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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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開了門,部長和郭玉不約而同的朝床的方向看去,床上的被子被疊的整整齊齊的,而房間也收拾的很干凈,壓根就見不到她的行李。 她已經離開了,這個結論顯而易見。 “她真的不在這里,”部長有些迷糊了,“她會去哪里呢?” 郭玉眼尖,見到放在潔白被單的紙條,說,“那邊好像有東西,”就走了過去,部長也跟了過來。 她拿起了紙條,只見上面寫著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老子不配你們玩了,你們自己演去吧?!?/br> 郭玉捏皺了紙條,和部長面面相覷,這下好了,沈清眠不僅知道他們在演戲糊弄著她,還一走了之了。 他們算是把她給弄丟了,這該怎么向鐘寒交代!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么么噠 還有兩章,這個世界結束了。 至于男主啊,胖八覺得虐的還蠻慘的,不知道符不符合你們的凄慘等級,晚安啦。 ☆、第134章 死苦 部長知道大事不妙了, 當即就給鐘寒打了電話。 也不管兩個國家有六個小時的時差,鐘寒正處午夜,打過去會把他給吵醒。 “你不要告訴我, 是眠眠出事了?!?/br> 鐘寒接起電話,率先開口, 聲音一點也沒有透露出倦意,冷靜清醒, 甚至透露出些許寒意。 他一下子就猜到了,可見他對沈清眠的重視程度。 部長只覺得這股子寒意透過電話傳到到了自己身上, 身體瑟縮了下, 咽了咽口水,“她……她不見了,還留下了一張紙條,說不陪我們演戲了, 她什么都知道了……” 出乎部長意料的,鐘寒比自己想象中平靜許多,他沉默了許久,道, “你來說說,她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br> “我們聽您的話,私下里從來不提有關于您以及雇傭我們配合沈小姐工作的事兒……” 這也是沈清眠遲遲沒有發(fā)現的原因之一,他們共同守護著秘密,并且不向外界透露半分。 也不需要演技,把沈清眠當做普通同事看好了, 只謹記一點,不能做出為難她的事兒。 剛開始還有些人刻意討好,但說實話沈清眠就把她自己當做一個普通員工看待,沒什么脾氣,也從她那里得不到什么好處,便沒有刻意接近討好了。后來他們都覺得沈清眠就是他們部門的一員,相處更加自然了,戲演的多了,也就把這一處戲當真了,更不會露出什么馬腳。 部長將手機開了外放,鐘寒提的問題,郭玉也聽到了。 她皺著眉頭,清眠不是個能忍的人,應當是這幾日發(fā)現他們欺騙了她的事實,她仔細回憶著這幾日發(fā)生的事情,懊惱地看向部長,小聲驚呼道,“我們在酒吧,提過這件事兒?!?/br> 他們幾個在異國他鄉(xiāng)的酒吧,有些喝高了,就開始瞎侃,說些高興的事兒以及各種八卦,她隱約記得他們提起過沈清眠。 “有嗎?” 部長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回憶著那天的事情,只記得他們喝了很多酒,一會兒聊天一會兒跳舞的,具體聊了什么記不清了,只記得那是一個瘋狂迷亂的夜晚。 郭玉點了點頭,她有些回憶起了他們幾個在酒吧討論沈清眠時說了什么,臉色不太好看。 沒有什么比和別人一起聊八卦聊他人私密的事情,更能勾起氣氛和說話**的了,他們當時聊得很開心,沒有人出來制止這個話題,當然他們瞞了那么久,也完全沒想到沈清眠會發(fā)現。 這沈清眠知道他們平日里這么看她,氣的一走了之,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 真是喝酒誤事。 這下子好了,她這么好的飯碗妥妥要丟了。 也不知道鐘寒會不會怪罪辦事不利的他們,他的錢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鐘寒耳尖,聽到了郭玉的聲音,道,“你讓你旁邊的女生接電話,她知道的比你多。” 部長把電話交給了郭玉,郭玉說話小心翼翼的,“鐘總,您好?!?/br> “說說那晚在酒吧發(fā)生的事情?!辩姾苯亓水敗?/br> 隔著電話,郭玉也能感受到他身為上位者的強大氣場,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向他匯報著那晚在酒吧的情況,但將他們討論沈清眠的話給略去了,說是記不清了。 “所以說,沈清眠不在酒吧,”鐘寒說,“這件事兒,你們能百分百確定嗎?” 郭玉遲疑了一瞬,“應該是可以確定的,我們那晚邀請過她來酒吧的,她嫌酒吧太熱鬧了,沒有跟過來。那酒吧離我們所住的酒店還有些距離,清眠那么嫌麻煩的人,不會特地去的吧。而且我們聊天的時候,也有十二點了吧,清眠這個點來酒吧的可能性不大?!备鼊e說撞上他們了。 鐘寒垂下了眸,話不能說的絕對,這個可能性也不能說沒有,但還是問道,“你們在酒吧有遇到過熟面孔嗎?你們不認識,但可能認識眠眠的熟面孔?!?/br> 他知道沈清眠人緣一向好,即使只是聊上一兩句,都會讓人心生好感,會想同她進一步接觸,以發(fā)展另一種可能。 郭玉他們出差的地方,國人挺多的。若是他們恰巧坐在同一桌,又聽到了郭玉他們的談話,把他們的談話錄下來或者直接轉述給沈清眠聽,也不是不可能。 “我想想。”那晚的事情,由于喝了酒的緣故,在郭玉的腦海里變得模模糊糊的,她記不太清了。 她忽然記起了一個坐在他們對桌的男人,一直拿著手機對著他們,整個身子還搖擺著,她以為他是在自拍,或者拍他們后面的樂隊表演。 出了這樣這件事情,郭玉不可能認為他是在拍其他了,他壓根就是在錄下他們的對話??! 她眨了眨眼睛,沈清眠和他認識嗎? 她基本都和沈清眠待在一起,沒見過她和陌生男人聊得相談甚歡。 郭玉忽然就記起了那個錄像的男人脖子上戴的黃色玉佩,她似乎在別的地方也見過。 但越想越頭疼,越想越沒有頭緒,只能放棄。 “鐘總,我大概能夠確定是哪個人把對話錄了下來,但我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他戴了一塊黃色的玉佩。” 之后,鐘寒沉默了好久,久到郭玉以為鐘寒沒有在聽手機了,但她依舊大氣都不敢出。 約莫五分鐘后,她又聽到了聽筒里傳出的他的聲音,十分沉郁,似乎在他心里已經有了人選,“還記得他長什么樣嗎?” “記得一點,”坐在他們那一桌的人,都是國人,長得又各個俊美,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她閉著眼睛回憶著那人的長相,努力描述給鐘寒聽,“我能想到的就是這么多,別的記不清了?!?/br> 鐘寒基本確定了那人是時景云,“眠眠走之前,有和你說過讓你覺得覺得奇怪的話,或者有特別的舉動嗎?” “奇怪的話語,應該是沒有的,”她忽然記了起來,“對了,她交給我一個紙袋子,說是里面裝著她買的紀念品,但她的箱子裝滿了,就想要放在我這里,我同意了?!?/br> 仔細想想,沈清眠壓根就不打算跟他們回去了,更別說回去向自己拿紀念品了,她還要把紀念品放在自己這里,確實是有些奇怪了。 鐘寒淡淡道,“把它給拆了,然后告訴我里面有什么。” “好的,您得等我一會兒,行李不在我的身邊?!惫翊掖彝刳s。 “不用掛電話了,我等你。” …… 等候在部長房間的人見到他倆回來了,而臉色又十分的難看,心急地問起了沈清眠的情況,心里也惴惴不安了起來,擔心事情出了變故。 部長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安靜一點,我待會兒告訴你們發(fā)生了什么?!?/br> 他們還是很聽部長的話,很快就噤聲了,坐立不安。 郭玉打開了行李箱,找出了那個紙袋子后,動作粗暴的把它給拆了,里面裝著粉色小豬的陶塑,還塞著一份文件,郭玉將它攤開一看,離婚協(xié)議書這幾個碩大的字映入了她的眼簾,她翻到了頁末,果然看到了沈清眠的簽名。 “里面是什么?”鐘寒發(fā)問了。 “是清眠簽了字的離婚協(xié)議書,”她小聲道,她怕鐘寒會生氣,“清眠只是一時生氣,等氣消了,就會回來的,這份離婚協(xié)議書做不得數的?!?/br> 鐘寒冷哼一聲,扔了一句“你們知道些什么”,就把電話給掛了。 郭玉拿著手里的協(xié)議書,問部長,“我改怎么處理它?” “扔了吧,難道你還想給鐘寒送過去給他添堵啊?!辈块L沒好氣的說道。 郭玉覺得部長說的很有道理,就要將它扔進垃圾桶,又被部長給阻止了,“等等,還是留著吧,畢竟是沈清眠留給鐘寒的東西,我們也不好擅作主張。” 坐在一邊的同事聽得一臉茫然,“發(fā)生什么了,好端端的,鐘總怎么要和沈清眠離婚了?那咱們這個部門會不會也要解散了,享受不到那么好的福利了?!?/br> 部長悔不當初,給了他一個爆栗子,“都怪你,當初好端端的提沈清眠做什么……” 昨晚在酒吧發(fā)生的事情,他也有了些許印象,第一個提起沈清眠的就是這個人。 隨后,部長告訴了他們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幾人先是互相推諉責任,又開始懊悔起來,垂頭喪氣的打算拿著行李回國了。 …… 夜涼如水。 鐘寒穿著睡衣,身形看起來有一些單薄,他走到了陽臺外,雙手搭在欄桿上。 月光下,他雙手的骨節(jié)凸起,微微泛著白,顯然在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通過郭玉形容的那人外貌,以及佩戴的黃玉來看,鐘寒可以確定這人是時景云無疑了。 所以眠眠這是拋棄了他,心甘情愿地跟時景云走了嗎? 難道她忘記當初時景云綁架她的事,以及曾經帶給她的傷害與痛苦了嗎? 他深深的呼吸一口氣,又閉了閉眼睛,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鐘寒的眸子里劃過一絲紅光,他知道眠眠知道事情真相后,會怨他恨他,他能理解。 事實上,他也不想這么做的。但只有那么做,才能保護好她,也能讓她徹底遠離傷害。 為什么她要和時景云走呢? 還是說,她根本就沒忘記過時景云,還是喜歡著他的。 鐘寒眼里的紅光加深了些。 果然應該折斷她的翅膀,那么她就不會奔向任何一個人。 …… 而此時的沈清眠,早就抵達了別的國家。 她凌晨一點就起床了,帶著收拾好的行李去了機場。 她沒有回國自投羅網,反而去了臨近j國的一個小國家。 那邊正在舉行狂歡節(jié),熱鬧的很,沈清眠打算去湊湊熱鬧。 她估計自己離死期不遠了,就打算放飛自我了,吃喝玩樂一個都不想放下,玩夠本了再死,面臨死亡的時候,也不會太過于痛苦。 沈清眠先去了酒店,洗漱一番剛要睡下的時候,就收到了來自于系統(tǒng)一點的殺意值提示。 還有一點殺意值了,沈清眠頭枕著手臂想,她估計會死在鐘寒找到她的那日。 至于他什么時候能找到她,就隨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