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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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風見嚴箴閉了眼睛,似乎睡著了,方才輕輕吁了口氣,正要坐在方才木棉坐的小杌子上,就被一股大力攬了起來,倒在嚴箴身上。 扶風“啊”的輕呼了一聲就被一張柔軟的嘴唇堵住了嘴巴。 扶風逼著眼睛一動也不敢動,嚴箴吸吮了一下,卻放開了扶風,伸手去褪了扶風的軟鞋,往里一摟,輕聲道:“昨兒夜里追了你一路,如今讓我歇會子?!?/br> 扶風方停了掙扎的手腳,一動不動任嚴箴摟著,過了半盞茶功夫,聽了耳旁均勻的呼吸聲,方才敢略歪了頭去看嚴箴。 一雙凌厲的眸子閉著后,整張臉顯得溫和了許多,下巴微微有些烏青,有些許粗粒的胡茬,看著平添幾分英武之氣。 扶風看著,微微就嘆了口氣。如若自己是個官宦世家小姐該有多好,地位相等,自己也必不會如此步步后退······ 扶風心思漸漸飄遠,身子也軟了下來,昨兒夜里擔憂悅鐸也未曾睡好,漸漸的也睡了過去。 聽得懷里軟軟的呼吸,嚴箴卻睜開了眼睛,盯著眼前的小人兒恬靜的面容,半晌不眨眼睛,粉嘟嘟的嘴唇微微撅著,嚴箴覺得扶風挨著自己的半邊身子熱得發(fā)燙,忍不住伸頭去啄住粉唇,方覺解了燥熱。嘴唇間的津甜入口,心中越發(fā)渴望,卻引得扶風微微蹙了秀氣的眉頭。嚴箴方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了扶風的嘴唇,伸手攬了扶風,嘴角漾開一絲弧度,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睡了一個多時辰,扶風醒來時對上的是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忙支起身子,道:“爺醒了,可要喝茶?” 嚴箴微微抿了唇,看著迷迷瞪瞪的扶風,翻身壓了下去,一雙手順著細腰就往上摸索,把扶風當即嚇得差點一腳蹬了過去。 嚴箴咬著扶風的嘴唇漸漸順著下巴游離了下去,扶風感覺渾身□□,不禁輕吟了一聲。嚴箴卻仿佛聽了到綸音,身下一緊,手下就穿過了衣襟,摸到了滑膩的肚兜上。嘴唇拐到耳邊咬住了一只晶瑩剔透的耳垂不停的吸吮,手下穿過了肚兜,捉住了胸口的的巍峨。 扶風大驚,哪里還顧得上耳邊的酥麻,低頭就咬在了嚴箴的肩頭,狠狠一口咬去,嚴箴吃疼,方才頓了一頓,手上流連了半晌方才抽了出來。 扶風忙推開嚴箴翻坐了起來,理了衣襟,跳下半塌,坐到了車簾子的邊兒上。 嚴箴坐了起來,扶風如臨大敵一般揪了胸口的衣襟,結結巴巴的道:“這,這可是馬車上?!?/br> 嚴箴微微彎了唇,道:“給爺倒杯茶來?!?/br> 扶風揪了衣裳,微抬著頭,橫聲道:“再不動我?” 嚴箴嘴角更彎了,道:“不動?!?/br> 扶風方才松了衣襟,一副隨時跳走的模樣,伸了手去拎塌坐下的茶壺倒了一杯茶,遠遠伸了手遞給嚴箴。 嚴箴接了過來,喝了一口,又將杯子放了下去。扶風見嚴箴真沒有動作,方才松了口氣,卻不敢挨過去,只坐在車簾子旁的小杌子上。 嚴箴看著扶風如臨大敵的模樣,不禁失笑,伸手道:“過來?!?/br> 扶風扭了身子,嬌聲道:“不過。” 嚴箴抿著唇,一雙鷹眸盯著扶風,扶風被看得害怕,若不是馬車還在走著,怕是都直接跳了下去。 嚴箴看著有些被嚇著的扶風,微微放軟了聲音道:“過來?!?/br> 扶風覺得有些委屈,眼睛紅紅,一點點的挪了過去。剛剛挨了邊,就被嚴箴一把撈了過去,半圈了身子,扶風剛要掙扎,見嚴箴再無動作,方才放緩了動作。 嚴箴將下巴擱在扶風的頭上,溫聲道:“我明日要先走,你仍與黃家車隊一道入京,到時候會有人安排宅院,你只管住下就是?!?/br> 扶風一愣,道:“爺不與我們一道嗎?” 嚴箴道:“爺有要事,你只管一路乖乖兒的。” 扶風感覺頭上一座大山就要被移去,天空也覺得要明朗了起來,忙不迭的點頭,道:“嗯嗯?!?/br> 下晌停了半刻鐘時間喂馬喝水,眾人下來喝了茶各自尋了帷帳方便,片刻又上了馬車去繼續(xù)趕路。 木棉和秋桐上了徑自悅鐸的馬車,扶風無法,只得又與嚴箴進了一輛馬車。 扶風有些郁悶,又怕嚴箴對自己動手動腳,伸了手掀了車簾去看景。嚴箴靠在馬車壁上閉目養(yǎng)神,扶風看著窗外一個小湖,湖水碧綠。還能隱約看到一葉小舟在湖面蕩漾,突覺心思開闊,心情也漸漸好了起來。 嚴箴看著乖巧端坐著的扶風,一雙劍眉卻緊緊的擰了起來。 當日夜里,車隊進入了寶應州地界,歇在寶應州驛館,一行人為了趕路,并未入城。 扶風擔憂嚴箴夜里要自己服侍,早尋了個空當就跑到了玲瓏的屋里,再不肯不出來,當夜里心驚膽戰(zhàn),只恐嚴箴派了人來尋自己,不料一夜平靜。次日里清晨起來,便不見了嚴箴的身影。 扶風令木棉去打探了一番,確認了嚴箴離開的事,心里松了一口氣。卻又隱隱覺得悵然若失,雖說嚴箴與自己親近,卻并未真正強迫了自己,也未成有太過舉動。不可否認的是自己竟不是非??咕?,扶風心里有些害怕,自己怕陷了下去,自己的身份注定了得不到想要結果,又何必生生落了進去。 ☆、第104章 入京(***家) 一路上扶風如放飛了的鳥兒一般,慢慢的歡快起來,雖說路途顛簸,飯食休息都不好,卻因一路向北,又有各地不同景致,與玲瓏一道說說笑笑,除了偶爾擔心悅鐸的下落,其他倒也不是很難過。 未風卻再也沒有和扶風說過一句話。 扶風心里明白,卻也無從說起,二人再無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如偶爾擦肩而過,也都只當未見。 盧風待扶風玲瓏一如往常,甚至越發(fā)親熱。扶風卻每次看到她都感覺背脊發(fā)涼,臉上的笑也總不達眼底。 一路行了一個半月,進入了順天府下轄。進了大興,便有黃府的管事前來接應,一路進了京城,孟管事此了黃平江,道是多謝一路照應。 黃平江笑意盈盈的隨孟管事回了話,方才領了黃家車隊往城東走去。 孟管事牽了馬,轉到了城南的善嘉胡同,善嘉胡同是永嘉候府的后門胡同,孟管事并未先讓一個小廝趕了車馬前行,一邊卻拉著扶風二人馬車轉道右邊兩條街外一條小胡同進了去。 胡同名叫肖家胡同,進了胡同第三個院子開了院門,馬車直接入了內院,方才讓扶風等人下了來。 楊家的躬身站了,道:“二位姑娘,暫且在這住著,等主子發(fā)了話,再來接二位姑娘進府,院里一應是全的,如有什么需要,也只管尋了何家嫂子便是?!?/br> 扶風打量了這座宅子,宅子并不是很大,三進的院子在京城寸土寸金的地界已經算是很可以了。 院子里蔥郁的花木,整潔的院落表明這是有人經常打掃收拾的,怕是嚴箴的外宅之類的地方。扶風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氣,不用擔心進那宅院深深的侯府是再好不過了。當下謝了楊家的,又隨著引路丫鬟進了二門,兀自挑了東邊的汀蘭院住了進去。 未風只若與扶風陌生人一般,也挑了西南角的傾云閣住了。 扶風本欲與未風試過說話,奈何未風裝作未聞,便也罷了。 小院并無主人,只有一個內管事婆子何家的,一個外管事是何樹,是何家的當家,三五個粗使婆子,四五個半大丫頭,幾個半大小廝。 扶風覺得自由自在,之前在揚州府的侯府里那種滋潤的生活感覺來了。成日領著木棉和秋桐在花園子里亂轉,偶爾又下廚去折騰些許點心,過得那是個快活。 永嘉候侯府里的嚴箴卻是今日方才進了府,方才進了二門,便看到迎在院門口的老夫人姜氏,一張冰冷的俊臉方才有了些許暖色,雙膝一軟就跪了下去,道:“母親!” 姜氏抬手拭了眼角,道:“可回來了,用了晚膳沒有?” 嚴箴先磕了一個頭才在姜氏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軟聲道:“還未曾?!?/br> 姜氏忙道:“怎的這個時候還未用膳,你等著,我去給你招呼人煮碗雞絲面來?!?/br> 嚴箴隨著姜氏進了內院,微笑著看姜氏忙碌,此時侯府太夫人李氏聽到嚴箴入了府,半晌不見人來請安,忙遣了人來尋。 姜氏手一僵,頓了一下,苦笑道:“你先去看看老祖宗吧,回來時面就得了?!?/br> 嚴箴臉色冷了下來,道:“吃了再去。” 姜氏道:“你這又是何必,到底是疼你的,去吧?!?/br> 嚴箴無法,只得隨著來人轉進了棲福堂。 棲福堂主位的軟椅上坐了一個年過花甲的老夫人,正是永嘉候侯府老侯爺嚴鐸之妻李氏,李氏性子執(zhí)拗,又耳根子軟,一向不喜兒媳婦姜氏,曾當眾給了姜氏許多難堪,自小見慣了母親在祖母面前的忍耐和無奈,嚴箴又自小與祖父嚴鐸一處,自是與李氏感情略顯淡薄。 李氏身著絳紫色繡百福的對襟衫,頭上戴了一枚鑲著祖母綠的抹額,看到嚴箴進來,臉色帶了欣喜的笑容,道:“我的乖孫兒,你可回來了,這趟差事可苦了我的rou,瞅瞅都瘦了多少?!?/br> 嚴箴嘴角抽了一抽,先跪了下來,對著李氏磕了頭,又請了安,方道:“孫兒不孝,未曾侍奉在前,祖母近來可好?可用了晚膳了?” 李氏笑道:“好好,用了用了,瞧瞧你這臉上都曬黑了,一路上沒少受苦吧?” 嚴箴隨李氏拉了手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李氏看嚴箴乖順,心里滿意,道:“前兒個你鄭家舅舅過來,送來了這白雪尖芽,你嘗嘗味道可還好?” 嚴箴接了丫頭的手里的茶盅,輕輕啜了一口,道:“不錯?!?/br> 李氏保養(yǎng)得益的臉上已經有了掩飾不住的許多皺紋,聽得嚴箴夸贊,兩只已經有些許渾濁的眼睛瞇了瞇,又道:“你鄭家舅舅帶了你悅容表妹過來,我看了愛得不行,再沒有這么靈秀可愛的姑娘了,舉止又大方,針線活兒也好,你看看我這抹額,針腳細密又勻凈,真真是個絕好的?!?/br> 嚴箴抬頭看了一眼,放了手里的茶盅,道:“好。” 李氏見嚴箴這三棒打不出聲音的就不由得來氣,道:“可憐我好好兒的一個孫子,被你祖父教成這副模樣,話都不肯多說一句,這可怎么辦喲?!?/br> 嚴箴聽了頭疼,忙道:“祖母,孫兒不會說話招您生氣了。” 李氏方才假意拭著眼角,道:“可憐我白發(fā)蒼蒼,看著你都快三十了,卻連個媳婦都娶不上,你那母親是個沒用的,給尋了多少好人家的姑娘都給她給說崩了······” 嚴箴方才二十三,哪里就到快三十了,心里不耐,卻又只得壓了性子聽。 李氏翻來覆去的又哭訴了姜氏的不孝,半晌回了神,又道:“如此,你便去歇了吧,香柳,來送侯爺回去。” 李氏里屋一個羞答答的婢女走了出來,微低著頭,雙手恭敬捏著對著嚴箴行了一個禮,嘴里道:“見過侯爺。” 聲音清脆溫軟,有一股子特有的沙啞,皮膚雪白,嘴唇有些許的厚,看著別有一番風情,胸口鼓囊囊的,屁股渾圓。 李氏輕咳了一聲,道:“你母親不管,我卻不能不管你,這是我自小養(yǎng)大的丫頭,性格溫順,又適合生養(yǎng),你領了去屋子里服侍?!?/br> 嚴箴“嚯”的站了起來,渾身散發(fā)了一股子冷意,香柳被嚇得跪倒在地,不敢吭聲。 “不勞祖母cao心,孫兒自有人服侍,孫兒一路騎行,此時有些累了,祖母早些歇息,明日孫兒再來看望祖母?!眹荔鹈鏌o表情的說完,扭頭就出去了。 香柳哪里敢跟出去,忙抬了臉淚水漣漣的看著李氏,希望李氏能給個指示。李氏此時哪里又敢硬塞了過去,那嚴箴的性子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到時候給打了出來,自己的老臉還要不要了。 當下就有些惱羞成怒,道:“滾下去,沒出息的東西?!?/br> 香柳只得抹了淚,退了下去。 嚴箴黑著臉到了姜氏屋里,姜氏忙叫人端了面上來,幾口下了肚,面上的才稍稍緩了過來。 姜氏也不問,只端坐在一邊慈愛的看著,見嚴箴吃得差不多了,問:“可夠了?” 嚴箴道:“夠了?!?/br> 姜氏笑著讓人撤了下去。 嚴箴與姜氏對坐著喝茶,姜氏知道嚴箴的性子,也就不再吭聲。半晌嚴箴開了口,“母親可為我親事?lián)鷳n?” 姜氏抬了頭看了一眼嚴箴,道:“如有好人家姑娘,箴兒便也看看罷?” 嚴箴不做聲。 姜氏道:“我知你怕再遇到那起子人家,你放心,我必是篩過了親見了方才與你說就是?!?/br> 嚴箴微皺了眉,默了片刻,道:“母親,若是我看上一個出身低微的姑娘,可允我娶她?” 姜氏也微微皺了眉,道:“箴兒是有了人選了?如是一般小官兒人家,確是太過于低微了,世人說起我們侯府勢微是小事,更怕有人說起我們侯府為了避諱上頭猜忌方才娶了小門小戶人家的?!?/br> 嚴箴恢復了冷臉,道:“我堂堂永嘉候府還肖怕人說道?” 姜氏慈愛的笑道:“是,箴兒說的對,只是那小門小戶人家,到底眼皮子淺,偌大的侯府,小眉小眼的怕是撐不過來?!?/br> 嚴箴眼睛里閃過了兩排長長的刷子,那性子,似乎確實不適合撐著這么個攤子。 心里想到了扶風,頓時覺得胸口毛絨絨的,當下站了起來,辭了姜氏,道是要回去歇上一歇。 姜氏笑著送了嚴箴,回得屋來,喚道:“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