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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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嬤嬤道:“幾時學得這么嘴巧了,得了銀子就出去吧,這內(nèi)院豈是你隨便進來的?” 這管事道:“我拿了屋里的對牌,自然是拿了銀子就走的,我這就去?!?/br> 范嬤嬤也沒有再說什么,徑自關(guān)了門。 這管事往東走了十幾步路,這才敲了芃姐兒乳娘的門。 綠綢一張嘴張了老大,這是德貴!乳娘的漢子,竟然和老爺?shù)谋R姨娘勾搭在一起! 這還了得! ☆、第175章 乳娘 綠綢感覺一顆心要蹦了出來。 乳娘德貴家的知道德貴和盧姨娘勾搭上了嗎? 綠綢覺得, 這事兒必須得給扶風報一報了, 可是這到底是見不得人的事, 綠綢覺得面對著扶風有些開不了口,想了想,先去尋了秋桐說上一說。 盧風院子里, 迎春吹了半晌冷風,這才進了屋。踟躕半晌, 才去敲盧風臥房的門。 “進來?!?/br> 盧風聲音里帶著綺麗,有與人歡好后的靡靡。 迎春默然。 迎春先拍了拍臉, 這才推門進去。 屏風上凌亂掛著兩件衣裳,地上一雙橫七豎八的繡鞋, 空氣里一股奇怪的氣味。盧風半躺在塌上看書,沒穿衣裳,屋里有火龍,不冷。 迎春看到錦被底下鼓起的山峰點點微紅,脖子上隱約可見印跡。迎春有些放不下眼睛, 剛才那聲音喊得自己臉紅耳燙,再看這一屋狼藉, 更能想象這屋里方才發(fā)生的事情有多激烈。 盧風披散著頭發(fā),一雙媚眼迷離,風情萬種的看向迎春,道:“何事?” 迎春心里打了個冷戰(zhàn),都說自己得盧姨娘寵信,可不是, 連這偷人的事兒都不避著,可這是要命的事體,迎春巴不得盧風好好兒藏著別讓她知道。 眼下盧風見迎春訥訥不說話,皺了一對好看的眉頭,道:“啞了?” 迎春一個愣怔,忙道:“姨娘,這后院到底人多眼雜......” 盧風冷笑一聲,扔了手里的書,從床上下了來,伸著手讓盧風穿衣。 盧風看著眼前完美妖嬈的女體,心里慌了又慌,忙不迭取了衣裳來給盧風穿上。 盧風瞇著眼睛,道:“怎的?叫我檢點些?” 迎春手一哆嗦,帶子差點打了死結(jié),忙回:“奴婢不敢。” 盧風道:“你是不知道這種滋味,如若你經(jīng)了男人,你就知道守活寡的苦。” 迎春不敢再說德貴的事,盧姨娘如今竟是不計較德貴身份低賤,似乎真也有了一絲真情,前幾日迎春竟然看到盧風給德貴做了條褻褲,把迎春嚇得差點叫出聲。盧風至悅姐兒出生,只做了一件小衣裳,就連嚴謙,連個荷包都沒得過。 盧風確實是喜歡這個漢子,有勁,健壯,床上又能耐,經(jīng)了人事的女子,但凡遇到這樣的男人,莫不是享受的。這德貴又愿意顧著盧風,把她當心肝兒看待,如今竟然隔三岔五就要歡好一回。 迎春膽戰(zhàn)心驚,這是要命的事體,盧風竟然越來肆無忌憚。每一次德貴來,迎春一顆心就提了老高,唯恐被人瞧見,直到德貴出門,才又落了心。 可眼下迎春卻有一事兒卻不得不說,迎春鼻尖聞著的是那種特殊的羞恥味道,一邊裝著若無其事的去收拾那凌亂不堪的床榻,一邊道:“姨娘,您小日子是初一,今日都初七了......” 盧風原本對著鏡子的臉僵了僵,卻不發(fā)一語。 迎春聽著盧風沒有動靜,也就閉了嘴。 到了中午,盧風要去陪嚴謙說話,迎春給盧風梳好頭發(fā),盧風竟然還涂了口脂。 嚴謙這段時間脾氣已經(jīng)好多了,似乎是接受了事實,偶爾還讓下人背著到院子里透氣。 盧風一如即往的對待嚴謙,竟然仿若不覺嚴謙癱瘓一般。 嚴謙癱瘓早期,脾氣暴躁的時候,盧風是躲著的,如今嚴謙脾氣好了,盧風偶爾抱了悅姐兒去逗嚴謙,兩歲的悅姐兒稚氣可愛,倒還真惹了嚴謙喜歡。 盧風到的時候,嚴箴真和一個小丫頭說著話,盧風笑盈盈的問:“老爺說什么呢,這么高興?” 嚴謙看到盧風,有些興奮,道:“你來了,剛才這丫頭不小心拿背錘砸了我的腳,竟然覺得有點痛,你來捏我試試?” 盧風很是驚喜,道:“真的?恭喜老爺,這是要恢復了?” 嚴謙道:“你快捏我試試?” 盧風上前兩步,揪了嚴謙的已經(jīng)開始消瘦的小腿輕輕捏了一下。 嚴謙皺了眉頭,道:“你使些勁兒?!?/br> 盧風又加了些力氣,可惜嚴謙面無表情,并沒有感覺。 嚴謙有些不甘,道:“你下力氣呀,沒吃飯?” 盧風咬了咬牙,使了力氣用力一捏,嚴謙仍沒有感覺。 嚴謙很是失望,道:“明明剛才覺得疼的。” 盧風譴了小丫頭退下去,自己挨著嚴謙坐了,道:“老爺不要灰心,既然覺著痛,定是要好了的?!?/br> 嚴謙也很是憧憬,此時的盧風嫵媚溫柔,讓嚴謙回憶起往日的時光。嚴謙很是感慨,道:“如今走不了了,才想去到處走走,果真是沒有什么想要什么?!?/br> 盧風一只手放在嚴謙腿上,順著腿根摸了下去,可惜,沒有摸到什么,只是一嘟嚕軟rou。盧風有些不甘心,見嚴謙只是抬眼看了看門口,這才放心伸了手去抓住物事揉搓。 漸漸竟稍稍起了一點反應(yīng),盧風大喜過望,道:“老爺,您?” 嚴謙很是挫敗,看著盧風的表情,應(yīng)該是有些用的,只可惜自己并沒有感覺。 盧風一臉春意,道:“老爺,不若妾身試試,或許您就有感覺了,也許還能幫助恢復呢!” 嚴謙本是好色之人,如今不能人道,本就非常郁悶,聽的盧風主動提議,自然是愿意一試的,當即微微點了頭。 盧風笑了,站起來就鎖了門,走到床邊時,就解開了裙子,并不脫衣裳,只伸手退了嚴謙的褲子,就抬腿坐了下去。 不到一刻鐘,盧風就下來了,嚴謙有些尷尬,盧風卻很是激動的樣子,還帶著幾分嬌羞,道:“老爺,出了。” 到底是癱瘓的人,這種事情哪里好意思傳出去,盧風撿了隨身絹帕胡亂擦了幾下就穿了褲子。 嚴謙有些尷尬,過后便不再怎么說話,盧風順勢提出回去看看悅姐兒午覺醒了沒有,離了嚴謙處。 嚴謙在盧風出門后,伸手掏了一把到鼻尖一聞,是那個味道沒錯。 嚴謙手有些顫抖,這是要好了,自己能成事了。 盧風出門關(guān)門時,嘴角一挑,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而那邊一心立功的綠綢,尋著屋里的秋桐,神神秘秘的道:“秋桐jiejie,今兒我遇到一個管事進了內(nèi)院,沒有丫頭婆子帶著?!?/br> 秋桐看著一臉神秘的綠綢,笑道:“你成日就愛琢磨這些個事,說,發(fā)現(xiàn)什么了?” 綠綢確沒有笑,道:“那管事的是芃姐兒乳娘的男人德貴,進了內(nèi)院沒有先到主院來,而是去了芙蓉院?!?/br> 秋桐臉色一變,道:“你說什么?” 綠綢點點頭,道:“迎春在院子里守著,我送了衣裳回來的時候,都還沒有出來,我又等了一刻多鐘,德貴出來的時候,腰帶的系帶長短和進去的時候不一樣了?!?/br> 秋桐有些發(fā)呆,半晌才道:“你怎么知道是德貴?” 綠綢道:“他出來后來找了范嬤嬤和芃姐兒乳娘,奴婢聽了他們說話,猜出來的?!?/br> 秋桐思索了片刻,道:“這個事兒你別給別人說。” 綠綢點點頭,見秋桐態(tài)度嚴肅,又忙開口應(yīng),“我知道了,我誰都沒有告訴?!?/br> 秋桐把這事兒咀嚼幾遍,覺得有些不妥,在扶風回來的第一時間就與扶風說了。 扶風很無語,這盧風,也是饑不擇食了,這后院門禁森嚴,竟然都能勾搭上,也算盧風的本事。 扶風想了想,聽秋桐的辦法,這德貴熟門熟路的直接進了芙蓉院,說明這事兒肯定有很長的時間了,竟然直到今日才被人發(fā)現(xiàn)。 而這個人的身份,卻如此的敏感,芃姐兒的乳娘的男人。 扶風嘴里念叨:“德貴,乳娘,盧姨娘,悅姐兒,芃姐兒.......” 扶風突然立了起來,道:“秋桐!你去查一下那個羅小麥媳婦,再出去街坊問問馬道婆,拿上一百兩銀子,把這個事兒給我查得清清楚楚?!?/br> 秋桐一凜,躬身應(yīng)了,當即就出了門。 扶風讓紅綺喚了乳娘來,乳娘翠云進來的時候,腳步有些虛浮。 扶風仔細觀察了一下,翠云雖說頭發(fā)梳理得很是光滑,衣著也整齊,可看著卻非常疲憊的樣子,扶風很是奇怪,就問道:“德貴家的,昨兒個晚上沒有睡好嗎?” 說起來昨兒個芃姐兒是嚴箴扶風二人自己帶的,孩子已經(jīng)斷了夜奶,晚上并不吃奶,并不讓乳娘照顧,怎的會如此沒有精神。 翠云有些驚慌,這個差事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餡兒餅,不僅月例高,還經(jīng)常得到賞賜,比起之前的好的不知道多少倍,如若自己身體有了問題,哪里還能保住差事。 翠云忙穩(wěn)住了,回道:“奴婢昨兒白日睡多了,晚上有些走覺,沒有睡好。” 扶風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道:“原來是這樣?!?/br> 翠云有些疑惑,今日夫人尋自己是有何事,姐兒又不在這兒。 翠云正在猜測扶風的意思,就聽見扶風又開了口,“你這兩日可回去了,孩子可好?難為你為了芃姐兒,冷落了自己的孩子,說起來是我對不住你了?!?/br> 翠云很是惶恐的樣子,道:“夫人言重了,能奶姐兒,是奴婢的福分,奴婢那崽子很乖,奴婢嫂子奶水又足,倆孩子都吃不完,如今又吃了飯食米糊,是不愁的?!?/br> 扶風微笑著聽翠云說話。 翠云覺得也許是夫人這兩日帶孩子太累,覺得自己孩子丟了家,尋自己來隨便問問,也就松了口氣,又道:“前幾天奴婢倒是回了一趟,沒耽擱什么,吃了飯就回來了?!?/br> 翠云擔心扶風嫌棄她回家,忙不迭解釋,“奴婢喂了姐兒才回去的?!?/br> 扶風笑道:“你別慌,我沒說什么,你很盡責,我回頭叮囑范嬤嬤下月給你漲三兩月例。” 翠云大喜,忙磕頭謝了又謝,扶風便讓其回去了。 翠云走后,扶風叫來了木棉。 木棉進屋子就問:“夫人,姐兒在老夫人那,可是叫奴婢去接了她來?” 扶風擺擺手,道:“木棉,我要你幫我查個東西?!?/br> 木棉道:“夫人要奴婢查什么?” 扶風捏了手里的茶杯,捏得緊了又緊,道:“你去和乳娘說說話,看看她這幾日吃的什么飯食,可有什么特殊的吃食?!?/br> 木棉有些疑惑,到底一向聽扶風的話,想了想,道:“奴婢問夫人要點玫瑰露。” 扶風笑了,道:“又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