就是圣人也得動凡心。 言曦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動作對身邊的男人是多么大的甜蜜的折磨,她只覺得難過,她不知道他經(jīng)歷了什么,她只恨自己沒能在他最痛苦的時候陪伴著他。 “言曦……”玉楓轉(zhuǎn)過身來,握住她的手,緊緊地扣住,深深地看著她。 言曦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間怎么握得這般用力,不解地看向他,卻在他眼中看到不一樣的顏色,好像眼珠子變得幽暗深邃,而她卻像受了蠱惑一般,直覺告訴她危險,可她卻舍不得移開視線。 兩人對視了許久,玉楓慢慢俯下頭,吻住她小巧飽滿的唇,吮吸摩擦,卻也只是停留在唇瓣,漸漸的,他不滿足了,開始向里面深入…… “閉上眼睛。”他伸出手,撫在她的眼簾上,唇在她的唇上流連。 他的眼神倏地變得深沈,在半黑的夜色中,仿佛會發(fā)光一樣,隨著那白若羊脂的軀體像花蕾一般地全然縮放,他的黑眸越發(fā)的璀璨光亮,恍若暗夜中的星辰,白日里的驕陽,像是能融了她似的。 “玉楓……”言曦不自覺地叫出他的名字,玉楓的眼神讓她覺得危險。 “別怕?!彼吐曒p哄。 言曦雖未經(jīng)人事,卻也不是無知少女,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她心中也是有些底的,就算她平日里再大膽,遇到這種事也不免羞澀害怕。 好像看透言曦心中所想,玉楓并不急切地?fù)碛兴瑯O盡一切溫柔…… 言曦有些抗拒地抗拒地用手抵住玉楓的胸膛,迷蒙的眼睛,霧氣氤氳,媚態(tài)橫成,帶著淡淡的****。 玉楓被她這么一看,心當(dāng)真柔軟得不可思議,恨不得就這么死在她的身上,就是讓他把心給掏出來,他怕也不會說一個‘不’字。 感覺到她的抗拒,玉楓停了下來,他不愿意委屈了她,若她不愿意,他哪怕再難受,跑去沖冷水澡也好,也斷不會勉強于她。 “可以嗎?”他帶著些蠱惑之意,溫?zé)岬臍庀姙⒃谒亩佒校|電一般的感覺讓她全身直發(fā)抖。 言曦亦深深地看著他,抵住他的手輕輕地勾住他的脖子,算是給了他答案,雖然心中羞澀,但她知道這是每個女孩子都要過的一關(guān),這是她最心愛的男人,她愿意把最寶貴的給他。 玉楓心中一陣狂喜,卻也不會如毛頭小子橫沖直撞,傷了身下之人,極致的溫柔,仿佛對待這世上最珍貴的寶貝。 他一直都是溫柔的,給予了她最柔情的呵護,只是到了最后還是瘋狂了起來,許是太久沒見,許是思念過深,他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縱然言曦體力再好,最后還是昏了過去。 他從身后抱住她,臉抵在她的背上,手臂亦是緊緊地箍在她的腰上,一同睡入夢鄉(xiāng)…… 痛! 言曦一起床除了痛之外沒有任何感覺,全身好像是拆一遍然后重組似的,忽然間像是想起什么一樣,掀開被子一看,果然見到自己全身光溜溜,如剛出生的嬰兒一般,腦海里十分配合地浮現(xiàn)昨晚的畫面。 她只覺得一股熱氣從腳底下‘蹭’的一下子躥到了臉上去,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臉有多紅。 浴室里傳來水聲,言曦一把拉起被子,將自己從頭到腳全都是密不透風(fēng)地包裹了起來,連根頭發(fā)都沒露出來。 丟臉,太丟臉了!她和玉楓居然在別人人家屋子里就……別人會怎么看他們?她哪還有臉走出這道房門? 她一直以為自己的第一次,必然是在新婚之夜才會發(fā)生的事,卻沒想到自己竟也會如此大膽,離經(jīng)叛道,從小到大所學(xué)的女德女戒全都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若說后悔倒也不是,她早說過,這輩子除了玉楓定然不會再許他人,她的身子除了玉楓絕不會給第二個人看,在以為玉楓已經(jīng)死了那段時間,她在想若是自己當(dāng)初不那么拘泥于禮教,也許還能為玉家留下一點血脈,留下也許還能為玉家留下一點血脈,為二人留下愛情結(jié)晶,不至于連半分想念,可寄托的都沒有。 玉楓一出浴室就看到某只鴕鳥卷縮在被子里,包得像棕子一樣,又像是蠶寶寶,著實可愛的得緊。 連人帶被將她抱住,頭靠在她的肩上,淺笑道:“怎么了,躲在里面,不敢見人???” 言曦不說話,扭動著身體,玉楓卻是越發(fā)抱得緊了。 “我家蠶寶寶難道是害羞了不成,我記得昨個你可是熱情得很呢。”玉楓低低地笑,知道她臉上薄,但他偏就喜歡逗她了。 “不準(zhǔn)說,不準(zhǔn)說。”言曦躲在被子里,悶聲悶氣地說道,該死的玉楓,得了便宜還賣乖,她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正人君子的表面也是藏著一個惡魔的靈魂。 第164章 “好,不說不說,你還想躲里面躲多久,小心悶壞了?!庇駰鞣砰_她,去扯她的被子,現(xiàn)在也不是冬天了,她躲里面就不嫌熱么? 言曦拽著被子,不讓他把被子掀開,她里面可什么都沒還穿呢,失策失策,早知道她就該趁他還是浴室的時候先把衣服穿起來再說。 玉楓失笑,她難不成還想在里面躲一輩子不成。 “我不看你,你起來穿衣服?!庇駰髂哪懿恢诩m結(jié)些什么,別看這丫頭平時風(fēng)風(fēng)火火,天不怕地不怕,骨子里卻是保守得很。 言曦等一會,微微把被子往下拉,露出兩只圓溜溜的眼睛,果然見玉楓只披了一件浴袍,背對著她。 “你,不準(zhǔn)轉(zhuǎn)過身來?!彪m然說昨夜該看的,全都看完了,但是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又是光天化日之下的,讓她赤身裸體與他面對面說話,還真是挑戰(zhàn)她的極限。 玉楓低笑,不說話,表示默認(rèn)。 言曦見他不會轉(zhuǎn)過身來,趕緊丟掉被子,跑到床下,撿起衣服,看著地面上凌亂的衣服,不用回想,也知道昨晚有多激烈,她的臉再次紅得可以跟關(guān)公媲美,趕緊把自己的衣服挑出回,抱在手上,可是她怎么找怎么翻,也找不到她的內(nèi)衣。 心下急了起來,動作不自覺大了起來,翻得正火熱時,卻見她的內(nèi)衣明晃晃地在她眼前晃。 抬起頭,言曦嚇得‘花容失色’,把衣服抱在身前,說話難得地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你……你……怎么轉(zhuǎn)過身來?” “我看你找得辛苦,就幫你一起找了?!庇駰髡f的無辜,十足正人君子的模樣。 看著他的樣子,她倒覺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趕緊把東西搶過來,習(xí)慣性地說了一句‘謝謝’。 玉楓忍住笑,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言曦這般好騙,怕是被人買了,還替人家數(shù)錢吧。 玉楓倒也識相,自動自發(fā)地又轉(zhuǎn)回身去,好吧,就算是吃豆腐也不能吃得太光明正大了不是。 言曦以此生最快的速度把褲子穿好,但是內(nèi)衣的扣子卻怎么扣也扣不過來,急得她越發(fā)手忙腳亂,現(xiàn)代人的衣服也不見得比她那個時代容易穿,此時她心中只有這個想法。 玉楓悄悄繞到她身后,幫她把扣子扣上,又拿起她的上衣,抬起她的手,將衣服套進去。 言曦長這么大,還沒有人這么服侍過她,而且還是個大男人,不禁有些不好意思,欲把衣服扯回來。 “別動?!庇駰鬏p喝道,古人有為妻子畫眉的,視為閨房之樂,如今自個體會,倒是不覺得有絲毫損男兒氣概,只覺得快樂非常。 言曦側(cè)過頭看著他為她穿衣服時的專注模樣,沒有一絲一毫的****,唯有滿心的喜愛與疼惜,越發(fā)的心甜,好像整個人泡在蜜罐子里,甜得她都不想出來,得夫如此,人生何求? “我?guī)湍愦┖靡路?,某人是不是也該理尚往來?”玉楓壞笑地看著她,手里拿著衣服,明明十足十的痞子樣,卻偏是那么瀟灑貴人逼人,如此迥異的兩種氣質(zhì),偏被他詮釋得完美,當(dāng)真是最最優(yōu)雅的流氓。 “好吧?!毖躁匮壑樽右晦D(zhuǎn),拿起玉楓的外套,不等他將浴袍脫下,就將衣服套了上去,再用衣服的衣袖在他胸前打了個死結(jié),將他包裹緊緊的,不得動彈。 “這是做什么?”玉楓挑了挑眉,不惱,反而很有興致地問道。 “給你穿衣服啊。”言曦眨眨眼睛,一副無辜的樣子。 “這樣穿法倒是別致,不過,你當(dāng)真是要我穿這樣出去,我倒沒什么,給別人占了便宜就占了吧,但這可是你的專利,不覺得可惜?”湊到楊言曦眼前,玉楓曖昧地朝她吐氣,故意弄得她臉上酥酥麻麻地發(fā)癢。 言曦小臉一紅,卻依然硬著氣說道:“有什么好可惜的,好東西就是要大家一起分享嘛,說不定你這樣穿出去,還能在社會上引起一股潮流呢?!彼@話倒也不全是在開玩笑,她覺得這個時代的人有些怪,好像特別喜歡標(biāo)新立眾,與眾不同,稍稍有些與別人不同的,不管是好的,或是壞的,便可成名,甚至為了成名,把自己搞得不倫不類,男人喜歡扮女人,女人喜歡扮男人,玉楓可比他們都長得好看多了,保不定有人會學(xué)而效仿之。 “你倒是大方慷慨啊?!庇駰鬏p笑,也不急著讓她把衣服解下來,這樣的場景他不知想過多少遍,或許平凡,卻是最溫馨,最叫人求而不得的,經(jīng)歷了生死,越發(fā)知道難得可貴。 “我一向以慷慨大方,善解人意聞名的,你不知道嗎?”言曦調(diào)皮一笑,一副你走寶了的樣子。 “是嗎?你倒是說得出口,你怎么不干脆說自己賢良淑德得了?”瞧著言曦可愛的模樣,心中愛憐,只覺得這個世界沒人比她更加惹人愛憐了,想伸手捏捏她的臉,想到手被塞在衣服下面根本拿不出來,便只得做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