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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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記起昨日她自己太過猛浪,悄悄紅了臉,心里想著下次更要謹慎為之,免得自己這腰酸腿痛的遭罪。 晨起,朦朧地看著他起身,還將她身上的被子掖緊,然后下塌穿衣,看著他輕手輕腳的樣子,她心下感動,掀開錦被,赤足上前,將他的腰帶系好。 邊系嘴里邊呢喃,“緊不緊,我要綁緊你的褲腰帶?!?/br> 她大眼迷糊地看著他,小手將他的腰帶系好,捋平上面的褶皺,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身,頭埋進他胸膛,小聲道,“風哥哥,如果可能,我真想將你掛在腰間,日夜不分離?!?/br> 未睡醒的聲音中帶著軟嗔嬌氣,小嘴微微翹起,霧氣氳滿的水眸中帶著靈動,小手將他的腰精壯的腰身越發(fā)圈緊,偎進去,吸著那好聞的冷松香。 “好,腰帶只為你解,嗯?”他說著,大手解開腰封,將她一把抱起,滾進被子里。 “唔……別……時辰不早…你還要早朝…” “去他的早朝。”男子揮汗如雨,剛才她說的話,正是他心里想的,他心中血氣翻涌,手下動作不停,直到底下的人兒受不住連連求饒,才重新起身,穿戴好。 他自顧穿上親王朝服,不假丫頭之手,眼神不停地瞄著她,惹得縮在錦被中的蓮笙如灌密般心甜,臨出門前,在她額頭俯身一吻,戀戀不舍地轉身離去。 走出房門,對著院里的下人們厲聲道,“你們要仔細服侍王妃,不可有半點閃失,王妃的話就是本王的話,如若有誰膽敢違背王妃的意思,直接提腳賣掉,明白嗎?” 跪倒一地的下人們連磕頭,嘴里稱“是” 待他走后,蓮笙昏沉沉地擁著被子睡過去。 近午時,她才轉醒,宮嬤嬤進來,服侍她起身。 她坐在妝奩前,任由宮嬤嬤替她梳發(fā),順滑的黑發(fā)在椅背上散開,玉梳一下一下地梳著。 宮嬤嬤邊梳著,一邊小聲地說道,“王爺已吩咐延請?zhí)t(yī)替朱宜人看診,奴婢已交待下去,凡是養(yǎng)修院里要用的藥材及物品,庫房中不得有半句異議,直接可著人去領,任何人不得阻攔?!?/br> 蓮笙自顧地看著鏡中的自己,似是不敢看那鏡中人眼里的媚色,那紅艷的嘴唇帶著惑人的風情,這還是她嗎? 她抿好口脂,轉頭對宮嬤嬤道,“好,做得很好,朱氏年紀大了,早年cao勞太多,落下太多病根,萬不可隨意停藥,便是再貴的藥材,都要緊著那邊來。” 主仆兩人相視一眼,宮嬤嬤似沉重地嘆口氣,“依奴婢看,朱宜人這一病太過兇險,怕是以 后很難起身,王妃慈悲,可下人們怕會憊懶,不如再派個人過去專門侍候湯藥,免得那養(yǎng)修院的里下人們照顧不周。” 鏡中的美人兒展顏一笑,玉手輕拍宮嬤嬤的手背,“還是嬤嬤想得周到,一切就按嬤嬤想的去做,務必要讓朱氏安享晚年,我和王爺才會心安。” “是,奴婢一定安排妥當?!?/br> 插上最后一枝鳳釵,蓮笙起身,扶著宮嬤嬤的手往養(yǎng)修院走去,后面跟著綠芨,她所到之處,下人們都恭敬地行禮,便是早先有些小心思的人,此刻也變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現(xiàn)在攝政王府內,誰人不知新王妃可是王爺?shù)男念^rou! 養(yǎng)修院內,那宮里的太醫(yī)正為朱氏懸脈,老太醫(yī)姓李,蓄著短須,一身輕袍,正遠坐在塌前的凳子上,見她進來,趕緊起身行禮。 口中道,“臣請王妃大安?!?/br> 宮嬤嬤上前將人虛扶,蓮笙正色道,“李太醫(yī)不必多禮,朱宜人的病情如何,王爺和本妃都很掛心,需要什么藥材,盡管開來,王府都會替她尋來?!?/br> 那太醫(yī)連連點頭,“王妃慈善,朱宜人年歲漸大,不能抵御風邪,以至侵肝,故常滯心間,引起頭痛心悶,四肢乏力,待老夫開好藥方,可按時煎服,安心靜養(yǎng)即可?!?/br> 宮嬤嬤著人擺上筆墨,太醫(yī)俯首開藥方,蓮笙款步輕移,憂心重重地坐到塌前,抓著朱氏的手,婉嘆道,“宜人cao心太多,是本妃與王爺?shù)牟皇牵慈掌?,萬事不可來打擾宜人,你們聽明白了沒?” 她眼一掃朱氏身邊的婆子丫頭,只把她們看得低下頭去,才轉身面對塌上躺著的朱氏,只見對方正仇視地瞪著她。 “宜人這心火確實太旺了些,宮嬤嬤,吩咐下去,宜人這邊的膳食一律改為清火敗邪的藥膳?!?/br> “是,王妃?!?/br> 養(yǎng)修院的下人們回答得有些底氣不足,回答得很小聲,有那膽小的還一直去看朱氏的眼色。 蓮笙似頭疼般,嘆道,“罷了,本妃還是不放心,這宜人是王爺?shù)娜槟?,身體最是不容閃失,可惜王府中事物眾多,本妃不能親自侍疾,從今日起,就讓綠芨在這里照看著,也算是替本妃盡心意?!?/br> 綠芨趕緊從后面站出來,高聲道,“是,奴婢定當不負王妃所托?!?/br> 見太醫(yī)寫好藥方,她自然地伸手接過,將太醫(yī)送出去,塞進一個大紅封,把那太醫(yī)驚得連連推遲,這攝政王府的紅包他可不敢收,但見綠芨說這是她們王妃的一點心意,做為常行走宮中及世家的太醫(yī)立馬心領神會,接過收入袖中。 房內,朱氏氣得手直抖,這女人竟然敢在她的院子里光明正大的插釘子,還有沒有將她放在眼里,果然是不通教化的下等人,做事竟然如此不講究,且她的借口倒是找得好,讓誰也挑不出錯。 肯定是宮氏在旁挑唆的。 她氣得“呼呼”直喘氣,多少年沒有人給她下臉子,自她受封宜人以來,因著王爺?shù)年P系,便是那世家大族的主母見著她都是客客氣氣,每回出門,碰到那些個大家千金們,哪個不是對她恭敬有加。 這新王妃,不過是個賣豆腐的下作人,還真是不知所懼! 朱氏接著瞪一眼站在蓮笙身后的宮嬤嬤,好個吃里扒外的白眼狼,以前侍候公主,現(xiàn)在居然淪落至此,對這個破落戶言聽計從,還真是個墻頭草,也不怕前主子半夜上門。 等太醫(yī)走后,無須再掩飾的朱氏“呼”地從塌上坐起,雙目中烈火熊熊,怒目直對著蓮笙,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蓮笙輕笑,“宜人不可動氣,否則病情加重,讓本妃和王爺于心難安?!?/br> 似又無可奈何地加一句,“或是宜人覺得府中的下人們侍候得不合心意,那本妃定當舍下臉面去王爺跟前求請,求王爺召回邊關的秦校尉及秦夫人,想來有兒子兒媳在塌前侍疾,宜人的病才能痊愈。” “你敢?!?/br> 朱氏差點從塌上跳起,兒子若真回來,就是前程盡斷,這些年的拼命都會付出東流,這下作貨居然敢用此事來威脅她,真當王爺是尋常男子,被美色沖昏頭,枕頭風一吹便言聽計從。 “本妃有什么不敢的,宜人真會說笑,霍家軍是隸屬于攝政王府,本妃身為一個主母,召回個把奴才,難道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嗎?” “你……”朱氏氣得手指著她,橫眉怒目地瞪大眼。 蓮笙不理會她,閑閑地在椅子上坐下,“宜人肝火果然大旺,這都病得說胡話了,居然敢對著本妃稱你,幸好本妃大肚,體諒宜人病入膏肓,神志不清?!?/br> 朱氏深吸一口氣,強壓怒火,譏笑地看著她,眼神卻輕睨她后面的宮嬤嬤?!巴蹂檬侄危蛇@花無百日紅,再者誰人知花兒為何這么紅,不過是拾了前人的顏色,著實可憐啊?!?/br> 不過是個填房,猖狂什么,不過是長得有幾分神似先王妃,先王妃貴為公主,她再如何得寵,也比不過公主腳底的泥,還不得要在先王妃的靈前執(zhí)妾禮。 聽見朱氏的話,宮嬤嬤的身形一頓。