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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女修真記在線閱讀 - 第97節(jié)

第97節(jié)

    “結(jié)束了?”有人不敢置信地問道。

    “我們居然勝了?!”

    一人未損,居然勝了!

    死里逃生的眾人不由歡呼起來。

    便是再穩(wěn)重,在這九死一生之局,也覺慶幸無比。

    小憐抱著父親更是又哭又笑,激動不已。

    萬幸丁一在旁發(fā)現(xiàn)了鯤魚的弱點(diǎn),唯獨(dú)眼下一寸皮,是最軟之處,頭先一劍正中!第二劍與傅靈佩一劍結(jié)合,爆出巨大的威力,直入罩門。

    鯤魚翻騰了許久,還是死了。

    幽藍(lán)的海域,已被其體內(nèi)潑灑的血液染紅了大半。

    巨大的身軀浮在海上,唯獨(dú)一雙眼珠還睜著,似有愕然之色,橫行霸道了一生卻終結(jié)在此。

    元嬰期妖獸的身軀處處是寶,從皮到骨rou,便是血液雖已經(jīng)撒了大半,也是作符作陣的高級原料。

    不過在場眾人都未動,恭敬地看著前方并列的兩人,齊齊拱手一揖到底:“多謝熹光力挽狂瀾,救我等于萬劫不復(fù)!此鯤魚,我等分毫不取,來日若有需求,愿效犬馬之勞!”

    “不必如此。我等先取,你們再分?!?/br>
    傅靈佩踏劍而去,祭出七劍,附靈而上,一劍落,鯤魚便被整齊地分作了十幾段。

    它的尸身太大,足足比聽心島都大了兩倍,便是作了十幾段,每段也極大了。傅靈佩選了三塊魚腹的rou,單單空出了一個儲物袋來裝。

    這些是為了給留守的嬌嬌的,元嬰期的妖獸血rou于她是大補(bǔ),這么多足以吃上許久,她便不客氣的笑納了。

    魚骨取了脊柱中端最硬的一段,和十來顆牙齒,其他她便沒有再取了。

    丁一取了最重要的內(nèi)丹,連著尾巴上的魚皮一起剝了下來,接了一些血液,也便回了甲板上。

    “你們殺了鯤魚?”

    突然,遠(yuǎn)方一道無形的威壓迅速而來,一個仙風(fēng)道骨的老頭驀地落在甲板上,看著眾人熱火朝天地分魚,不由好奇地問道。

    “啟稟道君,多虧熹光團(tuán)的靜疏真人和凌淵真人,我等才能僥幸生還。”船長沒有參與分取戰(zhàn)利品,快走幾步拱手報道。

    “熹光團(tuán)?”流云道君捋了捋白須:“噢?”

    此后便不言了。

    不過心里卻默默地記住了這個仙團(tuán)。

    海面上一片紅褐色,已經(jīng)沒有什么風(fēng)景可看了。

    傅靈佩和丁一早就回了船艙坐下。

    以前的熹光團(tuán),建團(tuán)之時雖有一部分的觀眾觀看,不過仍是少數(shù)人才認(rèn)可的實(shí)力。

    真正走入眾人眼簾卻是那次快速地名次晉升造成的沖擊,但卻是有不少僥幸的成分的??蛇@次的驚天一戰(zhàn),以金丹戰(zhàn)元嬰,以弱勝強(qiáng),卻真正展示了熹光團(tuán)的實(shí)力,兩人的劍道實(shí)力,雖然還入不得真正高層的眼簾,卻已經(jīng)在眾多普通修士中傳揚(yáng)開來。

    熹光,真正的一戰(zhàn)成名。

    小憐站在一邊靜靜地看著兩人離去,心內(nèi)澎湃不已。見識過這樣的力量,又如何甘于平凡!

    此后,她也要做那樣的修士,做這樣的強(qiáng)者。

    至此后,金憐在滄瀾界一步一步修煉,最后成了一方大能,又是另一話了。

    傅靈佩兩人卻是把這一切都拋之腦后了。

    坐著傳送陣,兩人回了聯(lián)盟總廳,交了任務(wù)。正待要回房消息,卻被叫住了。

    “請問兩位是靜疏真人和凌淵真人么?”

    一個一身短打的年輕男子,金丹初期修為,來到兩人面前,垂首問道。

    “是,我等便是。不知有何貴干?”

    丁一上前一步。

    “我家小主人有請?!眮砣俗隽藗€請字。

    “不知你家主人何方神圣?”傅靈佩有些不郁,藏頭露尾的,誰耐煩搭理。

    “爾等一見便知?!?/br>
    傅靈佩充耳不聞。

    丁一無奈地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腦袋,讓她別急。人卻轉(zhuǎn)頭,眼神凌厲。

    來人不由身子抖了抖,才道:“我家主人,姓程?!毙膬?nèi)暗暗叫苦,主人原本讓他賣個關(guān)子,卻被他一小子兜了底。也不知回去要不要受罰。

    “程無趨?”傅靈佩點(diǎn)了點(diǎn)下巴,頷首道:“帶路?!?/br>
    此間姓程的,她不過認(rèn)識這一個程無趨,和一個早就駕鶴西歸的程寄海。想來能做出此事的,也唯有程無趨了。

    而程無趨此時靜靜地等在室內(nèi)。

    這房間是他們程家在聯(lián)盟總部這座大島上購得的一處房產(chǎn),今日他剛接到中鬟島的線報,便先來到了此處,更讓人候在了聯(lián)盟大廳。

    若是晚上一步,說不定他的打算便泡湯了。

    “兩位真人別來無恙?”

    見這對戴面具的雙雙來了,他快步迎上幾步,拱手作揖。

    “所謂何事?”傅靈佩直接開門見山。這幾日在外,臨了又打了那么一丈,精神有些疲累,便不愿再虛以委蛇了。

    “靜疏真人快言快語!”程無趨揮了揮手玉扇,臉上泛起了笑,桃花眼粼粼:“卻有要事相商?!?/br>
    傅靈佩頷首,之前的靈丹相當(dāng)于從此人身上硬摳下來的,雖然自己也付了仙團(tuán)點(diǎn),也確實(shí)欠了人情。不過她也不打算為了這人情置自己于險地。便拿話堵他:“若是靜疏能力所及,自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程無趨笑瞇瞇地看了她一眼:“不知真人可聽說過百團(tuán)大戰(zhàn)?”

    百團(tuán)大戰(zhàn)?

    傅靈佩不由看了丁一一眼,打起了精神。

    丁一也恍然看來。

    看來回鄉(xiāng)的切入點(diǎn)在此了。

    “還請真人一一道來?!?/br>
    第116章 16.6.28.1

    百團(tuán)大戰(zhàn),是滄瀾界自聯(lián)盟創(chuàng)始z之時就有的傳統(tǒng),據(jù)傳也是由馬陸老祖所興,一直沿襲至今。

    每年的仙團(tuán)排名雖然在不斷波動,但每隔十年便有一場盛事,前一百名仙團(tuán)各出十名金丹修士參加團(tuán)隊(duì)比試,獲得前十的仙團(tuán)除了極大的物質(zhì)獎勵外,還可以各自獲得十枚禁地令牌。

    為了保證各自仙團(tuán)的名次,每到這個時候,便會有如程無趨這類人,拉攏金丹期強(qiáng)者臨時入團(tuán)來打排位賽的了。

    雖然之前他存有交好之意,但卻還未想好要不要邀請二人參與,畢竟這等事情至關(guān)重要。

    但此次與鯤魚的揚(yáng)名一戰(zhàn),卻讓他下定了決心,力邀二人暫時加入他們非花團(tuán),參與百團(tuán)戰(zhàn)。

    “不知這禁地令牌有何用處?”丁一拄著下巴,笑瞇瞇問道。

    程無趨搖了搖手中玉扇,笑道:“這個禁地是馬陸老祖那輩留下的,據(jù)傳要留于有緣人。所以每隔十年我們青年一輩都會去禁地試試碰碰運(yùn)氣,滄瀾現(xiàn)在存世的大能之中,很多都是在禁地獲得了機(jī)緣,出來后一飛沖天修為扶搖直上的。所以能夠進(jìn)入禁地,對于我等來說是莫大的榮耀。”

    他頓了頓,又說道:“據(jù)傳界門傳送陣也在禁地里,但是因?yàn)闆]有人闖進(jìn)去過,所以……到現(xiàn)在也還只是個傳說?!?/br>
    傳送陣?

    傅靈佩頓時明白了白露此前所言何意了。

    只是這萬年來都沒有人能闖進(jìn)去,他們又如何能保證一定能進(jìn)得去?她雖然自恃重生之人,但是前世今生已經(jīng)有許多事已經(jīng)不同了,便是滄瀾界她也是因緣巧合誤闖進(jìn)來的。

    不過總是要試上一試才是。不說玄東界的傅家,便是師尊身隕之時也不算太久,容不得她耽擱了。

    “兩位意下如何?”程無趨摸摸下巴,問道。

    “這排位賽強(qiáng)者如云,生死由天,可是要豁出性命去的,程真人莫非以為一顆沁脈丹就能買了我靜疏的命去?”傅靈佩嘴角諷刺地翹了翹,雖然她已下定決心了,不過總不能讓他那么便宜了去。

    “兩位真人有什么要求盡管提,但凡無趨能辦到,一定不會虧了您二位。”程無趨再次揖手,十分懇切。

    傅靈佩看了眼丁一,示意他來談。

    丁一無奈地?fù)u頭笑了笑才上前道:“我二人也不是獅子大開口的,也不用程真人付出太多,只是這禁地令牌,需得給我們留幾個?!?/br>
    不是獅子大開口?禁地令牌,不是一個,還是留幾個?

    真當(dāng)是大白菜呢,一擼一大窩呢?

    程無趨半晌都說不出話來,除了自己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厚顏之人,能把這冠冕堂皇的話說得這般流暢。

    不過,他面上也沒帶出來:“且容我思考兩天,不過要幾枚令牌還需真人給個確數(shù)才是?!?/br>
    “我還需與另外兩個伙伴商量,不知程真人是只需我們夫妻二人呢,還是我們熹光團(tuán)其他人也一并參加?”

    夫妻二人?傅靈佩呆呆地看著丁一,她怎不知他們何時成為夫妻了?

    丁一笑瞇瞇,心內(nèi)著實(shí)不放心程無趨這花心大蘿卜,他還是防著點(diǎn)的好,語中帶出了夫妻,想來怎么都會悠著點(diǎn)。

    程無趨卻不知這人心內(nèi)的一番計較,正色道:“若是可以,還請那位沈真人也加入,至于秦姑娘么……”言下之意,卻還是不夠格的。

    “給我兩日時間,到時答復(fù)程真人?!倍∫还傲斯笆郑吨奠`佩兩人便告辭離去了。

    回到住舍,還未進(jìn)入房內(nèi),丁一便一把抱住了傅靈佩,感受著懷內(nèi)的充實(shí),滿足地嘆了口氣。

    傅靈佩扯了扯,沒扯動:“別這樣,還在外頭呢!”

    “你的意思是若是沒人就隨便我怎么樣么?”丁一低低地笑了起來,胸腔也隨之震動。

    因?yàn)閾У脴O緊,柔軟的胸口蹭著硬挺的胸膛,有些微隱秘的疼痛。

    傅靈佩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眼波瀲滟,幾乎讓人丟了魂去:“你這老不正經(jīng)的!”

    “我就對你不正經(jīng)了,怎么著?”丁一丟開面具,嘴角的笑邪氣勾人,肆意地咬住眼前白玉般的耳朵輕輕舔了舔,待看到耳尖微動,漸漸紅起來了,才肯罷休。

    “至于我老不老,你以后再來知道。”

    傅靈佩也不知這身子怎一下子敏感起來,軟得貓在人懷里,氣喘吁吁的。面具半遮著,唯獨(dú)一雙唇晶瑩薄潤,誘人采擷。

    丁一忍不住垂頭叼住,狠狠吸了吸,薄薄的唇略貼著離開了半寸:“讓你老勾我!”

    傅靈佩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