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詐尸了
銷售記錄是肯定不能查的,但是無情又該如何合理的拒絕這個要求呢? 看著陷入思考的無情,羅海棠知道自己已經(jīng)是勝券在握了。 老實說,金胖子要是清醒的話,他還真不好cao作。畢竟,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但是,金胖子已經(jīng)瘋了,那還不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么? 就在無情萬分為難的時候,在他懷里的菲戈爾提醒道。 “笨蛋,你的酒呢?” “酒?什么酒?” “最后一杯酒?。 ?/br> “你的酒可以幫那個死胖子重新固化靈魂。” “這也可以?” “笨蛋!” 兩人在內(nèi)心的交流是十分短暫的,這對外界的人來說可能就是眨一眨眼睛的時間而已。 “羅律師是吧?你說你的當(dāng)事人瘋了,不知道你有什么證據(jù)能夠證明呢?” 無情的疑問在羅海棠看來,這不過是垂死掙扎而已。 “當(dāng)然!” 自信的羅海棠從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三院的精神鑒定,上面清清楚楚的寫明了金三源被確診為精神病。 “庸醫(yī)!” 不曾想,無情在看到這張診斷報告的時候,竟然破口大罵了起來。 “這只不過是精神創(chuàng)傷過激反應(yīng)而已,只需要要安撫了病人的情緒之后,就可以恢復(fù)了?!?/br> 無情信誓旦旦的說道。 一旁的人也被無情的話語給震住了,并不是說無情說的有多真,而是實在是假的讓人難以置信。 但是,無情卻是不以為意,依舊在信誓旦旦的說著。 一旁的馬厚德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小聲的對著無情說道。 “戲,太過了!” 然而,馬厚德的好心提醒,無情卻不樂意了。 “對,馬叔叔你說的太對了,現(xiàn)在的醫(yī)生為了掙錢實在是太過分了?!?/br> 馬厚德一聽,氣的直咬牙。 小兔崽子! 竟然敢坑你馬大爺! “呵呵!” 不過,無論無情說的有多么的義憤填膺,羅海棠是不會相信的。 表演誰不會?。亢f八道,還能有人比律師厲害? 反正,羅海棠對無情的垂死掙扎是十分不屑的。 “你可別跟我說,你有本事把他給治好?” “你應(yīng)該很有錢吧?” 原本想要激將一下無情的羅海棠,突然發(fā)現(xiàn)無情看向他的眼神有點不對。 貪婪中流露著一絲期待,期待中飽含著一絲真情…… 真情? 想到這里,羅海棠沒來由的身體一哆嗦,趕忙避開了無情的眼神。 “咳咳,這個好像跟你沒關(guān)系吧?” 但是,無情就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在那邊自言自語道。 “古馳的包,奔馳的車,范思哲的西裝,浪琴的手表……” 雖然無情的聲音很小,但是羅海棠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那個普通人了,他的聽力要比之前好不知道多少。 所以無情的自言自語被他一字不落的給聽到了。 這家伙想要干嘛?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這家伙難道想要當(dāng)著警察的面搶劫我? 之前,羅海棠只是為了冤枉無情,所以才說無情是為了錢才把金三源給打成這個樣子的,但是現(xiàn)在,他覺得,或許這是真的! “咳咳,馬警官,這個案子你覺得該怎么辦?” 現(xiàn)在,無情在羅海棠的心里一經(jīng)被完全當(dāng)成一個神經(jīng)病了,而且,他已經(jīng)有點失去耐心了,反正這次的事情成不成都無所謂,所以,他想要快點結(jié)束這場鬧劇了。 “要不,你們和解吧?” 馬厚德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自己都覺得不大可能。 “好吧!” “什么?” 馬厚德以為自己沒聽清楚。 “不行!” “什么?” 這一次,輪到羅海棠懷疑自己聽錯了。 “馬叔叔,我現(xiàn)在要告他們誹謗,誣陷。” 說完之后,無情還偷偷的問馬厚德,自己如果要求賠償?shù)脑?,能有多少錢。 馬厚德聽了之后,直翻白眼。 “你小子是想錢想瘋了吧?” 馬厚德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壓低著自己的聲音,質(zhì)疑道。 “我沒瘋!我真的可以救那個胖子,你忘了我的酒了么?” 酒? 想到之前無情那神奇的最后一杯酒,馬厚德竟然有點相信了。 啪啪啪…… 拍了自己幾下臉之后,馬厚德覺得自己肯定也是瘋了,竟然會相信無情的話。 “如果……你真的想要告他們的話,也是可以的,只要你能拿出證據(jù)來,至于賠償么,要看上面怎么決定了?!?/br> 所有人都像是在看瘋子一樣看著馬厚德,平日里跟馬厚德關(guān)系比較好的同事們,都覺得馬厚德一定是瘋了。 “馬警官,你確定?” 羅海棠當(dāng)真是要被氣笑了,敲竹杠敲到他的頭上,簡直就是找死! “你問他!” 馬厚德一副跟我沒關(guān)系的樣子,直接把鍋扔給了無情。 這一次,面對馬厚德的甩鍋,無情很愉快的接了過來。 “我非常確定!羅律師,我現(xiàn)在懷疑你們故意針對我!至于原因么,可能是因為你們覺得自己長得比我丑?!?/br> 丑? 羅海棠看了一眼無情的顏值之后,閉嘴了。 好吧,比你丑,我忍了。 “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承認(rèn)了,嫉妒使人丑陋!” “我……” 第一次,羅海棠覺得自己說不過對方。 “那你有證據(jù)么?說我們故意針對你,要是你沒有證據(jù),小心我告你!” “證據(jù)當(dāng)然有!” “我這人沒啥優(yōu)點,除了好看就是老實,不像某些人……” 媽的,這小子拐著彎罵人! 羅海棠氣不過,很想反駁一句。 但是,看了看無情的臉,哎,算了。 “你說那么多廢話,還不如直接拿證據(jù)說話!” “也是!” “要不我們打個賭?要是我有證據(jù),就算我贏,要是我沒有證據(jù),就算你贏。咱們賭十萬怎么樣?” 神經(jīng)??! 羅海棠覺得,無情肯定是想錢想瘋了。 “行了,還嫌不夠丟人么,有證據(jù)就快點拿出來!” 催促完無情的馬厚德還不忘警告羅海棠。 “有些人,也不要覺得我們警察就真的只是吃干飯的!” 對于馬厚德的威脅,羅海棠并沒有放在心上。 他更感興趣的是,無情所謂的證據(jù)到底是什么。 然后,他就看到無情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個酒杯,酒杯中散發(fā)著一股清香。 這種酒香是他這輩子從來沒有聞到過的。 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內(nèi)心竟然產(chǎn)生了一種極度的渴望,似乎無情手中的那杯酒對他很重要一樣。 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欲望,他立馬大喝一聲,想要阻止無情的行為。 “你想對我的當(dāng)事人干嘛?” 羅海棠的異常,無情也發(fā)現(xiàn)了,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酒杯,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你覺得,你的當(dāng)事人還能比現(xiàn)在更差么?再說了,如果我真的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殺了你的當(dāng)事人,不是更符合你的期望么?” “神經(jīng)??!” 無情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輕輕晃動了自己手中的酒杯,于是,原本就香氣十足的酒香,這一下可以稱之為香飄十里了。 當(dāng)然,對于羅海棠的刺激也就更加大了。 本來還能好好說話的羅海棠,現(xiàn)在為了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他連多說幾句話都變得十分困難了。 “羅律師,現(xiàn)在選擇權(quán)在你手上,就看你相不相信我了?” 這個時候,無情反而不著急了,就這么慢悠悠的等待著羅海棠的回答。 “你……” 原本羅海棠是不想服軟的,但是最后實在是快要控制不住了,只能委曲求全。 “信!” “我相信你!” “那就行!” 無情咧嘴一笑,完全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 而這一切都落在了羅海棠的眼中,那叫一個氣啊,羅海棠恨不得生撕了無情。 而羅海棠的異樣也逐漸被眾人發(fā)現(xiàn)了,尤其是他那顫抖的身體,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要羊癲瘋發(fā)作了。 “你沒事吧?” 馬厚德也是好心,想要關(guān)心一下羅海棠。結(jié)果,羅海棠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甚至還跟他們拉開了距離。 當(dāng)然,事實上,他是為了拉開和無情的距離。 “你到底救不救?” 此時此刻,羅海棠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逃跑的念頭,因為他害怕,害怕自己會被欲望給吞噬。 “別拖時間了!” 原本無情還想看看羅海棠最后會在酒香的誘惑下,做出什么事情來,但是沒想到一直不大說話的陳友才突然開口了。 無情也知道陳友才的顧慮,就是怕萬一羅海棠暴走,會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好吧!” 知道輕重的無情,也不想別人因為自己而傷亡,所以一把托住了金三源的下巴,將杯中的酒猛地倒入了金三源的嘴里。 “咳咳……” 金三源因為無情那粗魯?shù)男袨槎粏艿搅?,而且咳嗽的聲音是越來越大,就像是快要不行了一樣?/br> 而羅海棠那邊,隨著無情手中的酒進(jìn)入金三源的肚子,他心中的那股欲望也漸漸淡了下去。 “呼……呼……呼……” 就像是剛剛經(jīng)歷了生死大戰(zhàn)一樣,羅海棠發(fā)現(xiàn)他的背后早就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粗重的踹息聲響徹在警局的大廳中。 一時之間,金三源的咳嗽聲,羅海棠的踹息聲,如同交響樂一般,在警局的大廳里傳了開來。 “沒事吧?” 現(xiàn)在馬厚德也有點心虛了,羅海棠還好,畢竟無情沒有對他做什么,但是這個金三源要是真的死了,他可是要負(fù)責(zé)任的。 畢竟,當(dāng)著自己這個警察的面,無情還把人給殺了,那就是自己這個警察瀆職了。 “放心吧!” 但是,看著無情臉上那洋溢著的自信,馬厚德又很難懷疑。 糾結(jié)??! 馬厚德覺得,以后但凡跟無情扯上關(guān)系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再參合了。 “隊長,要不要叫救護(hù)車???” 之前跟馬厚德一起去接無情的馮德備,忍不住小聲的詢問道。 “再等等!” 馬厚德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那么相信無情,簡直就像是見了鬼了。 等一下! 馬厚德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無情似乎就是他們常說的惡鬼??! 媽的,老子是真的見鬼了??! 就在馬厚德感慨的同時,一直抽搐的金三源突然雙腿一登,白眼一翻,過去了。 “該死!” “快叫救護(hù)車!” “快??!” 馬厚德心里那叫一個恨啊,這都是什么破事,怎么都讓自己遇到了。 一旁的馮德備也是被嚇了一跳,不過好在他也算是見過世面的,并沒有被嚇得失去了方寸。 不等馬厚德吩咐,他就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打電話叫救護(hù)車了。 “急什么!” 一把搶走了馮德備的電話,無情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直接一腳踹在了金三源的輪椅上。 “醒醒呢!” “啊!” 原本大家都認(rèn)為已經(jīng)死了的金三源,像是做了噩夢被突然驚醒一樣,要不是他太胖了,估計早就從輪椅上蹦出來了。 眾人看著已經(jīng)醒過來的金三源,心里都冒出了一個想法,詐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