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剛才她不是抓得很緊嗎?明明怎么掙扎都掙不開,為什么忽然就被自己甩的倒在了地上? “未未,我求求你,放了我老公好不好?求求你了……”白露痛哭流涕的上來抱住左未未的腿,十足十的一個被搶了老公的可憐人。 此舉很是容易的就激起眾人的怒火。 “你當(dāng)小三還挺理直氣壯的?。〔恢肋@女人已經(jīng)懷孕了?還使這么大的力,一看就知道你居心不良!” “心思歹毒的女人,現(xiàn)在就這么狠,以后說不準(zhǔn)會怎么欺負(fù)原配和孩子呢?!?/br> “……”眾人議論的聲音紛紛傳入左未未的耳朵里,她根本就沒有解釋的機(jī)會。 “啪!”一個滿臉正義的女人忽然沖上來,對著左未未就是狠利的一巴掌!“賤人!搶別人老公的都是賤人!” 不光白露,就連左未未自己也懵了。 什么情況?自己竟然被當(dāng)成小三,當(dāng)眾被賞了耳光! “你……”頭還沒有抬起來,女人的第二道耳光如疾風(fēng)驟雨似的,呼嘯著輪下來! “住手!你干什么!” 女人的胳膊忽然被一個半路上沖出來的男人攔截了下來。 來人桀驁不羈的面容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桃花美目泛著凜冽無情的光澤,“你再敢碰她一下試試?” 第120章 單身優(yōu)質(zhì)男 葉尋的聲音不高,但是足以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安靜下來。 “誰還要為這個女人出頭,不妨上來試試?”他沒有看左未未,反而眉目含笑的看著蹲在地上的白露,“白小姐,你這副樣子,是準(zhǔn)備控告這個美女搶了你的老公嗎?” 白露千算萬算,沒想到是會在這里看到葉尋。 雖然她對這個男人的印象不深,除了見過兩次面之外,就沒有什么往來,但她明白,他和墨銜之的關(guān)系匪淺。 緩緩從地上站起來,白露再次流露出傷痛的表情,“葉尋,我跟我老公的事情你肯定也知道了。銜之是愛我的不假,可是這個女人,為了破壞我跟銜之的關(guān)系,竟然不惜讓自己的孩子住進(jìn)我們家里,甚至還迷惑銜之。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就一直聯(lián)系不上他,我也真的是沒有辦法了,你幫幫我好不好?” 白露哭的梨花帶雨,美麗的臉頰上全部都是淚漬。 “幫你?”葉尋兩只指頭捏開白露抓著自己的手,好笑的看著她,“怎么幫?是讓我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為你出頭,再打未未兩個耳光嗎?” 如果不是看在這個女人是墨大哥未婚妻的面上,他早就一胳膊揮開了! 虧她還是名門淑女,竟然想著用不入流的圍觀群眾為自己泄私憤,這女人真是……極品! 似笑非笑的桃花目里強(qiáng)忍著厭惡,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 白露被他的眼神看的心底隱隱不安,強(qiáng)撐出來一個笑,搖搖頭,“怎么會,我怎么可能會做出來這種事情。我只是想著你不是跟你墨大哥關(guān)系好,有沒有辦法知道他的消息,請你告訴我?!?/br> “沒有,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葉尋不留情面的拒絕,讓白露臉色煞白,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讓開!”葉尋推開白露,徑直走向左未未,“未未,你要不要緊?這……都流血了!” 剛才急著救人,他也沒有看清楚,只是聽見了一聲響亮的耳光,就趕緊沖了上來。 殊不知,剛才那個女人的一巴掌可是下了狠手的,剛打下去沒什么,現(xiàn)在看來,未未嬌小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嘴角溢出了一絲血珠。 凄楚可憐的模樣惹人心疼。 葉尋瞬間臉色陰鶩,憤怒的扭頭看著始作俑者,冷若寒霜的怒喝,“道歉!” 打人的女子嚇得渾身一驚,哆哆嗦嗦的走到左未未面前,“對……對不起。” 左未未捂著臉,不敢張嘴說話。 口腔里得血腥味一下下沖擊著她的味覺,胃里翻江倒海似的,若不是她奮力忍著,這會兒估計就吐出來了。 左未未不說話,那女人低著頭,更是一動也不敢動,空曠的醫(yī)院走廊里瞬間死一般的寂靜,氣氛格外詭異。 見左未未不說話,葉尋以為女人的道歉不夠誠意,所以她不愿意接受。 如果是別人,那也就算了,可偏偏被打的是墨大哥在意的女人,所以,這事沒完! “這就是你道歉的樣子?一點(diǎn)誠意都沒有?我現(xiàn)在要求你跪下來給她道歉!” 平常頤指氣使慣了,所以跪下來道歉的場面也司空見慣,沒覺得有什么。 女人聞言,震驚得猛然抬起了頭,“你說什么,要我跪下來道歉?我告訴你,愿意道歉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讓步了,你竟然還要求我跪下來給小三道歉?不、可、能!” “你說,她是小三?”葉尋似乎沒有聽清女人的話,指著未未問,“誰告訴你她是小三的?是那個女人?” 白露見葉尋兩句三句就把矛頭直了過來,趕緊過來給自己辯解,“我可沒有這么說過。我只是說我老公跟著她走了,想讓她告訴我,我老公去了哪里,好讓人去找。你一定是誤會了!” “可你剛才不是口口聲聲說,她勾引了你的老公?” “你一定是聽錯了,我沒有這么說的?!卑茁赌樕珮O其不自然,不停地對那女人使眼色。 那女人卻罔若未聞,“這么多人都在聽著,你說我聽錯了?難不成剛才你一直都是在糊弄我們?” 情況忽然來了個180度大轉(zhuǎn)彎,就連圍觀的群眾也反應(yīng)不過來到底怎么一回事。 剛才那個柔弱的女人還可憐兮兮的哭訴著老公被狐貍精勾引了,現(xiàn)在又忽然改口,不承認(rèn)了。她到底搞什么? “算了,葉尋,我們走吧?!鄙钗藥卓诳諝猓抛屛咐锏漠悩佑兴徑?。 “可是你還被誤解著呢,就這樣離開了?那不是讓人對你的誤會更深?” “你都已經(jīng)知道這是誤解了,還解釋那么多做什么?他們只是一群不明真相的群眾,我們的糾紛,對她們而言,真相不真相又有什么用?走吧?!?/br> “哎,等等,你不能走?!贝蛉说呐撕鋈粩r住左未未,“如果這個女人說了謊,你不是小三,我必須得好好跟你道歉,我不想冤枉人,但是也不想饒了小三。” 葉尋瞪了白露一眼,將視線移到女人的身上,“是與不是你不是都已經(jīng)知道了?再者說了,在她們的糾葛中,誰是小三還不一定呢!” 未未好歹有墨大哥的兒子,但是白露呢?除了懷孕,掛著墨大哥未婚妻的名號之外,她為墨大哥做了什么? “那……”女人欲言又止,滿臉歉意。 “算了,你也不用道歉了。有什么疑惑直接問那個女人去吧。”葉尋頭也不回的說完,扶著左未未離開。 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如果群眾再不明白真相,那可就真是瞎了眼。 左未未剛離開,白露就再也沒有裝下去的必要。 美眸目瞪一眼圍觀的眾人,踩著高跟鞋,高貴的公主一般,高昂著頭離開。 “未未,你沒事吧?要不我?guī)湍阏覀€大夫看看?” 嘴角的血已經(jīng)流到了下巴,觸目驚心,看的人心肝亂顫。 左未未搖搖頭,“沒事,不要緊。對了,你怎么會在這里?” 葉尋愣了一下,嬉皮笑臉的看著她,“嘿嘿,當(dāng)然是我跟你心有靈犀,知道你被欺負(fù)的事情,為了獲得美人芳心,就趕緊來英雄救美嘍!” “嗯?”左未未挑眉,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葉尋。 “好吧好吧。”被左未未看的頭皮發(fā)麻,葉尋xiele氣,一本正經(jīng)的道,“其實(shí)是我母親身體不好,今天來醫(yī)院復(fù)查,剛好我有個朋友說生了寶寶,我就順便上來看一下。不然我一個單身優(yōu)質(zhì)男,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婦科樓上?” 左未未忍俊不禁,“就你,還單身優(yōu)質(zhì)男?我看分明就是一個不務(wù)正業(yè)的花花大少而已?!?/br> “你……”被未未戳中要害,葉尋無言以對,想了想,對她說,“現(xiàn)在我替你解了這么大一個圍,你等下可得幫幫我。我離開這么久,等會兒回去肯定少不了我母親一頓訓(xùn),你可得幫我說說好話?!?/br> “這個沒問題。不過,今天真的還得好好謝你,如果不是你及時出現(xiàn)……”后面的左未未不敢想下去。 光看那個義憤填膺的女人,一副被小三殘害了的正義樣,恐怕不會這么輕易就放過自己。 越想越后怕,如果再糾纏下去,那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寶寶肯定保不住了…… 瞬間覺得這個花花大少,人還是挺不錯的。 “哎對了,剛才白露說墨大哥一晚上沒有回家,你真的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左未未疑惑,“我為什么得知道啊?我跟墨總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她去哪兒,又不會向我匯報。你不會跟白露一樣,也認(rèn)定是我把他拐走了吧?” 葉尋笑了笑,“如果你能把他拐走,你們倆現(xiàn)在怎么可能是現(xiàn)在這樣的關(guān)系?” 在他認(rèn)為,如果未未能把墨大哥拐走的話,就算白露再怎么囂張霸道,墨大哥也不會放著自己的孩子不管,去跟白露訂婚結(jié)婚。 緩行的腳步頓了頓,左未未苦笑一下,“你想多了,就算我能把他拐走,墨總不愛我,也不會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br> 葉尋還想說什么,但看到左未未面色的傷感,還是壓下心里的疑惑,不再詢問。 不管怎么說,白露當(dāng)眾欺負(fù)未未的事情,他可不打算瞞下去。 只要能見到墨大哥,這件事情他必須得告訴他,讓他也知道,白露那個女人背著他都做了什么。 …… 五彩的燈光不停閃啊閃,宋子辰晃著杯子里的液體,眉頭緊鎖。 “你說墨少今天這是怎么了?一蹶不振的樣子,把我們叫過來,就是為了看他喝酒嗎?” 沙發(fā)的角落里,面色冷峻的墨銜之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大的挫折似的,酒杯里的液體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面灌,看的祁連擔(dān)憂不已,“他這是把酒當(dāng)白開水喝了嗎?為什么一點(diǎn)都沒有被麻痹的樣子?” 宋子辰無辜的搖搖頭,“這些問題你可別問我,他電話里只說讓過來喝酒,沒說是干什么的,你有啥不明白的地方,直接問他?!?/br> 祁連看了看面色冰冷的墨銜之,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算了吧,好奇心跟我的小命比起來,還是有一定差距的?!?/br> 為了活命,他還是不再這個節(jié)骨眼上往槍口撞了吧。 第121章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慫? “那怎么辦?我們就這樣一直讓他喝著,萬一出了人命怎么辦?”宋子辰躍躍欲試,試圖過去勸阻一下,肩膀上忽然多出來一只手,硬生生的又將他按了下去。 “你干什么?不想要命了?你記不記得,他上一次這樣喝酒是什么時候?” “上一次?”宋子辰絞盡腦汁想了會兒,“你說的是,白露剛剛消失的那段時間?” 祁連點(diǎn)點(diǎn)頭,“你明白就好。上一次他這樣喝酒的時候,你上去說了一句話,下場是什么,你不會已經(jīng)忘了吧?” 經(jīng)他一提醒,宋子辰瑟縮著肩膀,努力往沙發(fā)里窩去。 上一次慘痛的經(jīng)歷真是讓他難以忘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