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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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在此等候,與你的師兄師姐們好好見見?!背m闊當(dāng)先坐到正中木椅上,發(fā)出一道傳訊玉簡。 不過一會,門口便傳來了動靜。 只見當(dāng)先到來的,卻是一個穿著門派白袍的青年男子,長發(fā)束冠,臉龐圓圓,身子圓圓,未語先笑,看上去十分好相處。 “這是你大師兄,魏園。” 魏園此前應(yīng)該是提前得知了消息,笑瞇瞇的作揖,一臉憨態(tài)可掬,“以后小師妹有什么事,盡可告知于我,師兄必定為你解決!” “別聽他的,這人就是個成了精的老狐貍,平時還好,一有事啊,跑的比誰都快!”一個黃衫女修大跨步地走了進來,看起來甚是豪爽。 “我是你二師姐,秦綿?!彼呐男馗?。 傅靈佩看著她,只覺萬般親切。前世傅靈佩年紀最小,常受她照拂,兩人感情十分不賴。也不知最后師尊與她都相繼離去,她會何等傷心。 “二師姐好,我是傅靈佩?!?/br> “你的事跡我們早已有所耳聞,可真為我們天劍峰爭光,甚好,甚好!”秦綿大喇喇地聲音幾乎傳遍了整個洞府。傅靈佩分明看見師尊的眉毛動了動。 還未待開口,前方又來了一人。依然一身門派白袍,卻穿得清俊瀟灑,姿態(tài)不凡。傅靈佩知道,必定是三師兄朱玉白了。 朱玉白此人,虧得長了一副英俊瀟灑的面相,也頗受天劍峰女修歡迎,卻偏生極為內(nèi)向,八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來。 果然,見眼前一個俏生生水靈靈的美艷女修站在面前,朱玉白臉?biāo)⒌帽慵t透了,連忙低下頭去,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你三師兄朱玉白?!鼻鼐d見不得眼前之人的樣子,恨鐵不成鋼道,“這是新來的小師妹傅靈佩,你好歹打個招呼!”說罷往朱玉白胸前拍了一掌。 見眼前朱玉白窘迫地說不出來話的臉,傅靈佩不由噗嗤笑了。這二人還是這般有趣! “來,這是你大師兄的禮物?!蔽簣@取出一個玉瓶,一臉rou痛地遞了過來。 “二師姐的。”秦綿拋過來一個玉釵,顯然是平時得用的法器。 “給?!敝煊癜籽杆偕斐鍪诌f過一個鈴鐺,迸出的一個字似乎已花了全身力氣,長吁了一口氣,臉更是紅得發(fā)紫。 于是傅靈佩捧著大師兄給的丹藥,二師姐給的玉釵,三師兄給的鈴鐺,心內(nèi)暖意融融。連周身的空氣,似乎也歡快了許多。 見到大家如此,甚好。 “怎么,小師妹,啊不,四師妹還沒來?” 正說著,一道女音便傳來,“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二師姐,不過晚上片刻,我們這小師妹,就等不得了?” 前方正轉(zhuǎn)過來一個淡綠裙衫的女修來,年歲與傅靈佩差不多大,杏眼桃腮,只臉上的神情殊為不善。 第39章 入藏經(jīng)閣 她斜眼睨著傅靈佩,嘖嘖了兩聲,冷笑道,“這便是我們名震天元的小師妹?果真是名不虛傳,架子大得很。不過是略略等上一等,又有何不得了?” “小姝,別淘氣!”卻是楚蘭闊的聲音沉沉地響起,喜怒不辨。 眾人這才想起,因眼前的便宜師妹太過清奇,卻把師尊拋在了一邊,忙不迭揖手敬告,“見過師尊。” “唔。各自散去吧?!背m闊揮了揮袖,一副頭疼的樣子,“靈佩,修煉有何不解之處,自去尋你大師兄和二師姐解惑,至于……” 他看了眼朱玉白,驀地打住了,“一會你跟著魏園去下藏經(jīng)閣三樓好好挑本功法。行了,都回吧。記得半月來這一次?!?/br> 說罷,便閉上眼,一副閉門謝客的模樣。顯然是被齊聚一堂的徒弟們鬧得頭疼。 至于傅靈佩,在見到陸籬姝的那一瞬間便愣住了。前世,在她的記憶里,在她的生命中,并不曾出現(xiàn)過這樣一個人。趾高氣昂,目空一切的神情,與年少時的自己,又何其的相像! 她像是憑空冒出來一樣。 不,不是憑空冒出來的。傅靈佩否決了這個想法。她重生回到過去,便代表歷史并非牢不可破,未來也已經(jīng)出現(xiàn)偏差。原本該是練氣期的自己,已然筑基中期。原本該拜入丹峰混的風(fēng)生水起的傅靈飛,卻在執(zhí)法堂受審。 她該慶幸,陸籬姝的出現(xiàn),不正正是告訴她,未來可以改變?傅家的命運,師尊的命運,都有扭轉(zhuǎn)的可能。 但是看著相攜走出,顯然相處融洽的四位,仍免不了微微酸楚。 不過,要有所獲得,總要有所舍棄才是!傅靈佩微微含笑,一瞬間心神通明,原本越階升級還略顯躁動的靈力,卻瞬間穩(wěn)固起來。 留下身后的楚蘭闊,靜靜看著新收的小徒弟,心內(nèi)贊許,嘴角上翹。似冰雪化融,群芳盛開。 傅靈佩直接跟了上去。惹來了陸籬姝的一頓白眼,她也不以為意。 倒是秦綿不滿地看了眼陸籬姝,松開她的手,厲聲喝道,“長幼有序,你身為四師姐,氣量卻如此之小,如何使得?” 陸籬姝頓時眼眶紅了,豆大的眼淚在眼眶里打滾,要掉不掉,襯著紅紅的鼻尖,極是可憐。 她忍不住又瞪了傅靈佩一眼,“我為何要容讓于她!”正說著,一雙兔子似的紅眼珠子掃了過來,“她這般厚顏無恥,硬要列入師尊門墻,誰知道是不是居心叵測?” 傅靈佩聽罷,頓時好氣又好笑。原本,她不欲與一個心理年齡只有十歲不到的小丫頭爭辨這些,倒是落了下層??梢娝兜綆熥?,便容不得她不開口。何況,過于隱忍,也不過讓人輕慢,欺上頭來。 “那你便以為,師傅有眼無珠,讓一個居心叵測之人做他徒弟?”傅靈佩漫不經(jīng)心道,“或者,你是怕我天資容貌遠勝于你,將來勢必壓你一頭?” “你……”陸籬姝顯然詞窮,臉色憋得通紅,“哼”了一聲,也不作別,直接拂袖而去。 “讓你見笑了。”魏園出來打圓場,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四師妹就是這樣的性格,有口無心,你以后便知道了?!?/br> “無事,孩子罷了?!备奠`佩老氣橫秋道。 魏園和秦綿忍不住笑了。連朱玉白也一臉忍俊不禁。 秦綿忍不住后腦勺一掌拍了上來,“得了。你才多大!” “走,跟著大師兄去藏經(jīng)閣好好看看,挑本好的?!蔽簣@笑嘻嘻地領(lǐng)路。 傅靈佩作別二人,也慢悠悠地跟上了。 天元派功法,向來講究有緣者得之。所謂師傅領(lǐng)進門,修行在個人。 所以,但凡挑選功法,師傅都不會事前告知,甚至閉口不談,以免思慮太多,反而干擾徒弟機緣。傅靈佩前世曾經(jīng)有過一次挑選功法的經(jīng)歷,只不過那時是在藏經(jīng)閣二樓,記憶模模糊糊,只覺奇妙。 藏經(jīng)閣一樓展閱的,都是常見的修真游記,各種入門法訣、心法。憑門派身份玉牌和一千貢獻點,便可隨意閱覽一個時辰,刻印一份一百靈石。藏經(jīng)閣二樓,便是修士筑基、金丹,每逢進階可免費進入,功法也更高深。平時的話,非十萬貢獻點不可進入。 此時,因掌門諭令,她可進入藏經(jīng)閣三樓,那樓所列,莫不是天元派創(chuàng)派以來所搜羅的天階功法,甚至上古所傳,亦有羅列。至不濟也有地階上品,若無對門派重大貢獻者,不可進出。所以傅靈佩亦是滿心期待與欣喜。 二人一胖一瘦,一憨厚一靈秀,雙雙負手,一路走來,倒也十分奪人眼球。 眼見不斷有遁光飛過,又倒退回來,像是觀賞列猴,即便是對常人目光習(xí)以為常的傅靈佩都忍不住了,奇怪問道,“大師兄,大家都怎么了?為何……” 魏園呵呵一笑道,“小師妹,你可不知道,你現(xiàn)在可是我們天劍峰,噢不,天元峰的名人!外門弟子,年不過十三,便一躍筑基中期,也不過只有單金靈根的穆靈蘭可比!不過人家可是掌門之女,娘胎里便在修煉,資源不缺,金丹前又無瓶頸,本身便非凡人!不過,師妹你倒也不相上下?!?/br> 他上下掃了掃,又道,“何況之前你與師尊在宗門大殿那一出,可傳遍了整個天元上下?!?/br> 傅靈佩再次感慨起整個天元上下一力的八卦之心了,不過短短半個時辰不到,便已經(jīng)是春風(fēng)拂地,滿堂花開了。 不由自嘆不如。一路頂著各色眼光,傅靈佩依然面不改色,順利到達了目的地。 眼前一幢三層小樓,黑漆木質(zhì),四四方方,不見雕飾,不見奇物,不過一扇大門朝外敞著,簡單地簡直不像是一個大派的門面。 不過傅靈佩并不以為然,初初站在門前,便覺一股古樸厚重之感便撲面而來。 藏經(jīng)閣外松內(nèi)緊,機關(guān)重重,金丹修士守門,據(jù)傳言另有大修士坐鎮(zhèn)。自創(chuàng)派以來,常有自命不凡之士夜闖藏經(jīng)閣,卻從未成功過。 “小師妹,且與我來?!蔽簣@見她跟上,便走入了門中。 一張質(zhì)樸的長桌后,一金丹修士閉眼團坐。見到來人,雙眼倏地睜開,一雙黑眸,正氣凜然。 魏園已是金丹初期修士,與守門修士平輩,只略略打了個招呼,便道,“這是我天劍峰新晉嫡傳弟子,傅靈佩。此次前來,是奉掌門諭令,入藏經(jīng)閣三樓觀閱,此乃手諭?!?/br> 金丹男修一張方正臉龐,細細查探眼前手諭,確認屬實,也不搭話,雙手打出一串繁復(fù)手訣,眼前便出現(xiàn)一個閃光的傳送法陣。 傅靈佩亦不是扭捏之輩,只輕輕與魏園點了點頭,飛彈出玉牌與法陣一融,便從容入陣。 法陣很穩(wěn),她只覺輕輕晃悠了兩下,便已到達了目的地。 眼前似乎已經(jīng)不在藏經(jīng)閣內(nèi)了,空間極大,不見常見的陳列櫥柜??罩杏窈喥?,數(shù)目不算多,算算也不過三十來個,一個個被玉色光暈包圍,靜靜漂浮。 傅靈佩閉上雙眼,深深吸了口氣。不愿倉促行事,便靜下心來,席地而坐,五心向天,調(diào)息起靈力來。 漸漸氣機圓融,微微靈力散入空中。她不自覺進入空靈境界。 眼前浮現(xiàn)出一團又一團的光霧,她輕輕前行,好奇地觸碰,大部分光霧都一觸即走。只有一兩個圍在身邊,嬉戲幽游,似是期待她的選擇。 不是,不是,都不是。傅靈佩遍選不著,不由著急。 眼前所有,皆不是她心之所鐘,總覺得欠缺了什么,一股靈力迸發(fā),空氣一陣激蕩。原先圍著她的光霧也逃離了開來。 傅靈佩覺得一團亂麻的心,再一次靜了下來。非我所鐘,寧缺毋濫。 突地,她隱隱感覺,前方不遠處,一物在誘惑她,讓她契合非常,魂夢牽繞。她起身向前,向前,終于抓住了! 傅靈佩驀地一個機靈,睜開了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已然出來,手中握著一個潤澤剔透的玉簡,再次站到了方臉金丹修士的面前。 “恭喜小修士!”他伸手一招,傅靈佩手中的玉簡自動飄出,往他身后的暗格飄落,咔咔兩聲,不過一會,一個一模一樣的玉簡邊出現(xiàn)在他手中。 “復(fù)印一份,三十萬下品靈石?!?/br> “三十萬?”傅靈佩不由瞪大雙眼,對于從未見過此等大財?shù)母F修來說,這數(shù)字堪比天塹,簡直不能忍,“不是免費的么?” 對方無辜地看著她,似是在看個傻子,并不答話。 想到之前迷迷糊糊中感受到的契合度,傅靈佩不甘放棄,簡直勢在必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在提醒她,絕不容錯失。前世她的功訣,也不過只有這般感覺的十分之一。 她咬牙,“可否用物資相抵?” “三十萬門派貢獻點?!?/br> 恭喜你,傅靈佩。她頹然想到,剛剛到手的貢獻點還未焐熱,便竟皆去也。 這留不住財?shù)倪\道,莫非冥冥之中,是得罪了誰? “請前輩,”她遞出身份玉牌確認,簡直咬牙切齒了,“點收!” 方臉修士依然木著一張臉,輕輕一點,傅靈佩這曾經(jīng)萬丈高樓的富修,不過當(dāng)?shù)靡凰?,便又被打回了原型?/br> 她一路苦哈哈地抱著玉簡,似是捧著個極大的寶貝,簡直一刻不放地回到了重新分配的洞府。 她的洞府依然選在師尊之下一處,靈氣濃度極高,比之前的金丹洞府,也不差多少。 不過她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取出玉簡,額頭一貼,不由雙目睜大,萬般不解。 “南明離火訣?” 南明離火訣是上古修士傳下的天階上品功法,從筑基到元嬰期的功法俱全,不過屬于功本殘頁,化神之后的功法缺失。倘若收集完整的話,這功法的等級還得往上升上一升,都可位列傳說中的仙品了。 可是!這南明離火訣流傳失軼的其中一個原因便是,所需資質(zhì)極高!需單火靈根,資質(zhì)九八以上方可修習(xí)! 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