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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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幽笑吟吟道,“是不是很好奇,這架飛機會開向哪里,”他吻了吻她的臉頰,“別急,馬上就能知道答案了?!?/br> …… 飛機降落了下來。 陳幽牽著沈清眠的手走了下來,“jiejie,還有一個臺階了,慢慢走。” 這般提示原因無他,陳幽用一條絲綢緞帶把她的眼睛給遮住了,美名其曰要給她一個驚喜。 在沈清眠看來,驚嚇還差不多。 黑色的緞帶遮住了她的眼睛,被打了蝴蝶結(jié)的尾端落在后頸處,襯得她肌膚瓷白,形成了一種柔弱感。 陳幽看到她白皙的臉上有一絲無措,感受到她用力回握著自己的手,他嘆息,這種被依賴的感覺可真好,被遮住了漂亮眼睛的她,依舊那么好看。 所以,還是得藏起來?。?/br> 沈清眠隨著陳幽走了一段路,發(fā)覺他停在原地不動了。 她問,“到了嗎?” 陳幽拿起了黑色緞帶,緩緩抽開。 沈清眠感受到眼睛上的束縛物沒了,微微睜開了眼睛,看清了距離她十多米處的建筑物的白色建筑。 乍一看就是個放大版的鳥籠,籠架、籠條、籠門、籠鉤等一應(yīng)俱全。 純白色的主體,淡金色的籠條向中心合攏,像極了一個牢籠,壓抑,窒息。 陳幽站在她背后,擁抱著她,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漂亮嗎?” 沈清眠不愿意違心,說,“我不喜歡?!?/br> 他自顧自地道,“多棒啊,像你這樣漂亮的人,就應(yīng)該待在鳥籠里,乖乖的。” 沈清眠難以理解他的想法,“你瘋了!” 陳幽像個藤蔓纏在她的身體上,含笑道,“我是瘋了,鳥籠困住了你,你困住了我,讓我們一起瘋?!?/br> 沈清眠側(cè)頭看他,見他神情瘋狂,眼含笑意,一滴淚卻順著他的白皙的臉頰往下滑,脆弱異常。 她別過了頭,那些刺激他的話全部卡在了喉嚨里。 作者有話要說: 胖八本來計劃今天寫完這個世界的,但在搬家,實在是忙,劇情只展開了一半。 明天這個世界會結(jié)束,希望下個故事你們也能喜歡,么么噠! ☆、第35章 生苦 “人呢, 不是讓你們好好看著?你們看到哪里去了?” 南寒俊朗的五官略顯猙獰, 揪著保鏢隊長的衣領(lǐng),幾乎都要把他拎離地面。 保鏢隊長不敢有半點反抗, 低垂著頭。 自詡為最優(yōu)秀的保鏢, 可以說是在眼皮子底下把人看丟了,他羞愧異常,無力辯解。 那時在門口等了許久的保鏢們,半天也沒有見到沈清眠走出來。 一開始以為是她在廁所補妝,加之礙于他們是幾個大男人, 進不了女廁所,就又在外面等了一會兒。 又過了些時間,他們久不見她出來,才開始急了。 在保潔員的阻攔和一眾女士的謾罵下, 他們硬著頭皮進了女廁所,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身影, 知道事態(tài)嚴重了。 他們想不明白, 他們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女廁所門口, 那么多雙眼睛看著, 也沒見沈清眠出來, 她怎么就憑空消失了呢。 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大部分人在商場查找了起來, 留了兩個人去調(diào)了監(jiān)控,看看能不能找到她。 希望能在南寒發(fā)現(xiàn)沈清眠不見前,能找到她。 結(jié)果, 是一無所獲,沈清眠就好像憑空失蹤了般。 這事兒遲早瞞不住,他們主動跟南寒說了,故有此一幕。 南寒放開手,用力踹了那保鏢一腳。那保鏢咬著牙關(guān),悶哼一聲,硬生生的受了。 站在一旁的小郭看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她從未看過待人溫潤的南寒發(fā)火,那張臉因怒極而微微發(fā)白,她有些被嚇到了。 她心下懊悔不經(jīng)南寒同意就讓沈清眠出去了,不知道他會不會因此遷怒自己。 南寒的太陽xue突突的跳著,倒是沒有再為難保鏢,發(fā)泄似的踢了桌子幾腳。 他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了暴躁的情緒,“給我看看監(jiān)控,只要廁所門口的。” 保鏢忙不迭地把拿到手的監(jiān)控調(diào)了出來,“就是這個?!?/br> “清清是什么時候走進廁所的,還有印象嗎?” “十點十分左右吧。”保鏢想了想,不確定的道。 南寒擺了擺手,“行了,你們出去吧?!?/br> “是?!北gS們聲量放低,退出了房間,替他合上了門。 他坐了下來,查看起了九點半后的監(jiān)控,鼠標一點點向下滑著,嘴角勾扯一抹笑。 那個保潔員在九點四十分進去衛(wèi)生,足足在里頭待了半個小時。 就在沈清眠進去后不久,她才走了出來,推著一個垃圾桶。 他食指微曲,輕扣著桌面,垃圾桶是個藏人的好地方呢。 最好是陳幽虜走了她,而不是她策劃了這場逃離。 清清,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 到了這像鳥籠般的房子后,沈清眠被陳幽折騰了一夜。 翻來覆去的,她醒來時渾身像被車輪碾過一樣,酸疼的快散架了。 偏偏陳幽緊摟著她睡覺,她稍微動一動,想緩解一下酸疼。 他就會纏得更緊,讓她窒息,覺得呼吸都困難。 他怕她逃走,即使在夢中,也會下意識地把她纏緊。 窗外有風(fēng)吹過,發(fā)出沙沙的聲音,偶爾能聽到幾句鳥鳴。 沈清眠稍微有些羨慕,她現(xiàn)在就是籠中鳥,翅膀被縛,都撲棱不起來。 正這樣想著,沈清眠發(fā)覺陳幽纏著她更緊了,看來是醒過來了。 他掰過她的頭,在她額上落下一吻,“早啊,jiejie。” 沈清眠緊蹙著眉頭,沒有說話,陳幽也不在意。 自昨日見面開始,沈清眠就發(fā)覺他變了,無論她冷眼相看,惡語相向,他神色一片平靜,毫無半點波動。 她不知道該說陳幽的心是變的冷硬了,還是更軟了。 她其實挺怵這樣的陳幽,他就像是一面平靜的湖,她無論是從里面投擲石子,還是砸大石頭,都激不起水花,他把那些情緒統(tǒng)統(tǒng)吸收了,底下有著怎樣的暗涌,她一無所知。 他坐了起來,露出修長健碩的身體。 沈清眠多看了一眼,他勤于鍛煉,每一塊肌rou都練得恰到好處,勻稱不顯累贅。 背部還留著她情動時留在上面的抓痕,一道道的蜿蜒著,有一種殘破的美。 賞心悅目,真是美好的**。 陳幽似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微笑道:“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br> 沈清眠把頭轉(zhuǎn)了回去,翻過身沒有看他。 陳幽臉上劃過稍縱即逝的沉郁,一瞬間又換上了副笑臉,替她蓋好了被子。 待他走后,沈清眠坐了起來,下床被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大半杯,干啞的嗓子好受了不少。 …… 這隔絕外界的日子沒有像沈清眠以為的難熬,在衣食住行上,陳幽沒有虧待她半分,任何事都是親力親為,除了沒有自由以外。 沈清眠從來沒有給他好臉色看過,冷冷的。陳幽統(tǒng)統(tǒng)忽略了,左一個清眠右一個jiejie叫的親熱,行為也是親熱無比。 她想過做些事情,惹怒陳幽。 想過逃跑,但他們住在一片森林,別說外面有保鏢,就是沒有,她逃出去也不認識路,活活讓自己遭罪。 試過言語攻擊,陳幽和顏悅色的受著,一副你開心就好的表情。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差點沒把她氣死。 試過動手,這回陳幽倒是反抗了,倆人去床上打了個痛快,事后沈清眠又被氣了個半死。 于是沈清眠干脆什么都不做了,當起了沉默寡言的面癱,也不費事。 至于殺意值,沈清眠沒了半點想法,陳幽現(xiàn)在就是個入定的高僧,寵辱不驚了。 只有靜靜等,等南寒找到這里來。 …… 秋去冬來,窗外銀裝素裹,漫天滿地都是雪。 沈清眠坐在椅子上,揉著酸痛的腰,看著窗外發(fā)呆。 屋子里沒有人可以說話,沈清眠這些天和系統(tǒng)聊上了,關(guān)系好了不少。 【系統(tǒng),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 【想出去玩雪?】 沈清眠笑了笑,【大**女孩的夢,我怕是做不了了。下面的那方都那么累了,上面的那一方肯定會更累。】 【……】 【我那么累的耕耘,憑什么讓陳幽享受?!?/br> 系統(tǒng)打擊,【你早泄,陳幽享受不起來的?!?/br> 【……唉,昨天做太晚,忘了記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