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潔身自好
爆米花匆忙回復(fù):“是的,主人,這次是真的王爺,剛才那個也是真的,只是王爺?shù)纳窕昕赡苁潜豢刂屏?。?/br> “現(xiàn)在呢?”花舞繼續(xù)問,手底下并沒有放松警惕地盯著面前這女人。 女人見到孟夏走進來,頓時停下了呼喊,一臉癡迷地看向孟夏。 爆米花認真辨別道:“這次神魂也是對的?!?/br> 花舞放下心來。 剛才猝不及防地被孟夏襲擊后,她就和爆米花做了簡單的溝通。 識別神魂內(nèi)在方面,爆米花是獨一無二的。 即便易容也不怕,爆米花剛才也沒想到。 孟夏已走到她們的面前。 “大,大人,你看我美嗎?”女人癡迷的眼神盯著孟夏,流血的臉龐看起來甚是嚇人。 花舞冷哼兩聲,看著女人的表情,她就大概地知道了一二。 這女人顯然是被孟夏的美色迷住了。 孟夏面無表情地抬了抬手,無數(shù)細碎的針尖刺入女人的身體。 女人發(fā)出慘叫聲。 花舞站在一邊冷眼旁觀。 “說吧,你身上到底有什么邪物,會讓本王能短暫的神魂顛倒?”孟夏的聲音里都是冷意,花舞沉默。 這是說剛才那會,孟夏的神魂被這女人短暫控制了嗎? “不,不,大人,你不喜歡我嗎?”女人疼的齜牙咧嘴,卻還不依不撓地發(fā)癡。 小薔薇呸呸了兩聲:“色欲熏心的老色魔!” 孟夏臉色更難看了,竟然說他不喜歡她,除了花舞,他都沒正眼看過別的女人,這老女人哪來的自信? 他一怒之下,又抬了抬手,密密麻麻的金光閃過。 女人的身體被刺入了更多的金針,隨之發(fā)出更凄慘的叫聲。 雖然慘叫,但是依舊嗚咽地發(fā)瘋。 花舞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球?qū)Ρ谆ǖ溃骸澳闳ニ阉阉砩嫌惺裁刺貏e的地方?” 孟夏聞言手一頓,可不是嘛,爆米花基本上可以分辨出不同尋常的物件。 爆米花飛速地撲向那個女人。 小薔薇抱怨道:“爆米花,不該看的地方,記得不要看哦?!?/br> 花舞:“......”這丫頭是啥意思,不給爆米花看別的女人。 “咳咳,老女人有什么好看的,你擔心啥?”花舞故意說道。 “嚶嚶嚶....老女人也是女人,爆米花你切記要潔身自好!” 花舞再次無語。 “小薔薇,你這是什么行為,怎么覺得像是護著自家大豬蹄子的感覺!” “什么是自家的大豬蹄子,小jiejie你說的是你那日在清和殿的事嗎?”小薔薇覺得自己記性太好了,瞬間就想起了往事。 花舞還沒來及問她到底怎么回事。 爆米花匆匆說道:“主人,她胸口的這塊玉墜有問題。” “胸口?你給我讓開!”小薔薇蹭地飛了過去,爆米花被她推開。 女人剛想去護住玉墜,孟夏抬了抬手,躺在地上的女人瞬間被封住,動彈不得。 小薔薇毫不費力地把玉墜拽了下來。 獻寶一樣遞給花舞。 紅色的雞心形的玉石,在暗夜里散發(fā)著一閃一閃的紅光。 “這個應(yīng)該是契約了寶物,抹去她的契約即可?!泵舷淖哌^來對花舞說道。 花舞伸手把玉墜遞給了他。 這人神通廣大,給他定會搞定了。 躺在地上的女人眼神極為恐懼地盯著他們,可是又發(fā)不出一點聲響。 她開了一輩子的黑店,偷了無數(shù)個男人。 今日終究是栽在色字頭上了,那玉墜可是他們家祖?zhèn)髁藥浊甑膶毼锇。?/br> 這一刻,她有些清醒。 孟夏命令爆米花刺破女人的食指,滴了一滴血在了玉石墜子上。 孟夏嘴里念念有詞,玉墜閃過一絲亮光,漸漸地黯淡了下去。 “好了,她的契約被我抹去了,你契約看看。”孟夏把玉石遞給花舞。 花舞猶疑著接了過來。 “這東西是啥玩意??!我不想契約哎。”她蹙眉嘟嘴,十萬分的不情愿。 孟夏低笑:“契約吧,這玉石應(yīng)是個好東西?!?/br> 花舞看著暗夜里他發(fā)亮的眼神呆了呆,又看了看地上的女人。 女人的表情此刻猙獰至極,想說卻不能說,想動也不能動的樣子甚是煎熬。 而且花舞看懂了她眼神,那眼神有殺意,恨意,不甘等等..... 好吧,這人越是瘋狂,說明這東西真的是好東西。 “都怪你啊,給了我那么多好東西,我都不想要這破墜子,還是別的女人用過的。”花舞繼續(xù)抱怨。 “算了,先收著吧,不行回去讓孟一他們契約?!泵舷碾S手接過她手里的墜子,放入自己的袖口。 轉(zhuǎn)身示意爆米花把女人捆好。 “你們倆把這女人送去城主府給宇文京墨,他治理的什么地方,竟然隨便住都是個黑店?!泵舷碾y得地發(fā)了一陣牢sao。 爆米花和小薔薇乖乖地去執(zhí)行任務(wù)。 沒有暗衛(wèi)跟著,他們倆就成了標準的勞動力。 可是,敢怒不敢言,害怕孟夏??! 孟夏拉著花舞往地窖外走。 “宇文京墨能認識爆米花嗎?我們也過去吧?!被ㄎ钃鷳n道。 孟夏嗯了一聲:“我去替你束發(fā)?!?/br> 花舞愣怔,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長發(fā)還是潮濕的。 兩個人回到房,孟夏三兩下就烘干了她的頭發(fā),又細心地把她的頭發(fā)都盤好。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孟夏親了親她的額:“你怪我剛才襲擊你不?” “你倒是可以說說是怎么回事?被那老女人色迷心竅了嗎?”花舞白了他一眼。 事出蹊蹺,她知道他肯定也是入了坑,但是還是想懟懟他。 孟夏伸手把她納入懷里,低笑道:“是我疏忽了,她的那塊玉石有蹊蹺,叫你契約你不契,問題應(yīng)該就出在那塊玉石上,我本來聽到門口有聲響,過去沒看到東西,然后回來坐在榻上想用神識勘探一下周圍,結(jié)果神識出竅后,就被鎖在門外了。 不過,也就是幾十息的功夫,但是恰好你出來,我還看到你給我畫胡子了,可是那會我的神識在門外啊,進不來?!?/br> 他說著把手指按在了花舞的唇上,摩挲起來。 “怎樣,畫了胡子的我是不是更帥了?”他的聲音暗啞。 花舞哼了一聲把他推開,轉(zhuǎn)身往門外走。 孟夏看她似乎真的不是很高興。 他才趕緊跟上拉住她的手往城主府走去。 花舞并沒有甩開他,即便他不出現(xiàn),這幾個人也是不夠收拾,就是她有點膈應(yīng)而已。 兩個人走的不快,東方已微露晨光。 大街上有了三三兩兩的行人。 包子鋪,粥鋪也都開門營業(y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