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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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慕禹舒直接跟他打了起來。也不管這里是哪里,兩人你來我往,整個酒吧瞬間混亂了。 “我能對她做什么?如果你真的這么擔(dān)心她,那就自己把她看好了,最好直接的綁在了你的戶口本上!” “你在這里發(fā)什么瘋?”宗衍一回以顏色,慕禹舒的臉上也掛了彩。 “這還用你廢話!如果可以的話,我早就做了!” 慕禹舒壓在心中的火,借著這個機會,全部發(fā)xiele出來。 “沒有辦法綁住藍雨潼,那是你的失敗,將自己的失敗推到被人的身上,你還是男人嗎?” 宗衍一也沒有客氣,以為亞瑟,他的心里也是極其的不爽。 兩人在這里打的很是忘我。 酒吧里的客人很是自覺地給他們讓出了一方空間,供他們發(fā)揮。 而事情的主角,卻是趴在吧臺上,醉的不省人事。 “三少,你看看這要怎么處理?再這么打下去,我們就不用營業(yè)了?!本瓢傻慕?jīng)理已經(jīng)快哭了。 “沒事,讓他們打,我還從來沒有見過老四發(fā)瘋的模樣呢?”封硯銘坐在一邊看熱鬧。 經(jīng)理已經(jīng)快哭了,他是真的不敢上前勸說,人家老板都不介意,他不過就是一個打工的。 充其量就是少了一天的營業(yè)額,這個月的獎金算是泡湯了。 喬暖過來的時候,兩人打的正歡實。 終于在重重人群中,找到了醉的不省人事的藍雨潼。 明明是她打電話叫自己過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她可是接到電話之后,就火速趕了過來,怎么這人就這么喝趴下了。 喬暖很是無奈的將人扶了起來,“經(jīng)理!經(jīng)理?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br> 奈何藍雨潼已經(jīng)最成了一灘爛泥,任憑她怎么推,也叫不醒。 喬暖不禁感嘆,這些年來,她找了那么多的工作,也就這個工作最奇葩。 明明她是公司的副經(jīng)理,做的卻是保姆干的活。 “你是誰?想把人帶到哪里去?” 喬暖剛扶著藍雨潼沒走幾步,就被封硯銘攔了下來。 “你有什么目地?” 笑話,他可以看著這兩人互毆,就算是進了醫(yī)院,他也不帶攔著的。 但是,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藍雨潼被一個陌生人帶走,萬一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不用蘇靜楠殺了他,晏涵逸就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了。 “是藍經(jīng)理打電話叫我過來的,我只是想送她回家而已?!?/br> 喬暖看樣站在她面前的封硯銘,神情淡淡的,連最進本的驚艷都沒有。 好像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個混血大帥哥,就是一個普通的路人。 封硯銘來了興趣,“嘉禾也去過幾次,我怎么沒有見過你?你該不是說謊吧?” “我聽說,有一種女人,對男人完全沒有興趣,就喜歡妖嬈性感的女人。” 封硯銘勾唇一笑,極其妖魅,渾身散發(fā)著荷爾蒙氣息,足以讓任何一個異性失神。 喬暖只是仍舊淡然如水,“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么自戀的人?!?/br> “是不是在你的眼里,任何一個不為你驚艷,不被你吸引,不為你駐足停留的異性,都是同性戀?” 她冷靜的近乎于冷漠,“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能真的是對女人有想法?!?/br> 說完,她扶著藍雨潼,試圖繞過封硯銘,向著出口走去。 可是,封硯銘從來都不是很好說話的人。 更何況,喬暖用這么直接的方式,挑釁了他的權(quán)威。他怎么可能會讓她如此輕易的離開。 他再次將人攔了下來,“你說你是嘉禾的員工,總該有個身份證明吧?” “你扶著的這位,恰好我一個朋友,我可不能然她被一個可以的人帶走?!?/br> 喬暖一聽,二話沒說,直接將人推到封硯銘的懷里,“既然你是她的朋友,那經(jīng)理就交給你了?!?/br> “如果她過來詢問公司的事情,就直接跟她說,我會在公司等她?!?/br> 說完,喬暖連頭都沒有回,直接向外走去。 封硯銘想追上去,可是身上還掛著一個醉鬼,他根本沒有辦法上去追人。 看著那纖細瘦弱的背影,封硯銘笑的越發(fā)的邪魅了,金發(fā)維揚,湛黑的眸子異常的明亮。 這個女孩兒,很有意思。 嘉禾的員工。 很好。 非常好。 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出現(xiàn)過讓他感興趣的人了。 “藍雨潼,醒醒?你快點醒醒!” 封硯銘搖著她的肩膀,可是,藍雨潼卻沒有半分反應(yīng)。 “我跟你說,如果你再不醒過來,慕禹舒和宗衍一就要進醫(yī)院了,這兩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鼻青臉腫了?!?/br> “我保證,要是再打下去,肯定打的連你都忍不出哪個是宗衍一,哪一個是慕禹舒?!?/br> 這回藍雨潼終于有了反應(yīng),“慕禹舒?” “不要跟我提這個混蛋!他就是一個混蛋!徹頭徹尾的大混蛋!” “世上怎么會有向他這么混的人?” 藍雨潼雙手抓住封硯銘的肩膀,“為什么不告訴我?你為什么要瞞著我?為什么?” 為了耍帥的封硯銘,只穿了一件襯衫,他只覺得兩條手臂被抓的生疼,這人究竟留了多長的指甲? “老四,你們不要在那耍酒瘋了,快把藍雨潼帶走,不然我擔(dān)心,我一個人忍不住,直接將她扔到大街上!” 封硯銘對著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吼道。 “不行!不能扔到大街上!封小三兒,如果你敢動她一下,小心我把你這酒吧掀了!” 慕禹舒爭扎著站了起來,明明剛剛那場互毆,已經(jīng)耗盡了他的力氣,他還對著封硯銘放狠話。 “我到不介意一家酒吧,只是你現(xiàn)在的情況,你確定你還有力氣掀我的酒吧嗎?” 封硯銘給了他一個白眼,直接將在他懷里發(fā)瘋的藍雨潼,塞到了慕禹舒的懷里。 “與其浪費力氣掀了我的酒吧,還不如省點體力,照顧你的心上人。” “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竟然能讓她恨成那個模樣,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恐怕連生吞了你的心思都有了。” 封硯銘有些幸災(zāi)樂禍。 慕禹舒沒有說話,只是小心翼翼的將人護在懷里。他已經(jīng)不知道后悔了多少次。 他就不應(yīng)該一時沖動,將當(dāng)年事情的真相告訴她。 如果他能忍住不說,如果他能把藍雨馨的事情徹底埋葬,雨潼也不會這么痛苦。 一切都是他的錯。 是他太渴望跟她在一起了。 是他太渴望得到她百分之百的情感了。 是他太渴望她能接受他,愛上他了。 如果一切回歸原樣,如果這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那應(yīng)該有多好! 慕禹舒直接將人帶了回去,一路上,藍雨潼大喊大叫就沒有停過。反反復(fù)復(fù)就是那么幾句話。 “酒呢?酒呢?”藍雨潼不停地推著慕禹舒,想要脫他的掌控。 “我放開我,我還沒有喝夠!還要繼續(xù)喝?!彼{雨潼一個用力,直將慕禹舒推開,直接倒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再喝你就要進醫(yī)院了,我去給你放水洗澡。”慕禹舒已經(jīng)有些精疲力盡了。 藍雨潼發(fā)起瘋來,實在是太棘手了。 等到他從浴室出來之后,藍雨潼已經(jīng)趴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茶幾果盤,撒了一地,整個客廳,就像是被搶劫過了一樣。 最關(guān)鍵的是,她身上的衣服也被她自己脫了一個七七八八。她絕對把客廳當(dāng)成了她的臥室。 那修長的美腿,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晶瑩通透,處處透著致命的誘惑,好似一道邀請別人品嘗的美食。 慕禹舒喉結(jié)聳動,吞了一口口水,拿了一條毯子蓋到了她的身上。無奈的嘆息,洗澡什么的還是算了吧。 他直接將人抱回了房間。 剛將人放到了床上,她便將被子什么的全都踹到了一邊。 慕禹舒給她蓋上,她就撥開。 兩人就被子的問題,在床上展開了一場拉鋸戰(zhàn)。 “熱!太熱了!” 藍雨潼有些煩了,不但直接件將被子什么的踹到一邊,嘴里還嘟囔著抗議。 “熱也不行,不蓋被子,明天會感冒的?!蹦接硎鎸@件事情很是堅持。 再次將被她踹開的被子披到了她的身上。 不僅如此,他還直接躺到了她身邊,用身體壓住了被角,跟著被子,將人擁在懷里,防止她再次蹬開被子。 睡夢中,藍雨潼只覺得身上的體溫蹭蹭的上漲,自己好像置身于一個大火爐里一般。 可是,不論她怎么動,怎么掙扎,都離不開火爐。 最后,她厭煩了,朦朧中睜開了住雙眼,伸出了胳膊,推著慕禹舒,語中很是委屈,“我熱。” “乖,睡著了就好了,不然會感冒的?!蹦接硎嫒崧暟参康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