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啊...老鼠...”于小瑜一蹦三尺高,‘乒呤乓啷’,盆子,雞蛋,面粉,瓷碗,散落一地。 “老鼠,哪里,哪里...”于小瑜一臉驚恐的撲進景文懷里,“哪里有老鼠,哪里...” 景文接住她柔軟的身體,有些窘迫,覺得這個玩笑好像是有點兒開大了。 于小瑜在景文的懷里漸漸安靜下來,腦子也漸漸清明,她這里的衛(wèi)生做的很到位,可能進老鼠的下水道等地方都做了嚴密的保護措施,怎么可能有老鼠呢? 而且她景文哥為什么半天沒說話?于小瑜從景文懷里抬頭,景文別開頭不與她對視,于小瑜了然,小嘴癟了癟,剛想開口,彤彤聽到聲音從窗口探頭進來,“怎么了,小瑜姐?” 待看到廚房內(nèi)的一地狼藉,驚訝的張大了嘴,“你倆世界大戰(zhàn)了?” 景文摸摸鼻尖,“那什么,我去給你買跳跳糖。”說完,轉(zhuǎn)身出了廚房,仿佛后面有猛獸在追他似的。 * 于小瑜把廚房打掃了一下,剛剛把糕點全都放進烤箱里烤著,景爸竟然來了店里。 景爸氣呼呼的,進了門直奔后廚,“小瑜,景文呢?” 于小瑜愣了一下,“怎么了,爸?” “我聽你姥姥說他今天休班?人呢?沒來這里?”景爸四處張望著。 于小瑜見景爸一副要吵架的模樣,嚇了一跳,忙從廚房里走出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兒了,爸?”這怎么一副要找景文哥去打群架的樣子呢。 景文買完跳跳糖從后門進來,便看到景爸一臉氣憤的站在那里,不由暗暗笑了笑,面上一本正經(jīng),“爸,您怎么來了?” 景爸深深吸了一口氣,“你個臭小子,你說,是不是你在我那書里夾了六百塊錢?” “你的書里?”景文疑惑,“什么六百塊錢?” “你就裝傻吧,肯定是你臭小子,你給我說實話,是不是你?”景爸被他氣得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景文裝模作樣的想了想,恍然大悟,“哦,我知道是什么書了,你說的是那本心理學(xué)吧,里面有兩千塊錢是不是?” “你看看,你小子承認了吧,就是你做的,氣死我了,臭小子?!本鞍衷剞D(zhuǎn)了個圈,“你小子,坑死你爹了...” 于小瑜一頭霧水,忙戳了戳景文,小聲道,“到底怎么了,景文哥?什么錢?” 景文笑笑,“爸,你看看你,我不就給你往里放了六百塊錢嘛,你藏錢也不容易,我作為兒子怎么著也得盡盡孝心是不是?” 于小瑜總算是明白了個大概,合著景文哥又往那書里多夾了六百塊錢,這應(yīng)該是好事兒啊,怎么景爸這么生氣?而且景文哥是什么時候放的錢,她怎么不知道? “爸,景文哥也是為你好,你怎么還生氣了呢?”于小瑜幫景文說話。 “為我好?”景爸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你說他是我親兒子嗎?我藏錢藏得好好的,他突然給我塞六百塊錢進去,還不跟我說?我知道那是誰放的?啊,他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 于小瑜還是反應(yīng)不過來,疑惑,“放了就放了,您就花唄,出什么問題了嗎?” “出什么問題了?”景爸憤慨,“這突然多了六百塊錢,我知道哪門子的事兒?我哪知道是不是你媽故意放進去套路我,看看我有沒有良好態(tài)度的...” “所以,師爺,您就去找?guī)熌烫拱讖膶捔??”不知何時來的林蕭從門后探頭。 林蕭一句話直戳景爸的心窩子,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指著景文的手直發(fā)顫,“...你這個不孝兒...” 林蕭搖著腦袋,苦著一張臉,一副深有同感的模樣,“師爺,我告訴你,我?guī)煾敢策@么套路過我,想當年,我剛剛調(diào)過來,跟著我?guī)煾?,他晚上下班前給我布置了一份作業(yè),下班都已經(jīng)十點多了,你想我哪有時間做呀,所以第二天一早回到局里打算惡補,誰知道辦公桌上就出現(xiàn)了一份已經(jīng)做好的,我當時年輕啊,腦子不好使啊...” “所以你就把那份直接交給他了?”景爸一副‘你腦子里有坑’的表情看著林蕭。 林蕭忙擺手,“當然不會了,這點兒智商我還是有的,所以我又重新抄了一遍,畢竟兩人的字跡是不一樣的...” “然后呢?” 林蕭捂臉,“...然后那份其實是我?guī)煾阜旁谀抢锟简炍业?..” 一陣沉默 景爸摟住林蕭的肩膀,“走吧,跟師爺回家,讓你師奶給你做豬腦吃,以形補形...”這孩子,怪可憐的,當然,最主要的是他領(lǐng)著他回去,應(yīng)該可以進家門了。 林蕭被景爸帶走,不忘回身大喊,“師母,我的雞湯你給我放著,我晚上喝...” 于小瑜看著離去的兩人,有些恍惚的抬頭,正好對上景文似笑非笑的明亮眸子,頓時心里跳了幾下,她景文哥這也太損了吧? 于小瑜揉著額頭,為什么總覺得自己被景文套路了卻不自知呢?這是錯覺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下本書宣傳一下,小歌兒要搞事情了,非戰(zhàn)斗人員請迅速撤離。 《非娶不可》求預(yù)收 天后安歌的巨型演唱會上,鏡頭掃到了一對長相酷似的父子倆,父子倆的臉出現(xiàn)在屏幕上,面無表情,天后安歌看著兩人,唱的深情款款。 散場后,記者堵住了周安衍:周先生,您是因為喜歡安歌的歌兒,所以才來聽她的演唱會嗎? 周安衍:并不是,我只是被綁架了,所以,報警吧! 記者:…… 記者:周先生,這個男孩跟您是什么關(guān)系,是您的私生子嗎? 安子周:并不是,我只是今天的綁匪。 安子周:不如你娶我mama吧? 周安衍:不可能 男孩:好吧,那我就碰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