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紅顏禍水
還是敲門聲,不停地敲著,似乎根本不懼怕孟夏的怒火。 花舞使勁地推開他,他才意猶未盡地起身。 門外站著的是孟二,孟夏的臉頓時陰沉了許多。 “殿,殿下......已經(jīng)開賽多時了,女皇陛下再不去,馬上就要算她棄權(quán)了?!泵隙Y(jié)結(jié)巴巴一臉擔(dān)憂的神態(tài),為了來這里敲門,他可是和孟一連賭了三把,輸了兩把,只好心甘情愿地過來敲門。 “?。∧勤s緊?!痹诜坷镎砗靡律赖幕ㄎ铔_了出來。 原來時間這么緊張啊,這男人還抱著她親個不停,她狠狠地瞪了孟夏一眼。 孟夏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走吧,不急?!?/br> 孟二吃驚地瞥了孟夏一瞬從陰沉變得微笑的面孔,迅速垂首默默地站著。 花舞快速地回房讓小薔薇換了一張臉,又穿上修羅城的比賽服,這才握著孟夏的手往外走。 路過孟二身邊時,花舞笑著夸贊了孟二一句。 孟二撲通撲通堵在嗓音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他拍了拍胸口小聲道:“還是女皇陛下善解人意?!?/br> 走了老遠(yuǎn)的孟夏回頭掃了他一眼,他一瞬又渾身冰涼。 孟一從暗處走出來拍了拍他的肩:“言多必失,好牌都被你打成爛牌了!”說完跟上孟夏和花舞的后影。 留下孟二在風(fēng)里凌亂,為么他聽不懂孟一說的話。 路上,花舞想到前幾次抽簽的問題,于是對孟夏道:“不管之前的抽簽是不是獨孤九關(guān)照過,你要和他說,不能給我開后門,我需要用實力去證明自己。” 孟夏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這丫頭一向都自信地爆棚啊!不過他會一直縱容她的自信。 ...... 第四層的賽臺上站著六十個選手。 這里有四十五個都是真正的元嬰期,其他十五個都是金丹期升上來的挑戰(zhàn)者,這十五個人單獨一列,花舞就在這個隊伍里。 十五個人里只有三個女人,有一個是牢犯,另外一個叫胡化鳳,花舞看著她面熟,倒是想不起她是誰。 排隊走抽簽的程序,花舞隨機(jī)觀察了一番那六十個人。 這六十個人都是來自各個城池,牢犯還不算。 這些人的修為就參差不齊了,有元嬰一階兩階的,也有七階的,背后繡著“?!钡拇蠖喽际窃獘肫唠A巔峰。 花舞知道這些人大多來自海星城。 那個城池的人大多數(shù)是人族和海妖的混種,所以修為都很拔尖。 她抽到的簽是三十號,在中間的位置,對手恰好是海星城的七階巔峰的修士。 對方眼神不明,瞥了花舞一眼就沒再看她。 七階對上元嬰四階,穩(wěn)贏。 看臺上的許多人都認(rèn)識花舞,卻議論開了。 “我都看不出她的修為了,她十天就升級了嗎?”羅芳意不服氣道。 眾多少女圍著她嘰嘰喳喳地附和。 她這十日每天都在老夫人面前端茶送水,鼓吹老夫人為她出頭。 可是不論如何說,老夫人怎么也不能插手到比賽的規(guī)程里來。 所以,她也只能賴著沒走,一再和老夫人說她要看比賽,學(xué)經(jīng)驗,等來年。 她其實就是想看還有沒有機(jī)會再給獨孤九留個好印象。 本來這次比賽,還想出個風(fēng)頭讓獨孤九高看她一眼,特意帶了壓制修為的項鏈,結(jié)果還是被花舞虐了,基于這點,她還想看看花舞怎么被別人虐。 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她看不懂花舞的修為了。 太史少蓮詢問地看向太史少云。 太史少云低聲道:“你前幾日陪她玩,不知道她什么修為嗎?” “那時候已經(jīng)看不出了?!?/br> “嗯,父親說前幾日她已經(jīng)是元嬰二階了?!?/br> “哇,這么厲害,果然是......”太史少云及時截住了話頭。 賽臺上已經(jīng)開賽,花舞坐到了花火的旁邊,開始觀看比賽。 太史少蓮?fù)低档亟o花舞豎了個大拇指。 三十輪比賽,花舞排在第十五個出場。 前面的十四輪里有七個都是牢犯的對手,雖然他們都是金丹期,但是也不弱于元嬰一二階的選手。 所以,最后有兩個元嬰兩階的選手都被金丹期的牢犯打了下去。 黃昏收場時,還有兩輪沒到花舞。 孟夏把她送到后,就沒出現(xiàn),她和花火他們直接回了棧。 棧里的人走了一波,王東又單獨給花舞要了一間上房。 黃衣女和另外一個女人還沒走。 她們看花舞一直在往上晉級,心里極端不平衡。 一時半會又找不到對付花舞的辦法。 傍晚看到花舞回來,兩個人又嘀嘀咕咕地在房間里商量給花舞下藥什么的。 被無聊的小薔薇聽的清楚。 結(jié)果,她一生氣,飛進(jìn)窗口對準(zhǔn)這兩女人的昏睡xue一人戳了一簪子。 又讓爆米花把她們綁了起來。 然后回來悄悄對花舞說:“小jiejie,我給那兩女人戳昏過去了,你要不去審審她們!” 花舞雖然很無奈,還是親自下樓,又特意把王東也叫上。 “你只在外面聽著,我問問就好,這兩人一直對我蓄意不軌?!被ㄎ韬屯鯑|說了一聲,王東自然都聽她的。 ...... 點開這倆人的昏睡xue,花舞笑瞇瞇地盯著她們。 “說吧,你倆為么對我意見那么大?”她開門見山地問了,她沒那么多時間和她們繞彎子,有問題就先溝通。 “哼,你算老幾!”黃衣女不屑道。 “小薔薇扎她!”花舞立即喊了一聲小薔薇。 小薔薇歡快地應(yīng)了一聲,飛速往黃衣的嘴把刺去,邊刺還邊嘮叨:“我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嘴硬!” 花舞忍住想要笑抽的沖動,就聽黃衣女發(fā)出尖銳地叫聲。 小薔薇不僅刺了一下,還反復(fù)地刺。 “我說,我說......”黃衣女干脆地饒命。 “早說就不得了,還非要死鴨子嘴硬!”小薔薇氣呼呼地補(bǔ)刀。 “那個,我們......” “絲路,不要說?!北焕υ诹硪贿叺陌滓屡?dāng)r住了她,花舞聞言挑眉,還叫“絲路?”上次比賽的時候她就恍惚聽到過,她以為是號令官說“死路啥的......”原來是絲路嗎? “哎呦,還有一個嘴硬的?!毙∷N薇這次不等到花舞吩咐,直接刺向白衣女,鼻子,嘴巴,臉頰,一一刺過去。 結(jié)果這女人的臉很快就花了。 黃衣女連連求饒:“別刺了,我說,我們就是覺得你長的難看,為么城主大人還要單獨和你說許久的話!” “你長的那么難看,為么還能住上房,他們都還巴結(jié)你。”黃衣女語氣里仍然有太多不忿。 花舞終于明白了,原來是王正則這個紅顏禍水! 好吧,她終于知道女人的嫉妒心可怕起來,真是啥啥都有。 王東已生氣地走了進(jìn)來。 兩個女人才知道外面有旁聽的。 結(jié)局自然是被遣散回修羅城,花舞也不想和這種無聊的人計較,這已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