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莫名被狗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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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磨人的小妖精,連任爺我都不記得了?”任天為說。 王小姀一聽,心知壞事了!那剛才的又是誰? “他媽的,老娘衣服呢?”她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羔羊,這會兒身體已經(jīng)稍稍恢復(fù)了力氣,如果sao老頭敢來,就讓他嘗嘗防狼絕技的厲害! 任天為聽她一嘴臟話,不悅的皺起眉頭,說:“衣服自然是放起來了,你別急嘛!” 夜晚涼風(fēng)習(xí)習(xí),任天為說著說著,順風(fēng)倒下了,嘴里還不忘嘟嘟囔囔。 王小姀見機行事,趁著這空隙麻利的把床單三下五除二的穿在身上。幸虧以前在商場的時候喜歡幫家紡區(qū)的姐妹打理模特,沒少練習(xí)穿床單,不然這會兒她就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yīng)了。 她躡手躡腳的走到任天為身邊,提著裙擺貓著腰來看看這老頭,然后狠狠的踹了他幾腳,口中罵罵咧咧的說:“他媽的老不死的,還想吃老娘豆腐!他媽的!” …… 第二天,一大清早。 “不好了,不好了!任老爺帶人來砸場子了!” 國色天香內(nèi)一片混亂,老鴇殷桃紅急急忙忙的跑到任天為身邊陪著笑臉。 “任老爺,您怎么這么大的火氣?還請您消消氣!”殷桃紅一邊揮舞著手絹撫摸任天為的胸膛,一邊招呼來四五個貌美的姑娘安慰任老爺。 “任老爺,是不是非煙伺候的不好???”殷桃紅試探性的問道。 任天為聽了冷哼一聲。 殷桃紅立馬變了臉色說:“我就知道那小賤蹄子不識好歹,任老爺您放心,我呀這回肯定把她調(diào)教穩(wěn)妥,讓她知道知道厲害。” 任天為這才緩和了臉色,趾高氣揚的背著手,傲慢的說:“mama知道怎么做就好!我一個老爺們不與小女子計較,但也不能讓人欺負了!” “好的好的,姑娘們快伺候著任老爺!” 幾個姑娘簇擁著任天為上了樓上包廂,大廳里恢復(fù)了歌舞升平。 …… “去,把任家給我端了!”二樓雅間一位穿著黑色紗衣的俏公子對身邊的死士說。 “是,九爺!” …… 王小姀從任宅偷跑出來后,沒有回國色天香,一來她不認識路,二來再也不想去那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了。 走在陌生的大街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張開雙手快樂的旋了幾圈。 心寬的人就是這樣!一點不擔(dān)心被人捉回去。她天真的忽略了這是個弱rou強食的年代,權(quán)力就是王法。 …… “這個女人穿的衣服真奇怪!” “是啊,是??!” 王小姀絲毫不在意別人的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一路歡快的東游西逛。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已是下午。 “站住,跟我們走一趟吧!”一隊官兵把她團團圍住。 “為什么?我又沒犯法!憑什么跟你們走?逮捕文書呢?拿來!”王小姀用自認為很拽的手勢對捕頭比劃著。 “帶走!”捕頭一聲令下,捕快們便拿著繩索把她強制套起。 王小姀不明所以的掙扎著,說:“你們不能仗勢欺人,我又沒犯法!憑什么抓我?” “憑什么?有什么話留著跟閻王爺說去吧!”捕頭狠狠的回答她。 王小姀嚇了一跳!她媽的,別人穿越轟轟烈烈,我怎么窩窩囊囊? “救命??!暴力執(zhí)法??!”王小姀高呼,引得圍觀群眾側(cè)目而視,但沒人出手相救。 …… “大人,就是她!昨晚就是她去伺候任老爺?shù)?,肯定是她懷恨在心才對任老爺全家痛下殺手!”殷桃紅說的信誓旦旦。 “喂,老妖婆,你幾時看到我殺人了?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王小姀氣憤的看著國色天香的老鴇。 “放肆,公堂之上,豈容你狡辯?”縣令喝到。 “大人,請您一定要替民婦做主??!民婦從業(yè)以來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可從來沒有做過違法犯罪的勾當(dāng)??!”說著說著老鴇吚吚啞啞的哭了起來。 “好了,殷氏,本官自會明斷!”縣令安慰老鴇說道。 “我cao!他媽的這也行?”王小姀眼見被冤枉,卻又有苦說不出,說出無人信,憋氣的很。 “敢問大人,任老爺全家何時被殺?”王小姀決定豁出去了,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會會這個官兒。 “上午!” “我昨天晚上去的府,一早就走了!怎么可能是我?這是其一。他們都是怎么死的?” “投毒!” “我是光著被送進去的,哪來的毒?這是其二。是誰發(fā)現(xiàn)報官的?” “一上午烏鴉全飛去了,看比異象自然有人查看報官?!?/br> “大人,英明神武,還認為是小女子做的嗎?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王小姀反問。 縣令老jian巨滑腦洞大開,晦暗一笑:“有些人就喜歡劍走偏鋒,越是不可能的人越是兇手,你不要狡辯了!老爺我可不是吃素的!” “縣老爺明鑒!”殷桃紅急忙奉承。 “來人,將此人拉去大牢,稍后處置?!笨h老爺?shù)牧钆茢S地,王小姀就被衙役們架了起來。 “我冤枉!我冤枉!老娘做鬼都不會放了你的!”王小姀凌空踢騰著腳,聲音漸漸消失。 “九爺,這女子真的是當(dāng)初的那個女孩嗎?” 縣衙房頂上坐著兩個男子,目睹全程。 “是吧,還是原來的母獅子,只不過腦子好像進水了!”被稱為九爺?shù)暮谧幽凶右荒槦o奈。 “夜離,你去問問殷桃紅,我要的膽大心細的女諜者,怎么培養(yǎng)成這副鬼樣子了!” “是,九爺!那她我們救不救?” “多嘴,如果這都逃不出去,要她何用?”九爺微怒。 …… “啊,使者大人!是不是主人有新指示?”殷桃紅回到國色天香一開門看到正翹著二郎腿喝茶的夜離,有點緊張。 “殷mama,非煙姑娘是不是……”他故意不把話說完。 “使者請放心,我已經(jīng)按照主人信件指示將她棄掉了,她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縣衙大牢,插翅難逃大限將至!” 夜離聽得瞪大了眼睛,說:“編,我讓你繼續(xù)編!九爺什么時候說放棄這頭母獅子了?你是不是……” “怎么會?奴婢前兩個月就接到消息的呀!不然也不敢動她,我這就找到信件給大人過目!”殷桃紅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 “混蛋,有人居然敢冒充我的手跡。夜離,徹查!”九爺拿著字條氣急敗壞的拍桌子。 “是,非煙還不知道九爺?shù)氖?,請九爺放心!”夜離小心翼翼的告訴九爺這一重要消息。 “那就好!你去吧!” 九爺擺擺手示意夜離去查,自己心里推算起來,難道是他?除了他沒人能把自己的字模仿的這么逼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