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周邊與幕后
藍(lán)靖的父親藍(lán)蒼坐在主位上,臉色凝重道:“殿下,我們只有三萬大軍,對抗三十萬差距還是蠻大的。” “是的,伯父和老大盡可能地往回趕,我已通知尚都的太史,他的三萬大軍會在三日后到達(dá)皇都?!泵舷目跉馄降?,似乎都有準(zhǔn)備。 藍(lán)蒼嘆息一聲:“看來殿下是早有準(zhǔn)備,對了,殿下的修為不可測??!可喜可賀!”說到此,藍(lán)蒼倒是面露喜色,他也算是看著孟夏長大的人,孟夏自小又和藍(lán)靖感情比較深厚,他也是愛屋及烏。 至于皇都的皇上,他說不清什么感覺,孟夏也沒瞞著他,說了這二十多年把持朝政的真正幕后之人是古亦瑾。 比起孟代來,藍(lán)蒼并不覺得這二十多年的朝政有啥不妥。 基于藍(lán)靖和孟夏的這層關(guān)系,他也是偏心兒子多。 藍(lán)靖又特別在旁邊附和說孟夏從小不能修煉,都是孟代和羽姬的緣故,藍(lán)蒼更加不會偏向皇都的孟代。 “老三真是好樣的,就你這修為打敗那個妖后指日可待?!彼{(lán)靖搓了搓手,他這樣的老實人,說話一向?qū)嵳\。 孟夏淡淡頷首,修為這事,在皇都外說說,他不去皇都挑戰(zhàn),還不是因為不能進(jìn)皇都,這事暫時不能說。 以防降了士氣。 “兩日,我們就能趕到皇都?!彼{(lán)靖話落音,孟夏的暗衛(wèi)來報,軍情和風(fēng)末拿到的一樣。 “那大軍就直接開去昆侖山,反正離皇都也沒多遠(yuǎn)?!彼{(lán)蒼揮手,藍(lán)靖去安排。 孟夏坐著和藍(lán)蒼又喝了兩盞茶后離開。 他走的時候安排了風(fēng)末,自己并沒有去看花舞,不知道這丫頭是不是老實地待在了山上。 剛走出大帳,孟二悄然跟了過來。 “殿下,王妃她......” “怎么了!”孟夏目光如炬看向孟二,孟二內(nèi)心一寒。 “王妃她不在山上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泵隙曇粼秸f越小,孟夏的臉色越來越冷。 就知道這些人辦不成事,不對,就知道這丫頭是個待不住的。 “洛水鎮(zhèn)去查了嗎?” “少司衛(wèi)大人已經(jīng)安排人去搜查過了,沒找到?!泵隙^都不敢抬。 上次在皇宮,他不敢應(yīng)扛,跟在花舞后面看她進(jìn)了地牢的門,后來先去找風(fēng)末報信了,再回來就找不到了花舞,這事孟夏并沒有特別追究他,他還惴惴不安了許久。 今日來匯報這事,也是頂著被處罰的危險,硬著頭皮來的。 暗衛(wèi)們都知道這事,誰會來,誰都不來,他心里有虧,自然被頂在前頭。 “回昆侖山,自己去領(lǐng)一百鞭子。”孟夏說著發(fā)出一道嘯聲,黑龍很快趕來,他騎著黑龍眨眼消失。 他還要趕去太史那里交代一番。 至于花舞,他大概知道她去了哪里,他會去找的。 ...... 晉陽城的城主府,宇文京墨著一件墨綠色的長袍坐在花離的對面。 兩個人已喝下了一壺茶了,該說的都說了。 “太史早已遣人給我送過信,這事只是公布的晚了,消息我早有。”宇文京墨俊俏的臉上看不出驚詫。 花離嘆口氣:“你倒是給個話啊,到底是幫那邊,若是需要我早早跑路,快給句話?!?/br> 宇文京墨含笑搖頭,隨手布下個結(jié)界,小聲道:“我即便有心幫太子殿下,那也只能悄悄的,叛軍既然能在短時間內(nèi)有三十萬數(shù)目,可不是一日之謀?!?/br> “那你到底如何做?”花離有些不耐,他還等著回去和花舞交代,這廝就是磨嘰。 說到底,他對宇文京墨的心思也摸個七七八八。 既然他是跟著太史,太史又是孟夏的人,那多數(shù)不會迎合現(xiàn)在的皇都。 “明著,我肯定要遵從旨意,你看你知道消息也是因為皇上的旨意到了?!庇钗木┠Φ?。 “你或許不知,我已經(jīng)安排五千軍趕去與太史匯合?!?/br> 花離聞言驚訝,隨又坦然。 是的,宇文京墨本就是太史提拔上來的人。 “那我就放心了,需要我出錢出力的地方盡管說?!被x毫不吝嗇地說道,私下里他在金錢上資助了宇文京墨不少事,雖然宇文家也不差錢。 可是搞權(quán)力的人,需用錢的地方總比普通商人來的多。 宇文京墨頷首:“那是自然,暫時還不需要,我會盡快給皇都寫折子,匯報晉陽城的態(tài)度,這樣,他們一時半會也不會打到這里來,后續(xù)就等太史大人那邊的命令了,希望他和太子殿下能得償所愿?!?/br> 宇文京墨腦海里閃過身穿黑色衣袍花舞的神態(tài),那么聰慧有靈氣的姑娘嫁給了太子,不知道如何了,看花離這急匆匆的模樣,能不知道她的消息嗎? 顯然不可能不知道,他卻不知道從何問起。 只拐彎抹角問道:“太子殿下如何了?你可有所聞?” “不知道,這個你應(yīng)該問太史大人,我只聽說皇都失守那日,他已失蹤,估計提前有消息吧?!被x說的含糊,他也確實不知道,花舞和他說的不多。 宇文京墨呵呵笑了兩聲,也沒再問。 花離又喝了一盞茶,告辭離開。 宇文京墨也沒挽留,他還要寫信詢問王正則,不知道他在修羅城如何? 他們倆還是要同進(jìn)退的。 ...... 花舞在得知到花離傳來的消息后,心境平和了許多。 開始著手給慶利班和朝顏寫信。 上次朝顏和她說的武都的事,一時半會,她倒是用不到。 但是,她可以把這個信息傳遞給風(fēng)末,或許他用得著。 這樣的話,只能先給許靖川寫了。 武都那邊反叛的頭目是個妖族人叫越池,明面上是武都的一個掌管城主賬目的人,勾結(jié)城主的幕僚,長期籌謀在一年前就暗殺了城主,自己做上了城主府的位置。 基于他是要族人可以換顏,并沒有人知道真的城主被殺了,他穩(wěn)穩(wěn)地把持了武都一年之久。 這次被發(fā)現(xiàn)是因為城主手下的一個文官在一次簽字文件里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順耳有心查出了他的事情,被告之全城后,整個武都城才掀起了反抗的熱潮。 一波波的人被處死,才弄得無法收場,真相大白。 朝顏最重要的是查出了這個叫越池的人有個顯著的缺點,這個缺點非常少的人知道,可能會成為擊垮他的最重要的信息。 這點,她要盡快通知風(fēng)末。 她的信發(fā)出去同時收到了許靖川給她的信箋。 說到皇上孟代安排十萬大軍即將攻打昆侖山,他可能沒機(jī)會再給花舞效力了。 看到信箋末尾的這句話,花舞哭笑不 得,知道這人不是個矯情的人,這么說只能是調(diào)侃,若是說一點勝算都沒有,難道真的會坐以待斃嗎? 她能做的就這些了,這幾日她剛好也聯(lián)系上了慶利班,慶利班就在離晉陽不遠(yuǎn)的修羅城唱戲,她打算帶花火她們?nèi)チ镞_(dá)溜達(dá),不論這世間如何爭斗,她能脫得了一時是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