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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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感嘆著,腦中卻想起來了自己的須彌境,可惜試了試還是沒反應(yīng),不由嘆了口氣,這么多東西,要是有嬌嬌和灰兔子幫忙一起分就好了。 沒辦法,兩個神仙般俊逸的人物只得蹲在黑黝黝的地洞里,埋頭分揀。 風(fēng)化了的儲物袋里,果然沒什么好東西,就算是有,他們也看不出來了,玉瓶打開都發(fā)臭發(fā)黑,不過才千年,居然就沒一顆好藥,封盒中的靈植也都如此,傅靈佩只找到了一堆靈石,但即便如此,這么多儲物袋中累積的靈石加加減減起來也有一百多萬了,其中甚至還有一顆極品。 極品靈石若不是當(dāng)做一次性的遠距離傳送陣,用完了可是會自動補償靈力的。 她撿起極品靈石,忍不住笑得眉眼彎彎,丁一在一旁收著尚保存完好的煉器材料,心中不忿:“看到靈石,居然比看到老子還開心?!?/br> 一時間竟然對比不上一顆極品靈石的事實有些傷感。 大路貨儲物袋挑完了,傅靈佩一共得了三塊極品靈石,十萬中品靈石,三百多萬下品靈石,一時滿足無比——她終于可以在金丹期稱王稱霸了! 雖然這許多,可能也只夠買元嬰期的一兩件寶貝的。 接下來,是高級些的儲物袋。 這些儲物袋果然不愧她的外表,不過區(qū)區(qū)七八個,可光靈石收貨就比之前那一大堆里還倍了一倍有余,甚至因保存得當(dāng),還有七八株的千年靈草可以用,其中一兩株竟然是她遍尋不得的扶風(fēng)草。之前她從灰兔子那里交易來了兩株,一株做種,另一株煉了丹,完全不夠用,有這兩株,她就有信心能種出許多來。 元嬰以后,也唯有扶風(fēng)丹,才能將靈力完全恢復(fù)過來。 另外幾株千年靈草,也是將來用得到的,看起來這些儲物袋的主人家底頗豐,那些累積了像是為了結(jié)嬰之后用的,保存手法也較驚喜,現(xiàn)如今完全便宜了她。 丁一也很滿意,原以為今日就這樣了,竟找到了一些極偏門的煉器材料,還有幾樣比較珍貴的萬年煉材,他挑揀了兩樣遞給了傅靈佩:“你看看,是否合用?” 從一已經(jīng)是下品靈寶,要升階需要許多珍貴的煉材,傅靈佩看著手中的萬年鐵鞘心和琉璃絲,心中歡喜。一個是增加鋒銳度,一個提高靈氣疏導(dǎo),對她的從一來說極其有用。這樣一來,就又有了兩樣煉材。 她將這兩樣與之前的極品靈石寶貝地收到了儲物戒,心里高興,直接歡喜地在丁一俊俏的面上狠狠親了一口,直讓丁一激動地又將她拖過來狠親了一把。 至于靈丹之類的,傅靈佩沒要。 時間久了,許多玉瓶中的丹藥藥效都失了大半,何況她自己就會煉。靈植種回須彌境養(yǎng)個幾天也回來了,可靈丹難復(fù),要了也沒用。 將所有規(guī)整規(guī)整,傅靈佩靈石居然破了千萬,極品有八個,中品約有百萬,便是在元嬰修士里,也不算墊底的了——總有與她師尊一樣,光漲修為,不漲荷包的光棍在的。 “不過……怎么沒有沈清疇與傅靈飛的?” 傅靈佩話還未落,仿佛聽到她心聲一般,腳就踢到了一個圓溜溜的東西,發(fā)出了一道清脆的響聲,聲音清澈如叮泉,但眼前空無一物。 丁一招出一個小羅盤,恰恰手掌般大小,十指凌空亂點,不過一會本來還空無一物的地面上驀地冒出來一個如雞血石一般色澤的玉鐲,幽幽泛著光,一看便不是凡物。 傅靈佩明白這是破了那玉鐲自帶的隱匿功能,因就這么一激,原本呆在她指尖藏得好好的玉戒也被逼得現(xiàn)了原形,曼陀羅花隱現(xiàn),倒也沒大驚小怪。 ——反正丁一身上大小陣盤一堆,功能稀奇古怪的各種都有。 她俯下身子,沁白的指腹貼著那抹流動的紅,竟有種驚心動魄的美。傅靈佩撿起玉鐲,神識探過,卻發(fā)現(xiàn)一股隱隱的彈力從玉鐲上傳來,將她擋了回去,那氣息很熟悉,仿佛不久前就接觸過,不由瞇了瞇雙眸——莫非那傅靈飛,還沒死絕? 是的,她直覺這個鐲子屬于傅靈飛。不然如何解釋那股熟悉感,如何解釋,不過是一個死物,竟然激發(fā)了隱匿陣? “怎么了?”丁一看她愣住,不由問道。 傅靈佩擺擺手,此事系她家族內(nèi)務(wù),合該還是由她來,她將神識擰成一股尖錐般的形狀,狠狠地往紅鐲上撞去! 金丹圓滿的神識豈是一抹殘魂可以抵擋的! 傅靈飛當(dāng)時懵懵懂懂地脫離rou體,就被冥冥之中的一股力量引著來到此處,她發(fā)覺不對勁極力掙扎,卻因緣巧合地被自己的儲物手鐲吸了進去,暫時依托在了手鐲里。 魂魄震蕩之際,腦中竟出現(xiàn)了無數(shù)與現(xiàn)時不盡相同的雜亂記憶,那對珍珠耳墜合該屬于她,她傅靈佩不再是過街老鼠,合該是名門正派一峰嫡傳,受盡追捧,合該春風(fēng)得意,可這一切都被傅靈佩毀了! 這是被人篡改過的第二世! 她的人生不該如此! 一切,從傅靈佩開始就不對了! 傅靈飛此時已明白了一切,可來不及了,一縷幽魂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這樣畏畏縮縮地呆在儲物手鐲里,等待著不知哪日來臨的終點。 正滿腹牢sao之時,耳邊竟有一對男女的對話聲響起,傅靈飛越聽越心驚,居然是她那避之唯恐不及的死對頭!她拼命地將自己隱藏起來,連帶著儲物戒,一邊祈禱對方趕快離去,不料竟然被那丁一破了行藏! ——她這才想起,前世那人鬼神之術(shù)一般的陣法。 可惜,諸般手段,對上撲面而來的凌厲襲擊,都毫無作用。 “啊——” 巨大的作用在神魂之上的攻擊讓傅靈飛抱頭尖叫起來,她一個騰空直接出現(xiàn)在了兩人面前,面色猙獰:“傅靈佩,又是你!” 傅靈佩沒答話,她為傅靈飛頑強的生命力而心驚,手上卻完全不停,又一道神識攻擊無聲無息地攻了過去。 丁一懶懶地環(huán)胸看戲。 傅靈飛魂魄養(yǎng)了兩年多,依然十分虛弱,接連兩下的攻擊讓她痛得滿地打滾,魂魄已然裂出無數(shù)縫隙,勉強粘連著。 她心知再躲不過,就不再躲,張大嘴露出個惡意的笑:“傅靜疏,你以為這一世你都能如愿?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且看蒼天饒過誰!” “傅家,你保不住?!?/br> 傅靈佩面上不為所動,心下卻吃了一驚,看樣子傅靈飛是恢復(fù)了前世記憶,眼不自覺地向丁一瞥去,發(fā)覺他果然正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傅靈飛也發(fā)現(xiàn)了,哈哈大笑起來,反正她也活不了了,傅靈佩也別想好過! “丁一,枉你一代元嬰真君,偏偏將一個二手貨當(dāng)做寶貝——” 話還未落,再一道凌厲的神識攻擊襲來,將她原本還粘連著的魂魄徹底打散,消散在了天地間。 傅靈飛消失了,連同那刀子般的一番話。 真正的魂飛魄散。 傅靈佩手撫了把臉,轉(zhuǎn)向丁一:“有沒有什么想問的?” 丁一搖頭,嘴角笑意清淺:“你若想說,我便想聽?!?/br> 傅靈佩看看手中的紅玉鐲,手指輕輕撥過,玉鐲發(fā)出清凌凌的脆響,她搖頭道:“等你我回玄東,我便一五一十地告訴你。” 丁一垂下的眸,暗沉無比,仿似濃稠的黑夜,化也化不開。 他介意,介意極了,只要一想到她曾經(jīng)躺在另一人身下曲意承歡,也曾在那人面前展現(xiàn)出對他展現(xiàn)出的萬種風(fēng)情,他便壓不住滔天的怒意,只要腦中想象那個畫面,他便覺得一股酸意從背脊直往上躥,行遍全身。 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傅靈佩被這么一攪合,原本的興奮都被攪沒了,對面前的紅玉鐲也興趣缺缺起來。 “回去再看吧?!倍∫灰矝]了探究的心思,兩人將沒用的儲物袋卷吧卷吧一并燒沒了,便相攜上了去。 綠楊已經(jīng)等了很久,但她向來是個細致的,見兩人上來,氣氛有些異樣,卻沒多想,只乖巧地跟著。 其實,孫宅坐落在整個小世界的中介點,原就是小世界整個壁罩里最薄弱的一塊,所以才會有魑魅魍魎這等陰物出世,也才能設(shè)陰陽顛倒大陣。 丁一直接喚出明世境,元氣激發(fā),只對著地洞的一處角落輕輕一擊,一道一人多高的關(guān)門便憑空出現(xiàn)。 “快些?!边@關(guān)門是跨界之力硬生生打出的通道,以他無盡實力也不過停留兩息,在傅靈佩和綠楊都快速沖進關(guān)門之時,丁一也跟著一步跨了進去。 這一跨,便跨到了一座高臺之上。 高臺約有丈高,臺階是白玉階,除了突兀出現(xiàn)的他們?nèi)耍挥幸坏廊缟皆腊愕那嘤啊?/br> 仙樂都頓了頓,立刻又重新吹奏起來,臺下是一片安靜的人群。 劉黑石豪邁的嗓音傳來:“丁小子,嘿!是你啊?!?/br> 只聽一道冷哼聲傳來,傅靈佩跟鵪鶉似的縮到了一邊。 第232章 230.229.1.1 在傅靈佩跨界之時,沈譽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得了當(dāng)屆狀元,正打馬游街呢。 玉面修容,氣質(zhì)濯濯,還有偶爾流出的一絲憂郁,在那一街的小娘子小媳婦那里,引起的轟動豈止是擲果盈車可以形容的。 不過即便如此,他面上仍是淡淡。 長街當(dāng)轉(zhuǎn),他牽了牽馬頭,正要轉(zhuǎn)入朱雀街,胸口突地傳來一絲劇慟。他晃了晃,好險拉住馬繩,穩(wěn)住了,一張臉?biāo)?,?dāng)即便愣在了原地,一只手呆呆地按住胸口,神思恍惚。 沈譽心里沒來由地一陣慌亂,仿佛有什么重要的東西……丟了一般。 胸口有一個東西在火辣辣得燒,他腦子突突的,似有什么要冒出來。 “沈兄,你怎么了?”一個黑方臉見馬隊停下來,打馬上前,見沈譽眼神發(fā)直,不由道。 “無,無事。”沈譽突回過神來,勉強笑了笑,臉還是一徑的白,勉強凝起一絲神,將今日的行程走了一趟。 只是—— 有什么東西在默默發(fā)酵,終有一日,會破土而出。 而另一邊,傅靈佩與丁一、綠楊三人的出現(xiàn)擾亂了本該進行的元嬰大典。 玄東界亦同時過了五年,獸潮早在三年前便結(jié)束了。本來按照穆亭云的意思,元嬰大典早該舉辦了的,只楚蘭闊心憂小徒弟,堅持要等她回來,才又拖了三年。 可惜符峰峰主在獸潮中受了重傷,回門派將養(yǎng),最后也沒熬過五年就逝世了。他這一逝世,天元派就少了一位元嬰峰主,背后坐鎮(zhèn)的一位化神長老又壽元無多,急需一場元嬰大典來向振奮天元,于是楚蘭闊就被趕鴨子上架了。 白玉高臺,仙樂飄飄,楚蘭闊垂著眼,靜靜聽化神長老邱志道君的教誨,神情肅穆。 “……望不墜青云,切進切喜。” “喏。” 楚蘭闊拜服,重新起身,面向高臺。 今日玄東界各派都派了代表參加,是認(rèn)可天元派的實力,歸一御獸兩宗排在最前,面上是一徑的微笑。 “加冠。” 一個清秀少年手捧衣冠,緩步走上了高臺。楚蘭闊端容肅穆,眼波無情無緒,掃過一旁侍立的弟子們,魏園還是樂呵呵一臉笑,朱玉白臉現(xiàn)孺慕之意,唯眉梢習(xí)慣性地緊,陸籬姝已是金丹,靜靜站著。 他嘆了聲,舒展雙臂,少年捧著衣冠,高拱于頂,元嬰袍服上金色繡紋熠熠發(fā)光,縮小的碧水劍綴在袍角,有森森寒意撲面而來。 楚蘭闊定定地看了眼,任少年抖落衣袍,奉上冠頂,金色在正午的艷陽里仿佛閃著流光,正要除服,胸口安靜了五年的“明世境”突然發(fā)起燙來,似有所感,他不由嘴角一翹,驀地一指,一個古樸小鏡瞬間就出現(xiàn)在半空,一道無色的靈力在空中激蕩開。 臺下有些修為之人都不由“咦”了聲,這——天元派的天劍峰峰主,是要做什么? “諸位稍待,必是我那徒兒要來賀師尊元嬰之喜!” 任是誰都能聽出一向沉靜的楚蘭闊話語中的欣喜。 臺下的劉黑石卻挑起眉來:“楚師弟,說不定是我歸一的丁師侄呢?” 楚蘭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里是不容置喙的肯定,在劉黑石看來,就差一句冷“哼”了。不過楚蘭闊在金丹時,氣勢便與他不相上下了,此時也不敢當(dāng)眾惹,以免給他歸一丟了丑,只得摸著鼻子沒說話。 不過一旁的陸玄澈不干了:“師叔切莫亂說,必是靜疏真人!” 其余一些小輩就不明所以了,對于這位曾經(jīng)在獸潮中大顯身手的靜疏真人,大多數(shù)都不甚了了,畢竟傅靈佩在英雄榜上也不過盤踞了一月就下,遠遠不及那些盤踞了整整有三年之久的莫語闌等真人如雷貫耳,都在紛紛打聽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