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節(jié)
額頭的青筋突起,腳下的步子加快,下一秒,便將她扔到臥室的床上…… “唔……你混蛋!” 怎奈何,他不知道蘇然睡的是硬板床,被他這么一扔,立馬傳來女人的痛隱聲和咒罵聲。 在看去,蘇然皺著張臉,躺在床上半晌緩不過來。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床是硬的。”陸銘煜走過去在床邊坐下,嗓音飽含歉意。 蘇然揉著小腰,怒視著他:“陸銘煜你要是把我摔殘了,我下半輩子都要你伺候!” “我看看?!标戙戩衔Ⅴ局?,一本正經(jīng)的伸手去撩蘇然衣服的下擺。 “滾開!姐的興致全被你摔沒了,你走吧!”蘇然嫌棄的拂開陸銘煜的魔爪。 陸銘煜眉宇舒展開的同時唇角挽起,還能罵人就說明沒什么大礙。 “這怎么行,你剛說要我下半,身伺候你,我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了?!?/br> 話落,精壯的身軀壓了下來…… 蘇然雙手及時的撐住他的洶膛,“起開,我哪只嘴說過這話?”如此銀蕩的話怎么可能從她嘴里說出! 她明明說的是讓他下半輩子伺候,他耳朵長毛了吧! “我想想啊……”陸銘煜瞇了瞇眼作回想狀,睜開時,視線從她的臉上緩緩的向下轉(zhuǎn)移到小腹,最終停留在…… 蘇然就算臉皮再厚,也比不過不要臉的他,臉頰一直紅到耳根,“陸銘煜,你可以在銀蕩一點嗎?” “你說什么?”他的臉忽然冷了下來。 面對他的yin威,蘇然立馬慫了,訕笑著道:“沒、沒說什么?!?/br> 如鐵鉗般的大手抓住蘇然纖細(xì)的臂膀,微微用力,就將她的身子翻過去,大手去拉她裙子的邊緣,蘇然趴在床上,紅著臉問:“你要干什么?” 趕時間也不用這樣好吧! 什么錢戲都沒有,就來個后,入式,當(dāng)她當(dāng)充氣,娃娃呢! “別動!”陸銘煜低喝,另一只空閑的大手摁住她的肩膀,讓她根本動彈不了。 蘇然羞憤的臉都能滴出血來,心里暗罵自己活該,犯賤,讓她惹禍上身,現(xiàn)在遭報應(yīng)了吧! 丫的,她覺得此刻自己連充氣娃娃都不如,起碼人家是被從衣柜或者箱子里請出來的,而她呢,自個兒送上門的還真是掉價! 蘇然將臉埋在床單里,欲哭無淚…… 陸銘煜將蘇然的裙子往下褪了點,一片如牛奶般白皙光滑的肌膚展現(xiàn)在眼前,溫?zé)岬拇笫指采先ィp輕的按壓—— “這里疼不疼?” 低啞魅惑的嗓音從頭頂傳來,再加上腰際溫?zé)崾娣挠|感,蘇然后知后覺的明白他是要看她的腰有沒有受傷,而不是她想的那樣。 蘇然的臉因此又紅了幾分,這才是為自己的豐富的想象力感到慚愧。 “不疼……”臉依然埋在床單里,咕噥了句。 陸銘煜的手換了個部位,“這里呢?” 蘇然這次實在是沒臉說話了,直接搖了搖頭。 最后陸銘煜把蘇然剛剛與床碰撞的部位認(rèn)真的檢查了遍,確定沒事,這才就此收手。 看著趴在床上孩子氣的女人,幽深的黑眸泛出一抹柔和的光芒。 “好了?!标戙戩吓牧讼滤耐尾?,意思讓她起來。 可埋頭趴在床上的女人根本無動于衷,陸銘煜俯身看去,見她的耳廓紅的幾乎成了透明狀,溫柔的哄勸:“怎么,還真生氣了,我跟你道歉好了吧。” “……”蘇然的漲了豬肝色,是羞窘和缺氧的結(jié)果。 陸銘煜搖了下她的肩膀,“不會哭了吧?” 蘇然:“……” 倆人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鐘,陸銘煜起身道:“那我走了?!?/br> 聞聲,蘇然立馬從床上坐起來,漲紅著臉,頭發(fā)凌亂,沖著他喊:“你敢!” 此時,陸銘煜已經(jīng)走到門口,頓住,轉(zhuǎn)身道:“不是你讓我走的?” 蘇然從床上下來,都顧不得穿拖鞋,快速的走到他的面前,踮起腳尖,勾住他的脖子,對著他的俊臉呵氣如蘭:“以前怎么沒見你這么聽話?”再次之前她說不要的時候,他哪次沒要。 他這么著急走,是怕裴璟熙在c市等急了! 面對蘇然的質(zhì)疑,陸銘煜笑的意味深長:“你嫌我急著去接璟熙?” 被看穿心事,蘇然面色尷尬,但只是一秒,毫不遮掩的承認(rèn):“是,我是不想讓你去接她。” “可她才是我的妻子?!标戙戩鲜菑?qiáng)調(diào)的語氣,提醒蘇然要認(rèn)清楚身份。 陸銘煜都感覺到勾住他頸項的兩只手松了,不知為何又倔強(qiáng)的勾緊,然后聽到她說:“我今天排卵期,你確定要走?” 第268章 你是驢嗎? 陸銘煜的黑眸一緊,俯唇直接堵上這張還未闔上的兩瓣嬌艷欲滴的紅唇…… 蘇然沒料到這句話這么管用,早知道昨晚就告訴他,就不信他昨晚會回來的那么晚! 吻來勢洶洶,四瓣唇貼上的一瞬,幾乎要把她拆吃入腹,他一邊吻,一邊攬著她的小腰往自己的小腹處揉了揉。 兩人從太陽當(dāng)空一直折騰到夕陽透過淺白色窗簾將室內(nèi)染成了橘色,老舊的木床直接‘咯吱’了一下午。 從開始的粗暴到最后的溫柔,此時兩具汗津津的身體緊緊的依偎在一起,自行復(fù)原一下午耗去的戰(zhàn)斗力。 蘇然枕著他結(jié)實的臂膀,柔弱無骨的小手在他的洶膛輕輕劃著,虛脫的聲音里透著一抹饜足:“你不走?” 陸銘煜的手捏住她尖巧的下頜,讓她與他對視:“你這是卸磨殺驢!” 他把她喂飽了,立馬就趕他走,不是卸磨殺驢是什么? “你是驢嗎?”一雙清透明亮的大眼巴眨著看著橘色光線下眉目柔和的男人,打趣道。 陸銘煜:“……” 見陸銘煜的臉色驟然一冷,蘇然立即翻身趴在他的身上,主動親吻他性感的喉結(jié),感覺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下,這才松開,額頭抵著他的額頭—— “我的意思是這么晚了你再不去接她,她會起疑的?!痹谶@種狀況下提他妻子的名字很掃興,蘇然直接用她代替。 如熨斗般灼熱的大掌摩挲著她細(xì)膩光滑的背部,陸銘煜沒好氣的開口:“那你也得讓我還口氣兒不是。” “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蘇然嗔怪。 從他的身上下來,卻被他緊緊的擁?。骸皠e動。” 倆人就這樣赤條條的疊在一起,過了幾分鐘,突然聽到敲門聲。 “會是誰?”陸銘煜問。 蘇然:“不知道?!?/br> “那就不要管了,敲一會兒沒人開門就走了?!标戙戩蠑堉K然沒有松開的意思。 蘇然在他的懷里點了點頭,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她這副樣子出去開門也不合適啊。 外面的人等了十幾秒,還不見蘇然來開門,直接敞著嗓子喊叫道—— “然然——” “mama,快開門??!” 蘇然一聽是程斌和女兒,一下子掙脫開陸銘煜的懷抱,快速的從床上下來,光果著身子從衣櫥里取了件睡衣,動作麻利的穿上。 走出臥室的時候,示意陸銘煜別出聲,最后還特意把門拉上。 陸銘煜靠在床上,看著蘇然那驚懼的模樣,俊臉變得暗沉陰冷。 …… 蘇然打開門,就看到蘇郁郁騎在程斌的脖子上,頭上戴著粉色的閃光發(fā)箍,手里拿著根花仙子用的魔法棒,指著門框,嗓音清脆稚嫩—— “mama,這里給爸爸留的鑰匙怎么不見了?!?/br> “mama把鑰匙忘姥姥家了,所以就拿下來了。”蘇然笑著回答,心里暗暗慶幸,幸好把備用鑰匙取了下來,不然會被程斌和女兒看到她和陸銘煜在臥室里的一幕,因為臥室的門根本沒關(guān)。 “什么時候回來的?”程斌把蘇郁郁放在地上,起身詢問道。 “下午?!碧K然又問:“你今天帶她去哪兒玩了?” “我和爸爸去了游樂場,昨天去的海洋館,有許許多多的大魚和小魚,還看了海豚表演。”說話的是蘇郁郁,為了讓蘇然知道沒和他們一起錯過了什么。 “哥,讓你破費了?!碧K然滿目感激的看著程斌。 “說的什么話,我給郁郁花錢還計較破費不破費的,再說……”程斌頓了下,眸底泛出一抹顯而易見的不舍:“下一次再見到她都不知道要等什么時候了。” “我有時間就帶著郁郁去老家看你和姨媽。”蘇然微笑著承諾。 程斌摸著蘇郁郁柔軟的發(fā)頂,溫柔的詢問:“郁郁,爸爸回老家后,你會想爸爸嗎?” “爸爸你也要回老家嗎?”蘇郁郁把程斌回老家和蘇然回老家理解成一個概念,一雙如泉水般清亮的眸子仰望著眉目和善的程斌,語氣帶著一絲乞求:“爸爸,你這次走帶上我和mama吧?!?/br> 這話擺明了控訴蘇然走的時候沒帶她和程斌是多么令人寒心的事。 “……”面對蘇郁郁迫切的眼神,程斌不知如何回答不讓她傷心。 蘇然開口誘哄道:“你不是還要上學(xué)呢,等你放暑假了mama就帶你去爸爸老家好不好。” “還要等到暑假呢?”蘇郁郁不情愿,撒嬌道。 蘇然:“周末也可以去,但只能待兩天,暑假可以待兩個月,你看你是下周末去還是暑假去?” 那個劃算蘇郁郁不用想便回答:“當(dāng)然是暑假了。” 程斌見狀,立即開口:“那我回去了?!?/br> “什么時候的車票?”蘇然問。 “后天下午?!?/br> 蘇然想了想,道:“后天我送你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