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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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蘇經(jīng)理不會跳舞?” “這應(yīng)該是最基本的社交形式,蘇經(jīng)理竟然都不會!看來,我們這位經(jīng)理還有的學(xué)呢?” “所以說,有些人即便是再有能力,也無法掩蓋出身的差距?!?/br> “就算是她在工作上非常出彩,如果在社交方面跟不上的話,依舊會被職場淘汰的?!?/br> …… 大家立刻抓住蘇靜楠這個短板不放,你一言,我一語的評價起來。 當(dāng)然,說的最起勁的都是支持宋立峰的高層,同樣都是部門經(jīng)理,這些人就算是當(dāng)眾評價蘇靜楠,也不怕她過后報復(fù)。 “你們這些女人,剛剛還是職場精英,最起碼也是一個高級白領(lǐng),但是現(xiàn)在看來,跟怨婦沒什么兩樣!” 秦思羽拉著何彥哲,踩著高跟鞋,幾乎是小跑過來,人還沒有到場,那嬌俏的聲音便先到了。 一時間,也沒有人敢再說蘇靜楠一句不好。 “我知道,你們就是嫉妒靜楠jiejie比你們長得漂亮,所以就聯(lián)合起來欺負(fù)靜楠jiejie,對不對?” 秦思羽喘著粗氣,繼續(xù)教訓(xùn)這群女人,“難道你們老師沒有教過你們,一個人美不美,看的不是外表,而是心靈嗎?” 這些職場白領(lǐng)們,一個個紅著臉。 在公司,都是她們教訓(xùn)手下員工,沒有想到今天,竟然被一個小姑娘教訓(xùn)了。 “就你們這些落井下石的女人,就算長得再美,又有什么用?”秦思羽訓(xùn)起人來,簡直毫不留情。 “秦小姐,請你適可而止。今天是我們公司年會,這里并不是秦氏,也不是秦家,如果想教訓(xùn)人,麻煩回家教訓(xùn)去!” 宋雅丹端著總裁夫人的架子,終于忍不住訓(xùn)斥了秦思羽。 “我以為我們兩家馬上就是一家人了,我在這里跟在自己家應(yīng)該沒有什么區(qū)別,現(xiàn)在看來,這是我一廂情愿。” 秦思羽水靈靈的雙眸閃過一絲狡黠,“大哥,我覺得你們的婚事還是再慎重考慮一下比較好。人家人本就沒有把我當(dāng)成一家人!” “我不過就是說句話,她們都有意見。那等你們結(jié)了婚,我是不是連家都不能回了?是不是家里都是你夫人說的算?” 蘇以情臉色一僵,下意識的看向秦佑恒,看到他緊緊繃著的一張臉,被鏡片掩蓋的雙眸閃著nongnong寒光。 她的心靈咯噔一下,秦佑恒生氣了。 他一向?qū)欉@個meimei,mama當(dāng)眾說了這話,肯定惹得他不高興了。 蘇以情立刻滿布微笑,“思羽這是誤會了,mama并沒有那個意思。” “只是今天是蘇氏的年會,參加假面舞會的大多都是公司的員工,員工之間的私事最好讓她們自己解決,我們作為局外人,參與其中不太合適。” 秦思羽揚起小下巴,并不相信蘇以情的解釋。 宋雅丹也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yán)重性,臉上重新掛上和藹的微笑,“思羽不要不高興,剛剛是伯母沖動了?!?/br> “在伯母眼里,你跟以情一樣,都是我的女兒,你就把這里當(dāng)成秦氏的年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br> “思羽,別鬧了,如果你真的喜歡玩,等秦氏的年會,哥哥也給你辦個假面舞會來玩。” 秦佑恒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鏡,雖然沒有直接說婚事,但是他語中的不滿,蘇以情和宋雅丹都感受到了。 蘇家跟秦家聯(lián)姻,那是蘇家高攀了。 秦佑恒年紀(jì)輕輕,掌控秦氏,人又謙遜有禮,英俊不凡,而且從來沒有傳出任何緋聞,可以說是所有女人理想中的老公。 兩家聯(lián)姻,對蘇氏建材的幫助也是巨大的,萬一因為這件事情,而讓這場婚禮產(chǎn)生變故,那可是得不償失。 母女兩人將造成這件事情的原因全都推到了蘇靜楠的身上。 “都是因為你,好好的氣氛都被破壞了。你的男伴呢?剛剛你那么信心十足,該不會真的是騙我們的吧?” 蘇以情的臉色十分難看,剛才的溫柔嫻靜已經(jīng)消失無蹤。 “誰說靜楠jiejie騙你了,她的男伴就在這里?!?/br> 秦思羽一個著急,拉著何彥哲走出了人群,來到了蘇靜楠的跟前。 “你可不要說這就是蘇靜楠的男伴,何總不是跟你一起入場的嗎,應(yīng)該是你的男伴才對!” 蘇以情截斷了秦思羽下面要說的話,場面越發(fā)的緊張起來。 秦思羽十分自責(zé),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如果她現(xiàn)在改口,那豈不是間接證明了靜楠jiejie沒有男伴的事情? 可是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她到哪里找出一個男人來? “蘇靜楠,該不是真的沒有男人喜歡你,今天真的是你一個人過來的吧?”蘇以情的笑容越發(fā)的得意。 她最大的樂趣就是看蘇靜楠當(dāng)眾出丑。 一個女人,沒有男人喜歡,那應(yīng)該是最失敗的吧? 有了剛剛的教訓(xùn),這次大家沒有開口重傷蘇靜楠,但是那嘲諷的目光卻是比言辭還要鋒利。 單單工作好,又能怎么樣?沒有男人喜歡,還不是一個失敗者? 蘇靜楠靜靜的站在大廳的中間,凝視著大廳的入口處,對周圍的目光視而不見,就像是披了鎧甲一般,刀槍不入。 那只妖孽應(yīng)該會過來救場吧?假面舞會而已,只要掩藏的好,應(yīng)該不會被別人發(fā)現(xiàn)身份的。 “蘇靜楠,作為女人,太強勢了不好,以后學(xué)著溫婉點,改掉爭強好勝的壞毛病,可能會還會有男人喜歡你?!?/br> 蘇以情下巴揚得高高的,如同一只驕傲的大公雞,得意的很,“不要把自己活成男人,最后連一個喜歡你的男人都沒有,那你也太可悲了一些?!?/br> “我是不是來的有些遲?” 蘇以情剛說完,伴隨著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一個身穿燕尾服的男人走進(jìn)了會場。 黑色的燕尾服,紅色的狐貍面具,渾身散發(fā)著高貴而優(yōu)雅的氣質(zhì),即便是看不到他的樣子,也分毫不影響他身上的光彩。 晏涵逸所到之處,眾人的視線一直在他的身上,下意識讓出一條路來,一直來到蘇靜楠面前。 就算蘇靜楠知道這面具下面的人是誰,可是這一刻,在璀璨的燈光下,迎上他的目光,感受著他的溫柔。 看著他一步一步像她走來,她的心跳忽然就亂了節(jié)奏,竟然有一種騎士降臨的感覺。 “對不起,我遲到了,我美麗的公主?!卑殡S這溫柔的桑應(yīng),晏涵逸竟然單膝跪地,吻上了她的手背。 這一幕,驚呆了所有人。 這只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英國中世紀(jì)的騎士禮儀,如今竟然如此真實的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 這一刻,眾人仿佛覺得蘇靜楠真的是一位皇家公主,而這個高大筆挺的男人,真的就是守護著她的騎士。 一個個女人不禁開始幻想,如果那個男人吻得是她們的手,而不是那個蘇靜楠,那該有多好! 蘇靜楠也被晏涵逸這一舉動驚呆了。 他可是晏氏總裁,在這濱海市,可以說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像他這種高高在上的男人,怎么會當(dāng)眾單膝跪地? 難道他就不顧忌他的面子,尊嚴(yán)嗎? 看著蘇靜楠如同受了驚的貓兒,晏涵逸揚起了嘴角,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即便是帶著面具,他還是可以看清楚她那因為震驚而撲閃撲閃的睫毛,那卷長的睫毛好似一根根羽毛,撩過他的心,讓他心癢難耐。 這個時候,平和的華爾滋舞曲忽然變成激昂的探戈。 蘇靜楠立刻回過神來,晏涵逸也站了起來,拉著她的手腕,隨著激越奔放的曲子,跳了起來。 大廳中間,一黑一紅兩個身影,相互交錯,一進(jìn)一退,一時間,竟然讓人移不開雙眼。 誰也沒有想到,蘇靜楠竟然可以跳出如從華麗高雅的舞步,這般標(biāo)準(zhǔn)的探戈,就算自詡舞后的蘇以情,都不及半分。 伴隨著明快的音樂,兩人交叉、踢腿、跳躍、旋轉(zhuǎn),簡直令人眼花繚亂。 一股熱烈而狂放的感情,彌漫在兩人之間。 就算是他們這些局外人,都聞到了那nongnong的荷爾蒙的味道。 “原來我們家楠楠也是一個高手?!?/br> 晏涵逸一個用力,將人拉入懷中,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有多高?比晏先生還高?” 蘇靜楠忽然離開他的臂彎,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的嫵媚,即便是帶著面具,也難掩那份媚惑。 晏涵逸棲身而上,“我覺得比起晏先生,你最好叫我老公。” 蘇靜楠忽然臉頰紅了起來,“晏先生,這里是舞會,公眾場合,麻煩注意你的行為舉止。” “那你的意思,在家里,能就會叫我老公?”又是一個旋轉(zhuǎn),晏涵逸的雙唇,擦過她的耳朵,溫柔的聲音夾帶著點點笑意。 “晏先生,閉上你的嘴,好好跳舞,不要分心。”蘇靜楠在她被害羞死之前,明智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抗議!光跳舞多么無聊啊,聊聊天可以適當(dāng)?shù)脑黾痈星??!标毯菀呀?jīng)笑出了聲,他就喜歡看她害羞臉紅的模樣。 “抗議無效!”蘇靜楠故意踩了他一腳,貓眼兒瞪得溜圓,哪里還有她平日里那淡然不驚的模樣。 晏涵逸當(dāng)真十分聽話,沒有再逗她,只是認(rèn)真的跳舞。 最高興的就是秦思羽了,只見她張著小嘴,呆呆的看著兩人,“靜楠jiejie也太厲害了吧!我都不知道她的探戈跳的這么好?!?/br> “明明我們是一起學(xué)的,怎么她跳得比老師還要好,我就只能湊合跳完一支曲子!” “你不知道的事情何止這一件?”何彥哲輕聲笑著。 秦思羽疑惑的看著他,不是很明白他的話。 “這人可能真的是蘇靜楠的男朋友,虧你還為她著急上火,甚至讓我假裝是她的男伴。人家根本就不需要你幫忙!” 何彥哲的眼中雖然也閃過一絲驚艷,但是他更好奇的是這個男人的身份。能擁有這樣的氣質(zhì),這樣氣度的男人,濱海市可沒有多少。 “蘇靜楠應(yīng)該沒有跟你說過她有男朋友的事情吧?你對她這么好,但是她卻什么事情都瞞著你,你覺得她值得你這么對待嗎?” 秦思羽心里是有些女生的小別扭,但是,在何彥哲的面前,她還是很要志氣的。 只見她揚起小下巴,“我對靜楠jiejie好,又不是想知道她所有的事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br> “我也有很多事情,靜楠jiejie都不知道。她也沒有因為不知道我的這些事情就不認(rèn)我這個meimei了!” “我怎么覺得好像對靜楠jiejie很有意見,故意挑撥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 秦思羽的雙眸忽然變得銳利起來,緊緊的盯著何彥哲,試圖看透他心中真正的想法。 這還是一只寵聰明的小辣椒,何彥哲笑了笑,“我只是用站在商人的角度,衡量了你個蘇靜楠來個人的智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