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頭牌
一刻鐘后,花舞就趕到了北城門,城門正在修建,基本上要完工了,但是因?yàn)樵谛藿?,所以,并沒有人阻攔,她也就順利地進(jìn)了城。 她打算先去千百度看看,不知道小薔薇和爆米花如何了。 這倆二貨反正不會(huì)餓死。 她穿的黑色的男士衣袍,快到千百度的時(shí)候,又圍了個(gè)黑色的面巾。 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只能悄悄的。 孟一和孟二始終跟著她,看到她的行為,不禁都抽嘴角。 還是那個(gè)王妃,沒有被掉包。 千百度完全沒有損壞,夜幕上臨這會(huì),各家店鋪都有著燈火,雖然看著人不多,但是還是有生意。 花舞知道,夏亦涵肯定把這里都收拾起來了。 那人是一天不見錢就難受的人吧。 圍著千百度轉(zhuǎn)了幾圈,邊走邊釋放精神力,試圖感應(yīng)到小薔薇他們。 孟一他們也跟著她轉(zhuǎn)了幾圈。 孟二疑惑道“王妃這是干嘛呢?” “她不會(huì)真的不想回太子府了吧,剛才你在大帳內(nèi)也聽到了,她說她和殿下并沒有真正在一起過?!泵隙X得心慌慌。 孟一沒搭理他,孟二一向沒他淡定,這種事只能太子自己cao心,他們慌也沒用。 花舞終于感應(yīng)到了小薔薇,似乎就在某個(gè)店鋪的拐角。 循著感應(yīng),終于在那家掛著南風(fēng)館的墻角發(fā)現(xiàn)了更強(qiáng)的感應(yīng)。 花舞臉都黑了,小薔薇這是跑來找小倌了,她就說嘛,她不在,這倆二貨也能活的逍遙。 黑暗的夜色里,兩只簪子正插在店鋪拐角的一處窗戶縫隙里。 爆米花是放在下面墊腳的那個(gè)。 小薔薇是站立在上面的那個(gè),扒著窗戶縫往里看呢。 “主人,主人來了?!北谆埠簟?/br> “哐”細(xì)微的響動(dòng),小薔薇掉在了地上,爆米花已飛到了花舞的發(fā)髻間。 小薔薇半天歪歪扭扭地站起來,晃動(dòng)著身軀,艱難地飛到花舞的發(fā)間,罕見地一聲不吭。 顯然是做賊心虛地表現(xiàn)。 “說吧,你們倆到底干什么?” “我說,我說,我們沒找到你,小薔薇就說在這里等你,然后就這樣,被你找到了?!北谆ㄈ齼删渚徒淮炅恕?/br> 花舞沉聲道“就這樣?” “嗯,是的,就是爆米花說的這樣?!毙∷N薇難得附議了爆米花,還是心虛! 花舞伸手把小薔薇從頭上拔下來,趁著窗戶透過來的光看了看“嗯,說吧,你在這個(gè)小倌窗戶口都看到了啥?” “沒看到啥?”小薔薇扭扭捏捏道。 花舞剛要繼續(xù)問,窗戶吱呀一聲打開了,花舞嚇了一跳,趕緊蹲下身體。 “怎么覺得外面有人偷窺?!狈块g里有人說道。 “沒有,你大概感覺錯(cuò)了?!币粋€(gè)是陌生男人的聲音,一個(gè)是夏亦涵的聲音,花舞聽的清楚,她的心急跳了幾下,難道說夏亦涵好男風(fēng)? “不對,我檢查一番。”夏亦涵往窗口趕過來。 孟一對孟二道“快去給他支開!” 他們的存在就是要給王妃一切保護(hù)啊,偷窺這種事豈能被外人知曉? 他話音落,花舞卻猛地站了起來,揮手對夏亦涵道“夏管事,別來無恙!” 夏亦涵“” 她一開口,他就聽出了她。 花舞倒是不客氣地翻窗而進(jìn)。 孟一和孟二愣在黑暗里,兩個(gè)人心照不宣地對望了一眼。 王妃進(jìn)了南風(fēng)館??! 花舞進(jìn)了窗子,就隨手落下了窗欞。 外面的暗衛(wèi)就更加不淡定了。 “什么情況啊,夏管事?”花舞自來熟地盤腿在榻上坐了下來,這房間就是日式榻榻米,能坐的地方就是榻。 另外一個(gè)長相清秀的男子站立在夏亦涵身旁。 花舞認(rèn)真地掃視了人家?guī)籽邸?/br> 男子受不了花舞的審視,面紅耳赤辯解“我是南風(fēng)館的管事,剛才不過來這里和夏總管檢查房間。” 花舞蹙眉“夏亦涵,這人不能做管事啊,在這里當(dāng)管事,還能害羞嗎?” 貌似一副過來人的口吻。 夏亦涵干咳兩聲“他自己就是小倌,你說他不行!” 花舞“” 小薔薇忍住笑的花枝亂顫地身體,花舞在識海里斥責(zé)她“你丫的為么不早說?” “他是這里新來的頭牌,各種才藝都極好,我還沒來及說嘛?”小薔薇委屈辯解。 花舞不搭理她。 “咳咳,這樣啊,我不懂,我們出去說。”她抬腿往外走。 遇到夏亦涵的話,還能打聽打聽情況。 夏亦涵很上路,帶著她直接去了地宮。 邊走邊把花靜瑤要做女皇的事說給了她聽。 花舞越聽越納悶“這事是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皇宮里已經(jīng)發(fā)了昭示,這幾日要發(fā)去各地了?!毕囊嗪f的淡然。 花舞郁悶卻無解。 “王妃就在地宮休息休息吧,你若不想被外面的人瞧見?!毕囊嗪阉謳У搅俗畛蹙人^來的房間。 一切都還如從前。 “簡陋了些,王妃想做啥都自便?!毕囊嗪脑挻蛳嘶ㄎ璧闹T多懷疑。 若是他說的假話,他不可能讓自己自便的。 “好了,我休息一會(huì),你先忙去?!贝虬l(fā)走夏亦涵,她盤腿坐榻上沉思起來。 把前塵往事都想了一遍。 一陣想著古亦瑾,一陣想著孟夏,又想到花家的這些人。 奔波折騰這許久,到底是為了啥?只是為了活著嗎? 不,似乎在這些叨叨擾擾中,她和他們也建立了不錯(cuò)的情感,孟夏除外。 想到獨(dú)孤九說他用身軀阻擋洪水,那該是什么樣的一種情況呢? 夜深了,地宮里一片寂靜,她的心反而清明了起來。 她無法想象的出孟夏阻擋洪水的情況,但是他的這種行為還是要被肯定的,畢竟他這是為了黎明百姓,而不是為了權(quán)力或者其他。 這樣說來,他也是適合坐天下的,怎么可以讓花靜瑤做女皇呢? 她是不是要去阻擋這件事呢? 這樣一想,她又非常糾結(jié)。 她知道,若是孟夏樂意坐,或者能坐,不會(huì)等到今日了。 “爆米花,你們在城內(nèi)這幾日,有聽到什么消息嗎?” “嗯,就是聽說女皇要登基了,要大赦天下,對了,還有的人說,女皇要嫁給太子的?!?/br> “不對啊,太子不是娶了你嗎?”小薔薇反駁爆米花。 兩個(gè)人又嘰嘰喳喳地吵起來,花舞嘆口氣屏蔽了他們。 他們倆隱在暗處聽到的話,應(yīng)該不會(huì)是假的了。 除非這些都是假的,可是這世界是真的,并不是幻境。 她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深刻的疼痛感把她拉回現(xiàn)實(shí)。 算了,不想了,睡覺吧,這幾日都沒睡好,天塌地陷,有高個(gè)子頂著。女皇撩夫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