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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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合上,看起來沉默寡言的王陸就開口道,“好吃不如餃子,好玩不如嫂子?!?/br> “俊男美女的,也是嫂嫂小叔子的,倒讓我想到了潘金蓮和武松?!?/br> 黃英說,“不許在私下里討論別人?!?/br> “這是事實還不讓說了?” “姐,你太謹(jǐn)慎了,我們說的那么小聲,他們又聽不到?!?/br> 黃英肅著一張臉,不贊同道,“私底下討論別人是不對的,”小心駛得萬年船,這一點總是沒錯的,“對了,黃雄,你今天和王陸一起睡,我睡你房間了?!?/br> “姐,我和你睡吧,”黃雄不樂意地道,“王陸晚上打呼嚕還帶磨牙的,我根本睡不好。” “嘿,我能讓你睡就不錯了,你還嫌棄上了,我看你今晚就睡沙發(fā)吧你。” 話題漸漸被岔開,沒人再聊起沈清眠和溫言。 …… 一進房間門,溫言就換上了新的床單被子,道,“嫂嫂,忙活了一整天,你也累了。讓小叔子我代替大哥,好好服侍你。” 沈清眠現(xiàn)在看到床單,腿就有些軟。 溫言的異能提高了不少,體能更是了不得,她從沒見過他累到過。 “黃英他們還在外面,會聽到的。” 溫言攬住了她的腰,輕輕地咬了咬她的耳垂,“所以嫂子,你得忍住了,千萬別叫出聲?!?/br> 溫?zé)岬臍庀湓诹怂牟鳖i上,裸.露在外面的肌膚上泛起了好看的粉色。 溫言看著她的肌膚,眸色加深了不少,里面透露出濃重的**。 聽著他的話,沈清眠被他勾出了幾分興致,還有幾分刺激,感覺倆人真像是在偷情似的,身體有些酥軟,聲音也軟軟的,“你待會兒輕點。” “我會好好呵護嫂子你的。哥哥不能滿足你的,我都會一一滿足你?!?/br>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沈清眠斜睨了他一眼,習(xí)慣了他演一出是一出,十分配合道。 溫言輕笑一聲,擁著她,并俯下身,細細密密的吻從耳垂落到了白嫩的脖子上,小心翼翼的沒有留下痕跡。 吻到一半,他停了下來,看著被他吻得略有些紅腫的唇,他瞇了瞇眼睛,用指腹摩挲著濕潤的唇,聲音隱忍喑啞,飽含**,“我們?nèi)ゴ采??!?/br> “好?!?/br> 話音落地,溫言就輕松地抱起了她,沈清眠十分自然地攬著他脖子,他抱著她慢慢地朝大床走去。 夜,還很長。 ☆、第158章 病苦 第二天一早, 溫言和沈清眠就向黃英等人告別, 重新回到了地面上,開始找尋起新的落腳之地。 住在別人家多有不便,不如他倆去找一個舒適的住處。他倆之后無論做什么事情, 都不用壓抑著, 顧及著別人的感受。 當(dāng)然,在溫言看來,住在別人家, 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的。和別人同住在一屋檐下的時候,他和沈清眠玩角色扮演的時候, 會顯得格外刺激。清眠會壓抑著聲音, 發(fā)出小奶貓似的聲音, 求著他輕些, 再輕些??粗挥? 梨花帶雨的可愛模樣, 溫言沒了半點憐香惜玉的心思, 他更想要欺負她了, 動作只會愈發(fā)狠, 看著她眼角發(fā)紅的臉, 希望能看到她哭出來,為自己哭出來。 他沒有告訴沈清眠,他設(shè)了空間結(jié)界, 屋內(nèi)的空間與外界隔絕開來, 外人聽不到他們的動靜, 更無法窺探到里面發(fā)生了什么。清眠在和他歡愛時發(fā)出的嬌媚聲音,一個音節(jié),他都不愿意讓旁人聽了去。 一直不跟沈清眠說這件事兒,是因為他覺得在床上可憐兮兮的她,更招人疼愛,這也是一種情趣。 …… 溫言將精神力放開,領(lǐng)著沈清眠躲開了喪尸,在街道上行走的。 “溫言,這只喪尸是不是很難對付,比我們以前遇到過的喪尸都要棘手?” 昨日礙于有黃英他們在場,沈清眠一直沒有問,后來倆人進了房間,交流身體感情去了,她更加沒有機會問這個事情。 按照原計劃,他們當(dāng)晚就要尋找這只夜行者,合力殺死它之后,取下它的晶核,再找個地方慢慢吸收晶核的能量。 兩個人都是行動派,更喜歡把正事做完之后,再做一些解壓的事情,增進彼此之間的感情。 他們以前也抓過五級喪尸,期間有人聽說他們?nèi)⑽寮墕适?,有看好戲的,也有好心勸告的,溫言從未因為別人的話而停留過,他倆一向都是速戰(zhàn)速決。 “有一點,我聽黃英的描述,這只喪尸不止是擁有空間系異能,十九□□還掌握了精神系異能。一下子能讓那么多喪尸聽從它的指揮,不像是一只空間系異能喪尸可以做到的,”街頭有只喪尸看到他倆了,齜牙咧嘴恐嚇一番后,朝他倆飛奔過來,溫言瞥了它一眼,一個精神尖刺過去,喪尸頭內(nèi)的晶核破碎,它立馬就垂下了頭,身體習(xí)慣性的跑了幾步后,跪倒在了地上,徹底死了過去,“今晚我們要是遇到它了,我和它好好會會。你就在旁邊殺它放出來的那些小嘍啰,避免和它正面對上,千萬要保護自己的精神海。無論何時,都要在精神海上豎起厚厚的屏障,殺那些低級喪尸倒是其次。等我把它給解決了,那些喪尸也就不成氣候了,”他安撫地朝她笑笑,“一切有我,這次獵殺空間喪尸,也會像以前那樣順利的。” “好,那就按你安排的做?!?/br> 沈清眠和溫言在一起兩年,經(jīng)常見他用精神異能對付喪尸,知道這種異能的可怖。 況且那是一只五級喪尸,她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 溫言和沈清眠又走了大約二十分鐘,他停在了一扇生了銹的鐵門前,周圍豎著高高的圍墻,可以看出,里面有一個不小的院子。 “就住這里吧。”溫言剛才用精神力查看了一番,道,“房子被收拾得整整齊齊的,房門緊鎖,里面沒有人也沒有喪尸。估計在末世開始后不久,這屋主人就攜家?guī)Э诒鄙狭恕?/br> 屋主人大概還抱著美好的愿望,認(rèn)為這喪尸病毒總有一天能夠解決,才會在臨走之前,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凈凈,還把小鐵門給仔細鎖好了。 沈清眠點頭,“你開個門?!?/br> “好?!?/br> 溫言用精神力從里面將門給開了,倆人走了進去,順便重新把門給鎖上了。 無人打理的院子略顯荒蕪,放在墻角的花盆里早就沒了花,雜草生命力旺盛,占據(jù)了花盆的全部空間,若不是花盆外是水泥地,不是泥土,估計整個院子都會被雜草給占領(lǐng)了。 院子里種了兩顆櫻桃樹,正是春天,枝頭上滿是粉嫩嫩的花,像是一團團粉色的云彩,很漂亮,地上還有些腐爛的枝葉。 在末世,植物比人活得要好多了,有土地,有雨水有陽光,就能順利過活。 不會感染致命的病毒,更不會自相殘殺,就這么安安靜靜的活著,不爭不鬧。 溫言用同樣的方法,把房子的大門也給開了。 許久沒有人居住的屋子里落了一層淺淺的灰,空氣中也漂浮著些許灰塵顆粒。 一進去,沈清眠就打了三個噴嚏。 她吸了吸鼻子,忙從空間里拿出了口罩戴上,又把另一個遞給了溫言。 溫言沒有接,含笑看著她,道:“你給我戴上。” 沈清眠一副拿他沒辦法的樣子,“你下來點,我夠不著?!?/br> 聞言,溫言雙手插在兜里,微微俯下了身,說:“這樣可以嗎?” 沈清眠看著他卷翹的睫毛,下面嵌著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睛,抿了抿嘴角,“差不多了?!?/br> 說著,她把兩根口罩的細帶子給他掛在了耳朵上,“好了?!?/br> 戴了白色口罩的他,只露出了一雙漂亮中透露些許淡漠的眼睛,他現(xiàn)在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透露出些許禁欲的氣質(zhì),倒是漸漸和沈清眠記憶深處的那個溫博士的形象給重合上了。 沈清眠別過了眼,準(zhǔn)備上樓,去看看臥室是怎么樣的。 “等等?!睖匮詮谋澈蠼凶×怂?。 沈清眠回身看他,道,“怎么了?” 溫言眸光一閃,眼睛幽深無比,里面暗潮洶涌,他盯著她,沒有說話。 沈清眠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晦暗不明,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覺得這眼神有些許可怕,就像x射線似的,要把她審視得清清楚楚。 她問了他為什么叫住她之后,他遲遲沒有說話,心里更是多了幾分忐忑。 這平白無故的叫住了她,也不說話,還用這種想吃了她的眼神看著自己。她略顯不安的猜測著,他是不是看著這醫(yī)用的口罩,想起了點什么,比如他曾經(jīng)的實驗生涯? “你說話啊,”她佯裝鎮(zhèn)定,笑著道,“干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挺可怕的?!?/br> 溫言靠近了一步,右手從褲兜里伸了出來,單手摟住了沈清眠,微低著頭,目光深沉,眼睛深處染上了幾分笑意,“我們戴上口罩之后,很像醫(yī)生和護士呢。等解決完喪尸,我們來扮演醫(yī)生和護士吧?!?/br> “原來你剛才在想這種東西?!敝懒怂麆偛旁谙胧裁?,沈清眠松了口氣,又覺得怪無語的,那種眼神,她以為他有些恢復(fù)了記憶呢。 “你以為我在想什么?” 他的聲音極好聽,宛若低沉有磁性的大提琴,音色美好到讓耳朵懷孕,沈清眠有些受不住他的聲音。 兩個人的身體貼的極近,隔著衣服,她都能感受到他胸膛傳來的溫?zé)?,以及淡淡的好聞的味道,是他慣用的沐浴露的味道,有些許清冽。 沈清眠聞著腦袋暈乎乎的,她覺得現(xiàn)在再不推開他的話,不用等解決完那只喪尸,兩個人就已經(jīng)要扮演上了。 她推開了溫言,道,“正經(jīng)點,晚上還要殺喪尸呢。” 溫言松開了她,笑得一臉寵溺,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好,等我們殺了那只喪尸,再干正事?!?/br> 他把那個“干”字讀的極重,意思不言而喻。 “嗯。”沈清眠胡亂地點了點頭,“上樓吧?!?/br> 她率先朝樓梯的方向走去,溫言跟了上來,雙手依舊插在兜里,看著她的背影,唇邊帶著淺笑。 他又開口道,“清眠,我覺得……” 他話說到一半,就沒了下文,她回頭看他,“嗯?覺得什么?” “我們還可以玩醫(yī)生和病人的游戲,你是醫(yī)生,我是病人,晚上我來找你,告訴你,我的下面好像生病了,”他曖昧地朝她笑笑,“需要醫(yī)生你替我好好治治……” 他一本正經(jīng),嘴里卻說著露骨的話語。 這種反差,沈清眠竟然覺得特別性感,她還有一絲期待。 她甩了甩腦袋,在想什么呢,思想也被溫言給帶跑了。 沈清眠站在臺階上,而他站在地面上,倆人的視線剛好持平,她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你這一天到晚的,在想什么呢,正經(jīng)點。” 溫言隔著口罩,曖昧地舔了舔她的掌心,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的臉,道,“好,我正經(jīng)點?!?/br> 沈清眠收回了手,掌心發(fā)癢,那溫?zé)岬挠|感還停留在上面。 她把手放在褲子上擦了擦,好讓掌心消除溫言帶給她的影響。 她一邊往上走,一邊暗罵了一句臟話,媽蛋,她現(xiàn)在竟然有些渴望溫言對她做出些不正經(jīng)的事情。 以前怎么沒有看出來,溫言這么會撩呢。 …… 到了二樓后,沈清眠心中的熱意消退了下來,臉色恢復(fù)正常,和溫言查看起了二樓的房間,最后決定今晚住在主臥。 他們稍稍清理了一下要用到的臥室、廚房、衛(wèi)生間、和客廳等地后,簡單地做了一頓午飯后,就歇下了。 睡了個午覺,倆人養(yǎng)足了精神后,溫言開了輛車,帶著沈清眠避開了大部分喪尸,在城市里繞了個圈,搜尋著那只夜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